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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真是草率了,我选择死亡。
所以,按照后世,现代社会,一斤等于五百克,秦是二三五,西汉是二五六,那么。。。。。
请问三十克水等于多少斤?
答案是零点零六。
妘载让人拿来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世间从没有人见过的东西。
一根直的杆子,两头悬挂着两个盘子,用铜链连接,而整个器具也都是铜制的。
不知为何,当妘载拿起这个东西的时候,这里的访客们,都感觉到一股天地间的“神圣感”。
“这是什么东西?”
崇伯好奇的发问,却没有注意到几个炼气士那震惊的目光!
妘载回答道:“这是世间最公平的东西,也是判定世间之正的东西。”
“黄帝时期,曾有过这个东西。”
作为黑科技小能手的黄帝再度登场,不错!又是这位箭垛果实能力者!衡器的代表产物天秤,传说在黄帝的时期出现过,那时叫做“权衡”。
当时黄帝让隶首设置五量“权衡、斗斛、尺丈、里步、十百”,即创造了度量衡和地积亩数,然后在黄帝死后,这东西坏了,于是就他阿母的失传了。
而中国有文字记述,以及真正传颂过的,出现的整套衡器。。。。
没错,改进者(真正的制造者)以及第一次的原始度量衡统一者,就是舜帝。
《尚书·舜典》:“同律度量衡之语。”
主要原因,应该是姚重华同志在寿丘做生意的时候,被人缺斤短两过。。。。。。
综上所述,骗子才是历史发展的第一驱动力。
而现在,妘载提前一步,把这个天秤,或者说“权衡”,再次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北门成,这个是。。。。!”
无庄这次没说脏话,而是真的花容失色,看着北门成,据梁也震惊,手中的蜗牛伸出两个触角,触碰据梁的手指,它并不明白自家主人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而北门成则是道:“此乃权衡!”
妘载笑了:“比权衡更加完善,传说黄帝时,有此物生,但效果不好,而现在,我重新做了一个权衡。。。。。”
北门成道:“黄帝时,隶首制此物,但那时候,因为一些问题,最后弃置不用,因为无法准确的测对物体之重。。。。。你这个权衡,与黄帝时权衡,有甚么不同?”
是的,衡器最重要的,就是标准物。
这和长短不一样,尺寸可以用手指手掌来测定,当时季厘国测水位,就是用几指几指。
妘载摸了摸口袋。。。。。
请称妘载为哆啦载梦。
十粒不大不小的稻米,被放置在天秤的一端,而原本平稳的天秤,便开始微微向一侧倾斜下去。
第四百零二章 关注重点
早在作为一千克的砝码被制造出来之前,世界各个国家,对于自家度量衡的计算,都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其中,古中国的计算方式,就是用十粒黍米。
十粒黍的重量为基础,一百粒差别不大的黍米为一铢,六铢为一锱。
妘载挑选十粒稻米来代替黍米。
“自去年丰收,挑选其中一万粒稻谷,选出十粒,这十粒,不大不小,以此十粒之重,为基础,是以百谷之数为一铢,于是以这个为基准,又从那剩下的万谷之中,取一千二百数,在反复称重之后,得到十二铢的重量。”
“二十四铢则重为一两。”
而汉代的一两为15。6g,一铢则为0。65g。
妘载如此说着,于是用这种方法,就能重现古代的计数方式,这是秦汉时期的计算方法,来源于《管子》与《孙子算经》,后来一直沿用到汉代,所以说这个体系还是很完备的,有着等量的换算公式。
《孙子算经》云:“称之所起,起于黍,十黍为一絫;十絫为一铢,二十四铢为一两,十六两为一斤。”
《汉书·律历志上》:“一龠(yuè)容千二百黍,重十二铢,两之为两。二十四铢为两,十六两为斤。”
当然这个进制和后世的是不一样的。
而轻重之事,最早的有记述的对问,来源单穆公与周景王,当时周景王想要铸大钱来提高货币价值,然后就被单穆公喷了一顿。
度量衡是一体的东西,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是密不可分的,货币的重量相当于价值,价值造就经济与贸易,繁荣市场并且哺育国家。。。。
币重而万物轻,币轻而万物重。
所以说“衡器”的标准,是绝对不可以随意定下的。
“有了这个,那么就可以以基础单位向上递进,我重现了权衡的作用,并且加以改进。。。。”
“有了这个,那么雨量器中水的重量就有了对应的标准,于是就可以根据储存水位的大小,来判断即将到来的天气,是正常的急雨,还是连绵的细雨,亦或是不停歇的梅雨,还是洪涝天灾。。。。”
妘载指着天秤道:“隶首始制此器,但当时世人不知器具作用,至少昊时期,天下重心转向东夷,于是数十余年埋没,到颛顼之后,竟已无人会制此器。”
少昊不喜欢这些东西,他是标准的粮食农耕主义者,对于衡器金属数字什么的不太感冒,这也是当初蚩尤评价他的问题所在,当年黄帝任命蚩尤为自己的“六相”之首,这个时期的蚩尤还没有自己出去单干,但是一听说要当少昊的老师,他就辞职了,连夜坐飞机走了。
妘载对诸人道:“自燧人以来,没有不运用轻重权衡之道来治理天下的;自理伏羲氏以来,没有说能不用轻重权衡之道而成为王者的。”
“这权衡上,左边放着十粒稻谷,但这十粒稻谷,却承载着整个天下的民众,凡是有利于民众的一切东西,都是要从这十粒稻谷出发的。”
这些话让几位炼气士吃惊不已,赤松子也惊讶,他虽然知道妘载一直有点本事,善于发现新事物以及总结前人智慧,但是确实没有发现,妘载居然还有这种“胸怀天下”的思维。
“老师何必惊讶呢?”
妘载看到赤松子的神态,不免道:“度量衡本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这世间有不周之重,也有鸿毛之轻;有无路之高,也有烛龙之远。”
“我们耕地的时候,以前用的是步来计算,人走两下等于一步,但是耕地有多大就没有办法计算,隶首没有提出结论,但我们使用了田亩来进行计算,规定了有多长,多宽。。。。”
“这样,就方便我们总结农田中谷物的数量,一亩地有多少谷物,其他亩地按照这一亩来种植,在统计的时候,就不会缺失与损耗,如果有人盗用,一下就能够查找出来,并且惩罚他。”
几个炼气士都面面相觑,祝融和崇伯更是惊呆了。
一个部族的巫师,从一个权衡思考了这么多东西。。。。
“倒是不差!能重现隶首的权衡之器,也确实应该是天资过人之辈!”
北门成夸赞起来,越发高兴,从“监控器”中看到的一切,远没有当面对问来的让他欢喜。
他忽然问道:“如果给你一个万人的部落,你会怎么管呢?”
这属于心血来潮的一问,赤松子的目光一动,而祝融的目光也是动了下。
不过妘载依旧认真答道:“不知道怎么管。”
北门成很疑惑。
妘载道出原因:
“因为您没有告诉我,这一万人是什么部族,是我的本部,还是融合过来的部族?亦或是其中有五千的奴隶?有多少北人,多少南人,多少东人,多少西人?有羽民人吗?有厌火人吗?有钉灵人吗?有盐长人吗?”
“那么这一万人是在逃亡的路上,还是在迁移的途中?是在三皇的时代,还是在当下的人间?居住的地方,是破落的山野,还是繁茂的森林,亦或是苍茫的东海?”
北门成听完了愣了好久,最后居然向妘载道歉:“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啊。”
他说着便也傻笑起来,心中责问自己,当年跟着黄帝干了那么久的活,修了几百年的气,结果到头来,把当年的本事和计较都丢光了啊。
不过他这一问,妘载这一答,却是引起了两个人的兴趣。
祝融的眼中有着不明意味的光,留存黯淡,而赤松子眼中的光则是很质朴的兴奋。
赤松子单纯是觉得可惜,大羿当初和自己讲,不要去举荐妘载,而自家徒弟有这么大本事,放在外面那就是一个泼天大逼,这么大的逼却不能装,让赤松子难受死了。
而祝融则是想着,妘载的出现,或许正是帝让他来南方的原因之一。
“这个小巫师,不简单啊。”
祝融心中计较,同时眉头微皱。
这是酸翁之意不在醋缸吧。
说到底,贫瘠的南方出了这么一个小巫师,既然进入了帝的视线,并且帝还没有告诉自己过多的讯息。。。。如今这一接触,才明白,原来果非凡人。
确实是挺该酸的。。。。。。这种人才居然不在中原地区?
你阿母的,为什么!
第四百零三章 逆天而行
在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妘载继续装逼。。。继续给其他人讲述那些测量气象的基础设施,这些设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需要多高的科技树就能点出来。
不过在拥有了一位大科学家之后,义均说实话,虽然挖煤总是塌方,但是如果不看工程方面而是看其他方面,确实是比阿红好用多了。
还有一个土台比较高,叫做相雨台,上面刻着几个矮小的碑,大部分就是一些观云查天之术。
“这是太昊的大风雨表吗。”
有人认出来,所谓的大风雨表,就是能预测天气的大石碑,太昊总结了很多经验,不过妘载在其中又多加了很多,因为太昊活动的区域,有些天灾以及异常气候,他是无法查看的。
“这些是云图。”
云图不是可变的,就是刻画下来的云的状态,下面配上说明,表示出现这种云,很大概率会发生什么天气云云。。。。
这里面也有乔松老师的重点帮助。
“。。。。。。。攒聚相合,其体稍重,故雨乘虚而坠。风多则合速,故雨大而疏;风少则合迟,故雨细而密。。。。。”
赤松子摸着自己的胡须,徒弟说了这个事情,他当然要站出来装逼。
掌声呢,掌声在哪里!
虽然并没有人鼓掌,但是大家依旧对这个很感兴趣,比起太昊氏更完善的风雨表,一般来说,这没有个二三十年的不可能观测这么多的。
对此,妘载表示,这都是历代巫师的功劳。
“没什么,我们部族的巫师,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白天看天象,晚上看星星。。。。天文地质的观测,是我们的传统。。。。”
妸荷甘老先生在后面憋了半天,那些鸡毛的什么换算,他都不明白,只能装不存在,但是现在,他来了精神,立刻问道:“你们这个部族的传统还真是奇怪啊,难道巫师都不去耕地,不去打猎,完全依靠天象的预兆,来给予你们部族指引的吗?”
“这是三皇时代的行为啊,是人与天理相合从的最高特征!看吧,赤。。。。。”
赤松子一声断喝:“叱咤风雨的乔松并不认可你的说法!”
这一声吓到了很多人,赤松子则是继续道:“三皇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妸荷甘,时代变了!”
老先生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而赤松子此时更是继续嘲讽道:“人为倮虫之长,身不过数尺,寿不过千旬,竟与高厚悠久莫测之天地,并称三才,其义何属?”
“总是说要把人和天地自然相合从,但三皇的时代,你问问已经埋在地下的三皇,问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过那种苦日子?”
“可以改变为什么不去改变?不改变,对于他们那个时代来说就是死!妸荷甘呐妸荷甘,你过于顺应天地,而忘记了天地未必就是正确的!你们的道理有可取之处,但决不能全取,因为这世间总有反常之事,总有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天地不能运转一切,所以才需要人来进行互相增补。”
“天、人实际上都是‘我世’所生,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但最终结果还是跟随天理而定?并不是如此,结果是我求的结果,我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成败、得失的念头同样源于自己。”
赤松子一通高深莫测的话语说出来,妸荷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赤方氏的一切都在打他的脸,因为赤松子说的不错,即使是观天象之术,本质上也是为了“逆天”而进行的。
因为顺天就会遭受到自然灾害的侵袭,但是这又让他不了解了,于是问道:
“这也不对,之所以要人与天地互相增补,不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修行到通晓天地变化的阶段么,这,那我们的天理也没有错的。”
赤松子瞪着眼睛,愤而道:“天理是不可能学习完毕的,就像是我一样,我本以为对于天象的了解已经很清楚,但是被我徒弟上了一课。”
“载啊,你也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