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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道门-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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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张砚变厉害了,那圣域里来的鬼物恐怕也不会只是一只如上次那只鬼王一般的实力。只会更强,不然岂非送死?
  还是要布置一番的。不然放开手脚的打起来跑掉几个怎么办?那不是浪费吗?
  进了家门。因为今日被院里那些眼馋药浴的人纠缠了许久,到家的时候比平时晚了许多。家里人已经摆好碗筷等着他吃饭了。
  这一夜张砚一晚上没睡,感知一直放到最大,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两股视线也落在张家未曾挪开过。
  区别在于那股属于通窍境武者的视线很安稳,就如以前张砚经历过多次的那种盯梢一样,盯住就行,没有想过要切入张家抵近观察,或者晚上翻墙进来做点什么的打算。这样的话基本上可以笃定这个通窍境的武者暂时是对张砚没有什么直接的敌意的。甚至张砚也在猜测对方会不会也是北江郡郡守府的人呢?毕竟目前他能想到可以派这等高手过来盯他的梢的势力也就这一个了。
  倒是那些鬼物让张砚很想笑。时不时的总是想要侵入张家宅子,可每一次都在靠近院墙的时候就被赶走了。甚至一次咬牙要硬闯,结果就透进院墙一半,魂体直接就被压碎了三分之一,一条胳膊一条腿直接没了。这才鬼啸着逃掉。
  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就是了。若不是周围另有一个眼线在盯着张家宅子,而张砚不愿现在就把自己的这些吃饭的手段展露在人前的话,他早就一张引雷符把对方劈个半死然后超度掉了。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相反,可以说张砚这一晚上没睡收获是很意外的。
  因为张砚的感知里,就在那只倒霉鬼硬要冲进张家宅子被三清的神念法驾给压碎了三成魂体然后鬼啸着逃走的时候,那暗处观察着的通窍境武者的气息出现了很明显的混乱,以至于本来藏得很好的踪迹在那一刻全都忘了。
  那人也能察觉到鬼物?!
  要天亮的时候张砚才稍微眯了一会儿。等门外张慧圆叫他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再全开感知,那跟着他的通窍境武者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是走了。
  而另一边,同样忙到深夜做卷宗的沈午鹫也才眯了一会儿就被手下人喊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沈午鹫看着面前急匆匆且面色紧绷的手下疑惑的问道。这人是他安排去盯着张砚的,如今突然回来恐怕有事。
  “大人,有情况!”
  沈午鹫喝了一口茶,驱散掉脑子里些许的困倦,打起精神说:“有什么情况?”
  “属下昨夜在张砚宅子外面盯着,结果没想到居然听到一声灵啸!似乎是在张砚的院墙边上吃了什么大亏,然后不等属下追上去撒粉逼迫其现行,那鬼物就已经逃掉了。”
  “灵啸?!这么说是张砚动的手?还是真有别的虫子在张砚的府里?”沈午鹫的瞌睡已经完全没有了。事情比他之前以为的要进展快得多。他本来以为需要很长时间的盯梢,甚至有可能需要设计一些事情刺激一下张砚才能有所收获。谁想这才刚开始盯就搂到大鱼了。
  不过那名回来禀报的武者却摇了摇头,说:“张砚的气息虽然不是武者那样浑厚,但也悠长特别,我能一直感受到,他并没有离开过他的屋舍,不是他动的手。而且那灵啸之后我也赶紧冲了过去,除了一股臭气之外并没有闻到第二股,撒出去的粉也没有发现。并不像是另有虫子在张砚的府上。”
  “嗯?”这就很奇怪了。沈午鹫惊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是张砚动的手,也不是藏了虫子帮张砚的忙?那那只虫子怎么会发出灵啸之后逃走?还是说盯梢的看错了?
  不过最后这个念头在沈午鹫的脑子里转了一下就散开了。因为他面前的这人乃是他麾下最擅长寻踪觅迹的高手了,立过的功劳不知多少。他不应该怀疑对方的判断。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张砚的府上有某种可以伤害到那些臭虫的陷进?而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那张砚都已经可以确定不是普通人了,而且也绝对对那些臭虫有这相当的了解和应付的手段。
  这种人沈午鹫还是第一次遇到。
  “张砚今日会出门吗?”
  “回大人的话,按照属下昨日探到的讯息,张砚今日休沐。”


第204章 接触
  相比起左郡郎官杨杰会有那么多顾虑,特案司的沈午鹫就要利落得多。他不会去管什么张砚身边多少多少人脉掣肘,也不会去管张砚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心里的猜测弄清楚,把关于臭虫的事情查清楚就行。
  这一点上特案司享有在南渊国内最大限度的权力。
  当然,讲武院的客教身份沈午鹫还是要注意到的。那不是和南渊国内其它地方一样可以让他们特案司横行之所。
  所以沈午鹫没有让人把张砚叫来,而是正儿八经的去了拜帖,亲自登门。只不过他的拜帖不是提前递上去,而是递上去同时人就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而且随行的数人将张家宅子周边呈合围的模样,也不知道要防着什么。
  “南渊特案司?”张砚拿到拜帖时有些茫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说有这样的一个衙门。而且抬头直接是“南渊”二字,这属于国字头吧?
  然后又仔细分辨了对方同拜帖一起送过来的腰牌,上面南渊国官面的特有铸造手法做不得假。说明这个南渊特案司是真的。
  “来找我干嘛?”张砚心里虽然疑惑,可也很快就想到了昨夜的那一场好戏。暗中盯梢的那位通窍境武者或许就是这个特案司的人?另外对方最后分明是因为那一声鬼啸察觉到了鬼物的存在。这么说来,这些特案司的“特案”二字也是有说头的咯?
  其实张砚也没有犹豫多久,在梅姐拿着拜帖回来之后也就一小会儿,张砚就快步走到大门口,亲自把来人领了进来。
  来人自称姓沈,名字有些怪,叫午鹫。是一个百炼境的高手。行走坐卧都有种很浓的军伍中人的架势,猜测应该是在军伍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落了座。因为是初次见面,所以照例寒暄了几句。之后沈无鹫才开始说起正事,说自己此来是希望张砚再回忆一下关于之前吴远父子与他的那一段恩怨,并且细说吴远父子死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以及还看似开玩笑的问到张砚在吴远独子吴青翎的钱坊里赢了那么多钱是怎么办到的。
  这些话题张砚都一一作答,也没多做什么变化,就将之前他对郡守府的刘易副官说的那一套纹丝不动的搬过来就是。脸上保持笑容,可心里却倍感奇怪。为何对方会问一些老问题?这些问题他们应该掌握了情况才对啊?
  “其实今天过来就是要跟张教习认个面熟,呵呵,说实话,我也是从讲武院里出来的,对教习天生的亲切。哈哈哈……”
  话锋一转,似乎又拉起了家常。甚至说张砚这宅子小而精致,想要看看,还说回去也准备把他自己的宅子也照着这样翻新一下。还郑重的拱手先谢,丝毫不给张砚拒绝的机会。加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张砚明白了,对方或许就是要在他家里寻些什么。
  张家宅子说起来并不多大,加之小妹张慧圆的闺房不便入内,没一会儿就逛了下来。
  “这是张教习家先人?”经过焚香的神龛小屋时沈午鹫微微的虚了一下眼睛,脚下顿住,好奇的看着屋里的陈设,但却没有贸然的走进去。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肃然感在他看到那墙上挂着的三幅人像的时候立马油然而生。似乎自己这一身风尘仆仆进去会脏了宝地一般。于是心里惊奇不已。
  “呵呵,不是家中先人,而是我那三位师尊。如今遍寻不到他们法驾,唯有在家中供奉,以表求学之心和恭敬。”张砚笑眯眯的解释,一边好笑的看着沈午鹫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瞒?完全没必要。三清至尊,在荒天域却不被人知。哪里需要遮掩?况且荒天域这边修的是武道,而不是大道,又哪那么容易感应到三清神念法驾散出来的惊人玄妙?
  “哦!?张教习是师从三位老师?”沈午鹫虽第一次听人说“师尊”但也猜得到其意,并且直接理解成了“老师”或者“师傅”。
  张砚自然没有解释,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说。
  “那些燃着的是?”
  “红香,一种礼仪上的东西,也有熏香的效果。用来表达崇敬也可以。”
  最终沈午鹫还是没有选择踏入那间他觉得很怪异的小屋里。
  之后便对张砚作别,走了。
  而在张砚送对方出门的时候他感应到了昨天盯梢他的那股气息,现在正站在门外沈午鹫的那一行侍卫当中。如此也就解开了张砚的猜测。盯梢他的正是这个南渊特案司。
  不过刚要作别,就看到快步行来一行人。正是听到消息,担心张砚出事匆匆赶来的周仓。不过周仓却没有与沈午鹫打招呼,沈午鹫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仓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周大人……”
  “张教习,那些人没为难您什么吧?”
  “呵呵,周大人有心了。请,进屋再说。”
  重新回到屋里。周仓见张砚没有出什么事也松了口气。于是将自己担心的原因讲了出来。
  “我与这些红袍特案司的人打过一次交道。不过不是这次这位……他们在南渊国里很神秘,能耐极大。平常时候不会动弹,也不管事,只是驻扎在每个郡的郡守府里,人数也不算多,一般一郡之地也就三五十人而已。但每人修为都不低,就没见过开元境以下的。
  可一旦他们动手就必会有人遭殃。可却又从来不会对外说原因。我上次就负责帮忙给他们照看外围。一家豪商被满门押走,没过堂,没定罪,甚至没有下文,也不知道那些人最后如何了。
  张教习可知道他们为何找来?”
  “不清楚。来了就问了不少关于吴远父子的事情。之后就在家里转了一圈。另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看起来并无歹意。倒是让周大人担心了。”张砚拱手一礼,也是领了周仓的情谊。
  “哈哈哈,那就好。既然张教习无事,那我就不搅扰了,军中最近大练,忙得不得了,走了。”
  “我送送周大人。”
  ……


第205章 不谋
  回去的之后沈午鹫的脸上就一直洋溢着奇怪的表情,有些意外的味道,又充满了疑惑。
  “大人,张砚家里没有任何臭虫的气味儿。而且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奇怪,但也确定不是武者。我们也没有在张家里外找到任何可能是陷阱之类的东西。”
  手下人把他们在张家里外采集到的讯息讲了出来。
  接着说:“不过并不能确定张砚是不是妖种。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圣徒体质。大人,您说是不是暗地里试一试他?”
  沈午鹫瞥了一眼提议的那人,既没有点头也不摇头。
  所谓试一试,不外乎就是找人或者他们自己人乔装之后刺激张砚,逼迫他施展藏起来的手段。以此来确定他的身份,到底属于哪一边。
  “试一试……有风险啊!”沈午鹫沉默了许久才突然开口,言语间不掩犹豫。
  这种情况其实在沈午鹫的身上很少出现。也很少会有案子会让特案司感觉到难以选择手段去应付。
  按照以往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暴力破解,一力降服。可这次沈午鹫有些拿不准了。让他犹豫不决的不只是张砚和以往那些目标人物不一样的身份,讲武院客教。这个身份不单单在南渊国不一般,放在荒天域所有人族地界上都不一般。讲武院奉的是武圣徐风阳,讲的是以武捍卫人族。别说特案司,真惹毛了,讲武院连南渊国的面子都说不给一样不给。
  另一个让沈午鹫犹豫的地方在于张砚这个人。
  就很奇怪。沈午鹫也算是在特案司里见多识广了。武者也好,妖种、妖兽也罢,那些阴沟沟里总想着使坏的臭虫们也同样见了不知多少。但却从未见过张砚这样的人。
  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为特案司掌旗官的特殊灵觉,沈午鹫从见到张砚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人很怪。明明连武者都不是,却能让他感觉得莫名其妙的威胁,只要心念一起想要对对方用手段时,危险的感觉就会冒出来。似乎这个看上去总是笑眯眯并且一身气质平和亲切的人在那笑脸之下藏着万丈霹雳。
  还有那间挂着三幅人像的小屋,沈午鹫至今也没想明白自己当时为何连踏入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他已经记不起那三幅画的人像是什么模样了。
  诡异!
  这就是沈午鹫从张砚府上回来之后最突出的几个感受。也让他有些拿不准。
  当然,这不是沈午鹫在惧怕或者畏惧。张砚再诡异也不至于让他这个特案司的掌旗官退缩。他是担心“试一试”出现意外,到时候脱离掌控。比如,试没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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