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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仕言义正言辞:“你以为我开玩笑?你去看看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是什么身家,尤佳养得起我?”
付阮的确意外,并且开诚布公:“我以为你这次会破格为任务牺牲。”
温仕言:“搞定她还用我解皮带,学妹也有点太小瞧我了。”
温仕言声音带笑:“不拿到点东西,怎么好意思第一时间跟你复命。”
付阮:“不堵车,我四十分钟后到。”
温仕言:“不急,我这边还有点事,你一个半小时内到都可以。”
开玩笑,付阮说四十分钟到,这个时间他未必赶得到。
上次在游戏城跟付阮别过,温仕言转头就接到蒋承霖打来的电话,他赶紧明哲保身,说了下付阮的意图,好在蒋承霖并没有故意刁难,非但没刁难,还开了个很难拒绝的价格。
打从那刻起,温仕言敢肯定,蒋承霖对付阮绝对不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蒋承霖不喜欢温仕言接近付阮,但花钱雇他去接触其他女人,蒋承霖大手一挥,根本不差钱。
而且以蒋承霖的性格,如果他不想,怎么会在跟人通话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暴露自己身处的位置呢?
大家都是男人,温仕言轻松会意,蒋承霖还是不想让他单独跟付阮接触,或者换句话讲,蒋承霖想见付阮。
付阮问沈全真:“去打会高尔夫,放松一下?”
沈全真:“如果尤佳改名叫高尔夫,我现在肯定去打,我能打死她。”
付阮一看她这副心焦气躁的样,不勉强:“那你回去做方案吧。”
沈全真一边起身,一边嘀咕:“你别说,我回去告诉乔旌南一声,可以在室外加高尔夫球场,反正占地面积足够,把医疗娱乐和生态融在一起,生态是我们这次的主打。”
付阮:“你陪我吃顿饭,我给你提供一个点子,这次谁也没占谁便宜。”
两人在饭店门口分开,许多送沈全真回酒店,封醒开车载付阮去洲际高尔夫球场。
付阮到的时候,温仕言已经到了,紧赶慢赶,比她早到五分钟,此时一身运动装,俊脸带笑。
付阮并不想打球,来了就要东西,温仕言:“别这么功利嘛,你知道我这一个礼拜是怎么过的吗?”
付阮完全没兴趣,甚至生怕听见什么脏耳朵的东西:“不用跟我描述细节。”
温仕言:“我们进去打几杆,主要我想放松一下眼睛,看看正版。”
他揶揄尤佳照着付阮整容的事,付阮没来由的问了句:“你跟蒋承霖说了吗?”
温仕言目光坦诚:“没呢,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的电话,咱俩是什么关系,有消息我当然先通知你啊。”
付阮表情不辨喜怒,也不知道信了几分。
温仕言问心无愧,东西还在他手里,蒋承霖确实没看过。
付阮本就穿着休闲,没换衣服,直接跟温仕言往里走,温仕言倒也不啰嗦,待到周围只有封醒的时候,他给付阮听了段录音。
音频里是温仕言和尤佳的对话,先是温仕言的声音,温柔抚慰:“别这么不开心,你出身好,自身优秀,拿过那么多设计类的大奖,最主要的,你还长得漂亮,如果事事都这么顺意,你还让不让我们这样家破人亡的人活了?”
尤佳显然喝多了,声音哼哼唧唧:“我跟你说实话,南岭的方案根本没过我的手,说我抄袭,呵,笑话。”
温仕言:“嗯?”
尤佳:“南岭是公司团队在运营,我出面不过是代表公司而已,现在付阮和蒋承霖按头说我抄袭,还给我家下封杀令,我爸还成天骂我没用,我招谁惹谁了?”
温仕言:“抄袭是搞创意输出行业最大的忌讳,你问过你们公司团队吗?会不会是
尤佳:“也不是我们公司团队的问题,他们出的最后方案我见过,跟窦海龙那天当众拿出来对比的,根本不是一个。”
温仕言:“什么意思?你是说规划局篡改了你们的方案?”
尤佳:“嘘……这件事千万不能往外说,我爸跟我说过,南岭一定是我们家的,让我去走个过场就好,我以为最后会直接敲定我们,谁知道上面会突然搞出个雷同,往后拖延三周。”
温仕言拱火:“现在不是拖延三周的问题,而是所有的黑锅都是你和你家里人在背。”
尤佳:“我敢当众说规划局有错吗?我只能咬死了说我没抄袭,现在因为抄袭的事,我们公司整个团队都很慌,我还得花时间费力气堵他们的嘴……所有人都在怪我,没人在意我累不累,委不委屈。”
录音就到这里,温仕言递给付阮一个移动盘,“里面一段录音一段视频,录音里我的声音修了,视频里我也给自己打了码,希望你们用不到视频就能把这件事解决。”
温仕言淡笑,又拿出一个移动盘:“这个是蒋承霖的,你替我给他吧,尾款打到之前的卡号就行。”
付阮没接,“你自己给他。”
温仕言是不是以为,她跟蒋承霖每天都能见到面?
她都三天没见着蒋承霖的人影了,谁知道他这会在哪陪谁一起打球呢。
付阮和温仕言坐在代步车上,刚翻过一个小高坡,迎面而来一辆白色代步车,离着老远,付阮看到车上一抹绿。
不知何时起,她对绿色格外注意,仔细一看,身形有些眼熟。
两辆车越来越近,付阮已经确定对面车里的男人是谁,而后,她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绿色身旁。
第228章 我喜欢
蒋承霖身边坐着曹雨杉,曹雨杉没看到付阮,正叨叨兔子的食性和习性。
突然听到蒋承霖扬声道:“四妹。”
抬眼看去,几米外的代步车里,一男一女,虽都戴着墨镜,可无论身形还是脸型,都非常优越。
曹雨杉见过付阮,在蒋承霖的婚礼上。
付阮不认识曹雨杉,结婚那天,蒋家家属席坐满七十桌,除了一些圈内皆知的人之外,好多都是生面孔。
代步车面对面停下,蒋承霖对着付阮笑:“这么巧,过来打球?”
付阮墨镜后的眼睛一动不动,唇角勾起淡淡弧度:“来这肯定不是吃饭。”
不等付阮回答,曹雨杉率先道:“正好,你们玩儿,我还有点事儿。”
温仕言更是直接跨下代步车,走到蒋承霖身边,递给他一个移动盘:“我刚还跟付总说,想让付总代交给你。”
蒋承霖接过,神色如常:“是啊,真巧。”
曹雨杉坐在车上,看着蒋承霖道:“你换辆车,我坐这辆走。”
蒋承霖被撵下车,温仕言站在车下对曹雨杉笑:“能一起搭个顺风车吗?”
曹雨杉欣然应允,温仕言跟付阮打了声招呼,扭身坐了蒋承霖的位置。
代步车开走,短短时间,少了两个,尤其温仕言才刚进来不到十分钟,很难不让付阮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就算温仕言故意,蒋承霖身边那女的凭什么见她就跑?难道知道她是蒋承霖前妻?还是…她脸色很臭?
付阮坐在车上,蒋承霖走近,不请自坐。
付阮面色淡淡,隔着墨镜目视前方,蒋承霖手里捏着移动盘,付阮以为他会聊盘里的东西,结果蒋承霖开口第一句:“曹雨杉,我爸妈好朋友的女儿,来参加过我们婚礼。”
付阮心底突地一跳,面不改色:“跟我说这些干嘛?”
她鲜少有说出口还后悔的话,可此时此刻,付阮后悔了,因为这句听起来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蒋承霖带着笑意:“她爸是上任规划局一把,我们聊的公事,你别再以为我见缝插针出来谈情说爱的。”
付阮很快:“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谈什么说什么用不着跟我报备。”
蒋承霖充耳未闻,自顾自:“我跟她谈了南岭,她跟我说了怎么养兔子。”
从前蒋承霖一句话山路十八弯,没点道行的人别想猜到他话里到底有几个意思,如今他突然打直球,付阮反而不适。
并且第一反应,蒋承霖改了战术,那她必不能坐以待毙。
面上不辨喜怒,付阮话锋一转:“兔子收到了?”
蒋承霖笑意更浓:“我最喜欢全身白色,耳朵是黑色的那只。”
付阮暗道,鬼知道他说的是哪只,而且以蒋承霖的尿性,他很可能看见的第一眼就窜到几米外,还能看清什么配色?顺嘴胡诌。
蒋承霖 :“四妹很在意我喜不喜欢?”
付阮:“那是当然,送礼的本质就是希望对方喜欢。”
三个字,听得付阮心里兔子挠墙,他明明就怕地不得了,偏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的这么信誓旦旦。
代步车开到指定位置,周围没人,封醒和小龙没有走的太近,跟在听不见两人说话的距离。
付阮打了一杆,蒋承霖视线随着球的方向:“之前被我赢走一套房,偷着勤学苦练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蒋承霖说的是两人还没结婚那会儿,总有能碰到一起的场合,当时两人打赌,一帮人跟着下注,付阮输了一套付家刚开盘的房子,蒋承霖没有狮子大开口,要了个一百多平米的。
当时包括付阮在内,都觉得玩玩而已,就是意思意思,谁晓得后来蒋承霖搬进这套房子里面住,不光上了八卦新闻,还上了财经版面。
内容大致是付家楼盘一房难求,连蒋承霖都只捞到个一百平出头的。
新闻一出,付家楼盘水涨船高,原来就是个普通豪华小区,生生让蒋承霖给抬到了富人区的房价。
再后来,蒋承霖拿这事敲了付阮两顿饭。
很多事当时觉得偶然,如今想来……
蒋承霖拎着球杆:“闲着也是闲着。”
蒋承霖略微思忖:“输的晚上请吃饭。”
付阮心底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果然还记得。
三天头脑风暴,付阮想通了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早在乔家洗手间里,她主动吻蒋承霖的那一刻就已经想明白了。
与其费力琢磨别人脑袋里装着什么,不如每一步都走在对方前头,让对方去想她在想什么。
付阮不是放松警惕,而是顺水推舟:“成交。”
高尔夫球是最适合聊天的运动,两人一边打球一边聊,蒋承霖:“U盘里的东西你看了吗?”
付阮:“温仕言给我听了一段,尤佳承认地安和沃泷的方案有团队代做,但最终版本她看见过,窦海龙在会上说的那些雷同点,并不在他们提交的方案里。”
蒋承霖第一反应:“温仕言有点真本事。”
付阮微微侧头,不冷不热:“重点不是规划局里有高层蓄意篡改方案吗?”
虽然付阮当时的第一反应,也是温仕言有点真东西,可她就是不想蒋承霖跟她一样。
蒋承霖不答反问:“这可不算小事,算上今天,满打满算一个礼拜,温仕言能从尤佳嘴里撬出这些话,你不好奇?”
付阮装作脱口而出的样子:“我早就说了,他比你长得好看。”
蒋承霖戴着墨镜,心灵的窗户被挡住了,只见他整个下半张脸集体下沉,不是很明显的撂脸子,而是那种猝不及防被攻击到,最原始的身体本能。
付阮险些笑出来,心里这个痛快,终于能戳他一把。
几秒后,蒋承霖声音传来,说不上认真还是开玩笑:“你真觉得我不如他?”
第229章 一起
付阮打完一杆往前走,蒋承霖慢半拍跟上:“这玩笑开得我心惊肉跳。”
蒋承霖:“家里没给我靠脸吃饭的机会。”
付阮:“无论是想破产,还是想靠脸吃饭,你都可以跟温仕言取取经。”
蒋承霖似笑非笑,随口道:“我要是哪天落魄了,四妹会帮我吗?”
付阮:“帮你东山再起,还是混个温饱无虞?”
蒋承霖:“我不喜欢占人便宜,金屋藏娇就挺好,有付出,有回报。”
付阮面不改色心不跳:“温仕言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多跟前辈学学,没准落魄了,出路更广了。”
蒋承霖:“他走的是频繁跳槽路线,我只想择一人吃饱。”
他就差明说想让付阮包他,搁着从前,付阮有一万种怼回去的话,可现在,她见坡下驴:“在一棵树上吊死不难,一辈子在一棵树下乘凉可不容易,四哥从今天开始,偷偷练点才艺吧。”
付阮不走寻常路,蒋承霖更是另辟蹊径:“我第一次对破产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付阮到底没蒋承霖脸皮厚,墨镜背后的眼睛偷偷翻了几十度,忍着想一杆打在他脸上的冲动。
两人一路往里走,付阮有点怕蒋承霖跟她扯别的,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