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秋迟还没开口,小九又道:“言大哥,你带着绝尘去城里的晨初客栈等我。我安放好飒露紫就去找你。”
“你很相信我?”言秋迟道。
“我看大叔面善,哈哈哈。”小九扬鞭大笑,绝尘而去。娇笑声一路走远,言秋迟不觉自语:“希望你最好不要和福齐有什么关系。”
“等等,”言秋迟大惊。
“她刚才是说晨初客栈?”言秋迟脸上一阵阴寒闪过,那自己的另一项丙级任务也出现在了马城!
言秋迟本还以为自己很有可能找不到什么“晨初客栈”,却不料这个籍籍无名的客栈竟也在马城。
方才那黄金台因为贩马的缘故,台后就是一大片的空地,自己和小九骑马奔腾就直接到了城郊。言秋迟掉转马头又挑了另一条道进城。
没想到刚进城门,因为自己的这匹马太惹眼就被一路指指点点的,不时有艳羡之声交头接耳。
言秋迟也不好在坐在马上,跳下了马来,寻路边一个水果小摊儿。问那个瓜农,道:“老伯,这马城是不是有个晨初客栈啊?”
那老伯看了看言秋迟牵着的绝尘良驹,笑道:“有,就在咱这城西街呢!小伙子,你为了见西昭君,也不能这么破费啊!”
言秋迟大囧,不知何意,打眼看了看方位,疑惑道:“这里,好像是北区吧?怎么是城西街呢?”
那老伯递给言秋迟一个红苹果,言秋迟摆了摆手,老伯自己啃了起来,边吃便道:“这里有位西施一样的昭君夫人,自然是叫做城西街了,可是我们这儿全名是叫做‘北城西施昭君街’!”
那老伯好像为自己在这儿有个小摊儿而自豪之极,言秋迟算是大致明白了。晨初客栈有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儿,人称西昭君,这里也以其名为街名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李夫人有关系。
“小伙子,我看你就是外地来的,不懂事儿!牵匹好马是没用的,西昭君照样不会见你,她可不是风尘女子可比的。”老伯眼睛一直盯着骏马看。他见马主人在发愣,就出言提醒。
言秋迟简单作了个揖,便告辞了。牵着马,又走了数十步,果然瞧见了那家“晨初客栈”。
店面很普通,与其他客栈唯一的差别是店名不同。况且进进出出的客人也不多,和自己刚经过的一家客栈的生意没法比,可能是已经过了早上的旺季。
言秋迟走过去,刚想把马给系在店外的马栏里,就有个掌柜一般的中年男人跑了出来。
“大侠,大侠,我家小九呢?”男人一把抢过缰绳,急急问道,很是关切的样子。
言秋迟估计这人就是和那九姑娘接头的了,便道:“他委托我将马牵来,他去处理另一匹马了。”
“另一匹?什么另一匹?那我先把这骑素色绝尘驹牵到后院马厩里,大侠进店里随便坐。”男人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说道。
言秋迟打量了他一番,他又说出小九的名字,也不像是在骗自己。就将缰绳松开了,男人马上牵着马进了客栈里边。
言秋迟跟着走进去,客栈里很奇怪的竟然只有两个人,还都是店里的伙计,没有一位吃饭的客人。言秋迟正生疑,就听那男人又道:“大柱,小柱儿,照顾客人!”
男人进了客栈内院,那坐着的两个伙计很听话的过来给言秋迟抹了抹一副桌椅,请他坐下。
两个伙计都很年轻,一个很魁梧憨厚,估计是大柱,另一个则是非常瘦小,腿脚也不太方便。
大柱抹完桌子,笑道:“客官,你先坐着。”又对小柱道:“你去给客人沏一壶好茶来。”
小柱“嗯”了一声,便崴着腿也走进了客栈后房。偌大的客栈就剩言秋迟和一个叫做大柱的伙计,言秋迟看了看四周,桌子很干净,今天早上肯定认真擦拭过。这客栈又在街市中心,也不像是一家黑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雇了个腿脚不利索的伙计,而且没生意。
“伙计,小九是客栈里的什么人?”言秋迟问道。
大柱一笑,道:“客官,今天我们客栈又是那事儿,不方便营业。我想待会儿我们掌柜就要出来向您道歉了。”
言秋迟更是吃惊不已,大柱刻意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说了不营业的话。言秋迟问道:“这不是一大早上吗?怎么就不营业了?”
大柱忠厚一笑,道:“客官,这事儿,这事儿全城都知道啊!可是我们做下人的不能说。您,您见谅。”
言秋迟更是不明所以,正要再问,那小柱儿就提着热乎乎的茶壶慢慢走了出来。言秋迟看着他那一歪一歪的左腿,实在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做跑堂伙计的?
“李夫人!李夫人!”
门外有人慌慌张张的大喊着,一帮人径直闯了进来,是章驴儿!
言秋迟则是吃惊的听到章驴儿喊的是“李夫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章驴儿也是一眼就看到言秋迟,知道他是与那个偷马贼一伙儿的。
………………………………
第一四七章 晨初客栈中
第一百四十七章晨初客栈中
章驴儿口中大呼着“李夫人”带着四名大汉风风火火的走进这晨初客栈,却不想正巧碰见了盗马贼,当然是大怒。
章驴儿一张马脸绷了一早上,这会儿才舒展几分,总算逮到了盗马贼!
“章驴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慌慌张张的喊什么呢!”大柱竟然直接开口训斥起来。
言秋迟疑云多多,这晨初客栈,这什么李夫人,还有章驴儿都来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他没想到的是一个麻布衣裳的伙计也敢跟一身锦绣华服的章驴儿大声说话。
而且,章驴儿竟然还向大柱拱了拱手。一马脸的谄媚,作揖笑道:“柱哥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黄金台的一匹宝马被这个小子给偷去了。”他指着言秋迟愤恨而视。
大柱看了看言秋迟,又看了看章驴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柱儿却像是傻子一样,提来茶壶照旧给言秋迟看茶。
章驴儿冷笑道:“大柱哥,你这个弟弟做的也太过分了吧!即便你们晨初客栈不插手,也不能款待我的敌人吧!何况还是咱马城的盗马贼。”
大柱似乎也觉得小柱做的不对,便使眼色要小柱退下,说道:“章驴儿,你们黄金台的生意我们管不着,可是你刚才叫的称呼可是不能有下次。”
章驴儿马上笑道:“那是当然,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再叫了,呵呵,那待会儿如果打烂了什么桌椅,都算我们的。”
章驴儿一脸狞笑的看向言秋迟,言秋迟却是好奇为什么不能叫“李夫人”?
“大哥——”小柱退到不远处,轻声叫了声大柱。大柱摸了摸后脑勺,恍然大悟的样子,马上拦在章驴儿面前,章驴儿一时不解,言秋迟更是疑惑。
“柱哥你这是?”
“章老板,你也看出来了,你们赶紧到外边打去,这儿现在不能打了。”大柱解释道。
章驴儿身后的四个大汉也露出了些惊恐神色,章驴儿一拍脑门,道:“我说怎么这么清静,唉,我该死。”
大柱见他明白了,对言秋迟道:“客官,真不好意思,你还是到街上去挨打吧!”言秋迟愕然,自己可是从章驴儿进来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啊!凭什么自己就该挨打?
章驴儿也指着言秋迟道:“小子,不想挨打的话马上说出那个小混球的下落!交出我们的宝马!走,我们到外边谈!”
章驴儿说着话,就要拉坐在椅子上的言秋迟起来。言秋迟喝完了小柱刚刚给自己倒的那杯茶,淡淡说道:“为什么不在这儿谈?”
言秋迟劲气鼓荡,章驴儿的手硬是没能伸过去抓到言秋迟的胳膊,反而一张马脸扭曲的不成样子。言秋迟明白,这里估计就是自己诸多疑惑的集结点也是解决点,他暗暗观察店里各人的动向。
章驴儿的四名手下见老板被人用内家功夫制住,脸上浮起惊诧之色,马上齐齐下手要打言秋迟。大柱一脸着急,这些人再不走,待会儿姑爷来了就麻烦了。小柱这会儿倒有些气定神闲的在远处站立着。
言秋迟震开章驴儿,双手翻飞,拳掌交互使出,挡住了四名大汉齐齐打来的狠招。黄金台的贩马生意很高,自然会有些高手撑台罩着。这四名大汉相貌虽然普通,一身内外兼修的功夫倒是不俗。
一个小胡子大汉鹰爪抓来,双手齐下袭向言秋迟的两处琵琶骨,狠辣之极。言秋迟想垂肩卸力,前胸又袭来一名大汉的铁拳。他身在椅子上,下盘还有对手的“横扫千军”,章驴儿也在一旁掠阵。闪无可闪,避无可避。情势非常危急,至少在大柱和小柱眼里是。
“你们别打了,快些出去,快些出去!”大柱急忙喊道。这会儿那中年掌柜也走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店里的情况。
“轰!”
“哐哐哐!”
众人眼前一花,言秋迟已是身在半空。坐下椅子已经四分五裂,四名大汉诡异的被震开,砸在店里的桌椅上,卡擦卡嚓咔擦的乱声作响,也分不清是桌腿儿断了还是人大腿断了。干净整洁的客栈马上是一片狼藉。
那四个铁打的汉子竟然这样不堪一击,或是抱腿闷哼,或是蜷缩着身子弓成虾米状,还有一个似乎是粗壮的胳膊脱臼了,扭曲到了后背上。反看言秋迟,他身子轻盈落下,却是毫发无伤。
“你是留着把他们扶出去的。”言秋迟指了指西墙脚刚爬起来的小胡子,冷冷说道。
大柱“噗通”跪地,向言秋迟扣了一个头,又向还在木讷的章驴儿扣了个头,哀求道:“各位爷,你们赶紧出去吧!再不走,我们这店就甭想开了呀!”
章驴儿看了看言秋迟,没有料到他的实力竟然这么强。破口骂道:“你小子,赶紧滚犊子,别给西昭君添乱,我们出去再算账!”
章驴儿搀着距离他最近的两名大汉,那个小胡子搀着另一个大汉,五人就颤巍巍的走出了店门。
“客官,客官,您也赶紧走吧!”那个中年掌柜过来劝道,一脸的哀求,竟然和伙计大柱一样害怕。
言秋迟不解的说道:“是谁要来?马城有谁能让你们这么(害怕)?”
“轰!”
大柱和小柱正忙着收拾烂摊子,刚扶起一张歪倒的好桌子。蓦地从天而降一个黑影,直接摔到桌子上,所剩不多的桌子就又烂了一张。大柱一脸惊恐的看着小柱,都不敢低下头瞧瞧是谁摔了过来?
言秋迟的话也被突然地巨响声打断,他估计那人至少摔断三根肋骨。然后他就看见了两个人,两个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很缓慢的迈步进了客栈。准确点儿来说,是一个稍稍年轻的精瘦老人扶着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却很肥胖的老人走了进来。奇怪的是,被搀扶着的老人却是一脸恭谨和惭愧,扶人的老人反倒脸色红润,威严之极。
言秋迟也感到客栈里明显安静了许多,大柱和小柱都是一动不动,中年掌柜也是战战兢兢。被人一脚踢飞过来的章驴儿最惨,捂着嘴也不敢喊疼。
看来这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就是他们惧怕的贵客。
………………………………
第一四八章 晨初客栈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晨初客栈下
胖老人正是福六儿,瘦老人正是福齐,福齐径直找了处完好的座椅,福六立刻上前用白净的云袖手帕擦了擦椅子,才扶着福齐坐下来。两人也都没说话,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好像是老主仆两个来茶馆听书似的。
福六先开口了,他道:“大柱,看茶!”
大柱手里拿着一半桌子面,是刚才章驴儿突然飞过来砸剩下的。他听到福六老爷的使唤,忙应声道:“是是是”。
手里一松,那松木制做的沉甸甸的桌子面脱手,就又砸在了地上闷声打滚的章驴儿,章驴儿吃痛,咬着牙不敢喊。大柱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道歉却是对着福六那个方向说的。说完就很利索的跑向了后厨去提茶。
言秋迟觉着好奇,便抽张最近的椅子坐下来,看看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
福六看了看言秋迟,这屋子除了老爷就他敢坐着,不过福六也没说什么,福齐更是不动声色。福六扫了一眼整个空旷的客栈,有些失望。
“王掌柜,李夫人呢?”
言秋迟大惑,不是不能在这儿叫李夫人吗?他看向那个中年掌柜,原来他是姓王的。
王掌柜急忙道:“小姐不在这儿。”王掌柜回答的很正确,可言秋迟却是又不懂,难道那个号称西昭君的李夫人还是未嫁的闺女吗?怎么又成了小姐?
福六看了看福齐,福齐点头。福六也点了点头,好像是得到什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