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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双方互报了名姓,云中子这才将来意讲出,原来是准备收那孩子为徒。
姬昌有先天神算之能,趋吉避凶之手段,知道此子能拜云中子为师乃为造化,如何不允。
于是便将此子起名为雷震子交给了云中子,让他带到终南山去了……
一日,姬昌进了朝歌,至金庭馆驿,与其他三路诸侯相逢,四人夜间开席饮酒,至半酣时,南伯侯鄂崇禹与崇侯虎争起来,言语不和后又自厮打开来,姜恒楚忙劝解开来,喝令崇侯虎自行去睡了。
三位伯侯重整一席,再次饮宴,内中有一驿卒,见三位大臣饮酒作乐,点头叹道:“千岁,千岁!你们今夜传杯欢会饮,只怕明日鲜红染市曹!”
更深夜静,人言甚是明白。
姬昌明明听见这样言语,便问:“什么人说话?叫过来。”
左右侍酒人等俱在两旁,只得过来齐齐跪倒。
姬昌问道:“方才谁言‘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
众人答道:“我等不曾说此言语。”
只见姜、鄂二侯也不曾听见。
姬昌又道:“句句分明,怎言不曾说?”遂叫家将进来吩咐道:“统统拿出去,都斩了!”
驿卒听得惊恐,谁肯替旁人去死,只得挤出一人。
众人齐叫道:“千岁爷,不干小人事,是姚福亲口说出。”
姬昌听罢,笑道:“好了,除了姚福,你们尽可以去了。”
众人起去,唤姚福问道:“你刚刚为何出此言语?实说有赏,假诳有罪。”
姚福叹道:“唉!果然是非只为多开口,千岁爷在上,这本一件是机密事。
小的是使命官家中的下人,因姜皇后屈死西宫,二位殿下被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斩首,今夜小人不忍,不觉说出此言。”
姜桓楚听罢,忙问道:“姜娘娘为何屈死西宫?”
姚福见话已露了,收不住言语,只得从头诉说:“纣王无道,杀子诛妻,自立妲己为正宫……”细细诉说一遍。
姜皇后乃桓楚之女,女死,心下如何不痛!身似刀碎,意如油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洪荒:我是东王公
第三百一十章 西伯酒后失言中计命数皆为天定难改
姜恒楚皱闻噩耗,晕厥过去。两位侯爷忙将其扶起,揉胸搓背好一通忙活,终于将他唤醒。
姜桓楚醒来,当即老泪纵横,姬昌忙在一旁劝解,三人约定各上一表,要为姜后洗清冤屈。
然而,次日临朝,帝辛连奏本都未看上一眼,就把姜恒楚污了个与姜后谋逆的罪名,推出去斩了。
鄂崇禹为姜恒楚分辨两句,帝辛也自将他一并治罪斩杀了。
百官上前为二人求情,结果全被帝辛驳回,甚至要株连他们一个朋党之罪,他们这才熄了求情的心思……
岂不知,帝辛与妲己诳姜桓楚他们来朝歌,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
由于崇侯虎早已与费仲、尤浑勾连,却也安然无恙,只剩下了西伯侯姬昌。
眼见帝辛仍要寻个由头将姬昌治罪,黄飞虎等人忙为他求情,而帝辛见强行杀了两位诸侯,朝议已是汹汹,又见姬昌老迈,知其素来忠心,便没有继续下手,而是赦了他的死罪,着其归国。
姬昌谢恩告退……
二侯家将得知主公遭劫,忙星夜逃回,报与二侯之子去了……
次日,下朝之后,费仲寻到帝辛,谏言道:“陛下,姬昌外若忠诚,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恐放姬昌归国,反勾连东鲁姜文焕、南都鄂顺兴兵扰乱天下,诚所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必生后悔。”
帝辛摇头道:“诏赦已出,众臣皆知,岂有出尔反尔之理。”
费仲奏道:“臣有一计,可除姬昌。”
帝辛问道:“计将何出?”
费仲对道:“既赦姬昌,他必要回归故土,百官也要与姬昌饯行,臣趁机去探其虚实,若昌果有真心为国,陛下赦之;若有欺诳,即斩昌首以除后患。”
帝辛道:“卿言是也。”
翌日,姬昌早临午门,望阙拜辞谢恩,带家将竟出西门,来到十里长亭。
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比干等百官俱在此等候多时。
双方见面寒暄客气两句,遂取酒与姬昌践行。
百官执杯把盏,姬伯量大,有百杯之饮,正所谓“知己到来言不尽”,彼此更觉绸缪,一时便不能舍。
正欢饮之间,只见费仲、尤浑乘马而来,自具酒席,也来与姬伯饯别。
百宫一见费、尤二人至,便有几分不悦,个个抽身告退。
姬昌谢道:“二位大人!昌有何能,承蒙远饯!”
费仲道:“闻贤侯荣归,卑职特来饯别,有事来迟,望乞恕罪。”
姬昌乃仁德君子,待人心实,哪有虚意,一见二人殷勤,便自喜悦……
酒过数巡,二人见姬昌已有酒意,便问道:“请问贤侯,仲常闻贤侯能演先天之数,其应果真无差?”
姬昌答道:“阴阳之理,自有定数,岂能不准,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趋避之,亦能逃越。”
费仲又问道:“若当今天子所为皆错乱,不识将来,究竟可否预见乎?”
此时西伯酒已半酣,却忘记此二人来意,一听得问天子休咎,便叹道:“国家气数黯然,只此一世而绝,不能善其终,而今天子所为如此,是速其败也,昌为臣子不忍言之!”
费仲又问道:“其数应在何年?”
姬昌道:“不过四七年间,戊午岁中甲子而已。”
费、尤二人俱都叹息,又自劝酒,饮了数杯,二人又问道:“不才二人,亦求贤侯一数,看我等终身何如?”
姬伯趁着酒意即袖演一数,便沉吟良久,道:“此数甚奇甚怪!”
费、尤二人笑问道:“如何?不才二人数内有甚奇怪?”
姬昌道:“人之生死虽有定数,或百般杂症,或五刑水火,绳缢跌扑,非命而已,不似二位大夫,死得蹊蹊跷跷,古古怪怪。”
费、尤二人笑问道:“毕竟如何?死于何地?”
姬昌道:“将来不知何故,被冰雪浇身,冻在冰内而死。”
二人闻言仍是笑意不绝,显是不信。
却不知,后来姜子牙冰冻岐山,拿鲁雄捉此二人,祭封神台……
三人复又畅饮,费、尤二人乃乘机诱之:“不知贤侯平日可曾演得自己究竟如何?”
姬昌道:“这平日我也曾演过。”
费仲问道:“贤侯祸福何如?”
姬昌道:“不才还讨得个善终正寝。”
费、尤二人复又虚言庆慰道:“贤侯自是福寿双全。”
姬昌谦谢两句,三人又饮数杯,费、尤二人道:“不才朝中有事,不敢久留,贤侯前途保重!”遂就此告辞。
回去路上,费、尤二人在马上骂道:“这老畜生!自己死在眼前,却言善终正寝,我等反而会寒冰冻死,分明咒骂我等,好生可恶!”
二人回去见了帝辛,将经过添油加醋讲了一遍。
帝辛大怒,命晁田赶去捉拿姬昌。
且说姬昌上马被风一吹,头脑恢复几分清明,自觉酒后失言,忙令家将:“速离此间,恐后有变。”
众将接令催动,迤逦而行。
姬昌在马上自思:“吾演数中有七年灾厄,为何会平安而返,想来必是此间失言,致有是非,定然惹起事来。”
正迟疑问,只见一骑如飞赶来,及到面前,乃是晁田也。
晁田大呼道:“姬伯!天子有旨,请回!”
姬昌心中一凉,回答道:“晁将军,我已知道了。”
他答应一声,遂对众家将道:“吾今灾至难逃,你们速回,我于七载后自然平安归国,着伯邑考上顺母命,下和弟兄,不可更西岐规矩,再无他说,你们去罢!”
众人洒泪回西岐去了。
姬昌同晁田回朝歌来,得宣召进了大殿。
姬昌至丹墀,俯伏奏道:“承蒙圣恩,释臣归国;今复召回,不知圣意何故?”
帝辛大骂道:“老匹夫!朕释你归国,你却不思报效君恩,而反悔辱天子,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姬昌奏道:“臣虽至愚,上知有天,下知有地,中知有君,生身知有父母,训教知有师长,‘天、地、君、亲、师’五字,臣时刻不敢有忘,怎敢侮辱陛下。”
帝辛怒道:“你还敢巧言强辩!你演甚么先天数,辱骂朕躬,罪在不赦!”
姬昌道:“伏羲天皇演成先天八卦,定人事之吉凶休咎,非臣捏撰,臣不过据数而言,岂敢妄议是非。”
帝辛道:“那你这便试演朕一数,看天下如何?”
姬昌道:“前演陛下之数不吉,故对费仲、尤浑二大夫言,即日不吉,再演不准,臣亦并不曾言甚么是非。”
帝辛拍案猛地起身,大喝道:“你道朕不能善终,你自夸寿终正寝,这岂非正是侮君!
如此借数术妖言惑众,以后必为祸乱。
那么朕今日先教你先天数不验,不能善终!”
即刻传旨:“将姬昌拿出午门枭,以正国法!”
洪荒:我是东王公
第三百一十一章 哪吒浴东海说话与不会说话
眼见帝辛要将姬昌斩首,黄飞虎等人又来求情,言姬昌为仁爱君子,天下皆知,又精擅先天伏羲算数,乃为贤人,杀之不祥。
帝辛冷笑,命姬昌演明日凶吉,如准,可赦姬昌;如不准,即坐以捏造妖言之罪。
姬昌取来铜钱一晃,惊道:“陛下,明日太庙火灾,速将宗社神主请开,恐毁社稷根本!”
帝辛道:“数演明日,应在何时?”
姬昌回道:“应在午时。”
帝辛道:“既如此,且将姬昌发下囹圄,以候明日之验。”
次日,太庙果起大火,可见先天易数之妙。
帝辛无奈,只能将姬昌囚禁羑里。
一日,报到元戎府。黄飞虎看报,见反了东伯侯姜文焕,领四十万人马,兵取游魂关;又反了南伯侯鄂顺,领人马二十万取三山关;天下已反了四百镇诸侯。
黄飞虎叹道:“二镇兵起,天下慌慌,生民何日得安!”忙发令箭,命众将紧守关隘。
……
话说陈塘关有一总兵官,姓李,名靖,自幼访道修真,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学成五行遁术,因仙道难成,故遣下山辅佐商王,官居总兵,享受人间之富贵。
元配殷氏,生有二子:长子金咤,次子木咤。殷夫人后又怀孕在身,已及三年零六个月,至今未有生产,夫妇二人俱为着急。
一夜,夫人睡得正浓,梦见一道人,头挽双髻,身着道服,径进香房。
梦中,夫人怒斥道:“你这道人甚是无礼,此乃内室,如何进来,着实可恶!”
道人笑道:“夫人,快接麟儿!”遂将一物往夫人怀中一送,夫人猛然惊醒,骇出一身冷汗。
她忙将李靖摇醒,急道:“适才梦中……如此如此……”说了一遍,言未毕时,殷夫人已觉腹中疼痛,眼见要生产。
李靖急起来,至前厅坐下,暗想:“怀身三年零六个月,今夜如此,莫非降生,凶吉尚未可知。”
正思虑间,只见两个侍儿慌忙前来:“启禀老爷,夫人生下一个妖精来了!”
李靖听说,急忙来至香房,手执宝剑,只见房里一团红气,满屋异香,有一肉球,滴溜溜圆转如轮。
李靖大惊,往肉球上一剑砍去,划然有声,分开肉球,跳出一个小孩儿来,满地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块红绫,金光射目。
李靖骇异,上前一把抱将起来,分明是个好孩子,又不忍作为妖怪坏他性命,递给夫人看,彼此恩爱不舍。
一日,下人来禀:“启老爷,外面有一道人求见。”
李靖原是道门出身,怎敢忘本,忙道:“请进来。”
不多时,道人径上大厅,朝上对李靖道:“将军,贫道稽首了。”
李靖忙回礼,尊道人上坐。
道人也不客气坐下,李靖问道:“老师何处名山?甚么洞府?今到此关,有何见教?”
道人道:“贫道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特来贺喜,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
李靖在西昆仑度厄真人门下学艺时,也曾听过阐教太乙真人的名字,忙翻身下拜,连道久仰,之后命人抱来孩子。
太乙真人将孩子抱在怀中,问道:“此子可曾起名?”
李靖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