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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是金灿和张砚聊了些什么,可他又不敢问,只能如此另做提醒。
毕竟黑渊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态度又一看就是服软来了的。如今明月谷前前后后花了多大代价很心思?岂有让黑渊一来就抢了风头的道理?
就算是张砚其实也是需要拿话来说的。
“你说得对,黑渊的人我没了解过,其好坏难说。但交易还是可以做的。只不过仅限于交易而已。你帮我问问,看谢门主今日或者明日何时有空,我想当面跟他说一说。”
“好的前辈我马上帮您问。”
有这么一出之后李殿川的心情就与之前不一样了,多以几分焦急。但张砚的心情倒是没有受到影响,该怎么逛还是怎么逛。一处奇珍场接着一处奇珍场扫过去。陆陆续续的手里换到或者买到的东西就有小几十件了。
都是些小东西。与一开始张砚从奇珍场里收到的那些东西一样的来历。全是洪荒大世界相关的法宝。各种各样的都有。甚至连天官牌都有。只不过是一个城隍的牌子,品级并不高。但也是继行雨令符之后又一件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用处的法宝。
张砚想要从这些东西里寻找规律的想法再一次落空。
别看张砚一趟转下来就收了小几十件东西就好似这些东西容易收。其实并不是这样。用之前卖给张砚天官牌的那个摊主的话来说:这牌子我都带来四次万年庆了,可算卖出去了,给您算最低的成本价就行!
这还是这家摊主的话,在他之前,这块天官牌又经过几个人的手?又被推销买卖了多少次呢?说不清了都!
等到李殿川那边手里消息传回来,说谢洐现在有空请他过去相商,张砚才结束了自己今日捡漏的行程返回了明月谷。
还是之前谷中那座大殿内。张砚再次见到了谢洐。只不过这一次大殿内的人除他之外只有三人。谢洐坐在上首,左边坐着宋史愚,右边坐着风予鹤。
“张砚拜见谢门主,见过宋长老、风长老。”
风予鹤一边还礼,一边先开口笑问道:“张道友今日在奇珍场里听说收获不小,想必应该是我们没眼力辨别的特殊之物,也是洪荒大世界流落出来的吗?”
“哈哈哈,风长老这话可答不了。都简陋了,哪里还不捂紧一点的道理?所以呀不可说,不可说啊!”张砚也打着哈哈。洪荒大世界的这些东西虽然谈不上多珍贵,但又的确稀有。他总觉得这些东西里有什么讯息等他去揭开。可不希望被旁人搅扰到。
见张砚不说,风予鹤也不强求。她之所以有这一问也是确定张砚收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是因为洪荒大世界的传承关系才留待张砚来捡漏。如今张砚没有反驳,看来应该就是如此了。
和风予鹤一个想法的还有谢洐和宋史愚两人。只不过他们交由风予鹤开口问罢了。同时心里也明白原来洪荒大世界并非踪迹难觅,而是他们可能没本事找到而已。
等奉茶的弟子下去,上首的谢洐微笑着说:“张砚阁下让李殿川传讯回来说了黑渊金灿找阁下的事情,这还挺意外的,阁下找我是要问问关于黑渊的情况吗?”
张砚点了点头,说:“谢门主,在下也很意外会与黑渊的金灿长老坐在一起喝茶……”
之后张砚就简单的把金灿今天找他的事情大概说一遍。但关于符兵之道的特性他并没有说。
“嗯……这本是张砚阁下自己的私事,不论应下与否都不是我们该指手画脚的。但既然阁下主动问起,加之如今局势微妙,我认为还是不要太过耿直的好。”谢洐想了想说道。
“耿直?还请谢门主指点。”张砚听得不是很明白。
“哈哈哈,张砚阁下,黑渊的风评不用我说,你自己大可四处打听。他们没朋友,也没信誉。漂亮话说得再好也不一定能兑现。即便我答应你做一次见证也杜绝不了他们变卦的可能。所以,若阁下执意要跟黑渊做交易,不可一次交割。”
张砚这下就听懂了。这是在让他留一手。不过其实谢洐不说,他也不可能一次性就把符兵的手段都交出去。
“谢门主不反对我跟黑渊做交易吗?”这才是张砚心里最大的意外。他本以为明月谷会极力反对的。
谢洐笑着摇头说:“张砚阁下,明月谷有明月谷所求的东西,你是知道的。这一点并不会影响阁下的任何决定。”
第921章 苗头
“门主,你说这会不会就是张砚掀起大势的苗头呢?”风予鹤送完张砚之后快步回到大殿,脸上闪着兴奋的神色。
由不得风予鹤不兴奋。就在李殿川传回来说张砚与黑渊的金灿在奇珍场里坐一起喝茶并且谈了事情,还说要请谢洐做见证的这件事之后,风予鹤就立马返回自己的大殿下面将这个新的讯息添加进了天机柱的衍术脉络当中。
得出来的结果宛如一道狂潮,牵动了整个天机柱上关于大势衍算的所有脉络!
虽然衍术并不能直接就给风予鹤明确的结果和她最希望掌握的细节,但这一道大势的狂潮已经足以震撼风予鹤,让她明白大势真的开始了。
谢洐指了指边上的椅子,示意风予鹤坐下再说,同时笑道:“你如今才是执掌天机柱的人。这次是不是苗头全凭你说了算。
不过如果真是苗头起的话,那与上一次你所笃定的始发之地在牧歌派那边的判断存不存在抵触?”
“门主,不存在抵触。但其中的联系目前还未显现出来。”风予鹤心情还是很激动,饶是她的修为境界此时也溢于言表。
大势一起,明月谷是升是降可就全在她的衍术判断当中了。这种先知一切的感觉远比单纯的修为实力更加令人不能自己。
边上宋史愚则面露一丝忧虑。说道:“虽然说大势不可挡,也不可胡乱干预。但黑渊这一脚横插上来却变数不小啊!他们这次打的主意不外乎就是盯上了张砚的那假身手段。可区区假身犯得着他们临阵倒戈直接从他们本来的船上跳反过来吗?而且我们这边也不一定就会接纳他们。一个不好就是落得个两边都不讨好的孤立处境。
这些问题黑渊的那些家伙们不至于想不到吧?除非他们所求的那假身手段足以他们冒这份风险。
予鹤,你这一次添入新的脉络在天机柱里应该也包括了黑渊的吧?他们身上的气运又如何?”
宋史愚的这个问题如冷水,让风予鹤兴奋的情绪一下回落了不少。
“大长老,您的判断应该是对的。黑渊甘愿冒大不韪跳反三元宗他们三家,所求的东西必然不会是单纯的假身那么简单。其中必有大好处。而根据天机柱上的表现来看,黑渊身上的气运的确比之原本正常顶级势力的气运暴涨了一大截。但是又有些古怪。”
“古怪?”
“是的。一般而言气运都是从目标身上散发出来,两者相容相合。但黑渊身上的气运暴涨了是没错,可显得很虚浮。并不是那种相容相合的状态。硬要形容的话倒像是粘贴上去的,而不是自己散发出来的。”
虚浮?
宋史愚和谢洐听完风予鹤的话之后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来一抹意外之喜。
“予鹤,以你的经验来看,黑渊气运为何会出现这种古怪的虚浮状态?”
风予鹤皱起眉头,稍微组织了一下言语才道:“以前类似的情况在天机柱上也有过。一般这种情况表示气运不稳,随时都可能跌落下来。
如果换成黑渊的实际情况。我认为其暴涨起因就是张砚给他们的那种符兵手段。而虚浮也是因为那符兵手段存在什么问题,并且这个问题很可能会让前面的气运直接倾覆?”
“那这么说来黑渊身上的气运暴涨来自于的张砚准备给他们的那种符兵之道的手段,而不是因为大势所趋?”
“是的。我的判断就是这样。并且黑渊这件事必然不会就这么结束,它所带来的影响应该很快就会显现出来,极可能就在明日的晚宴上。”
……
返回住处的张砚并不清楚明月谷的人正在用衍术测算出来多少东西。也不在乎自己给出去的符兵最后将把黑渊引向何处。他如今面前悬空摆放着几十件今日他从奇珍场上收回来的东西。
完全可以用琳琅满目来形容。
这些东西每一件张砚都拿在手里把玩过。也大致都清楚它们在完好的时候是做什么用的。
某一场杀伐遗迹是不可能留下这些东西的。里面甚至很多法宝与杀伐都根本不沾边。
特别是如天官牌和行雨令符这种东西,别说杀伐不会带出来了,就算放在自己洞府里也是需要好生收捡不会轻易拿出来的重要物品。这种东西几乎不存在遗失的可能。
思来想去张砚觉得唯一靠谱的解释就是他今天收到的这些东西并不是“遗失”在虚空世界里的,本质上与剑冢遗迹里的残骸完全不同,它们应该是被迫切割出来流落在外的东西。
就好比战场遗迹和城邦废墟之间的区别。
战场遗迹里残留的都是与杀伐相关的东西。就好比剑冢遗迹里的情形。
而城邦废墟里面散落的什么东西都有,小到针头线脑,大到金银珠宝,只要在离开前没能带走或者来不及带走的东西都将成为废墟散落的一部分。而眼前这些东西就像是这种情形。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东西的源头应该就是一块……洪荒大世界的空间!”
张砚也明白自己的这个猜测有些疯狂。但是疯狂的背后并非完全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前车之鉴张砚都已经见识过来,比如藏在虚空塌陷中的那片乱域就如从洪荒大世界的本体中切割下来的一部分。而且按照鳌勋的说法,乱域在洪荒大世界里还是天外天中的一层。
当然,张砚不觉得散落这些东西的又是源自一层天外天,那不现实。天外天对于洪荒大世界而言必然很重要,轻易怎肯切割?还不是因为里面涉及到圣人的关系。
但不是天外天,也可以是寻常的空间被切割出来嘛。而且这些寻常空间不具备独立性,被切割出来之后难以在虚空中维持形状,被虚空侵蚀扯碎,剩下坚固的东西四处漂泊,最后被各个世界吸纳进去才终于被生灵得到。
“也就是说洪荒大世界曾经连本体都出现过切割损伤?”张砚想到这里莫名的心里出现一种很微妙的触动。就好像自己突然间戳破了什么。
第922章 座位
张砚在明月谷内休息得并不是很好,或者说没办法静下心来真正的休息。头顶上方如月亮一般悬停着的那一轮巨大的月轮让他总会下意识的产生防备。
也不知道明月谷将自己的镇派至宝这么悬在天上有什么用意,总不能只是单纯的炫耀吧?
既然静不下心打坐,张砚索性就拿着那块行雨令符和天官牌把玩了一天。这两样东西内部的法阵结构以及炼制手法都和道书上推崇的那一套很不一样。张砚的理解是这些结构虽然不合理,但却具有独特性,是用辨别真伪的。
“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些法阵修复?”张砚对于炼器和法阵方面虽谈不上专精但也不差。一番把玩之后发现不论是行雨令符还是天官牌都损毁得并不严重。大概率是其内部的法阵结构断裂所导致的整体崩溃。只要能够找出断裂的地方并将其修补好。也不是没可能复原这两件东西。毕竟这两件东西本身特殊,其功能可不是实用,而是一种证明。按理说修复不会太难。
不过想法是有了,而且张砚一番琢磨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办到。但时机不对,眼下可没时间给他安心的倒腾这些东西。
“前辈,时辰快到了。”
门外明月谷的弟子提醒张砚时间将近,他需要准备准备前往明月谷大殿前的广场赴宴了。
张砚收拾好东西,出门之后拒绝了明月谷安排的车驾,安步当车的顺着路慢行过去。他又没有什么排场要讲究。相反,他这一路慢行过去也想看看沿路来观礼的这些仙人们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反应。算作为等会儿的大宴做一个心理预期。
张砚不愿坐车,明月谷的弟子也不请求,反正走过去也不远,误不了时间。
出了小院上了山谷主路之后人就多了,齐刷刷的道道目光落下来。其中大部分都是张砚所习惯的诸如探究、审视、好奇、提防甚至是不怀好意。但也多出来一些疑惑和善意。
“看来我与黑渊接触的消息果然是传开了。”
张砚踏入广场,周围已经布置妥当。好一番盛大的宴会场面。光是靠近便有酒菜香气飘入鼻腔,令人食指大动。
“前辈,您的位置在前面,请跟我来。”一直领路的明月谷弟子笑容满面的走在前面。
“为何要在中间空出来这么大的一片空地?”张砚环视周围场面,觉得排场虽然不小,可还算朴素,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