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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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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愿意接待他要出征的将军,仅仅两个小时!”

    德赛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声音变得洪亮,语调变得激昂,直到惊慌失措的萨瓦里公爵用他的双角帽堵住愤怒者的嘴脸。

    警务大臣警惕的向四周扫视,发觉每人注意到他与德赛公爵的对话,这才松开捂住对方口鼻的双角帽,继而表达自己的歉意。

    德赛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心安理得接受兄长的道歉,但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大坏,已没必要继续呆在苏瓦松,给皇帝充当无聊的迎婚使。

    很快,德赛决定向萨瓦里公爵告辞,并由后者转达对皇帝,以及未来皇后的尊敬问候。

    临走前,德赛记起一件事情,随即对着警务大臣补充一句说:“关于法兰西箴言报那篇文章的话题,亲爱的罗维戈公爵先生,请将您的注意力,放到潜伏在巴黎的俄国间谍身上。”

    萨瓦里颇感惊奇的反问道:“俄国人,为何不是英国人?”

    如今的欧洲大陆,至少在表面上,法国已没有所谓的敌对国,要么被并入法兰西帝国,要么成为附庸盟友,唯一保持**的国家,仅有远在万里之外的俄罗斯帝国。

    在警务大臣看来,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尽管与拿破仑皇帝的私人关系开始淡漠,但双方依然是牢不可破的盟友。唯独英吉利海峡对岸的不列颠联合王国,才是法兰西帝国的心腹之患。

    对于萨瓦里的追问,德赛微笑着并未做正面回答。他敲打着车厢,示意车夫可以启动马车,转头冲着萨瓦里将军说上最后一句:“你何不询问刚回巴黎述职的驻俄大使,科兰古侯爵。对于俄国人的真实想法,我们的大使先生最有发言权。”

    就在德赛公爵的马车离开苏瓦松一小时后,一场暴雨驱赶了春日,皇帝和他的迎婚团为躲避突如其来的大雨,不得不借宿附近的农户。直到有使者给皇帝送来消息,告知路易丝皇后的车队,已在5公里之外。

    听到汇报后,拿破仑心中未被暴雨浇灭的激…情,再度高涨起来,他不顾屋外的滂沱大雨,强行登上一辆没有任何皇室徽章的四轮马车,示意车夫赶紧送自己去迎接新娘。

    ……

    离开苏瓦松后,德赛并没选择直接回巴黎。在皇帝迎婚团的防区之外,德赛公爵与彭杜瓦斯上尉指挥的武装侍从们汇合后,继续向北前行,目标是20公里外的小镇,绍尼。

    前几天,科希丘什科将军派人送来信函,交给科罗尔中尉,希望德赛公爵与之在绍尼镇会晤。期初,一直在恼怒自己被结婚事实的德赛公爵,拒绝参与波兰伯爵的密探。

    最后,还是情报官请来赫鲁纳公爵最信任两个人:卡瓦医生与莉蒂西雅小姐,几人费劲口舌,才勉强说服德赛赴约。但作为惩罚,科罗尔中尉被拒绝与德赛公爵同行。

    当暴风骤雨正在苏瓦松袭击迎接新娘的拿破仑皇帝时,伴随在德赛公爵头顶的依然是艳阳高照,没有阴沉,唯有光明。这似乎是个好兆头!

    德赛的马车在距离绍尼镇中心1公里外停了下来,路边左侧,有一座外表装饰简陋的灰色旅店。此时已是中午时分,正值旅店里最忙碌的时刻,吧台与餐桌周围挤满了客人,以及打扮妖冶的乡村妓…女,隔着老远就能听闻旅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当一身制服的彭杜瓦斯上尉走进这座街边客栈时,30多个男女间的调笑声、叫骂声,几乎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莽汉,摇晃着站起身来,试图阻拦不速之客。因为他准备用手伸向妓…女丰满胸脯的行为,由于军官的意外闯入而终止。

    没有任何犹豫,彭杜瓦斯抽出一支多管转轮手枪,顶住来犯者的咽喉,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的嗓门里吐出一个字的脏话,我保证用它打爆你那笨重的头颅!”

    震住了醉酒暴民后,上尉用他那可以射穿人心的锐利目光,扫视旅店内早已鸦雀无声的众人,高声问道:“谁是这里的老板?”

    “是我!”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秃头男子,从吧台内小跑过来。他小心翼翼的询问说,“上尉,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地方”

    “你的一天营业额多少?”彭杜瓦斯直接问道。

    “大约150法郎!”老板话一脱口就开始懊悔,似乎受到军官满脸煞气的震慑,秃头男居然头一次说出了真话。

    彭杜瓦斯上尉点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小袋钱币,随意丢在桌面上。“这里面有250法郎,你的屋子被征用了。现在,让你旅店的所有人,全部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军官的话音刚落,10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挤了进来,将那些想要抗议的男男女女们一同驱赶出旅店。若有不满者,刺刀与枪口令他们及时清醒过来,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

………………………………

第147章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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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赛静静的坐在马车上,纵容士兵们的暴力行径,漠视小客栈内发生的驱逐事件,以及衣冠不整,狼狈逃窜的旅客或店员(妓…女)。

    这是里19世纪的法国乡间小镇,滥…交、酒精、暴力、谋杀充斥着60%的路边旅店。德赛阅读过来自警务部的秘密档案,在治安状况最为混乱的香槟省,向客人兜售不良妓…女、掺水烈酒的旅店中,其老板大都为黑帮头目。而上述旅店的八成以上,其地下室、菜园里,或是马厩夹层内,至少隐藏五具以上的无名尸体。

    拿破仑统治法国时期,皇帝的中央集权专职,仅限于省郡一级。其下属于一片空白,帝国权利只延伸到专区区长和大城市市长,乡镇的政…府并不存在,它的管辖权基本上属于当地镇长与治安官共治的状况。

    路易王朝的时代,乡村的权力架构中还会加上一名神职人员,但大革…命之后,翻身做了主人的无套裤汉们,或者叫做黑帮分子的头目,成功取代了神父在乡镇的权力。通常的时候,本地黑帮只臣服于比他拥有更多暴力,更具破坏力的势力,而不是畏惧帝国的法律。

    当然,德赛指使士兵们清场的行为,并非想降服黑帮,好让他们为自己效力;或是充当正义人士,惩治不法之徒。上位者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谈话的安静场所,仅此而已。

    科希丘什科将军建议两人会晤地点在绍尼镇外的教堂,德赛拒绝了,他不能容忍欺骗过自己的人来安排一切,更不想认一个60多岁的老家伙充当他的叔父,硬塞给他一个新娘。

    10分钟后,德赛走进30多名武装侍卫把守的路边客栈时,原本狼藉不堪的一楼厅堂,已打扫干干净净,除了正中央摆放的,铺有雪白台布的长条桌,以及被清洗两次以上的几张座椅外,士兵们将所有多余的陈设扔到后院。

    台桌上摆放的各类食物和上等波尔多红酒,也是公爵马车上的自带物品,食物刚被加热过了。这既有基于安全上的考虑,但更多的,是上位者不喜欢吧台内出售的掺水红酒,以及味道极差的劣质肉食。在非战争模式下,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才是德赛公爵孜孜追求的生活。

    距离下午两点的约会,还有一段时间。德赛示意彭杜瓦斯上尉陪同自己坐下来,一起进餐,还顺手给部下倒了一杯红酒。

    举杯的时候,德赛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着上尉说道:“你的马赛老乡,席尔瓦上士已在前往圣西尔军校的路途中,差不多两个礼拜后,你们就可以在巴黎又一次团聚!”

    彭杜瓦斯眉头一皱,脸色微变,他明白公爵字里行间的意思,想要出言辩解,去被德赛摆手制止,后者继续说道:“应该先恭喜你快要做爸爸了,我相信苔丝夫人也希望孩子父亲能在小家伙出世时,静静守候在产房外,而不是千里之外的葡萄牙战场。”

    上尉急忙放下酒杯,反驳说,“可我已经说服苔丝,她同意我随您南下伊比利斯半岛。何况,军情局在巴黎的情报特工,也会给予军妇之家最高的安全保障!”

    德赛摇摇头,笑道:“呵呵,你不了解女人,尤其是怀孕的女人,唯有丈夫始终守候在自己身旁,才是她们最大的安全保障!当然了,你在巴黎期间的主要工作,并非学习如何当奶爸,而是另有任务。具体职责方面,坎迪奥拉会与你详细沟通。”

    彭杜瓦斯点点头,他知道公爵已决定的事情,无法更改,何况在自己内心,上尉也愿意守护妻子与他们尚未出世的孩子。

    “我与坎迪奥拉,谁为主导?”

    “你的行动组和他的外联处,依然是各自**,相互合作,没有谁主导谁!我离开巴黎后,一切命令的下达来自我本人,或是谢内尔上校,没有第三者。”

    “有迹象表明,最近一段时期以来,坎迪奥拉与犹太共济会的人走得很近,我有些担心。”

    “嗯,这些都出于我的授权,必要时候,坎迪奥拉会告诉你相关详情。我现在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未来的战争目标将在东欧,准确的说,是俄罗斯!”

    说完,德赛又催促部下说,“好了,快点吃,我们的客人快要来了。”

    ……

    当科希丘什科走进德赛为他安排的会晤地点时,一壶被加工好的热可可已放置到长条桌。

    波兰伯爵依然是一身简朴打扮,半旧的棕色环边礼帽,斜拉薄纹呢制成的灰色外套,加上他花白的双鬓,满脸肃穆的摸样,与一个普通的乡镇财产公证员并无二致。

    实在看不出,这个自称是德赛叔父的人,居然是一个在波兰、法国,以及美国拥有7座庄园,数百名家仆(农奴),总资产超过三百万法郎的富有贵族。

    从科希丘什科进入客栈时,至始至终,德赛都未曾起身迎接,仅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老人入席,品尝来自拉丁美洲的特产,热可可汁。

    对于小德赛的无礼举动,科希丘什科仅仅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客人”谢过“主人”递给自己的热可可汁,慢慢品尝过后,这才轻言细语的出言责备道:“作为一名优秀的贵族,你应该懂得向年长者主动行礼。”

    德赛对此不屑一顾,讥讽道:“哦,波兰式的?法国式的?还是加泰罗尼亚式的?”

    “无论哪种,都沐浴在天主的荣光下,都属于最起码的贵族礼仪!

    “够了,我愿意来这里,不是想取一个老人的唠叨语句!”德赛不耐烦的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继续说,“您还有10分钟,我还要赶回巴黎,等候皇帝的召见!”

    老将军笑了笑,挤出脸上的橘皮皱纹,“法国皇帝正在宠爱他的奥地利皇后,为何你就不关心你在德累斯顿王宫内的新婚妻子?”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及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成为已婚人士后,德赛就恶向胆边生,若非眼前的老人是一位被历史铭记的革…命前辈,那盛装滚烫可可汁的茶壶,就会扔到对方脸上。

    等待德赛压制住心中愤懑,回神寻找搁在桌面上的怀表时,却发现已落入科希丘什科的手中,后者全神贯注的细心摩挲这枚怀表的圆形金质表壳。

    波兰伯爵丝毫不在意德赛脸上的愤怒表情,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表链,继而抬头问道:“有人告诉你,关于这个怀表的来历吗?”

    老人的问话引起了年轻人的好奇心,事实上,在德赛幼年时代的尘封记忆中,这个怀表似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最起码,桂冠中心的“n”字,显然不是代表拿破仑。皇帝是在1800年前后,开始以“n”代表他本人的签名,而怀表的历史至少要追溯到50年前。

    于是,德赛勉强平息了怒火,他没好气的回道:“没有,应该是母亲过世后,外公留给我的。自从9岁那年,离开波兰后,这只怀表就一直在我身边。父亲只是让我好好保管它,说有人会告诉我怀表的一切。”

    “可故事很长,恐怕10分钟远远不够!”老人吊起了年轻人的胃口。

    “好吧,如果您告诉我怀表里面隐藏着价值1千万法郎秘密的话,我乐意陪同您到天亮!”

    “其他的呢?”

    “嗯,包括承认我的新婚妻子,那位萨克森公主!”

    “你对你妻子最好的称呼,应该是叫她玛丽亚!”

    “好吧,玛丽亚是我的妻子!”德赛无奈接受了老人的要挟。

    此时,科希丘什科的脸庞已浮出慈祥的笑容,他将手中的金色怀表交给小德赛,开始讲述那段历史。“首先,我要向你申明的是,这副怀表隐藏的真正价值,不低于两亿法郎!

    ……

    后世的历史学家在研究法国大革…命时代,以及相关的欧洲历史时,总会发出两个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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