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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财,是真敢害命。
硬着头皮,赔着笑脸,窦海龙心底打怵,嘴上又不得不明知故问:“蒋总和付总,有什么问题吗?”
蒋承霖没说话,看得出气压很低。
付阮放任蒋承霖表演‘家里死人的难过,主动开口:“方案雷同的事还没解决,规划局为什么临时选择我们?”
窦海龙解释:“是这样,最近曝出很多有关地安制药的新闻,我们也很重视,一直在跟深城当地的有关部门保持联系,发现地安这个企业,确实存在很多不符合竞标条件的地方。”
“上面针对地安事件,也跟沃泷地产进行了几次沟通,目前据我所知,沃泷并不知道地安一直隐瞒的问题,两家公司是为了南岭才在一起合作,现在地安出事,沃泷方的声誉也多少受到些影响,反正多番考虑,沃泷决定退出这次的南岭竞标。”
窦海龙说了半天,付阮一句话总结:“也就是沃泷不要了,所以才轮到我们。”
付阮并没有发脾气,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可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陡然而变,所有人都从绷着一根弦,到忽然屏气凝神。
窦海龙更是紧张地椅子都坐不住,连声说:“不是不是,付总误会我的意思了,也是我没表达清楚,其实在沃泷决定退出之前,局内就有过言论,专业人士都觉得贵公司的方案更胜一筹,说的更直白一点儿,专业人士看得出谁在模仿谁,只不过大家不能凭感觉说话,所以只好麻烦各位找证据。”
“现在地安确定自身存在很大问题,沃泷又退出竞标,局里第一时间找到各位,怕的就是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不想再浪费各位的人力物力。”
付阮不咸不淡:“我不懂设计,想帮忙也帮不上,倒是沈总监和乔总,打从来夜城开始就再也没闲着,人都熬瘦两圈,高考都没这么难为人。”
沈全真闻言,第一时间舌抵上腭,收下巴,累是真的,可她来夜城后胖了六斤,全是该死的乔旌南害的,每天烧烤火锅麻辣烫,瘦马也催成骆驼了。
反观乔旌南,他确实瘦了一圈,不是为了南岭,因为沈全真。
两人朝夕相处这么久,他以为肯定能把死灰搓燃了,谁料沈全真都能夹缝里挤时间出去陪陈稳,也不肯多跟他说半句工作以外的话。
付阮开门见山的抱怨,窦海龙赶紧跟沈全真和乔旌南赔不是。
乔旌南道:“我跟付总的想法一样,在我看来,是沃泷地产退出,所以窦局才选了我们,如果南岭因为这样的原因落在我们身上,往后万一哪天再传出最早方案雷同的消息,那我和沈总监是不是要背上涉嫌抄袭的黑锅?我们还要不要在这行混了?”
窦海龙一直以为,南岭才是大家争夺的唯一目标,眼前的这帮人也不例外,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把问题想的简单了。
对付阮和蒋承霖而言,南岭重要,但怎么赢更重要。
对沈全真和乔旌南而言,南岭重要,但职业操守跟清清白白更重要。
眼下问题又给到窦海龙这里,他心知肚明:“乔总的意思是,让规划局出个官方证明,证实之前的雷同事件,贵方是受害方?”
乔旌南回了个你看着办的眼神,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没点逼数吗?方案根本就是在规划局内部泄露的,耽误他们这么长时间,现在想给个甜枣就把他们打发了?没有丑人多作怪的环节,甜枣早就是他们的。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一众规划局高层眼观鼻,鼻观口,不去看对面那四个恶人的脸,暗说在夜城真找不到几个这么猖狂的人,不愧来自山高皇帝远的岄州,个顶个的脾气大。
半晌,窦海龙再次开口:“好,如果这是乔总和贵方的需求,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尽力满足,毕竟合作是相互的,我代表规划局,感谢贵公司带来这么好的方案。”
沈全真道:“不好意思窦局,打断一下,我今天带了一份新方案过来,请各位方便的时候可以跟老方案做个对比,也多个选择。”
窦海龙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沈全真和乔旌南真的做了一份新方案出来,赶紧趁势拍了一波马屁,缓解一下尴尬窒息的气氛。
原计划今天大家高高兴兴地把项目敲定,结果付阮发话,不急,也让规划局再看看新方案。
话是这么讲,可说白了,现在不是规划局给蒋付两家台阶下,要看蒋付给不给规划局台阶下,赵家退出,如果没人接盘,那闹大了,就是规划局内部有问题,别说窦海龙,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要被‘请喝茶。
一群成天坐办公室的,满脸堆笑地将四人送出会议室,窦海龙甚至亲自送他们到电梯口。
电梯门合上,四人仍旧不说话,为南岭付出这么多,搞了这么久,如今终于成了囊中物,按道理应该开心才对,可是破天荒,此时四人心里想的都不是南岭。
出电梯,付阮和沈全真走在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句:“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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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回战帖
付阮心底咯噔一下,没动,因为听出是谁,沈全真下意识回头,但见乔旌南也在盯着蒋承霖看。
付阮慢半拍转身,在沈全真和乔旌南的同款震惊注视下,看似淡定,实则心底骂街。
蒋承霖旁若无人的望着付阮:“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付阮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从未有过的紧张,仿佛被人拿枪抵着头。
不等她出声,蒋承霖又补了句:“他们两个忙了这么长时间,今晚当是庆功。”
乔旌南内心:【好兄弟,够义气!】
沈全真内心:【好家伙,有热闹!】
一时间,三人齐齐把目光落在付阮身上,心思各异,表情却出奇的一致:答应他。
付阮一眼就看穿每个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临时口风一改:“我都行,去哪?”
蒋承霖喊她阿阮,她不光没翻脸,还答应一起去吃饭,沈全真和乔旌南面对面站着,一不留神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极力克制惊慌,努力面色无异的状态。
蒋承霖看向付阮,付阮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随口说了个饭店名。
蒋承霖勾起唇角:“我心里想的也是这家。”
付阮忍着鸡皮疙瘩泛起的不适感,装聋作哑,一声没吭,转身往外走。
四人出了规划局大楼,两两进入同一辆车。
车门刚合上,沈全真迫不及待地问:“你俩什么情况?这段时间我错过了什么”
沈全真盯着她的脸,几秒后福尔摩斯附体:“你看你,连脸都没黑,你不对劲儿!”
付阮开口,声音平静:“他喊我一声阿阮,我就得当场翻脸?”
沈全真不答反问:“我好奇的是,你俩什么时候到了他可以肆无忌惮喊你阿阮的地步?”
沈全真眉心微蹙,满脸迷惑:“什么意思?”
付阮没说话,沈全真脑子转了一圈,几秒后道:“他故意这么叫你,你故意顺水推舟?”
付阮:“一个人越要做什么,你越让他不要做,他就会知道你害怕这件事,一个称呼而已,我又不是金角大王,他手里也没有葫芦瓶,还能因为个名字把我给吓住?”
沈全真一不小心笑出声,因为脑中出现一副画面,蒋承霖穿着虎皮裙,拿着葫芦瓶,冲着付阮猴里猴气的喊道:“我叫你一声阿阮,你敢答应吗?”
付阮远远地瞥了蒋承霖一眼,满眼是猴子没能进化成人的唏嘘。
沈全真笑完开始吐槽:“蒋承霖想干嘛?微博上还没过够瘾,想在现实生活中飙飙演技?”
付阮担心等会吃饭的时候,蒋承霖明目张胆,杀她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丑话先讲在前头:“他说暗恋我。”
“啊?”沈全真的表情,生动地诠释了付阮第一次听到这话时的内心活动。
付阮不紧不慢:“暗恋了十多年。”
沈全真明显嘎巴一下嘴,可这次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付阮:“我外婆拆旧毛衣都没他这么能扯,你叫他别扯,他说你不念旧,所以就放任他,看最后到底能扯出个什么东西来。”
沈全真靠在椅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事儿。”
沈全真:“你记不记得以前上学那会儿,蒋承霖不是突然传出出国的嘛,当时大家还纳闷儿,他女朋友怎么办,后来才听说他俩分了。”
付阮有些许烦躁,口吻淡淡:“不记得。”
沈全真拍了下大腿:“你忘了学校当时有阵子传,说蒋承霖喜欢的人是你,因为陶牧歌一直在追他,他才跟陶牧歌在一起,而且他俩在一起,蒋承霖连陶牧歌的手都没牵过。”
沈全真信誓旦旦,付阮隐隐有些模糊的记忆,她记得学生时代,很多人都喜欢背地里编瞎话造谣,越传越离谱,传到最后全校的人都信以为真。
付阮很烦这种事,本想把造谣和传谣的人都找出来,付兆深劝她,又不是没有男朋友,没必要去管这种闲话,但凡当事人一参与,保不齐会有多少种其他版本的故事。
付阮不是故意想到付兆深,一不小心。
沈全真已经陷入蒋承霖暗恋付阮的惊天大瓜之中,侧头看向付阮,出声问:“蒋承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付阮一时走神,“谁知道。”
沈全真:“他好像十六就出国了,他要是说暗恋你十几年,岂不是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你?”
付阮:“他说你就信?”
沈全真推理:“我就是纳闷儿,他喜欢你,为什么不追你……”
想着想着,沈全真又悟了:“啊!那时候你正跟…”
付兆深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沈全真差点没把自己噎死,“咳,我不是故意要提他。”
付阮忌讳付兆深,这是身边人尽皆知的秘密,沈全真请求宽大处理,没想到付阮这些年从不正面回应的一件事,今天却破天荒地回:“没什么不能提的,一个人名而已。”
车内突然静下来,付阮没说话,沈全真没说话,前座开车的封醒,同样没说话。
就这样静了不知多久,付阮主动开口:“蒋承霖说,他以后不走暗恋这条路,要改正大光明了,你们心里有点准备。”
从来只看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比起现成的八卦,沈全真很快就跳过付兆深这趴,当即兴致勃勃地问:“几个意思,向你下战书?”
付阮神色如常,淡定又胸有成竹地回:“我今晚回战帖。”
沈全真瞬间就燃了,搞起来搞起来,甭管蒋承霖有几分真,这一刻沈全真都感谢他全家,只要蒋承霖能让付阮从付兆深那口深坑里爬出来。
如果蒋承霖心怀鬼胎,沈全真相信付阮会把他打到‘胎死腹中。
如果蒋承霖是认真的……沈全真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付阮,付阮嘴上不承认,估计心里也在猜蒋承霖有几分真吧,不然这么多年,追付阮的人排成排,也没见她跟谁‘回战帖。
第251章 不就是宠嘛
同一时间,另外一辆车里,乔旌南已经很多年没激动到骂脏话的地步:“我擦,你是真勇。”
蒋承霖背靠真皮座椅,面不改色心不跳,坦然地收下这份赞美。
乔旌南瞥了一眼:“行了,跟我还装什么装,心里乐开花了吧?”
蒋承霖眼皮都不挑一下:“我没你那么有‘出息。”
乔旌南闻言,立马面色不爽,眼带防备,然而蒋承霖的嘴,根本就防不胜防。
“来夜城这么久,成天成宿待在一起,说你毫无建树,你还给沈全真喂胖一圈,说你效果显著,她吃了这么久,连嘴软都做不到。”
蒋承霖轻言淡语,给了个总结:“我算是知道‘一波操作猛如狼,一看战绩赛塌房是什么意思了。”
乔旌南黑着脸道:“你要知道,小人得志基本没什么好下场,夸你胖你还喘上了,五十步笑百步。”
蒋承霖一本正经:“确实没比你走多远,也就是我能喊阿阮,你不敢喊爆爆的距离。”
提到爆爆,乔旌南仿佛被踹了一记窝心脚,想当初他跟沈全真在一起,喊宝宝吧,沈全真嫌恶心,喊阿真吧,乔旌南家做饭的阿姨叫阿珍,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喊全姐。
直到有一次两人吵起来,沈全真把乔旌南气得血压飙升,冲口而出:“别的女人脾气不好顶多像炮仗,你看看你,你像是神六待发射一样,你以后别叫沈全真,你叫沈六!你叫沈爆炸吧!”
沈全真在盛怒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