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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路之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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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云妙可如此一说聂秋安也开始犹豫起来,一旁的胡颠看着聂秋安说道:“此乃性命攸关的大事,的确需要想清楚。”说完,胡颠便离开了。

    10、

    这一夜,聂秋安没有练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云妙可知道聂秋安心绪烦乱,她走到聂秋安身边说道:“今夜月色皎洁,不如我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聂秋安看着她笑了笑道:“当真!”

    琴声缓缓响起,聂秋安只觉得心里变得平静起来,方才想要一试的冲动,一下子就消解了许多。他看着云妙可,看得出神,他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抓住云妙可的手。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萧声,与这琴声交相辉映,显得更加美妙。听到萧声,云妙可的嘴角浅浅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聂秋安看了,心里顿时升起一把怒火。方才宁静的心绪一下子变得浮躁起来。

    “你怎么了?”

    “没什么?屋子里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

    “不用了。”说完聂秋安便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11、

    “一个人?”

    聂秋安回头一看,原来是胡颠,他勉强一笑说道:“原来是庄主。”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出来走走。庄主你呢?”

    “长夜漫漫,实在难熬,出来透透气。”

    “一起喝一杯吧!”

    “好呀!”

    两人相对而坐,很快便喝得醉意浓浓。聂秋安带着几分醉意说道:“我一直以为只要足够努力,我就可以改变命运。现在我做了,把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可是现在我发现,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是注定的,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聂秋安又喝下一杯酒之后笑着说道:“你说可不可笑,我放弃了这么多,以为可以改变命运。可惜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根本无能为力。”

    胡颠看着聂秋安若有所思的说道:“家父曾说过:‘命运,没有人能够改变,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当我们获得新生,命运也一定会获得新生’。所以才费劲心血想要研制出秘术,可是所有的心血似乎就要付诸东流了。有时候看着这双手,我真是恨我自己,恨我不能坚持下去。”

    “你觉得我行吗?”

    胡颠笑了笑说道:“曾经有一个人,他眼睛里的杀气和你很像。”

    “谁?”

    “这个人叫云海,当年他以寡敌众,眼神之中的杀气,摄人心魂。至今我都无法忘记,现在想起来也会惊恐万分。而你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而你是我见过最有可能练成秘术的人。”

    “是吗?”

    “当年我心有不甘想要尝试,可惜不过五天便坚持不住了。至今回想起来,我实在不太相信世间有人能够坚持下来,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心血,若是如此就失传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胡颠难过的样子,聂秋安的思绪也开始变得凌乱起来。而这时,琴箫之声久久不能散去。聂秋安突然觉得莫名的难受,借着几分醉意说道:“这么窝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第26章 浴火之重生



1、

    时至深夜,喝得烂醉的聂秋安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他醉眼朦胧,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两个人在凉亭里有说有笑的。聂秋安扶着门房看了片刻之后方才看清是云妙可和马俊。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云妙可笑得如此开怀,如此灿烂,这般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

    聂秋安靠着门房瘫坐在哪里,抬着头看着屋顶,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耳边不时的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一切都如此熟悉,好似又回到剑雨山庄,在哪个黯淡的角落里,看着练剑的薛志尹,也看着一旁等待的云妙可。

    “你怎么喝得这么醉?”聂秋安隐约看见云妙可站在自己跟前。见着她两颊红润,眼若玉珠,笑意生花,看得心神荡漾,便借着几分醉意微微一笑说道:“你真好看?”

    云妙可听他说了,顿时羞红了脸说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两人踉踉跄跄的回到屋中,云妙可正要去给他打水梳洗,聂秋安却拉着云妙可的手说道:“别走。”说话间,聂秋安便将云妙可的手抓得更紧了。有些惊慌失措的云妙可说道:“你今日怎么了?”

    有些疲软的聂秋安躺在床上,紧紧的抓住云妙可手道:“别走。”看着聂秋安几近哀求的语气,云妙可也安慰道:“我在,我在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紧紧的握住聂秋安的手。这手好似一阵暖流,沿着手臂便流入心里,在脸上落下一阵浅浅的笑意。

    突然,马俊走了进来说道:“聂兄回来了?”

    声音刚刚传进来,云妙可猛的将聂秋安的放下,起身说道:“我在门口看见他,醉得不成样子了。”

    他们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聂秋安没有听清楚,不过他却握紧了拳头侧身背对着两人。云妙可走了过来道:“来洗把脸。”

    聂秋安用低沉而透着几分威严的语气说道:“出去。”

    “你怎么了?”

    “我醉了,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我帮你梳洗完再休息吧!”

    聂秋安开始变得急躁,背对着云妙可大声的吼道:“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床上的聂秋安擦了擦眼角边,闭上双眼睡便去了。

    2、

    翌日,聂秋安早早的起身,来到胡颠的住处。刚到门前便见胡颠说道:“你来了。”

    “前辈,请让我修炼秘术。”

    胡颠看了看聂秋安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不行。”

    “为什么?”

    胡颠看着眼前聂秋安也不言语。聂秋安不知所措,只得起身离开。看着聂秋安离去的背影,胡颠微微一笑道:“就让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吧。”

    3、

    傍晚,聂秋安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练剑,可是焦躁的情绪让他无法安静下来。此时,他的剑招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一旁的马俊看得焦急。连忙安慰道:“聂兄,如此练剑,只怕走火入魔。”

    聂秋安听了,扭过头来,看着马俊,双眼之间顿时生出几分腾腾杀气。马俊心头一惊,可是聂秋安却已经杀了过来,利剑猛地刺入腹部。马俊猛地往后一退,血液顿时就染红了衣襟。不过聂秋安似乎怒意未消,提剑又猛的劈了下来。马俊猝不及防,被聂秋安又一剑划过胸前。

    这时,匆匆赶来的云妙可连忙扶住马俊,指着聂秋安大骂道:“你干什么?”

    “我,我。”

    云妙可扶着马俊连忙回了屋里,而沾满鲜血的聂秋安一时不知所措,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4、

    翌日,聂秋安来到马俊门前,正欲推门而入,却见马俊拉着云妙可,两人似乎正说着什么。而云妙可竟羞得脸通红。聂秋安一时怒气四起,转身便走了。

    夜里,云妙可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大怒道:“聂秋安。”

    聂秋安听了冷漠的看着她说道:“干什么?”

    “你干了什么?”

    “你放肆。”

    看着怒气丛生的聂秋安,云妙可突然冷静下来看着聂秋安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马大哥。难道仅仅是因为你的天资不如他?你这是嫉妒。”

    “对,我嫉妒他,羡慕他,怎么了。”

    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聂秋安,云妙可摇了摇头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正如我意。”

    5、

    几天之后,聂秋安来到胡颠屋中,见一群人正在屋中争议着什么。胡颠见聂秋安便说道:“来了!”

    胡颠领着聂秋安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胡颠将众人一一介绍之后说道:“这几位都是当世名医,接下来我们会轮流帮助你修炼秘术。”

    聂秋安听了往后退了一步深深的作揖道:“今后就拜托诸位了。”

    “聂兄弟千万别这么说,如此秘术,若是能成也是我等的荣幸。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助聂兄练成秘术。”

    “多谢,多谢了。”

    “聂兄,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我会命人接你到练功房调理身体,三日之后,准备充分我们便开始。”

    “那就有劳了。”

    6、

    一切准备妥当,聂秋安随着胡颠等人来到密室。仆人推开石门,胡颠对着聂秋安说道:“走吧!”

    聂秋安转身看了看身后的蓝天白云,只见她眼角带珠,神色阴郁。看到此处聂秋安竟难过起来。不过他似乎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走了进去。

    走进密室,铁炉已经烧起熊熊大火,密室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胡颠端着一碗毒血走到聂秋安身边说道:“你可想清楚了,眼下后悔还来得及,若是喝下这碗血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聂秋安看着熊熊大火,又看了看一旁嘶嘶作响的毒蛇。他心里多少还是生出了几分畏惧。不过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端起毒血一饮而尽道:“开始吧!”

    7、

    尽管毒血浸入肢体让疼痛大大减低,但是大夫将聂秋安的全身经脉骨骼折断重生,这番疼痛还是让聂秋安生不如死。聂秋安躺在铁炉之间的玉床之上,热浪一阵阵的铺面而来。毒血的功效在渐渐消失,身体的痛觉变得愈加沉重。聂秋安直勾勾的盯着楼顶说道:“庄主,好难受呀!”

    “蛇血有麻醉功效,现在功效已过,你要顶住。记得一定要用吐纳之法消减痛苦,用内力催动蛇毒消散热毒。”

    听完胡颠如此一说,聂秋勉强说道:“知道了。”

    方才过了两个时辰,身体顿时变得冰冷,好似置身于寒冰之中,皮肤开始紧缩起来,聂秋安冷得想要发抖。胡颠连忙道:“蛇毒乃是至寒之物,方才你以吐纳之功催动蛇血,如今毒液已经浸入血脉。你一定要好生护住心脉,我马上就为你用药。”

    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将早已准备好的草药为聂秋安敷遍全身。草药在火炉的烘烤下很快干成一块,紧紧的裹住聂秋安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两个时辰过后,寒意消减,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胡颠见了连忙催促道:“快拿蛇血来。”

    聂秋安饮下一碗蛇血之后,继续用内力催动蛇血,不过这一次比起方才却更加热得难受了。如此反复,直至九日之后方才痊愈。胡颠看着躺在玉床上的聂秋安说道:“已经挨过一劫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难受,你可千万要顶住。”

    “知道了。”

    聂秋安躺在床上,铁炉的温度似乎也消减了许多,一阵微微的凉意吹过面颊。聂秋安感觉舒服极了,这一刻真是让他难以割舍。他憔悴的带着几分悲鸣道:“好凉快。”

    “这一个时辰你可以暂时休息片刻,好好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

    8、

    汗水沿着额头缓缓滑下,慢慢的将脸庞和胸脯上的汗珠在玉床上连成一串。最后俨然然成为一股涓涓的流水。嘴唇干裂得犹如裂开的石缝,聂秋安艰难的对胡颠说道:“水,水。”

    “不行,一定要顶住。”

    聂秋安绷紧着自己的嘴唇微微吐露出一丝微弱的气息,看着头顶上的那块漆黑的房顶。一阵缓慢却又艰难的呼吸从他脆弱的胸腔里流出。此时的他眼睛也变得有些迷离了。

    “聂秋安,聂秋安。你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能放弃。”聂秋安听到有人叫他,可是却又听不清。只是他勉强睁开眼睛,只见胡颠正在着急的喊着聂秋安的名字。聂秋安挣扎着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勉强撑着自己,不让天火流入心脉。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聂秋安感觉每一刻都如此漫长。他觉得自己一定熬不到下次休息的时候了。于是他看着胡颠说道:“我不行了。”

    “不,你一定行的。你已经坚持这么多天了。现在不可以放弃。”

    “可是这样的痛苦还要经历七次才能结束。我感觉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别放弃。你一定可以的。”

    “庄主!”

    聂秋安轻轻的斜着眼看着一旁胡颠。

    9、

    时间好似迷路了一般,兜兜转转却还是停留在哪里没有丝毫移动。聂秋安的身体被这钻心的痛楚撕裂着,折磨着。每一丝气息里都带着浓浓的痛苦。可是此刻的聂秋安又好似不记得这疼痛了一般。他低着头,恶狠狠的看着屋顶,好似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他呻吟着,却好似在咆哮,才呻吟了两三下,喉咙就好似被千万斤的巨石重重的压住一般,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有的只是一丝微弱的气息。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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