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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帅象个二百五,当然高兴地道:“好,我就叫你杨弟。”
两人当即并肩跪地,撮土为香,齐声道:“苍大在上,黄土在下,我二人诚心诚意结为异姓兄弟,此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对夜空拜了八拜,又相对一拜,礼成。
杜小帅兴奋地跳起身来道:“啊哈!我有个杨弟了!”
小杨也高兴地道:“我有个帅哥了!”
杜小帅摩拳擦掌,道:“从今以后,谁要再敢欺侮你,嘿嘿,就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小杨道:“对!咱们以后要有酒同醉……”杜小帅憋笑:“有觉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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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太平县城,可比十里铺有模有样,也大多了。
整齐宽直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潮,把整个城里点缀得十分繁华热闹。
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的杜小帅,简直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得他眼花撩乱。
幸好有小杨结伴同行,否则他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啦。
小杨来到一家金铺前,惹笑道:“帅哥,你在外边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杜小帅知道他是要以金牙换银子,便点了点头,站在金铺外守候。
一会儿,小杨已春风满面地出来,拍拍腰间笑道:“走,咱们找地方去好好赌一常”杜小帅翻个大白眼,道:“你又要赌?”
小杨眨了眨眼,好象很无奈地道:“莫法度啦,几只金牙才换了二三十两银子,花不了几天就没罗。用它当赌本,捞上一笔,那多带劲呀!”
杜小帅揉了揉鼻头,道:“这……”
小杨怂恿道:“帅哥,你不是要闯荡江湖吧,要连赌都不会,那还闯个屁的江湖。”
杜小帅睁大眼睛道:“闯江湖一定要会赌?”
小杨正经八百地道:“不但是赌,五花八门的玩艺儿,样样都是懂,否则就被人当成了土包子。”
杜小帅又习惯性的弹着耳朵,道:“师父怎么没教我这些?”
小杨笑道:“你师父已经十几年未出江湖,早就跟不上潮流,这些年头什么都变了,江湖上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样子啦。”
杜小帅瘪想:“这话好象也有道理,咱们师徒三个,住在深山绝峰的山洞里,连其他任何人都从未见过。如同井底之蛙,只知道头顶上有一片天空,那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仅仅下山几天,就遇上那批壮汉围杀杨弟,还有那‘血轿’主人大开杀戒……”小杨见他沉思不语,捉谑道:“杨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起画中的娘们了?”
杜小帅糗糗地道:“不是哪……我只是在想,你好象什么都懂,我却除了会点武功,啥都不懂,乱糗!”
小杨自告奋勇道:“没问题,我教你!”
杜小帅呆呆地道:“你,你教我?我……”小杨可不等他废话完,拖了他就走。
二人东转西转,来到一条小街上,由小杨买了副骰子和牌九,找了家客栈,要了个跨院里清静的房间。又向伙计借了个海碗,关上房门,便开始“恶补”教起赌技来。
杜小帅对赌一窍不通,但看小杨兴致勃勃,不想扫了他的兴,只好把耳朵洗干净(洗耳恭听),耐着性子听他大谈赌经。
小杨对赌真有一套,先说明五花八门的赌法,以及各种赌法的窍门,然后开始教杜小帅掷骰子的技巧和手法。
他一面教,一面示范,并且强调道:“一般赌徒,虽然懂得技巧和手法,但不能绝对稳操胜券。如果以深厚真力暗中配合,那就万无一失了。”
杜小帅双眉一扬,邪笑道:“哦?掷骰子还要用武功?这么说,昨夜那一坛狗肉……”小杨黠笑道:“那只不过是个小场面,那用得到武功,那是凭我的真本事呐。比起江湖上那些诈赌,玩灌铅假骰子的下三滥角色,我可高级多啦。”
杜小帅捉弄谑笑:“那你在香肉店里,怎么打赌输给了同桌的那个家伙?”
小杨很糗地笑了笑,突然若有所悟地开骂道:“唉吮我的妈啊,我真逊啊,真他妈的不是普通的逊!”
杜小帅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小杨瘪着脸:“当时我气昏了头,站起来拖了你就走,怎么会忘了看看他另一只手,这还不逊吗!”
杜小帅搔搔头发,道:“是你自己猜错了嘛,银子分明在另一只手上……”
小杨接道:“我猜的那只手,他却没有张开给我看,如果那只手里也握着一块碎银呢?”
杜小帅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他两手都握着碎银,无论你猜那一只,他都张开另一只!算了,算了,不提这码事,咱们继续上课吧!”
杜小帅被硬赶鸭子上架,一脸无奈地坐在桌旁,继续接受他的“恶补”。
小伙子天生聪明绝顶,小杨教了几遍,他已悟出掷骰子手法的窍门,虽然尚不能随心所欲,至少已抓住了决窍。
无论学什么,就象学武功一样,只要一入门,就会对它发生兴趣。从来也不认识,更甭说见过骰子的小帅,在“名师”教导之下,一晚上下来,已经有了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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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风光明媚的江南。
杜小帅独自来到苏州,这十几天的路程,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故,安安静静的。大概是由于喜欢若事生非的小杨不在身边吧?!
想起小杨,杜小帅心里倒是挺相信这个捣蛋鬼的。
毕竟,小杨是他下山以来,第一个结交的朋友,而且已经是死忠兼换帖的啊!
可是,杜小帅除了知道他叫小杨,其他的是莫弄寒(不知道),而且,老觉得他有些怪怪的,怪在哪里,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杜小帅正朝苏州城走去,突然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惨叫声,仿佛在杀猪似的。
小伙子也被传染了爱管闲事的毛病,“蹭”地一个箭步赶了去。
跑近一看,只见距道旁数丈处的树上,悬空倒吊着一个老头子,正被三个壮汉在毒打,全身被皮鞭抽得皮开肉,鲜血直流。
三名壮汉一律身穿蓝色劲装,胸前绣着一朵鲜明醒目的桃花,似乎是一种特殊标志。
他们眼见老头子已奄奄一息,仍不罢手,其中一人厉声道:“死老头!
快说你那宝贝儿子躲在那里,否则,活活把你抽死了!”老头子哭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三位太爷,我儿子已被那妖女,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三位高抬贵手,放过他吧……”一名壮汉勃然大怒道:“他奶奶的!教主看上你儿子,是他的造化。不知你祖上积了什么德,庙里烧了多少香,才修得这样的福。气,你还人在福中不知福!”
另一壮汉道:“抽!看这老王八能挺多久!”
三条皮鞭一扬,又向老头子身上抽去。
杜小帅看得毛了心,大叫:“住手!”
喝声中,身形一掠,已来至大树前。
三名壮汉齐齐一怔,其中一人喝问道:“小子!你是在跟咱们说话吗?”
杜小帅双手叉腰,大声道:“废话!又不是这位老人家在打你们,我总不会叫他住手!”
三名壮汉互望一眼,突发狂笑起来。
杜小帅莫名其妙地道:“我的话有什么好笑?”
壮汉笑声突止,沉声道:“你这小子不知是打那儿冒出来的,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咱们说话,好象自以为是咱们的顶头上司,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
说罢又狂笑起来。
其他两个不能让他唱独脚戏,也齐大笑起来,表示三人是一伙的。
杜小帅瞄眼道:“你娘咧!起笑(发疯)够了没有?”
壮汉们没听懂他话中含意,止住了狂笑道:“笑够了又怎样呢?”
杜小帅伸手一指树上,道:“如果笑够了,那就快把这位老人家放下来!”
壮汉两眼一瞪,好比两只铜铃,怒道:“好小子,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让咱们先秤秤你有多少斤两,看看你够不够份量说大话吧!”
“呼”地一声,手中皮鞭已抽来。
杜小帅不闪不避,伸手一反掌,一把将抽来的鞭头抓个正着,猛力往回一夺,壮汉便身不由己,踉踉跄啮向他冲来。
小伙子身形一闪避开,以免撞个满怀。接着旋身飞起一脚,踹得壮汉跌了个狗吃屎。
其他两人惊怒交加,齐声暴喝,双双抢鞭抽打过来。杜小帅仍然不闪不避,打算重施故技,仍以待手将两条皮鞭夺下。
那知这两个家伙这回学乖了,眼看鞭头将被小伙子抓住,突将手腕一抖,软鞭急速向下一沉,随着他们欺身跟进的身形,鞭头向上一弹跳,竟向他足头卷去。
杜小帅身形一拔而起,凌空双脚齐踢,踹中两个壮汉的脑袋瓜子。
只听他们痛得哇哇大,双双跌了开去。
三人果然是共进退,有志一同,各捱了狠狠一脚。
杜小帅身形一落,弹弹耳朵,笑嘻嘻地问道:“三位老兄,不知我踹的够不够份量?”
三名壮汉气得脸都绿了,各自跳起身来,皮鞭也不要啦,霍地抽出腰间佩带的鬼头刀,以“品”字形围住了小伙子。
其中一人怒不可遏道:“他妈的,看不出你这小鬼,居然还有点门道。
今天要不把你剁成肉酱,咱们就誓不为人!上!”三人一扔而上,抡刀就砍。
别看他们单打独斗不怎么样,三人联手创出的一套“三元阵”,在江湖上还小有名气,不是乱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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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桃花教主唐云萍,年纪已将近四十郎当,但她外表看起来,只不过象个二十来岁的少妇。
那不仅是她得天独厚,先天的细皮白肉,加上丽质天生。更重要的是她懂得保养自己,又精于阴阳采补之道,与交合过的男子,无不是元阳被采尽,油干灯尽而死,她却容光焕发,青春常驻,愈来愈年轻。
凡是被掳来的男子,见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和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会情不自禁,甘愿死在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了。
何况不知不觉中,服下了“阴阳和合散”,不想死都不行哦。
要知“阴阳和合散”药力之强,天下媚药都没得比,纵然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服了,保证也会意情迷“历史”恐怕就得改写,不能老用他老哥的名字,形容对女人不感举的男人啦。
虽然是在山洞内,教主的寝宫居然美轮美奂,满室生香,春意盎然。
只见宫内一片粉红色,粉红色的精致家俱,粉红色的长毛地毯,在红色的宫灯照耀下,仿佛是新人的洞房。待在这里,要想心无二念慢慢等吧。
这时,躺在粉红色大床上的不是唐云萍,而是杜小帅。
他已洗得干干净净,象个香喷喷的乖宝宝,并且由唐云萍喂他服下了“桃花大还丹”,但仍昏迷不醒。
小伙子光溜溜的,身上盖着薄丝被,仿佛熟睡的婴儿般可爱,只是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唐云萍已换了一身宫装,宛如一位风华绝代的贵妇,那象个邪教的教主。
她在一张粉红色的八仙桌前坐着,默默检视从杜小帅身上搜出的那些东西,包括一块玉佩,一方血书,一柄毫不起眼的短匕,一个小小锦带,丐帮的狗头令牌及少许碎银。
血书已摊开,只有杜小帅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云萍正待打开小锦囊,突见一个少女闯了进来,容貌竟长得跟她一模一样,如同是一对孪生姐妹。
只是这少女更为娇妩可爱,脸上没有那份妖艳的荡意,却多了份纯真之情。
她一进来,就亲昵地叫了声:“娘!”
啊哈!原来她们不是姐妹,竟然是母女。
唐云萍笑问道:“诗诗,你跑来这儿干嘛?”
诗诗向床上的杜小帅一瞥,走近母亲身旁道:“女儿听说娘抓住一个很厉害的敌人,所以来看看……娘,就是床上那个人吗?”
唐云萍微微点了下头道:“就是他!”
诗诗再向床上瞥了一眼,美目一眨,奇怪地问道:“娘,这个人既是敌人,怎么让他睡在您床上?”
唐云萍被问得一怔,随即正色道:“他可能很有点来历,娘要等他醒来,有话问他。”
诗诗“哦”了一声,又问道:“娘,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啊?”
唐云萍点点头道:“我已让他服下‘桃花大还丹’,暂时将伤势稳住,至于能不能活命,那就很难说了,要等他清醒后才知道。”
诗诗走过去,站在床边,看了杜小帅老半天,意外地道:“这么年轻?
看来比我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