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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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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瞳孔一缩; 嘴还被捏着; “喔?”

    钟酩将他“哗啦”一声托出水面,呼吸急促; “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江荇之处在状况之外,顺着对方的问话回想梦境……墟剑?

    卧槽!墟剑。

    他在梦里把柏慕换成了墟剑; 怎么会这样?

    带了薄茧的手掌还蹭在他脸颊上,一阵刺痒。不知是不是受到热气的蒸腾; 江荇之脸上热得发烫。

    他该怎么解释?“墟剑”?柏慕又不知道墟剑是谁。况且叫着墟剑的名字滚到柏慕怀里,怎么想都不对。

    他把脸从钟酩手里拔。出来; “我是说…”

    “什么?”

    “嘘; 别吵我睡觉。”

    “……”

    两人贴得很近; 江荇之说完发现自己的发丝还缠在对方的手腕上,丝丝缕缕; 剪不断理还乱一般。

    他赶紧伸手捞回来; 心头砰砰的。

    钟酩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脸红; 耳朵红,连眼角都是绯红的春色。也不知梦里是谁; 梦到了什么。

    明明站在水中; 钟酩喉头却干涩得厉害。

    他问; “你做什么梦了?”

    什么梦?江荇之哪能回答。

    在他梦里; 墟剑摸了他的脸; 叫了他的名字,眼神还那么……草!他光是想想就浑身发烫,觉得自己好不知羞耻。

    “梦到赚大钱了。”江荇之低头看着水面,荡漾的波光映在他眼底。

    “赚大钱?”

    “嗯。”他想着那美梦,忍不住发出一丝真心实意的喟叹,“简直赚翻了……”

    头顶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信了没信。

    这会儿日头已经落山,只有稀薄的光线从灿金色的树叶间斜落进林中。

    四周凉了下来,水面上下截然两个温度。

    两人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湿哒哒的。钟酩问,“还泡吗?”

    江荇之暂时没了泡温泉的心思,只想回屋念会儿清心咒。

    他摇头,“回去了。”

    钟酩“嗯”了一声,转过身先他一步“哗啦”从水中上了岸。水珠滴滴答答落在脚下,打湿了金黄的落叶,从叶缝间隙沾湿了圆润的鹅卵石。

    江荇之抬头看过去,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被裤筒包裹着,透出下方隆起的肌肉。

    身上的水汽一瞬蒸干。钟酩背对着他没有回过身,只微微侧头露出半张脸,“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慢慢来。”

    声线透着一点低哑,他说完踩过枯黄的落叶大步离开。

    玄色的身影片刻消失在林木之间。

    江荇之拍拍脸从池中浮起来,啪、啪。

    袭来的冷气冲醒了大脑。他缓缓舒出一口气,被蛊住的怕不是自己。

    …

    回了屋,江荇之没有点灯。

    卧房内清冷漆黑,好像能降下他皮肤上的温度,却又好像能勾起他体内的燥热。

    江荇之翻身坐上了床榻,盘腿在心中念起清心咒。浅蓝色外衫如水银倾泻,散落在他身侧,连同披在身后的长发一起,蜿蜒出一抹清绝的颜色。

    念了半晌,心情渐渐平缓下来。

    江荇之呼出一口气,睁开眼。一睁眼,便看有一指宽的月光从窗缝漏进屋中,雪亮的一道,如剑光料峭。

    脑中瞬间又浮出梦里墟剑擦过他颊侧的触感,粗糙的,温热的……

    刚压下的燥热瞬间回升。

    靠!江荇之揪了一下自己的头毛,揪得一撮翘起。

    他红着脸抿着唇“扑通”跳下床榻。

    完了,好想他。

    ·

    深夜,无芥的屋中多了个人。

    江荇之坐在他对面,双手揣进袖间,肩上还披着傍晚泡汤时的浅蓝色外衫,眉间尽是惆怅,“大师。”

    无芥闭着眼坐如古钟,“门主。”

    哐当,两枚灵石毫不吝啬地搁了过去。

    “我有个想见的人,快帮我算算,我还能见到他吗?”

    “当然能。”

    他回答得太快,江荇之眉间的惆怅一下都散了。坐直身子狐疑地看向他,“……你算了吗?”

    无芥卡了一下,“咳,真的能。”

    天天就在你跟前晃悠,和你蜜里调油,这还用算?

    江荇之姑且信了,摸摸心口,“那就好。”

    墟剑应该已经收到他热烈的“告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惊讶吗,感动吗?

    会和他化干戈为干柴烈火吗?

    嘿嘿嘿嘿嘿……

    “门主。”一道悠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浸式遐想。江荇之抬眼看去,只见无芥坐在他对面开口,“请勿在深夜发出这种阴森的奸…低笑。”

    江荇之惊讶:喔,自己笑出声了啊。

    “抱歉。”

    “没关系,客户就是上仙。”

    “……”

    心头最大的石头落了地,江荇之忖了忖又迟疑地开口,“大师,再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蛊?”

    不然怎么梦里梦外隔三差五就把柏慕和墟剑搞混。

    无芥说,“没有这种事。”

    “那我为什么会这样?”江荇之眉心拧起,半晌刷地睁大了眼,“我该不会在搞什么替身文学吧!”

    无芥,“……”

    无芥又没忍住,“哈哈!!”

    爆。裂的笑声冲破了空气,桌案上的烛火都摇曳了两下。

    阴影晃在江荇之眼底,他定定地看着无芥,忽然明白了柏慕想打人的感觉。

    无芥收起肆虐的笑容,适可而止,“没有。”

    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外表会骗人,但灵魂会相认。

    江荇之,“那我为什么会常常产生错觉?要怎么才能停止这种心理暗示?”

    话题已然由算命变成了心理咨询,无芥技多不压身,收了灵石敬业地疏导他,“你再仔细想想,多类比,多深究……”

    江荇之完全没被疏导到,“类比什么?”

    “贫道不能说更多了。”

    “好,我再回去想想。”江荇之揉了揉额角起身,出门前又转回来对无芥道,“下次再来找你。”

    无芥,“……”

    多么熟悉的送别场景。

    他揣下灵石,“慢走,不送。”

    …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

    江荇之出了屋子,没走出几步便迎面遇上了沐着夜色而来的钟酩。

    两人站在院门口四目相对,“……”

    原来都是掉进消费陷阱的人。

    一种难言的心照不宣在两人之间蔓延,江荇之率先别开眼,“散散步。”

    钟酩顺着他的话头应声,“嗯,我也是。”

    话落两人又沉默了。

    江荇之还处于将人混淆的自我怀疑中,没有留下来多聊。他飞快地看了钟酩一眼,在对上后者的眼神时,将微敞的外衫一拉低头匆匆溜走。

    “我先回去了。”

    “好。”

    发丝和外衫自身侧翩然轻擦,带起一阵林泉气息的风。

    浅蓝色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夜色,只余刚才那昏黑中对视的一眼,印刻在钟酩脑海中。

    微微挑起的眼尾像把钩子挠在他心口。

    那双眼眸光清亮,如云散月出。

    钟酩心头又动了一下,随即挂着钱袋走向前方那间烛火未熄的小屋。

    ·

    第二天,江荇之起床时眼皮都是重的。

    他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无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类比什么?把墟剑和柏慕对比,还是把其他人拿来和他俩的谁类比?

    为此他还专程叫出江狼嚎,询问后者“类比”这个词精准的定义。

    但江狼嚎好像还在生“没开智”的气,毛一炸说了句“哼~既然都是‘类’比了,你说呢~”说完翻了个身钻回他的储物袋里。

    于是后半夜,他的头更痛了。

    ……

    江荇之推门而出,朝阳已经升起。隔壁院落里传来一道道劲风的呼呼声。

    他转头只见那熟悉的身影在院中翻身挥袖,衣袍猎猎生风,手臂划破空气,带起院前渠水飞洒出一片水珠,齐刷刷浇落在院中秾艳的月季上。

    平心而论,相当养眼。

    正看着,练功的男人停了下来。钟酩见他起了,几步走过来,“没睡好?”

    江荇之没想到自己这点细微的神色变化会被对方一眼察觉,“有点。”

    “有心事?”

    “……”

    江荇之就看了眼面前的始作俑者。

    虽然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总把柏慕和墟剑搞混,但至少已经明确了:他还能见到墟剑,也没搞什么“替身文学”。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前一个问题,慢慢想总能想出来。

    他调整好心态,随口扯了个由头,“没什么,就是梦里和人打了一架。”

    “谁这么能耐,还能和你打架?”

    “我仇家。”

    仇家钟酩,“……”

    江荇之说完看对方沉默了,怕人不信,他探头过去,“要听细节吗?”

    “不用。”钟酩抬手把这张气人的脸推回去,在影响到一天好心情之前,及时换了个话题,“今天陪我去个地方。”

    江荇之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去哪里?”

    “今早问了诛严,九州之内有个最大的藏剑阁,我想去挑一把剑。”钟酩说着声音放轻了点,“你陪我一起去吧。”

    最后那句话尾音低徊,像是在哄着人。江荇之压下这莫名冒出的既视感,投去几道打量的目光,“你不是有本命剑吗?”

    他记得自己之前外出,柏慕用本命剑给这山削出了石阶,诛严还见过那把剑。

    钟酩说,“是有,但或许没有再用的机会了。”

    也不能算完全没有。

    只是他不能在江荇之面前拔剑。眼下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去玄箜秘境,秘境之中危险重重,他若无剑怎么护得住江荇之。

    江荇之不懂,“为什么?”

    钟酩的视线在他身上定了几息,缓缓移开,看向远方的日出云海,“因为一个人。”

    江荇之:???

    一个人,谁?总不能是因为自己。不过柏慕这人秘密太多,大概又是一段不可追忆的往事。

    他没多问,只点头道,“行,我同你去。”

    …

    诛严说的藏剑阁位于九州中原的临玺城,别名“三千冢”。

    传闻阁中铸剑尽数藏于一处,全是无主之剑。品质或高或低,只要交付三千枚灵石,就能进去任意挑选一把降服。

    若降服不了,三千灵石不退;若降服得了,哪怕镇阁之宝也能随意带走。

    两人飞身落到城中街头,远远已经能看见藏剑阁的八角楼。

    江荇之同钟酩合计,“一会儿你就挑那把最贵的镇阁之宝。”

    钟酩没忍住笑,“又不一定适合我。”

    江荇之说,“那就先挑一把适合你的,再撬掉那把镇阁之宝。然后用六千灵石反卖给藏剑阁,赚回的差价刚好抵消你挑剑的钱,相当于白得一把宝剑。”

    钟酩听得眉梢一跳,“然后等没钱了,再过来撬一遍?”

    江荇之羞涩,“看来你已经掌握赚钱的精髓了。”

    “……”

    这套黑心肠的循环赚钱法很快被两人压在了良知底下。

    他们到了藏剑阁门口。阁中伙计尚不知自家刚刚逃过一劫,热情地将两人迎入阁中,“贵客请进。”

    阁中似乎有某种阵法,入阁才知内部空间之大。

    江荇之和钟酩跟着伙计走上二楼。

    钟酩道,“听诛严说,阁主是出窍后期修士,或有可能已至分神。”

    江荇之,“那也算是当世强者之一了。”

    两人都没用传音,领路的伙计听着身后传来的一言一语,语调平淡得像在点评座下门生的课业。

    他在前方走得心惊胆战:敢这么说话,不是大佬就是疯批。

    走进二楼接待的厢房,屋内候着一名微胖的男子。江荇之扫过他的修为——不是阁主,应该是阁中管事之类的人。

    藏剑阁管事冯缘迎上来,“三千灵石可进一次藏剑冢,二位准备好了吗?”

    江荇之闲哒哒地揣手站在一旁,钟酩将一袋灵石递过去,“我进。”

    “没问题。若是准备好了,在下这会儿便可带阁下过去。”

    “带路吧。”钟酩道。

    冯缘领着两人从厢房一侧的隐藏门中进了一条通道,随行的还有四名护卫。

    江荇之跟在一旁,“我也能一道旁观?”

    冯缘很好说话,“自然可以,只是不能出手帮忙。”

    “那感情好。”

    过了几道机关阵法门,藏剑冢的全貌映入眼中——巨大的空间像是一个圆球的内部被掏空,头顶脚下悬挂、倒插的全是各种长剑。

    一条狭窄延伸的石道如蛇信探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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