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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即便是他也看不惯,但是他有家族,无法随意干涉。正好告知这位圣贤,让他来管一管那些肆意妄为的家伙。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风秉文听完了这位老人所讲后,摆了摆手。
“您这就让我走了?”
听闻自己可得自由,赵天宝心中反倒生出不舍,若是再年轻两百岁,他一定不顾一切的追寻这位圣贤。
“怎么?不想活了。”
“自然不是,我这就告退。”
赵天宝闻言,干笑两声,溜之大吉。
而风秉文注视着这个老滑头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迈步前行,也准备回去,可这时,他脚步一顿,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他的心神沉寂,天书显现。
随着书页翻开,一团璀璨而又耀眼的金色火焰正在剧烈燃烧。
第两百零三章 仙器,移山鼎
善功自燃
风秉文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先前每一次都是在他祈愿之后,才会有金色火焰燃烧善功,化作他所求之事。
不过,也不必惊奇,善攻的确是第一次,自然可是恶行先前却已经自燃过数次了; 而每一次都是发生在善恶失衡之时,在不受风秉文控制的情况下燃烧,然后引来灾劫。
而这一次,善功自然也大概就是因为善恶失衡了,再加上风秉文最近也无甚想要之物,所以善功无需他的祈愿; 便自主燃烧了。
就恶行每一次自燃的结果来看,除了为他带来灾劫之后; 同样也有好处; 这善功自燃应当是不会有什么坏事。
“嗯,烧光了!”
如今的风秉文已非吴下阿蒙,他目光十分平静的看着十九万善功被烧得只剩下零头,此时他善攻恶行再一次失衡,只不过完全反了过来。
姓名:风秉文
善功:玖拾贰(92)
恶行:叁仟柒百贰拾陆(3726)
如今的善功之少,就连祈愿的最低标准都不到,风秉文早就试探过了,善功过百之后,祈愿之后天书才有反应,这还得是合理的愿望,不合理,天书都不带搭理他。
至于恶行,虽然只是寥寥数千,但其实这三千七百有余的恶行已经刷新了风秉文目前的最高记录,天书还从一次积攒过如此之多的恶行。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破坏地脉,给他添了一千八的恶行; 这还是他弥补后的恶业; 若是没有弥补,直接一万八的恶行砸下来,足以让风秉文焦头烂额了。
而风秉文的恶行之所以能够保持在如此低的数额,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会定期应劫,化解身上的恶业。
不然要是让过往种种的恶业累积起来,都不需要多,只要一次性燃烧一万的恶业,说不定便会有性命之忧。
过万善功燃烧后,主动投来的神兵的确很香,可是对等数量的恶业,若是演化成灾劫,天知道是什么模样?反正风秉文现在不想面对这等劫难。
“天书!”
看着天书上,已经超过了三千界限的恶行,风秉文不作他想,直接主动向天书祈愿,引发灾劫,
“我愿承恶业……”
而这一念头落下,天书当即响应,只见尖端带着淡淡绯红之色的苍白火焰燃起,在风秉文的注视下,恶行数迅速减少,很快就跌落到与只有两位数的善功持平的地步。
恶行:贰拾陆(26)
恶行被抹去了三千七百之多,而这等数额也是风秉文首次尝试,先前一般都是两千,这一次风秉文也准备尝试一下,毕竟他现在积累善功恶行的速度远超以往,两千恶行清理一次,还是有些频繁。
只不过,天书上的善功恶行都近乎被清空了,可是风秉文苦等了数日之久,不论是天降神兵,还是无端灾劫,都无一显化。
碰上这种情况,如今的风秉文也很淡定,不论是善功所化的机缘,还是恶行所化的灾劫,如今估计都在酝酿之中,只不过他感受不到罢了,再等些时日,估计都会落下。
荆林州,首府,这是一座人烟稠密,车水马龙的大城,其常驻人口逾百万之众,若是将在其中往来流通之人也算上,这数量恐怕得翻一番。
而此时,在这一座繁华大城临近群山一角,有一处占地广袤,气象森严的宫阙群落,其气势之恢宏,比之这座府城之中,设立的州牧府衙,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在其地势上,更是隐隐有俯瞰之意。
因为这片宫阙群落正是依托一处山峦而建,更有一座高大巍峨主殿屹立于山巅,站在这主殿台阶之上,即可俯视全城,即便是那巍峨耸立,尽显浩然的州牧府衙也尽在眼中。
而此时,在这以玄色为主,显得气势巍峨,幽深可怖的诸多宫阙,有诸多身着玄色袍服,或着黑甲之人,往来匆匆,行走之间,更有隐隐煞气奔涌。
此处乃是大乾斩妖司于荆林州设立的分部,主管一州一应妖魔怪异之事,捕杀乱力怪神,其主事武官与州牧同级,一应事物,直接向京都斩妖司总部负责,无需理会本地官府。
不过虽然享有种种特权,但是作为大乾针对修行界而设立的暴力部门,斩妖司也承担着对等的风险与责任。
除去少数文官之外,凡斩妖司所属,皆需要与怪力乱神之流争斗,稍不留神,便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不过大乾立国已有三百年之久,如今正是承平之时,虽然依旧有妖邪怪异滋生,但是都颇为弱小,无法造成大患
故此,斩妖司的武者伤亡基本能达到最低,因此这一处宫阙之中,众人虽然行色匆匆,但是眼中并无焦急之色,少许之人脸上甚至还有笑容浮现。
不过,
轰——
在这难得的祥和安宁之间,这处几乎可以说是全州守备最为森严之地,骤然爆发出了一阵猛烈的震动,其势之大,甚至影响整座城市,一时之间,房屋摇动震颤,满城百姓,惶惶不安,那巍峨城墙之上,甚至有血色符文,隐隐浮现。
“发生了什么事情?”
“地龙翻身!”
“荒谬!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错,我荆州斩妖司,可是有仙器镇压地脉,怎么可能会有地龙翻身之祸?”
“不要慌,大统领出来了!”
地面晃荡不光是让首府满城百姓惊慌不安,即便是这斩妖司中众多与妖怪怨鬼厮杀的武者也有些难以安怀。
在他们的眼中,这世间的一切异常都与那些非人异类有关。难以察觉源头的异常变动,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大妖巨怪引发的。
“肃静!”
在这诸多武者惶惶不安之间,一尊巍峨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斩妖司主殿广场上。
那居高临下的高大身影甚至在下方投射出大片的阴影,给人以强迫的压迫力,不过这些武者自然不会因此心生反恐,反倒是因此安定不少。
众所周知,凡是能够统摄一州乱力怪神事物的大统领,皆有手刃鬼神之力,在武道境界上,更是达到超凡入圣的境界。
所以,当这样一位强者出现后,此地很快就恢复了秩序,至于那满城躁动的百姓,自然由本地官府派出的人前去安抚。
而此时,在斩妖司主殿广场上,荆林斩妖司大统领萧天河站在原地静默片刻,也不是他想站着不动,而是刚刚那番好似地龙翻身的变动,着实令人难以心安,他自然得现身安抚众人。
待到下方恢复秩序,一切运转如常之后,这一位因为习武,并且以天罡地煞之力淬炼身体,并且已经领悟了那玄之又玄的“意”,步入武道更高境界的大统领,这才转身,注视着刚刚引发异变的源头。
一尊四四方方,仅有丈许高大,四面分别明刻有不同地形地势的玄黑大鼎,山川,平原,丘陵,山地,峡谷,一应地势,其上应有尽有,无一遗漏。
单从外形上来看,此鼎与寻常庙宇前,用于祭祀插香的大鼎并无不同,显得极为寻常普通,好似一装饰之物。
但是大统领萧天河知晓此鼎何等不凡,可自发勾连地脉,即便是寻常的险要之地,若有此鼎长久镇压,天长日久之下,也可化作妙处横生的福山净土。
他荆林斩妖司设立于此的这一处驻地,便是最好的明证,三百年前,此地斩妖司最初建造之时,明明还只是一处平地,可随着时间推移,地势逐渐隆起,就连城中那一处州牧府衙都要矮一头。
就因为这地势之高低,本地的官府可没少跟他们斩妖司上眼药,完全没有其他的州府,文武和谐,相处融洽的景象。
但是这事,萧天河虽然苦恼,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这斩妖司的驻扎地,不像是其他州府的同僚,可以随意选地建立。他们就只能建在这一座山上,围绕这一口方鼎驻扎。
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尊方鼎无法移动,地脉勾连之下,除非有举起连绵山岳的神魔之力,不然休想撼动这尊方鼎。
当然,这只是最无脑的法子,这一尊方鼎,种种玄妙,自然不是寻常之物,至于其品阶,大乾官方至今还没有下定论,有人认为这是一件上品灵宝,还有人认为这就是一件真仙所遗之仙宝。
不过不管如何争论,有一桩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大乾立国三百年来,无一人得到这一尊方鼎的承认,是以也无人能够移动这张方鼎。
而地位更高的萧天河知道,这尊鼎落到此处,根本就不止三百年,在大乾立国之前,此处还为一名移山门的宗门势力所占据。
只不过那一宗门直到在被大乾的军阵覆灭之前,都没能使这一方鼎移动分毫,更别说拿来抵御灭门危机了。
如此种种,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人尝试失败之后,已经没人再对这一尊疑似仙宝的方鼎抱有期望了,只是把它当做一件不可撼动的装饰物。
萧天河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他改变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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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抢宝
“要不要再搞一搞事情?”
此时已然回到风家大宅的风秉文,自然不会安生,府试的日期逐渐临近。
在县试上,因为一时脑热,写下了一篇让诸多世家门阀生出危机感的策论,从而引发了一波小小的试探。
而这一次试探可以说让风秉文尝尽了甜头,虽然他现在的天书上的积累已经被清空了; 但是他相信,不日就有一桩大好处砸到他的头上。
嗯,相比于那耗费了近二十万的善功,区区小千的恶业灾劫完全不足为虑,不值一提,基本可以忽视。
“搞!”
几乎没有过多犹豫; 风秉文在决定在府试上; 再写一篇策论,刺激一下世家门阀的神经,让他们再派一波人来试探一二。
不过,风秉文发现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世家大族的忍耐性,他觉得自己已经极尽键仙风采,挥毫泼墨,其中所陈之言,但凡是有脾气的人都没法忍。
但结果就是,他又一次得了府试第一,而在拿下第一后,他耐心的在爹娘特意为他安排的小院中等待了几日,结果却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鬼魅之流来袭击他,安静得有些离谱。
“这是怎么回事?”
精致典雅,古香古色的小院之中,风秉文踱步而行; 他此时参加府试,自然身处于龙川府城之中。
不同于其他需要在城中客栈租房,甚至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于柴房之处的考生学子,风秉文初到府城; 便被他的爹妈安排到了一处清静雅致的小院中。
这小院不大,也不过三进三出而已,占地不到三亩,唯一的便利之处,就是此处距离府试考场极近,不消片刻,便可以抵达考场。
风秉文也没有问他爹妈为了这一座小院费了多少心思。虽然这府城之地,寸土寸金,而这临近府试之地,更是价格高到寻常人家看一眼都要傻掉的地步。
但是他偶尔关注一下他爹妈做的事,却也知道,这点钱对于他俩来说都是小钱,完全不值一提。
所以,这一等俗事,风秉文略微分神一二,便不再关心,他如今所关心的是自己那已经都已经耗尽的善功。
没办法,善功对于风秉文而言,就像是凡人手中的积蓄一样。手中若有足够多的积蓄,不论面对任何事情,也有依仗,心中也多了几分从容淡定。
“钓不上来鱼啊!”
风秉文皱着眉头,思索之下,觉得自己可能是府试策略的内容,对于那些世家门阀而言还是太轻了一些,不痛不痒,还没有他县试所写的那一篇清查田亩来的大。
“看来,只能提一提税制了。”
少年的眼光微微眯起,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在科举这条路上能够走多远,至于两次取得的第一,即便是他的家人欢欣鼓舞,老爷子更是欣喜若狂,他也不甚在意。
“秉文,你爹准备去荆州首府谈生意,你要不要跟你爹一起过去?”
这时,风秉文的院门被一位携带着两位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