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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看的都还好,如果是猜的,付阮心里一惊,干脆利落地从蒋承霖身上起来,“走,我要睡了。”
蒋承霖躺在沙发上,笑出声:“不是,你好歹给我点钱,我都不会觉得你的口吻这么伤人。”
付阮:“接个吻还要钱,你的嘴开过光?”
蒋承霖枕着手臂回:“我也不是不能提供其他服务,是你不敢做。”
付阮才不会上蒋承霖的奸当,不咸不淡:“憋得慌就出去找人,你消费我买单,算是这几次的‘试用费’。”
付阮知道自己嘴黑,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听到这话不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伤人,可付阮赌的就是一个不真。
蒋承霖说的天花乱坠,最后能证明他‘清白’的人,竟然是付兆深,吃定她不会去找付兆深求证什么。
蒋承霖诡计多端,狐狸见了都绕道走,付阮跟他争了这么久,明面上两人闹一平手,可只有付阮心里清楚,平手都是她费尽心力争来的,她实在不想再费力去辩证蒋承霖口中的喜欢,到底是真是假。
真也好,假也罢,这年头连互相喜欢的人都能走到穷途末路,更何况她跟蒋承霖这种,两人加起来一千六百多个心眼子,付阮装的太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一面去应对蒋承霖了。
不等蒋承霖回答,下巴撇了下门口,付阮淡淡道:“出去。”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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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没有不透风的门
夜深人静,连狗都睡了,付阮房间的门铃响了。
一瞬间,付阮根本没想来者是谁,心里就一个念头:抓奸见双。
她紧张到站在原地没动,反倒是沙发上的蒋承霖出声念叨:“这么晚了,谁找你?”
她说不出叫蒋承霖藏起来的窝囊话,让他躲起来,等同于告诉蒋承霖,她做贼心虚。
说完,付阮迈步往门口走,沙发并不正对玄关,付阮就算开了门,门外人也看不到沙发处,这个时间,哪怕是封醒有急事找她,只要她不让封醒进来,封醒自然不会进。
蒋承霖躺在沙发上,看着付阮的背影,无声勾起唇角,笑了,笑她真的是很谨慎的人。
明知半夜三更突然听到门铃声,不可能马上起来,更何况主卧到门口,和客厅到门口,本身就差着一段距离,所以付阮故意放慢了脚步,让一切都无懈可击。
付阮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没人?
不会有人敢这个时间跟她开玩笑,付阮打开房门,门格外好拉,准确来讲,付阮只是开了个锁,有人直接推门进来。
差点一头扎进付阮怀里的人是沈全真,她按完门铃一阵恶心,弯腰扶着门,谁想到门突然开了。
付阮一把握住沈全真的胳膊,免得她大半夜的再给自己磕一个,旁边闪过一抹人影,许多也怕沈全真给付阮跪下,伸手虚扶了一把。
沈全真头杵着付阮的胃,喉咙里哼哼唧唧,付阮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一年几度表演大赛。
许多则是担心付阮把半夜被吵醒的火撒他头上,赶忙解释:“四小姐,沈小姐说要来找你,我看她喝多了,都这么晚了,劝她明天过来,沈小姐说你的灯二十四小时为她亮着,非要过来。”
付阮淡定:“辛苦了,你去开个房,今晚就在这边睡吧。”
许多笑着点头,主动帮忙把门关上,烫手的大山芋总算安全送到,也算是顺利交接,一转头,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许多先是警惕,待看清是谁时,马上卸下防备,诧异道:“龙哥?这么晚还没睡?”
小龙惯常麻木不仁的一张脸,“守夜。”
小龙没说话,静静地站在走廊里,许多凑近,低声道:“看见四哥朋友圈了吗?”
许多之前被付阮支去跟沈全真,打从来夜城后,已经好阵子没跟自己人在一起,平时身边都是付家人,快憋疯了,不憋疯也不会想着跟小龙聊八卦。
走廊前后各看一眼,没人,许多低声说:“四哥在朋友圈里公开发,睡不着,想付阮。”
小龙面无表情,与其说事不关己,不如说聋了。
许多一个人也能high,“最近你每天跟四哥,四哥跟付阮到底怎么回事?他俩在一起了?”
许多下意识说:“没有啊,你说什么时候?”
许多:“没有,我还是之前吃饭…”
到底是激灵人,许多话说一半,突然定睛瞧着小龙,用最夸张的表情,说声音最小的话:“什么意思?你说四哥在付阮房里?”
‘房里’俩字,小龙几乎是看许多的口型才认出来的。
许多这人小心惯了,生怕隔墙有耳,这句话要是传出去,不说蒋承霖,付阮肯定把他皮扒了放天灯。
再看小龙,他虽是一言未发,可许多看懂了,小龙默认了。
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许多人生中第一次有种想要质疑小龙的冲动:你亲眼看见的?
可不是亲眼看见的,蒋承霖这种出身,打小儿外面人想绑票,‘自家人’想撕票,走哪不是一群人跟着,就是贴身保镖跟着。
哪怕整栋酒店都是付家人,哪怕蒋承霖貌似相信付阮,可小龙还是十分谨慎,在蒋承霖房门上装了东西,无论进出,他都会知道。
半夜报警器响,小龙就在客厅沙发上睡,一秒睁眼,四秒内冲到门口,还不等开门,从猫眼中看到主动从房间里出来的蒋承霖。
蒋承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站在付阮门口。
许多咕咚咽了口口水,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僵着脖子看着小龙,低声说:“我完了……早知道四哥在里面,今晚打死我都得拖住沈全真的后腿,这不给四哥拖后腿了嘛!”
小龙担心蒋承霖一去不复返,会不会有危险。
许多担心打扰到蒋承霖的好事,蒋承霖一发火,再彻底把他卖给付阮,那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付家就没一个好相与的人,尤其是封醒,鬼知道在封醒手底下做事有多难。
想到封醒,许多低声问小龙:“四哥进付阮房间,封醒知道吗?”
小龙:“不知道。”
许多懂‘龙语’,他知道小龙的意思,不是封醒不知道,而是他不知道封醒知不知道。
许多自顾嘀咕:“封醒肯定还不知道四哥发朋友圈说想付阮的事。”
封醒的确没有蒋承霖的微信,但蒋承希有,蒋承希不光有蒋承霖的微信,她还有封醒的微信,之前在滨海的时候就加了。
跟朋友熬夜打游戏,打完游戏刷朋友圈,蒋承希看到蒋承霖的动态,还以为自己眼花,毕竟蒋承霖从不发朋友圈。
眼睁睁看着都怕搞错了,蒋承希点进蒋承霖的头像,发现确实是她哥,她亲哥,大半夜发【睡不着,想她】,评论区里有他给其他人的回复:【付阮这两个字烫嘴吗?】
蒋承希一个人捂住嘴巴,不是有表演型人格,而是这事足够震惊她全家。
要确定蒋承霖是不是公开,蒋承希还特意给蒋超打了个电话,“超哥,你看见我哥朋友圈了吗?”
蒋超:“看见了。”
蒋承希:“我去……我哥出息了。”
跟蒋超八卦了半天,蒋承希内心的这股八卦之火扔熊熊燃烧,怎么发泄呢,也不能找不认识的人说,翻了下最近的聊天记录,蒋承希看到‘醒哥’的字样。
从滨海回夜城,蒋承希主动跟封醒联系过两次,两次想叫封醒出来吃饭,都没成功,知道封醒住哪,她给封醒叫了几次夜城最好吃的饭店外卖,封醒在微信上回复:【谢谢,以后不用这么客气。】
蒋承希看着两人数日前的聊天记录,思前想后,发了一条:【醒哥,睡了吗?】
意料之中,封醒没回,蒋承希很淡定,估计是睡着了。
但她还是又发了一张图片过去,是蒋承霖的朋友圈截图。
封醒没睡,看到蒋承希的微信,没回。
小龙在蒋承霖的门上放了东西,封醒同样在付阮的门上弄了保护,小龙看到蒋承霖从自己房里出来,封醒看见付阮打开门,放蒋承霖进去。
这一晚上,只有沈全真还不知道房里不止两个人。
第265章 三人茶话会
房门开了又关,屋内一片漆黑,沈全真抵在付阮身上,肆无忌惮地做着蒋承霖梦寐以求的事,毫无顾忌的抱着付阮说:“我好想你啊……”
付阮心虚,马上想到蒋承霖之前发的朋友圈,怕沈全真在内涵她,隔了几秒,不冷不热:“没喝多也想不起我。”
这话不止对沈全真说,也给屋内的某人。
沈全真闭着眼睛回:“我睁开眼睛就是你,闭上眼睛就想你。”
付阮:“知道我是谁吗?”
沈全真头搭在付阮肩膀上,抬手摸了摸付阮的脸:“你说的,不开心可以喝多,但永远要给自己留着三分醒,要知道身边人是谁,实在扛不住,拼着最后一口气,爬到你身边喝。”
手臂环上付阮脖颈,沈全真声音这一秒还很正常,可是下一瞬,她用力抱住付阮,哽咽出声:“阮,他说重新开始。”
付阮都不用思考,看沈全真喝多的程度,就知道她是为谁而喝。
沈全真是含着文房四宝和米其林汤勺出生的,爸爸是很有名的国画书法家,妈妈家里三十年前在夜城开的私房菜馆,一桌上千,现在全国各城市的品牌连锁餐厅上百家。
她家庭优渥,但家教又很严,四岁学书法,他爸把新华字典吊在她手腕上练笔力,六岁学画画,同龄人还在看动画片的年纪,她没得看,已经在偷偷自己画小人儿玩了。
沈全真没有童年生活,但却多得是童年阴影,打从有记忆开始,爸妈平时要么不见面,见面就吵架,吵得三百平的房子里,没有沈全真的躲避之所,哪怕她躲到卧室最深处,仍能听到她爸质问她妈有多久没回家,多久没管她。
她妈反过来质问,是她不想回吗,每次回家不是找茬就是吵架,是她爸承诺的,结婚后保持人格独立,不需要她退居幕后当全职主妇。
那样漫长的几年,那样多零碎细小,但又完全不能妥协的问题,沈全真很想努力帮他们解决掉这些问题,可最后,她竟然悲哀的发现,可能她就是那个问题。
终于有一次,当她爸妈在她生日的饭桌上又吵起来,沈全真平静的说:“实在过得不开心就离婚吧,不用为了我勉强在一起,我永远希望你们开心。”
说完,她吹灭了面前的生日蜡烛,蜡烛有两根,一根是‘1’,一根是‘2’,那年她十二岁,她许的愿望是,希望她爸妈永远开心。
忘了带上她自己。
付阮抬手拍了拍沈全真的背,打小儿缺什么的人,大概率长大后还是会在这件事上吃大亏。
沈全真没见过好的爱情是什么样,她只希望不要变成她爸妈那样,可最后她还是成了他们的样子,以爱开始,以互相伤害结束。
站在原地,付阮道:“你怎么想就怎么做,你说砍他我给你找人,你说原谅他,我在天水楼摆席请你俩吃团圆饭。”
沈全真大哭,哭得像个做不出数学题的孩子:“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分开不甘心,在一起,又不知道还能不能开心。
付阮思忖片刻:“……要不抓阄吧。”
她口吻虽淡,但态度却是认真的,沈全真在情绪顶到最高涨的时刻,愣是被付阮逗得噗嗤一声,几秒后道:“我刚才吹出鼻涕泡了。”
付阮当即推开沈全真:“别蹭我身上。”
沈全真情绪来得快,走的更快,一笑抵千愁,站在原地,问了个进门几分钟才发现的问题:“怎么这么黑啊?”
付阮挑明了:“没开灯。”
沈全真:“干嘛不开灯?”
付阮:“谁在睡觉时开灯?”
沈全真:“我来了你就甭想睡,睡什么睡,起来high!”
说完,她摸黑往里走,付阮没有紧张,这么半天,都够蒋承霖挖个地道了,果然,客厅沙发上没了身影,付阮抬手开了客厅灯。
沈全真眯起眼睛,走到沙发处,把自己往上一扔,付阮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沈全真如今的位置,几分钟前,蒋承霖躺过,她说了那样刺耳的话,他还没回应。
瘫在沙发上,沈全真出神的看着某处,也不说话,付阮抬手抽了一张纸巾,撕成两半,又从果篮里拿出一颗草莓,往其中一半纸上按出一点草莓汁。
沈全真余光瞥见:“干嘛呢?”
付阮做了两个纸团捏在手里,把拳头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