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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神等纵有五个生死的兄弟,又那里是蒙面人的敌手?
蒙面人哑嘶一声,平拍厉道:“站起来,我给你一个公平求生的机会,你们有什么本领,联手对我施展,谁死谁生,凭技艺优劣,死而无怨言。”
夜游神五兄看完蒙面人拍上写下的话后,不禁激起五人拼命的决心,互相交目一视,霍然挺身站立,随即拔兵刃在手。
夜游神怒视蒙面人喝问道:“你耍我们兄弟联手或是单打独斗?”
蒙面人咧嘴一笑,反拍急书,道:“没有时间和你们单打独斗。我若收拾不了你们五个没有名藉的跑腿小卒,岂能说得上杀绝武林人物。”
夜游神见他拍上写的,蔑讽自己兄弟五人为跑腿小卒,自己兄弟虽不是武林中顶尖人物,但在江南也不是无名之辈。五兄弟联手曾在湖北武昌蛇山,杀死横行长江中游颇负盛名的“长江豪西”朱大修。
朱大修水陆功夫都是显扬武林的,仅凭他祖传的刃法,在长江中游闯出了万儿,横行无忌,不少的武林成名人物,丧生在他的凌厉刀法下。
名震南方的“杨氏”镖局,镖头剑神杨介人,以他独得的剑法,行道二十多年,走遍大江南北,激战过各地武林高手,未曾败过阵,所以获得了剑神的雅号。
却因一趟私镖,开罪了朱大楼,两人约定在龟山敌斗,次因杨介人年高气衰,临战了近二百回合,最后被朱大修一招“南雁回旋”将杨介人的大好头颅削去一大半,当场死亡,朱大修的威名从此大噪。
夜游神五兄弟游览武汉胜景,在黄鹤楼大品四川来的大曲佳酿,酒后失言,惹恼了朱大修,就在蛇山联手和朱大修激斗。
此时的朱大修不但年高,面且是一个老色徒。
钱与势是跟随人的名望而来。人有了名,钱财滚滚面来。有了钱与势,就是所谓的“荣华富贵”。人到了此境界,要什么就有什么?随心所欲,尤其人不好酒色的实在太少?武林黑道人物好酒贪色的犹忽。朱大修就是此中君子。
危可强兄弟联手战死朱大修,不是夜游神兄弟的武功了得,而是朱大修年高力衰,又为酒色所累。
危可强不细察此中道理,还以为自己兄弟们武功了不起。
危可强冷笑一声,道:“嘿!嘿我们兄弟固然是为人跑腿,在武林中也不是无名之辈,曾联手杀死一代刀王朱大修。武林中谁也不敢轻视我们兄弟。”
蒙面人平拍急书道:“得意便是失意之因,杀别人就是自己被杀的预兆,时间可贵,快展开绝艺抢攻,我发招你们就没有命了!”
危可强兄弟交目一望,立即移动了身子,将蒙面人包围在核心,各自施展所学,以及最利害的招术,攻击蒙面人的要害。
蒙面人身上的要穴,以普通点人穴道的手法,施展在他身上根本不管用,普通的刀剑,也不易伤他。尤其他的功夫是名师传授,他的天赋特高,他志在报仇泄恨,日夜的苦练,凡是享誉武林的独特武功,他都练到了家。
危可强兄弟身子一动,蒙面人便洞察他们的武功深浅,谁的身手较好。
蒙面人见危可强功夫比其他四人殷实,便决定先打发他去见阎王。
蒙面人把拍和笔插在腰间,恰好危可强挥力劈来,蒙面人长臂一伸,疾抓危可强的刀叶。
危可强见蒙面人不闪避自己凌厉的刀势,伸臂硬夺自己的刀,心中黯然一惊,想变换招式,已至不及,刀身已被蒙面人牢牢抓住,想撤刀保命也来不及了。
蒙面人手脚很敏捷,右手抓住危可强大刀的刹那,同时踢出一脚,劲力之大,挥腿之准确迅速,征武林中可以说是少见!
只听“蓬喘”一声,危可强高大的身躯,被蒙面人踢得腾空飞起,向后飞去,撞在一株合抱的古松干上,撞的破头骨碎,当场死亡。
危可强兄弟素有联合制欲的默契,夜游神发招,其余的人立即从蒙面人左右身后,同时发招攻击。
左面侧攻的人,出招劈他的肩头。从右侧攻击的人,削蒙面人的大腿。在蒙面人背后的人出剑忿刺后心。三人的招势几乎是同时出手,而且都凌厉成猛至极。还有一人手握暗器,严秘监视蒙面人窜高退出兄弟们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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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不顾危险 志在报仇
胡少华凤洁贞把他逼落地上,不等他再度窜起,立时展开抢攻。
酒肉和尚骆阴远鬼妖鬼固然恐惧,但是被缠得过紧,想走避也走避不了,山洪般的大喝一声,道:“死就死吧,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怕,我酒肉和尚活了百余年,醇酒佳看美色,所涉猎的都超过我的应得,我就和你们这对阴阳妖鬼拼了!”抡起金弹杖,向胡少华展开猛烈的攻势。抡、棒、点、扫、戳每一种招式,威力都威猛无比。
胡少华无法化解酒肉和尚的凌厉攻势,只有闪避,身法很矮捷,飘忽不定,俨似鬼影。
酒肉和尚骆明远一招“金牌撞钟”,金掸杖如金蛇飞窜,疾点胡少华当胸,去势之疾,不可思议。
胡少华身形一缩,修长的身躯,刹时缩成三寸钉,一阵带有劲风的光阴,从头顶掠过去。
胡少华借缩身之势拍出一招“疾风握草”,攻他的双腿,掌劲也不弱。
酒肉和尚双腿一弹,庞大的身躯拔高五六尺,金禅一招“金牌顶”从上猛往下砸。
胡少华仰地疾滚,同时举笔一挥,洒出笔管的毒汁,紧急一个翻身挺起身子,又极动机簌,喷火攻他身上。
酒肉和尚骆明远金禅撑地,一手握住金禅尖端,一手伯出一掌,威猛的掌劲,将近身和血腥的毒汁逼落,握住金掸杖尖端的手臂,暗自运劲,一曲一伸,拨起掸杖,庞大的身躯,腾空飞起,飘落两三丈外,又想窜逃,暗道:这两个是妖鬼无疑,若是人的伪装,身法没有这等的轻灵,没有听说有人真正遇上妖鬼,我骆明远面面碰上,走吧,沾了鬼气,中会有平安日子好过。
胡少华和凤洁贞那能让仇人逃脱,不持骆远两次腾身,又从左右利器攻了上来。
骆明远无法逃脱两人的纠缠,气得哇哇大叫道:“咄!咄!咄!两个妖鬼我与你们有什么仇人有什么冤,不肯放过我。”
胡少华只咬了咬牙,凤洁贞先是怒气滇胸,想痛骂他一阵,但她是伶俐绝顶的人,暗道:“他把我们认作鬼魅,对他心中的压力不小?不能尽力发挥他的高超武功,我一开口说话,他认定我是人伪装的,他心中的阴影和恐惧便一扫而空,他全力以上乘武功攻击我们,我和三哥无法抵住。”
骆明远见他们不答话,仍然一味哑攻,心中又气又怒,又惶惧恐怖,功力更是发挥不出来,只能自卫,无法击倒对方。
胡少华和凤洁贞仗恃的是同样两件利器,伤害不了他,拳、掌、腿功,要近身攻击,才能发挥威力,可是骆明远的金禅杖是长兵器,招式又精练威猛,无法欺近他,一时也奈何他不得。
凤洁贞暗道:这恶魔人高块大,武功高强,金禅又威猛,我们无法近身,只有攻他的双腿,心念一转,立即仰卧地上,向骆明远滚过去。
骆明远刚挥出一杖逼退欺身攻进的胡少华,据觉身后的火势从下向上喷到身上,袈裟已着火,倒地下滚,暗自运气,加速滚动,向凤洁贞身上滚压过去。
凤洁贞见仇人庞大的身躯滚来,突然施展泥嫩眺,两腿一举,背脊使劲挺,娇驱像一条泥鳅,悬空跃起一丈多高。
骆明远大喝一声,道:“和尚要打活鬼了!”金掸杖如电光石火般,向身子悬空的凤洁贞,猛疾点到。
凤洁贞年轻,功力火候不深,战斗的经验也缺少,暗道:完啦!我要含恨终身了。
骆明远金弹杖刚要点到风涪贞身子的刹那,忽听“锤锵”一声,一颗鸡卵石矛,呼的一声,又急又猛,不偏不斜,正好击中金禅,其势劲疾,将金禅击的偏开。
骆明远握的虎口,微微感觉有些发麻,暗道:“弹石之徒,手劲不弱!”庞大的身躯一挺,随即站身起来,放眼一扫视,竟然又出现一个窈窕的女鬼,忖道:这儿是一个鬼窟不成,不然那来这么多的鬼魅。
蓦然现身救援凤洁贞的蒙面人,是怀璧玉临时将面孔蒙上的,易达见酒肉和尚举动,不能尽情施展,料定他心有不专,神不守舍,可能畏惧鬼魂,易达智多的少年,向怀璧玉道:“大姊,三弟和四妹不是恶贼的对手,我们准备现身支援。”
怀璧玉道:“我先出去。”
易达损失道:“别忙,先将脸蒙上,让恶魔分辨不出是人是鬼?可收先声夺人的功效。”
怀璧玉微笑道:“好计!”立即取布将脸蒙起来。
易达道:“还有一件事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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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少华痛苦伤心 美女求郎君
老叫化见情势危急,先运起乎生功力,凭空击出一掌:才开口叫道:“玲儿,快落地向后急滚!”
易达也赶忙叫道:“三弟,都是自己人,不可认真,快住手!”
胡少华平拍写道:“我是想借她的剑,刺杀仇人。”
支宝玲没有被毒汁洒中,是老叫化即时劈出强猛一掌,将胡少华洒出的毒汁震飞,她又机密滚得快,才没有受伤,爬起来仍然气得美目冒火。
易达向她笑笑,解释道:“姐姐,我三弟有口难言,他夺你的剑是想借你的宝剑。刺杀酒肉和尚,对妹姊并无恶意,请妹妹息怒。”
支宝玲听易达解释后,把剑倒转,递给胡少华。
易达播摇头,道:“三弟,你的仇人目前还不能杀他,我们要把他带到武当山,要他当着九大门派之掌门人,说出残害你的经过,才会同情你,满足你的所求。”
胡少华听了二哥的话,抱拳向支宝玲深深一揖,表示失礼赔罪。
一场误会的风波平息后,易达才把骆明远身上穿的人皮衣脱下来。
骆明远虽然年龄很高,因他饮食好,善于保养,浑身皮肤仍然晰白。
骆明远双眼中的毒砂毒针及残毒,倒吊的时候已经运功逼出来,但是一只眼球已破坏却不能复明,最痛苦是扎入肛门的飞刀,没有机会运功逼出,只胀得他冷汗淋漓,咬牙道:“你们要杀我就赶快下手,不杀我就迅速取出扎入我肛门的飞刀。”
老叫化冷哼一声,道:“扎入你肛门的飞刀,又不是我们干的,关我们什么屁事!”
骆明远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叫化冷冷地道:“穷要饭的。”
骆明远道:“老叫化,你做做好事吧。”
老叫化道:“谁不知我是老叫化,用得着你来叫,做做好事老叫化每月都要向人说上数十遍,这话不是别人对我说的。”
骆明远连气带胀痛,又昏了过去。
易达问道:“范伯伯,你老身上带有刀伤药没有?”
老叫化问道:“什么人受了伤?”
易达笑笑道:“愚侄拟将扎入这恶魔肛门的飞刀拔出来,拔出来后若不敷上刀伤药止血,恐怕要流血而死。”
老叫化道:“这个魔鬼一生杀死不知多少无辜,残害多少烈女节妇,别管他的,让他多受一些痛苦,绝不为过。”
话声再落,只听一个人大声叫道:“穷朋友,你看见什么热闹没有?”
老叫化也以响亮的声音,答道:“老叫化今晚大开眼界哩,穷书生,你错过机会了,可惜啊!”
穷书生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是孩童心性,喜叫赶热闹,跟人说故事,急急说道:“什么开眼界的事,快说给我听听。”
老叫化道:“坏徒弟打恶师父。恶师傅厉害,坏徒弟部没有用。恶师傅倒吊树上,几个坏徒弟,仍然打不过恶师傅,一个接一个赶上鬼门关。”
穷书生问道:“师父是谁?武功好却教出不成材的徒弟。”
老叫化道:“为师的是谁?我不能先告诉你,怕你胆小鬼听了他的名,吓破了胆。”
穷书生哈哈大笑道:“穷人的命,比富家的大都贱。你我都沾上一个穷子,有什么好怕的。”
话声甫落,人巳飘落在老化子面前,目光一触地上躺着,身子冒冷汗的骆明远问道:“这人是谁?”
老叫化眉头一扬,惊问道:“不认识他?”
穷书生放眼仔细打量一阵,仍然摇掇头,道:“此君可能是富贵中人,与我穷书生缘吝一面。”
老叫化道:“你真是井底之鞋,竟然不识轰动当今武林的酒肉和尚骆明远。”
穷书生伸手指指着老叫化的鼻子,道:“老叫化,我不是小孩子,别拿酒肉和尚的大名来吓唬我。我穷书生别的不行,识人的本事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