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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听到的是这句,可蒋承霖的目光,分明在说她狗急跳墙。
被污蔑,被误会,被诋毁,甚至被泼脏水,这些付阮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被当面挑衅,无论多久,她始终无法装作视而不见,更何况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蒋承霖。
心底已是怒极,付阮面不改色,声音冷漠:“你只看到我在钓他,想没想过,我可能在暗示他结婚?”
此话一出,付阮如愿以偿地看到蒋承霖僵住的脸。
不等蒋承霖回答,付阮又说:“你不会天真地觉得,只有岁宁山庄才配得上一个婚礼,南岭反而不配吧?”
蒋承霖想笑,可事实上脸色跟付阮一样冷,准确来讲,有过之而无不及。
付阮口中说的是岁宁山庄和南岭,可具象的是蒋承霖和刚才的那个男人,她一句没夸对方好,却一句就把蒋承霖踩在脚底下。
大家都知道,南岭的体量是岁宁山庄的四五倍。
最懂敌人的永远是敌人,付阮看见蒋承霖沉下来的脸,心底高兴化作眼中的真诚,她真诚地望着他,询问他,问他哪来的勇气和底气,不要体面,还不要脸面吗?
蒋承霖看着付阮,目不转睛,半晌才道:“要不说还得是付四小姐,永远看得比人远,下手比人快。”
付阮轻描淡写:“一回生两回熟。”
蒋承霖眼角唇角皆是讽刺:“新婚和二婚,可不能同价而语。”
付阮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没有翻脸,甚至微微耸了下肩:“这次准备多投入一些精力,初次见面就有共同爱好,长久相处肯定能挖出更多,争取坚持的比一年长。”
蒋承霖已是皮笑肉不笑:“看来早就打算好了。”
付阮:“所以我说你多管闲事。”
蒋承霖:“怕你一个人孤军奋战,想着能帮就多帮帮。”
付阮:“有空不如想想随礼包多少钱,包少了会让人误会你吃酸。”
蒋承霖:“放心,我一个人包三个人的钱,到时候带冯时柒和冯时玖一块去捧场。”
付阮突然忍俊不禁:“小柒把你甩了吗?”
蒋承霖抿唇不语,眼睛盯着付阮,瞳孔深处带着防备,只不过他掩饰的非常好,很快便露出不解神情。
付阮兀自道:“人还在岄州的时候,你能让她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抓走,现在人不在岄州,你又想着替人报仇,怎么着,反射弧这么长,也学人玩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套?”
蒋承霖知道冯时柒不敢在付阮面前乱说,如今听来,也只是付阮单方面的猜想。
面色无异,蒋承霖说:“女人耍耍小脾气小性子,男人只觉得可爱。需要被保护,才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谁会喜欢一个男人婆呢?”
男人婆这三个字,是在绿帽子之前,付阮被冠上最多的名号,但她觉得无所谓,只有怂蛋才会炫耀自己的性别,怎么男人很高贵吗?就许你是,别人性格像都不行?
可这三个字从蒋承霖口中说出来,不知怎的,付阮突然觉得很是不爽,不爽到她想都不想的回:“你觉得男人婆的人,可能只是温柔没给你。”
原本相对安静的区域,突然从前方传来急切女声:“快过来几个人,有人打起来了。”
“谁打起来了?”
“几个女的,你们快点过去看看,我根本劝不住…”
姐妹间的心灵感应,沈全真这么久都没回来,付阮顷刻从沙发上起来,大步往外走。
几乎所有的到场宾客全都一窝蜂的出去看热闹,休息区沙发上,蒋承霖靠在那里,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你觉得男人婆的人,可能只是温柔没给你……
付阮拨开人群挤进最前方时,看到好几个男男女女都在拉架,连打架的带拉架的,足有十来个人,乱哄哄中,一抹明黄特别刺目,只不过沈全真被围在里面,她一手扯住其中一个女人的礼服领口,另一手揪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头发。
沈全真身上有很多只手,抓她的,扯她的,拦她的。
付阮瞬间拉下脸,两步走上前,第一个先动用力拦着沈全真的‘拉架者’,女人只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她整个人被扯地后退两步,没站稳,踉跄一下还是倒在地上。
待她抬眼去看是谁时,付阮已经一拳抡在拉沈全真的男人脸上,男人被打地马上松开手,其余拉架者见状,第一反应就是松手往后退,但付阮不给某些拉偏架的人机会,她看得清清楚楚,谁是真的在拉架,谁又是借着拉架在伤害沈全真。
一个穿着小裙子,娇娇小小的女生掉头跑了好几步,在众人的惊吓和倒吸凉气声中,整个人飞扑到一两米外,付阮踹在她后背上,这一脚仿佛踢在了众人心坎上。
打架,拉架,和切瓜砍菜的区别,一目了然,付阮的到场,可以说是一场暴行,但也迅速止住了之前的暴行。
沈全真头发凌乱,礼服被扯到齐胸一半,怒目瞪着被乔旌南拉到一旁的几个女人,乔旌南解开衬衫扣子,赤膊把衬衫递给沈全真,沈全真接过,用力地甩在地上,别以为她没看见,乔旌南出现后,只顾着拉别人,根本没阻止拉偏架的人。
付阮更是,一脚将脚下的衬衫踢开,乔旌南沉下脸,想说沈全真发疯,付阮也跟着不懂事,这种时候还赌什么气,逞什么能,但还不等他开口,付阮当众解开衬衫扣子,脱下衬衫罩在沈全真身上。
所有人都看懵了,一时间不知该惊讶付阮的行为,还是惊讶她衬衫下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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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宁当婊不认演
付阮里面穿了件黑色的运动文胸,没有任何花样,但就是性感,挺直的背,笔直的肩,纤长的锁骨,肩颈间绷起的筋,和一路延伸到西装裤里的腹肌轮廓,她的腰很细,却不给人会折断的脆弱感,反而很紧,让人好奇摸上去的手感到底是怎样的。
女人的性感不该只是一种,当看到眼前风景时,所有男男女女,心中都是同一个念头。
蒋承霖走来,隔着几米就看到一帮男的都在解扣子脱衣服,饶是他想象力这么丰富的人,也难免对看不见的画面产生了浓浓地好奇感。
好多男人赤了自己,把‘橄榄枝’递给付阮,付阮都没接,直到看见之前跟他聊钓鱼的男人,紧张又担心地递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好意和善意不同,好意分利人和利己,善意就是单纯地善良。
男人望着付阮的脸,她并不狼狈,可他足够担心,担心一个女人在满是男人的环境下,会不会感觉不适。
蒋承霖走近时,先是被付阮的穿着刺得瞳孔变小,不等他有何反应,付阮已是接过男人手中的外套,干脆利落的穿在自己身上。
“谢谢。”付阮说。
男人没开口,其余一众手里提着衬衫T恤外套的人,见状悻悻收手,又默默地把衣服重新穿上。
兜了一圈,如今光着的人只剩乔旌南,乔旌南也不想光,不想被人看左肋下的彼岸花纹身,可他衣服被付阮一脚卷到远处,让他眼巴巴过去捡,他拉不下脸。
拉不下脸,但可以黑下脸,乔旌南冷声道:“真行,我还以为今天是拳馆开张,我再给你们搭个擂台好不好?”
付阮冷眼看去,不等她出声,沈全真已经开骂:“你少在这儿怪腔怪调一棒子打翻一船人,问问你身后那几个贱婢,打她们是不是她们活该?”
三个女人闻言,其中两个哭得梨花带雨,还有一个扬声问:“你骂谁呢?”
沈全真看她最不爽,心里骂了声,作势就要上前,她的战斗力,那三个女人都是见识过的,本能往后退,付阮拉住沈全真,平静说:“打她还用你动手?”
话出,女人明显面露紧张,放眼岄州,谁想得罪付阮啊。
“人不是不能打,总要给个打人的理由。”
闻声望去,说话的人是蒋承霖,他站到乔旌南身旁,浑身上下透露着冷漠且不爽的气息。
付阮看着蒋承霖,沈全真瞪着乔旌南,三个女人躲在蒋承霖和乔旌南身后,之前声有多高,现在装得就有多清高。
齐方苡从人群后跑过来,给乔旌南递了件T恤,又对他身后的某个女人低声道:“你干嘛要在这种场合打架,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沈全真受够了,“你这儿不一定是拳馆,但一定不是搞设计的,一个个的这么会演,何必当设计师,出道当演员好不好?”
齐方苡闻言看向沈全真,眼露不解,乔旌南强压着火气:“出了什么事你说,别上来一个怼一个,齐方苡之前一直跟我在一起,她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沈全真:“问你身后那三个嘴跟棉裤裆一样的人!”
三人完全不露头,任由沈全真骂,一副受了委屈也想息事宁人的模样。
乔旌南转过头,冷声道:“有话说话,因为什么动的手?”
三人都不吭声,蒋承霖道:“都不说,等会出门挨打别喊疼。”
话落,两人直接吓得掉眼泪,之前呛沈全真,也是被打得最重的女人开口道:“我们三个根本不认识她,谁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从吸烟室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人。”
沈全真听到这话都想笑:“我是疯狗吗?你他妈没招我没惹我,我上去就咬你?”
女人看向沈全真,这会儿也开始走委屈巴巴的路线,哽咽道:“你说我们怎么你了?”
沈全真被恶心地浑身发抖,付阮握着她的胳膊,感觉得到。
“你叫什么?”付阮看着女人,声音不大,但周遭几乎鸦雀无声,这四个字,就像是阎王爷在落款生死簿前,突然抬头的一问。
女人看了眼付阮,哪敢应声,乔旌南烦躁:“能不能别跟我磨磨唧唧的?问你就说!”
众人神色各异,异的不是别的,而是乔旌南一地地道道的岄州人,不在岄州也是去国外,可没听说他留学东北,可他一开口就是东北话,连腔调都十足的正宗,这不由得让知情人士联想到,他四年前跟前女友闹得鸡飞狗跳,沈全真就是春城人。
突然听到乔旌南冒出东北话,沈全真也有一瞬走神,但她不得不保持愤怒,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被众人盯着的女人,压力实在太大,不想当出头鸟,看了眼身旁队友,“你们说。”
两人都不吭声,蒋承霖没来由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众人不晓得他什么意思,直到他说:“又要人罩你,又不想说实话,你们拿我当冤大头?”
从队友到对手,蒋承霖一步切换,乔旌南本身也没想站队,不过碍着今天他是东道主,闹成这样,谁没面子都没他没面子,如今蒋承霖率先表态,他自然也不会拉偏架。
同样往旁边站了一步,乔旌南道:“说实话,谁的错谁背锅,不是你们的问题,今天谁也别想动你们一下,是你们的问题,也别跟我这一会一张脸。”
没人敢去问沈全真,让她先开口,不光因为沈全真身边站着付阮,更因为蒋承霖第一个掉转矛头。
三个女人在众人的目光围堵之下,明显手足无措,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出一个人说:“我们在聊一个认识的朋友,说她从追她男朋友到分手的过程,我们从来没提任何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哪句话让沈小姐误会了。”
沈全真:“你把内容说出来。”
女人委屈:“毕竟是我朋友的隐私,我觉得当众讲别人隐私不好。”
沈全真气得直咬牙,恨大家明明是一个物种,为什么对人的理解上,会出现跨物种的参差,所有人都能看出谁在演,却总有人坚定不移地做好一个婊,宁可当婊,也不承认自己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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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要的是偏心
付阮脾气比沈全真还差,闻言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当众道:“叫人上来。”
四个字,不亚于之前的‘你叫什么’,三个女人着实方寸大乱,看了看蒋承霖,蒋承霖视而不见,又去看乔旌南,乔旌南一副‘你们自找的’的烦躁表情。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冒然出声打圆场,更不敢冒然站队,这要是站不好,腿都没了。
乔旌南的公司外层是全透明玻璃设计,因此众人清楚看到,两个电梯门先后打开,一共从里面出来二三十个西裤衬衫打扮的男人,都是付阮的人,这层也有很多乔家和蒋家的保镖,三方人对上,付家保镖要进,另外两家保镖要拦,局势一触即发。
乔旌南不想把事闹大,看着装死的三人说:“我还是那句话,在我这出的事,事不是你们惹的,谁也不能动你们,但要是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