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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自然衍神通,神通本能逆命数。
拥有武道真意的武者,能否逆命数犹未可知,但其战力绝对够劲够顶。
但,也有另一种情况,
那就是在服用武种灵丹以后,被武种灵丹当中的妖魔意志所浸染,变得脑子不正常。
这巴巴儿的武铠化,便是浸染的后果,只是名字好听点罢了。
实际上,还不是人化妖魔?
刀客王到没有武道真意,
毕竟,只有击碎三颗武种灵丹中的意志才能出现武道真意,
因为他只服用过一颗武种灵丹。
“好在并无武道真意,不然我肯定得苦战一番后落荒而逃,指不定还得丢下几个零碎。”王刀客啐了一口,看着不知为何呆立原地的巴巴儿,
他没有轻举妄动。
从前他也想过补刀,但是补刀的代价便是肚子上一道蜈蚣一样的疤痕,初出茅庐之时,自然经验欠缺,毕竟他只想着扬名立万,却忽略了刀口舔血的大盗也具备狡猾的特质,
面前这个小子看起来脑子不正常,但不能以表象而做根据。
只是王刀客眼角余光看见了手持天晶刀保护者北冥筱雪的南宫天问。
“啧?大人搏杀,你们两个小屁孩怎么还不走?留这里想要提前结束人生?”王刀客毫不留情的赶人。
南宫天问握住了天晶,青玉剁骨刀横刀前胸,左手将北冥筱雪拦在了身后,以身体护住了北冥筱雪。
“想来你与兵祖一定关系要好,不然兵祖也不会托你带天晶寻找兵主,何况兵祖并非恶人,我想你之所以会与其对上也是出于自身的理由,但这个理由绝对不是什么恶人的理由,大家同为神兵兽兵主,应该互帮互助一下才是。”南宫天问的目光凛然而又坚毅,而后又加了一句。
“但我们不能杀了他,只伤他到没有行动能力能做到吧?”
王刀客笑了一声,他想笑这小鬼天真,但是随后却又笑不出来了。
【你不是恶人,人活在世上多多少少都要做出些违背秉性的事情,但为了生活嘛,不寒碜,今天我帮了你,以后你有机会帮回来就是了。】
那个被抄家剥了官身,又被灭门只留一个孩子的,已经死去的男人曾经这样说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仁爱”一般。
“小鬼,别掺和了,这事和你无关,带着你的小娘子快走吧。”王刀客没有去看南宫天问,只是严阵以待的望着巴巴儿。
嘿,菜市场,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要被砍头,算算时间,也快到午时了吧。
可惜锁链不能变长,不然就可以抡着锁链去砍他了。
王刀客微微眯着眼睛,黢黑的肤色下,嘴角微微翘起。
可惜自己不懂锁链怎么用。
那巴巴儿也恢复了过来,身上的伤势已然愈合完整,他将手指的血液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接着便疑惑的看着王刀客。
“你刚刚为什么不来砍我?”
“我怕你使诈。”王刀客实话实说。
“嗯,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我早就回复的差不多了,就等你来砍我的时候把你脑袋摘下来带回去了。”巴巴儿也耿直实诚,语气里还有些艳羡,“虽然你没上当……果然你们都好聪明啊。”
像是没什么心眼的八岁小童,羡慕别人有新奇的玩具。
王刀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瞥了一眼南宫天问和北冥筱雪,这俩小鬼还没走。
于是他向着二人的方向前挪动着步伐,挡住了巴巴儿。
他怕这巴巴儿用两个小鬼做人质,也怕这两个小鬼被误伤。
男的身上多条疤没多大问题,但小姑娘可不行啊。
“那这大中午的顶着太阳暴晒,有点不讲究吧?”王刀客他清了清嗓子,“不如我们一招定胜负,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好啊好啊,中午了也该回去吃饭了,那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吧。”巴巴儿那张木然的小脸上有了点急迫的神情。
“但得先等等,这俩小鬼可不能掺和进来。”王刀客竖起了手指,指向了身后的南宫天问还有北冥筱雪。
“他们又没趴在屋顶上,我干嘛要打他们?”巴巴儿看王刀客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傻哔。
“那好,你们两个快走吧,接下来的一招属于独门秘传,旁人不得偷学,哪怕是看也不行。”王刀客严肃正经的对南宫天问说道。
“天问,走吧,这是江湖规矩。”北冥筱雪脸色煞白,被刚刚巴巴儿的那一幕惊骇到了心神,这才反应过来。
南宫天问看了看北冥筱雪,又看了看王刀客,最终还是带着北冥筱雪绕了一圈,
远离巴巴儿,王刀客也像是护着崽子的老母鸡一般,护着两人,也转了一圈。
“我们去知府那里找兵祖吧。”南宫天问对着北冥筱雪说道,距离不远,王刀客也能听见,也不知道南宫天问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远去的南宫天问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江湖什么的,武林什么的,我还真是搞不懂,但我想身为男人,总是会有些坚持的吧。”
王刀客听着,全神贯注的看着巴巴儿。
“什么时候开始?”巴巴儿问着王刀客。
“等那两个小鬼走远了再说。”王刀客双手握刀,积蓄体力,而后摆出了一个架势。
左手探前,右手置后,双手持刀,左防右攻,
可脚下虚实变幻莫测,不知将要从何处开始进攻。
“我数到三,一起动手。”
“可以。”巴巴儿也摆出了架势。
全身整体不动如山,可身上武铠却又在嗡鸣轰动,如同金钟,双臂肌肉也虬结膨胀,像是皮肤底下的肌肉注入了空气,蓄势待发。
“三!”
王刀客转身就跑,巴巴儿的蓄势也泄了气。
【秦大师在那我还在这打生打死干什么啊?!溜了溜了。】
“你!你你你骗小孩!”
巴巴儿也追了上去。
他今天必将把刀客的头给摘了。
第一零九章 妖魔江湖【9】
秦月楼走在杨知府的宅邸当中,手中握刀,却是瞧见了那戏法师。
戏法师望着秦月楼,神情迷惑。
他对于秦月楼还有印象,出手阔绰,巴巴儿还赠了颗桃子。
“这位公子,您为何手持凶器闯入知府宅邸?是要杀官不成?这可不行啊,这杨知府可是我目前最大的金主啊。”戏法师一副无奈的语气,而后又好似掏心窝子一般的说了起来,“何况杀官可是造反啊,不如您就此回头,我还可以当没看见呢,毕竟您也打赏了我父子俩一片金叶子,什么仇什么怨呐?值得吗?”
“怎么说?出头鸟啊?”秦月楼的手搭在了刀柄上。
“公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咱们大靖子民当让是要奉公守法,您若是不回头,我可不得把你制服了,在扭送衙门嘛?”戏法师双手一抖,却是抖出了两柄纸刀。
一副老油子的模样,吊儿郎当,语调轻佻。
这两柄纸刀看起来软趴趴的,这戏法师再一抖,便变得笔直了起来,居然真的化作了双刀。
“坦白说,我并非为了杀官而来,主要是想要问你些事情,顺便从你身上学点东西来。”秦月楼摩挲着刀柄说道。
“那您可得学很多年啦,我这彩戏师虽说混的落魄,可掌握的戏法却不少哩。”彩戏师说着,“何况我瞧公子您这剑……哦,好像是刀,就是形制没见过,是什么奇门兵器么?”
“是神兵。”秦月楼纠正着彩戏师的说法,“我呢,只是想问问,这北冥城当中的帽妖是不是和你有关?那帽妖应当是潜藏在梦境当中的吧。”
【他怎么会知道?有人走漏了风声?不应该啊,杨志远虽然不顶龙,但我教核心要密也不可能感泄露啊,再说了,这人也不像是靖夜司的校尉啊。】
“公子哥您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在下只是在这江湖当中摸爬滚打,学了几十手戏法,您说的这帽妖啊梦境啊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懂,那些不应该是道士或者和尚应该处理的么?”
他心知夺感知着彩戏师的心灵,秦月楼虚着眼睛看着彩戏师。
“我教核心要密”是什么玩意?什么地下密教么?
靖夜司又是个什么部门?不明白,管他的。
看来这事和这个彩戏师有关联。
心理活动只是一瞬间,而这一瞬间便被秦月楼所捕捉到,秦月楼也可以用他心知夺去控制彩戏师,但彩戏师显然是个有法力修为的,他心知夺不一定能起到效果,虽然是分身,但这意识还是他自己的,精神要是消耗太多的话,就得李杀神上了。
但这李杀神,自己赋予的真名,一看就知道是个杀胚,指不准没收住手就给弄死了,所以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更稳妥一点。
虽然自己不通刀招,但对准点去砍还是很简单的。
只是一眼,秦月楼便看见了彩戏师身上的一个个黑色的点,黑点似乎隐隐连成了一条线路,与其说那是湮默点,不如说那是死点,那是由死点所连接的死线。
刚刚开了个传送门,消耗有一些,不过应该也够用了。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前动手,只是互相试探着。
“玄君七章秘经,肉芝延寿箓,仙砂返魂箓,你刻在箱子上的符箓,还有法力波动,你这几十手戏法还真不得了啊,一粒豌豆神仙藤,高上云端引来的那个古革巨人,可不是现实里该有的妖魔啊,它们只生活在幻梦境的最底层。”
【古革巨人?那玩意不是叫凿齿么?而且他怎么知道凿齿是居住在无何有之乡的?而且他是怎么知道的玄君七章秘经的?】
彩戏师心里更加奇怪了,对于秦月楼也升起了忌惮的心思。
“幻梦境能叫无何有之乡么……哦……这么一想的话,不就是南华老仙么?难怪要叫无何有之乡。”秦月楼则是分析着彩戏师心理活动当中的词汇。
【黄巾道余孽?有点像啊,黄巾道的典籍也被我教白莲圣子带了几册回去来着,如果是余孽的话就说的准了。】
“哦,白莲教啊?这个造反大教在这个世界里也有啊,这弔人看起来知道的还挺多嘛。”
前世的历史秦月楼不说如数家珍,但也知道大概,至于大靖的历史……
如果大靖有历史课的话,那么秦月楼考试绝对不会及格……
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且说现在,这世界倒是没有时间停止用于解说的规则,而秦月楼也下定了心思要把这彩戏师知道的东西给翘出来,当下便动了刀。
一刀雪亮白光划出,如同白虹贯日,但却渗着幽蓝色的致命典雅,一刀斩过,秦月楼便划开了空间,那是削除空间。
削除掉的空间让秦月楼前进了一步,但计算量也在大幅度的提高,这一次出刀有些计算错误,得重新配合空间感知进行参数的修改。
毕竟,这并非是出于感觉就能使用的能耐,每一刀的落点都需要严密计算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如此,虽然没有一刀斩掉彩戏师的腿,好让他没法走脱,
但秦月楼也见机行事,便若缩地成寸那般,缺失的空间就好像让其他的空间产生了吸力,将秦月楼往前吸去,因此只是一瞬,秦月楼便来到了彩戏师的面前。
彩戏师得活,不能死,所以秦月楼便有了掣肘,因此出刀只砍了腿,
彩戏师对敌经验看起来也很丰富,轻巧翻身,便在空中腾跃,躲过了秦月楼横斩而来的直刀,
攻敌所必救,彩戏师虽在空中腾跃,可那手上双刀相碰便燃起了火焰,对准了秦月楼的兵人分身脑袋砍了过去。
砰一声,像是金铁交加一般,兵人分身只是掉了几根毫毛。
“黄巾力士?果然是黄巾道余孽,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们这群‘六天故鬼’还想着立黄天不成?”彩戏师自认摸清楚了秦月楼的根脚。
“怎么着?你们白莲教就不是了?”秦月楼没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态度不明确,语焉不详。
他这是准备套话了。
“我们这是战略性转移,能一样么?”彩戏师笑呵呵的说道,身形未动,可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
彩戏师知道,黄巾力士刀兵难伤,他本以为秦月楼只是个武者,服用过两颗武种灵丹的他还是能周旋一番的,但刀兵难伤,那便只能用术法了。
“那你这话倒是挺高情商的。”秦月楼敷衍说着,空间感知当中便呈现出了异动。
那是什么高温?一只只燃着火的小雀叽叽喳喳的朝着他飞来,但仔细看去并非是真麻雀,而是一只只由火组成的麻雀。
看起来像是戏法,实质上是融入了术法。
这一只只的火麻雀温度不正常,估计也并非什么凡火,但秦月楼并不准备接下来。
秦月楼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彩戏师的话,在知道肉身难伤的情况下最为便捷的手段应该是伤及魂魄那一类。
秦月楼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