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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来此世开大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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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钟七却在老妪伸手时,就撇见起手掌细嫩,绝非和寻常老人一般枯瘦,彻底确定有问题,对老妪哀求不为所动,反而拽起桃木杖,面露警惕的看向四下,缓缓向后退走。

    那老妪见此冷哼一声,拂袖朝数步外的钟七贯下,袖口一点寒芒尾坠火焰,犹如烟花一般飞射数尺,疾向钟七扎来。

    钟七早有防备,用桃木杖首当住暗器,却一只三寸来长的飞镖,只是这飞镖尾坠红絮,扎在黎杖顶上竟然瞬间爆开,腾起一溜烟火。

    五光十色的灿烂烟火在黎杖上飕飕蹿响,唬得钟七连忙用袖子盖住杖顶,须臾间呲溜炸响烟火飞速熄灭。

    他也是玩儿雷法的,为了防止内兜里的雷丸走火,所以在袖子里缝了层避火湿棉,这回正好派上用场。

    老妪却也没有趁机再次偷袭,而是手掐天罡诀,念咒朝地上一点,烘烘云雾蒸腾,老妪揭下面皮,扯下外罩的衣衫,原来是使得易容术。

    这一阵云烟散去后,这人也显现了真容,却是一位年轻道人,白脸无须,眉间一道朱砂法印。

    这道人内衬一身黄色短打,胸前袖口皆以细红绳缠住,外罩黑色披风,披风上绣蓝红二色交杂的阴阳八卦图。

    这一番变化身形,从一个老太婆,捻指掐诀云雾闪过后,就变成一个年轻道士,若在不懂的人眼中,那就是神仙法术。

    年轻道人负手睥睨钟七,冷声道:“神打坛,术士坛,茅山坛,你是何方坛下,修的如此法力,竟然能正面抵住本座的茅山术…”

    什么鬼茅山法力,不就是催眠术嘛,牛逼个甚么,钟七在心下撇嘴暗嘲。
………………………………

二十八章【顶坛法主 神打法力】

    见钟七默然不答,那年轻道人沉吟片刻,试探着朝钟七掐了一个莫名的指印,低声问道:“法定如山?”

    结果钟七以为这厮又要“施法”警惕的退了两步,年轻道人见此,又变一个指印道“急急如律令?”

    年轻道人只是掐法令,喊些口号,钟七也不知道这货到底搞什么幺蛾子,不过估计应该是对一些此世法教见面的印诀,与江湖黑话一般。

    钟七回忆片刻,忽然想起一些前世家传的顺口溜,也有些不确定的掐三山指决回道:“法定翻坛张五郎,三水交源端公坛。托钵师父亲口述,五营猖兵代代传…”

    所谓翻坛张五郎,本为梅山猎户,其学法于老君爷,后来因为于老君的女儿姬姬姑娘私奔,被老君放起飞剑,斩了五郎的头颅。

    姬姬姑娘化作法令,便是急急如律令,五郎念颂此法咒,头颅飞起又长在项上,只是匆匆忙忙下,把头给长倒了,自此便是个双掌撑地,二脚朝天,反转头颅的神像,

    因为张五郎后来伐山破庙,灭绝淫祀邪神,苗寨巫师,传播道家正统,所以又称:【翻坛倒洞张五郎】。

    在钟七前世的法教中,各派系对张五郎拱奉广泛,梅山教,端公教奉其为祖师。

    “我说是何方坛法哩,原来是梅山底下牵狗撵山的猎户,本座乃八卦仙教,茅山顶坛公张绍阳,你区区野狐禅一般的江湖小派,焉敢来坏吾教大事…”

    钟七只是试探一下,不料那年轻道人闻言傲然回道,转而又有些疑惑道:“三水交源,便是兴元府下,只是你那端公小坛,何时也能从荆襄发展到此地,又指派你来坏吾教大事,到底有何筹谋…”

    三水交源指汉水,托钵师父又有坛主,师父等传授衣钵之意,梅山教发源于湖广,而此世的端公估计也就钟七一人了。

    但从其言论中能看出此世也有梅山派,显然张绍阳以为钟七是梅山教下某一位法师独自开山立柜,叫做端公坛。

    “你说我坏你大事,你们这些邪教方仙,能有个屁的大事儿,若无要事,各走各的路…”

    钟七前世只钻研法术,对这些江湖道道所知不多,也懒得和他在这儿废话,只接一颗雷丸丢出,烘烘云雾升起,浓雾缭绕周遭丈许。

    张绍阳不慌不忙,打眼朝浓雾里看了片刻,捻决颂咒,甩袖打出一溜火焰,飕飕遁穿浓雾中央,朝正要往一颗柳树梢上跳的钟七打来。

    钟七连忙收脚,翻腾躲开,那焰光直直钉在身后树干上,轰一声,燃起一蓬烟花火焰,三五息后,这些烟花熄灭,只有一柄烧得焦黑的三寸飞刀插在柳树上,

    钟七一看就知道了原理,原来这种飞刀尾柄空心,塞入火药之后,同样以磷粉盖上,用蜡封顶。

    待用时,搓破蜡封,磷火烧灼火药,飞刀便是火箭一般飞射而出,不仅速度比一般暗器快,加上的烧灼的效果,威力也远超一般暗器。

    片刻后云烟散去,钟七身形也显露出来,张绍阳冷笑道:“钟泓继,今日你难逃本座法网,乖乖伏首领罪,任由本座拷问一番,兴许还能留你全尸一具…”

    二人自报家门之后,张绍阳知道钟七不是大派弟子,遂也再无顾及,一心要拿下钟七,带回去好好泡制。

    “哈哈哈…天大地大,红尘人间,任我遨游,你能耐我何…”钟七闻言嗤笑一声,也装作掐诀念咒,迷惑张绍阳耳目,暗中搓破雷丸,一发朝张绍阳弹出。

    相比于飞刀,声势更小,也更易于偷袭,不过张绍阳知道钟七本事,早有防备,雷丸犹如弹珠飞窜而来,却被张绍阳气定神闲的扯出一道杏黄法帘挡在面前。

    这颗雷丸与云雾蜕身的雷丸不同,又是另外一种,纯粹以硝石,火药制成,威力和大型炮仗差不多。

    然而雷丸打在法帘上,轰轰炸响,却未伤着张绍阳半点儿,只是把那杏黄法帘烧得漆黑一片。

    这道杏黄法帘是以特殊丝线织成,上面用朱砂写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专门抵挡符雷丸一类。

    钟七见此,连忙取酒葫芦灌了一口烈酒,手指沾上磷粉,一缕火线喷出丈许,这一下果然建功,哗哗火焰直接把那法帘烧焦,也跟着燃了起来。

    “果然有些手段…”张绍阳连忙把烧着的法帘一丢,一个后手翻躲过钟七喷来的火焰,转而手掐力士决,颂念道:“六丁六甲,速来坛前听调…”

    “轰…轰…轰…”随着张绍阳咒语念罢,钟七两侧山上,各有六株树梢炸响冒出一团烟雾。

    这些烟雾中出现十二道身影,皆是一个空翻横空飞跃数丈落地,按六丁六甲方位,把钟七团团围住。

    这十二人各戴六丁六甲的神将面具,一身杏黄色短衫,头上缠绕符巾,各执刀,剑,鞭,环,杖,幡,旗,锏,勾等兵刃朝钟七杀来。

    钟七把心一横,也持黎杖迎上,这一厢十二般兵器打来,钟七按杖法套路只挡了一招,左肩上就挨一鞭。

    虎眼金鞭力重,咔嚓一声,左肩一片麻木,肩胛骨折断,钟七还没从剧烈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四下寒芒一片,尽是些丫丫叉叉的兵器杀来。

    不得已钟七用脚一勾,地上沉沙飞起,播土杨尘,这沙烟飞散,六丁六甲纷纷掩面,钟七才能得机抽身躲过。

    沙尘过后,诸人又持鞭锏杀来,这一回钟七是再也不敢相信武术套路了,用套路打实战,简直是找虐,当即运内家劲力,低喝一声,轮起黎杖,只凭感觉经验乱打。

    黄符幡,虎眼鞭,麻麻摆列,青铜剑,四明钩,密树排阵,十二人喊杀连连,钟七是各种阴手层出不穷,踢裆,插眼,撩阴杖完全不讲武德,一时间竟然一个打十个,占了个平手。

    原来这武术也分类,寻常扎马步,走花桩,打沙袋,只能算炼法,打熬气血,强身健体,增长力气,于实战只是略有增益。

    翻筋斗,打旋子,练习招式,武术套路等,叫做演法,演法与法教显法一般,都是演戏给人看的,就是把套路招式炼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打。

    以上两类武艺炼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实战,反而是见招拆招,犹如流水一般,能随环境变化无常,或是阴招,阴手这些,才能实战,此类就是打法。

    钟七本身功力不错,只是实战经验少,用套路去打,自然失了先手,如今他凭感觉去打,反而扳回劣势。

    来往数合之后,钟七挑软柿子捏,见那持符幡的力士武艺平平,兵器垃圾,便凭借自身力气,迎面一杖打断黄符幡。

    那持幡的力士还没反应过来,钟七心下一狠,直接一杖打在他脑袋上,黎杖犹如铁锤砸下,“哐嘡”一声,打得那力士脑浆迸裂,无头尸首扑跌倒地,立时了账一人。

    其余十一人对同伴儿惨状视如不见,依旧红着眼朝钟七杀来,倒是一旁观看的张绍阳见此,面色一变,急忙也抽出宝剑一柄,围杀而来。

    刚打死一人,不想这压力反而更大,十二力士武艺平平,差钟七远矣,只是钟七实战经验太少,才相持不下。

    而那张绍阳武艺尚在钟七之上,在加上十一个喽啰,直杀得钟七叫苦不迭,不过三十余合,钟七身上就添了七八道伤口。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钟七越战越弱,杀得筋骨酥软,渐渐无力之时,一道禅音犹如洪钟大吕远远传来: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佛门清静之地,不得杀生…”这声音传遍数里,带起枫叶杉树一阵晃动。

    诸人循声望去,却见一番僧手持锡杖,跨坐白象缓缓走来,钟七见了这番僧面色一喜,这不是宝象大和尚么。

    “那里来的野和尚,别以为骑着个怪兽,就敢来管我道门的闲事儿…”张绍阳见这和尚骑着怪兽过来救场,不由面色一变,直接挥手一道飞道打去。

    飞刀拖着火光,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转眼之间飞过十余丈,直朝宝象胸口飞来,宝象禅师面露慈悲之色,竟然不躲不闪,任由飞刀打在胸口。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令众人大跌眼镜,只见那刀刃打在宝象胸口,却只划破僧衣,带出一溜火星,转而就被弹落地上,轰轰一声烟火射,却连皮都没划破。

    张绍阳一副哗了狗的神色,大声惊叫道:“刀枪不入…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番僧,竟然有如此高的神打法力?”

    “阿弥陀佛,神打法力?呵…呵,那不过是你们中原道人糊弄愚夫的旁门戏法儿,贫僧此法叫天竺金刚菩提,乃瑜伽之正宗武学,可不是你们那请神附身,唬鬼骗人的戏法儿…”禅师骑白象上,朝张绍阳轻笑解释道。

    张绍阳见此,朝钟七与宝象二人瞟了一眼,面露冷色道:“今日本座身体不适,先放你二人一马”

    “撤…”张绍阳说罢,与身后十一力士,齐齐扔下一颗鸡蛋,鸡蛋落地炸响,也窜起烟花,云雾。

    钟七身上挂彩,也不敢去追,片刻后云雾散去,这八卦教十二以借云雾遮盖,从数梢跳走,不知何处去了。
………………………………

二十九章【 奇僧,怪道, 投桃报李】

    待八卦教诸人遁走,宝象才悠闲的驾白象走到钟七身前,含笑道:“泓继道长,咱们又见面了,你看这便是缘法哩”

    “嘶…”钟七杵杖站起,寒风一吹,身伤七八道口子,大大小小,俱是血淋津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的回道:“宝象和尚,亏你来得及时,再晚片刻,贫道就投奔你那西方极乐去也…”

    早上才与人家冷面相持,如今却又笑脸相迎,当真是装逼极速,被打脸也是极速。

    不过钟七浑身挂彩,也顾不上些面子里子,对于这番僧救命之恩,还是打心底儿里感激。

    宝象闻言晒笑一声,把那锡杖端平,用杖尾搭在钟七右胳膊窝,钟七也任他操作,也并不防备抵挡。

    宝象端着禅杖金环头,只是横起一挑,单臂托杖竟然把钟七挑起丈许来高。又伸展右手接过钟七身躯,也轻轻放在白象背上,好在这象背宽阔,上面鞍鞒大,俩人坐上并不觉得狭窄。

    对于这番僧的气力,钟七甚是惊异,只这一下,一臂怕有千斤之力,况且徒手提起一人,得得百十斤的臂力。

    钟七虽则清瘦,但百十斤还是有的,这个用锡杖挑起来,怎么也得数百上千斤的臂力。

    宝象打过呼哨,坐骑四蹄如山岳,轻奔小跑,循着山道,径直往天台山而去,钟七问道:“和尚,你带贫道往哪里去…”

    “道人你伤得可不轻,有甚要事,也先放下吧,随贫僧往普陀禅院小歇几日,待养好伤势,再走不迟”宝象禅师回道。

    钟七想了想,颔首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望寺中长老宽容,不嫌贫道前脚走,后脚又来就行”

    “这个你不必多想,道统之辩,与性命攸关,孰轻孰重,禅院长老还是知道的,且安心去就是”

    宝象禅师说罢,又道:“正是先前,贫僧正在讲法,山下喊杀声震,诸位长老以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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