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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道门-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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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午鹫早就习惯了地方上的官人对他冷言冷语了。反正南渊特案司有特许,对方不敢刁难或者怠慢,不影响办案就行,态度是冷是热都无所谓。
  “杨大人也忙,若非实在绕不开也不会来搅扰杨大人。”沈午鹫一边说一边拿出来一份卷宗的拓印放到茶几上推到杨杰面前。接着说:“此人的讯息极为详尽,而且明显有追踪的意思。杨大人能说说你对此人的看法吗?”
  杨杰翻开卷宗,眉头微微上挑,心里暗道一声厉害。他是没想到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特案司的人就查到这个地步了?
  “张砚?沈大人觉得也觉得此人有问题?”杨杰也没准备瞒着。查案子嘛,个人情绪不能往里带。这点操守和气度他还是有的。
  “不错!看来杨大人之前已经感觉此人的特别了?可有什么说头?”
  杨杰稍微组织了一下言语,然后才道:“吴远的独子死后,他就让管家暗中派人跟踪和收集张砚的讯息。而后那份吴远的遗书上又写得明明白白说他怀疑自己儿子就是张砚弄死的,而非看上去的意外。并且笃定自己也会被对方害死。只是可惜遗书只写了前面一半就没了,不然应该还会有更多的讯息。
  另外,和吴远有牵连的几乎所有命案里都可以说是死无对证,即便有一些廊源城地方衙门内官人的证词,可却拿不住关键实证。唯有一件案子还存在一个活口,就是这个张砚。并且也正是张砚从军伍上清罪回来之后,半年不到,吴家父子就先后暴毙……”
  没有任何隐瞒或者错误的引导。杨杰把自己和副官一直怀疑的一些点都给沈午鹫说了,并且联系了不少后面得来的衙门里那些获罪官人的口供作为参照,更是衬托出张砚这个唯独在吴家父子手里活下来的人浑身都显得诡异。
  杨杰讲完案子里的事,又开始说案子外的事,继续道:“这个张砚获罪充军之前普普通通,后来到了军伍就立马如换了个人一般,在军中展露过人本事,不但清了罪,还成了杂学一脉的学问人。如今更是不知怎么的进了讲武院当起了客教。这个人……让人看不透。”
  看不透!这是杨杰的心里话,略显憋屈。换个人或者早一些动心思的话,早就把人拿回来了,就算不上刑,逼问也是可以的嘛,再不济也能放开手脚言语上交锋一下。可惜发现得晚了,一个讲武院客教的身份就不是他可以随便动的了。
  中途沈午鹫没有插一句话,仔细的听完。心里明白自己这次算是来对了。一些不能直接记录在卷宗里的事情,杨杰口述却不存在什么避讳。比如张砚在军中必定是受了什么优待,不然回家前廊源城的城卫官周仓也不会护住其家小。后面入讲武院客教也是走的军伍里的脉络,虽不知具体是谁举荐,但有人目睹了东军军帅石轩的副官到过廊源城,并且参加了张砚大哥张顺的大婚席面,所以可以推测张砚的客教身份来自于石轩的举荐。
  沈午鹫心里暗道:这姓张的有些难搞啊!身份、人脉、依仗,这是都不缺。大半年就能把自己周围经营得如此滴水不漏,这份本事的确不小。可又是凭什么呢?
  从杨杰那边回来。沈午鹫在书房跟自己手下的人反复的分析。越分析越肯定这个叫张砚的人必然与吴远的死,以及吴府中那些明显存在过但又莫名消失的臭虫都有关系。
  “大人,吴远死前频繁就医,说胸口痛。而吴远之子吴青翎向来都是糜烂之辈,也有药物固元,大泄而死看似巧合,却也不是完全说得通。若这两人真是那张砚弄死的,这手段会不会也是跟那些臭虫有关?”
  “你是说那张砚也是一个‘圣徒’?然后这是一次圣徒和圣徒之间的血拼?最后吴远父子输了?”
  “是,属下就是这么猜的。而且这也能解释为何吴远没办法利用自己圣徒和背后那些臭虫来自保和报仇。因为他的那些依仗没有这个张砚的依仗厉害。”
  沈午鹫往椅背上靠了靠。不得不说手下的这一份猜测还真有可能。而且照这种说法很多疑点就都说得通了。
  不过沈午鹫也有一种猜测,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张砚不但有本事弄死吴家父子,也有本事弄死前去帮吴家父子出气的那些臭虫。”
  “可是大人,吴府那口枯井里可是确定近期曾有圣王级别的臭虫来过,那张砚有这么大的本事?消灭圣王,那可是那些妖种里的老怪物才有的本事啊!?”
  手下的人被沈午鹫的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心底一百个不信。可当着面却不敢说。
  沈午鹫却不在意手下人的质疑,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猜测有些过于离谱。但这种可能并不是不存在。
  “你查一查张砚的行踪,让我们的人先去仔细摸摸他的底再说。”


第202章 苦笑
  一年两次的廊源城讲武院院内比斗一天就结束了,几个比斗的境界也迅速的角出了前十。一如往年那样,不少人都在这一天的比斗里崭露头角,为自己寻了除军伍之外的别的去处。
  张砚的学生周耘这次并没有捞到名次,在擂台上只剩了一场,第二场就被人扇了下去,肿了半张脸暗自伤神了许久。也让他明白了,武者之间的比斗不单单比的是战技,更要比经验。而他的经验还太浅。
  但这一次廊源城讲武院院内比斗的本身并不是最引人侧目的地方,而是聚焦在周耘身上的那些让人惊讶的“特别之处”。
  以前不是没有过淬体境中期越级使用后期的战技并安然无恙的例子,但那实在太少,属于几十年上百年一出的天赋异禀之辈。而周耘显然不是这种人。
  其实根本不需要费什么手段,简单的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周耘之所以能够后天拥有越级使用战技而不被战技的反震力道震死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周耘上的那门叫《药炼皮肉之法》的辅课就成了灼手可热的点。而直接去找张砚的人无一例外全被顶了回去。一年时限,两个名额,张砚不可能违反讲武院的给他的规定。于是这些不甘心的人就推推嚷嚷的找到了刘仁川跟前,希望院长可以放开那两样限制。
  可刘仁川会改变主意吗?自然不会。
  不管旁人怎么眼红《药炼皮肉之法》亦或者是趋之若鹜的甘愿冒险身试,作为廊源城讲武院的院长,他肯定是不会将可能存在的弊端直接忽略无视。一年的时限必须要有,两个名额也已经定下,这两点刘仁川根本没理由去更改。在他看来花一年时间把张砚的这一门课项给看清楚有无大的隐患,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来日方长,不需要急着这一年。
  走不通刘仁川的路子,那院判萧恕的路子能走得通吗?自然也走不通。甚至去找萧恕的人其实也不多。因为讲武院里虽说院判可以管着大多数的事务,但所有涉及到讲武院核心安排的事情院判都说了不算,需要刘仁川点头。
  只不过萧恕感受到了张砚那门辅课所带来的吸引力。一边应付着过来找门路的,一边也在心里苦笑不已。
  萧恕的苦笑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也没有想到《药炼皮肉之法》效果会这么好,不然他或许会让周耘先不参加这一次的比斗。现在一来外面都知道了,这对两名参与这门辅课的学生中另一名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毕竟有了被江对面华岳的人听了去的风险。
  苦笑的第二个原因就来自于东军军帅石轩了。
  石轩走的萧恕的门路举荐张砚成为的客教。目的萧恕并不知晓,但很清楚一点的是石轩曾给他说过,要在张砚的客教身份上留一个手尾。不是要拿捏,而是要做到进退自如。即可以继续留任也可以随时中断任教资格。这样做萧恕很清楚估计是石轩后面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张砚给代价,亦或者防一手张砚过河拆桥。
  可现在……石轩的想法在萧恕看来多半是要落空了。
  因为这件事一出,不说其它,就说《药炼皮肉之法》这门手段,即便一年后发现有些隐患,只要不太大,也绝对称得上一个“逆天”二字。讲武院里很自然的就会有张砚的名头和地位。到时候张砚可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客教那么简单了,或者已经不是了,而是一个讲武院需要反过来牢牢拴住的“香馍馍”。
  如此,萧恕就算是院判,也没本事说“中断客教任教”的建议,不然刘仁川能一巴掌劈了他。也就没办法帮石轩“进退自如”了。
  找院子没用,找院判也没用。于是不少人就自己动起了脑筋来。加之《药炼皮肉之法》一开始就没有做什么遮掩,要弄清楚这门辅课课项具体干了些什么也不会太难。结果一些人了解之后就笑了:啧,不就是药浴嘛!顶多就是一些药材的配比而已,老子不信琢磨不出来!
  甚至都不需要去找张砚询问药方子,找到藏锋楼后面的废物场,翻检一下就能把之前倒在那里的药渣子给翻出来。再拿给懂药的人分辨一下各是什么药,之后再仔细看看药渣里各种药材的分量,搞个大概之后就能找人试试了。甚至一些胆子大的自己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胆子再大也不会蠢着直接就全身泡下去,伸一只手进去试试好坏还是没问题的。可结果是……毫无感觉。
  这光是药材配清水……怎么看都不妥当吧?是不是缺了什么?
  然后就有人聪明的把药熬成了汤,并且按照自己的认知换成了热水。之后又伸手进去试试,这次出结果了……半个时辰之后一只手皮子上全是红疙瘩。药效相冲,加上热力侵蚀,就算武者肉身强健也扛不住。而且在红疙瘩之后几天还得蜕皮,发痒。当然,大碍是不会有的。毕竟不是什么剧毒药汤。
  死是死不了人,也不会受多大的伤,可也没用啊!
  到此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也算看明白了。人家张教习既然刚把《药炼皮肉之法》不做遮掩的摆在明处就不怕人去琢磨,人家是笃定了你们琢磨不出来。
  所以想要尽快沾到好处,最直接的还是要去寻张教习的好。就算不入课项当学生,私下弄个一两桶药浴也给泡泡也是一样的嘛!特别是对于那些有门路,正好子嗣又是和周耘一样属于淬体境的那些家长们。心思可就活泛起来了。
  张砚笑眯眯的在一群纠缠了他一路的人幽怨的眼神里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摆手让青铃公主离去。他甚至没有去问对方是不是在偷偷的习练正面突进的爆裂战技。这不好问。而且这本身对于一直走轻巧和奇袭路子的青铃公主来说绝对是一个相当陌生路子,以及困难的挑战。成与不成都得看青铃公主自己的选择。
  路上张砚倒也没有再被纠缠,但可以想象以后家里怕不会如现在这么清静了。正想着,张砚感知里猛的一颤,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暗道:又把我给盯上了?


第203章 看戏
  张砚从大半年前回到廊源城不久就常被人盯梢。之前是吴家父子的人,后来又是另一波,猜测是外面传的左郡郎官杨杰的人。如今似乎又不一样了。
  而且是同时换了两拨。
  其一是一个高手。气息和气血都明显有刻意压制着,几乎和路上的普通行人没有任何区别。若不是张砚最近在防备那些圣域的鬼物所以在外是都会时刻全开警惕的话,他的感知也很可能把对方忽略掉。就这份本事,也是之前张砚未有遇到过的。仔细感应之下这人的修为也不低,估计能有通窍境初期。
  通窍境放在廊源城绝对是大高手级别的人物了。城卫官周仓也就通窍境中期而已。
  会是谁呢?还是郡守府的人?又或者另有什么势力把他盯上了?
  其二,那就是张砚一直在等着的那些阴森森的鬼物了。它们没有跑到讲武院那种里面武者众多,气血冲天的地方去,也没有直接到张砚的家里去,又或者是感觉到张家里那属于三清神念法驾的威能所以靠近不能,只能守在张家外面。甚至选择的地方都与之前张砚感应到但却被其跑掉的那只鬼婴一样的地方,那处视野开阔的酒楼里。
  嘶……这就很有意思了。
  有人又有鬼。这是要找自己斗地主吗?张砚心里丝毫不慌甚至觉得好笑,又带了几分兴奋。
  张砚又不是清心寡欲的苦修士,他修的是红尘和本心,参的是人间的道,总会因为一些近在咫尺的战斗感到兴奋。特别是那些鬼物,对他来说已经很难算得上什么凶险了。
  道丹境中期,有了荒天域塞进脑子里的“道理”增益,又有了更厚的灵气修为,不说别的,单就引雷符就已经比之前在新宅里灭掉那只鬼王时厉害了不知多少。
  当然,张砚变厉害了,那圣域里来的鬼物恐怕也不会只是一只如上次那只鬼王一般的实力。只会更强,不然岂非送死?
  还是要布置一番的。不然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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