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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日侍寝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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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驯化

    梁瓷笙对楚竹煦是惧怕的。

    那段想让她生便生,想要她死便死的痛苦日子,是钻入她骨子里生长的蛆虫,除不掉,挖不干净。

    因此只能够从现在对这人好着,以防之后在被人狠狠捅一刀,她估计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了。

    一阵无言,两个人同桌吃饭。

    本应由宫女为楚竹煦夹菜,但梁瓷笙却熟练地用公筷夹了一块肉放到楚竹煦的碗中,末了还不忘给自己添碗汤。

    没有听到熟悉的冷嘲声,梁瓷笙才怔愣地抬头,暗自懊悔,自己上辈子被驯化的真是彻底。

    还真如楚竹煦说的那般——“不过是一条狗。”

    “这菜北方口味,更加符合楚太子的口味。”梁瓷笙给自己找补,“如果楚太子还有别的想吃的,揽月宫的御厨能做,我便遣人送过去给你。”

    楚竹煦领了情意,筷子却将梁瓷笙夹过来的那块肉往碗边扒,不愿意多碰半分。

    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落水的小公主唱得哪出戏。

    无论是哪一出,都是他应该戒备的。

    不怕美人,就怕是美人蛇。

    饭后,梁瓷笙头疼,觉得自己应该将整件事情给顺顺,便让楚竹煦回自己的宫殿去,大可不必守在她身边。

    楚竹煦恨不得,一秒也不多待,闻言便请安,离开了揽月宫。

    “荷香,宝月你们也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

    硕大的宫殿一下子只剩下梁瓷笙一人,她静静地坐在柔软的床铺上,细细想着接下来的路子要怎么走,怎么样才能够保证她自己的生命安全,保证家人的安全,保证国民不会沦为楚竹煦玩弄的玩物。

    //

    “夜深露重,主子还是要注意身体。”面上带着银面,身着黑色劲衣的侍卫站在楚竹煦身侧,臂弯中搭着一件狐毛披风。

    “你说她在玩什么把戏?”楚竹煦手捻着一纸薄纸条放到烛火上,很快火焰就吞噬干净。

    侍卫垂首,“不清楚,但她往昔那般欺辱主子,多半是心里面存着些羞辱主子的想法。她今天这般亲近,主子不要被她这幅容貌给迷惑住了。”

    “我知道。”

    楚竹煦双手背在后面,站在自己宫殿的窗户前面看着满天灯火,心里面盘算的东西旁人难以猜测,但手指却难以控制地紧抓着。

    梁瓷笙玩的什么把戏不重要。

    他想要的,是这个天下。

    如果那个女人自以为聪明,想要倚靠他来达到某些目的,楚竹煦也只能说声抱歉。

    因为他一定会比那个女人更狠,踩着她,成为这个天下的王。

    揽月宫。

    梁瓷笙睡着又被浑身的冷汗浸湿,完全无法入睡,披着单薄的衣裳醒来,眼里难以遮掩的是戾气,与白天那个娇软的姑娘不同,像是变了个人。

    梁瓷笙从床上面起来,凭着记忆从书架上面摸索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

    那是独属于西谣王室的符号,这也是她十岁的生日礼物,不过当时年幼,想都未曾想起,后来西谣打乱,这块玉佩更是不知道落到何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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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花宴

    她成了北楚的质子王后,身边属于西谣的人都被清理干净,穿的用的都会经过数重检查,与西谣或者是其他人有任何的通信来往都是不可能的。

    梁瓷笙抬眸,手轻轻抚过上面的痕迹,额角的冷汗因为梦中那刺向她的剑太过于冷凛,还在不断地往外冒。

    反手紧紧攥住,梁瓷笙走到窗口,指节上面悬着连接玉佩的花穗,在窗户旁边轻轻摇晃,很快就有几道黑影一闪而来。

    “你们去楚太子的房间刺探一下,看看他是否真的就那么一个侍卫,如他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软弱。”

    “遵命。”

    黑影领命便往外面直冲,梁瓷笙散披着头发看着空寂的庭院,仿佛是卸下浑身的重任。

    “可能杀了他,又会方便几分?”

    梁瓷笙呢喃着,上辈子那些侮辱和痛楚,她都想要还给楚竹煦。凭什么上天让她重来一世,她还要处处忍让?

    浊气随着呼吸而缓缓排出,直至半个时辰后,梁瓷笙才撑着额角就着寒香缓缓入梦。

    而被派去的黑影匍匐在楚竹煦的屋顶上,几乎是他们刚踏进楚竹煦所在的宫殿,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

    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轻勾起唇角,“果然。”

    他就说那个一心折腾他的小公主怎么会突然转性,原来晚上这一招在这里等着他呢。

    也不知道这暗卫是过来杀自己的,还是过来试探自己的。

    不过一瞬,暗卫便踩着窗户从外面进来,屋子里的暖香片刻后就被更改成迷烟,楚竹煦闭气,防止自己吸入过量的迷烟,心神却全数放在几个暗卫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翻箱倒柜。

    片刻后,有个暗卫走到他床边,手往他床边探寻片刻,甚至伸手摸上他的命脉,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这里没有特别的东西?”

    “没有,都搜过了,跟刚开始收到的图纸和信息是一样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个楚太子也感受不出来内力有多深厚,估计就是西谣世家子弟的水平,空架子。”

    “行吧,回去复命。”

    暗卫一行人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便往外面撤退,原本是想回揽月宫汇报情况,但是认真感受的时候,身后面又好像有人在跟着他们,因此在整个皇宫里面乱走了一个时辰,一直到甩掉身后面的力量,才悄悄从暗道潜入揽月宫。

    准备向公主汇报他们发现的事情。

    梁瓷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天还未光亮便醒了,招来宫女重新洗漱完毕,头发湿漉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想着什么。

    谁知还没有想多少,就见自己的宫女荷香从外面弯腰进来,凑到她耳畔轻语。

    这个时候,梁瓷笙才想起自己半个月前竟然还做过这种事情。

    “花宴?带着楚太子一起去?”梁瓷笙咬牙,开始怀疑年少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些大病,全是女子的花宴带个他国质子去,也不知道是在羞辱西谣的贵女们,还是在羞辱楚竹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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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表弟

    不过按照上辈子她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模样,多半是为了羞辱楚竹煦。

    “公主如果觉得为难,不如我们……”

    “不能不去。”

    梁瓷笙头疼地捏捏眉心,“如果是往常我们自然可以借病推辞,可是邀请我的人是丞相家的千金,这就不一样了。”

    “他们家是西谣的功臣,皇祖父都要给几分薄面,我既然答应了哪还有反悔的借口?”

    荷香不解,“公主落水身子还未好全,这些事情都是京中人人知晓的,推辞一次花宴而已,丞相千金见不得会……”

    “人心难测。”

    梁瓷笙抬手打断荷香的话语,如果是上辈子,她肯定就随心所欲了,但……

    丞相是她敬重的功臣没错,但丞相千金那个美人蛇却是个难搞的,上辈子梁瓷笙在她手中栽了不少的跟头,这一次不去,指不定会被她拿捏到把柄。

    “你让人去通知我父皇母后,就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答应,做人应该言而有信。再让人去燕国公府找我表弟宴允,就说在上京门口汇集。”梁瓷笙随手将自己的信物交给宫女荷香,示意对方赶紧交代人去做事情,趁着现在时间还早。

    “是。”

    宫女领命也不敢多加停留,握着信物便往平时熟知的方向走去,打算早点帮主子将这件事情做好。

    …

    两辆外表低调,内里奢华的马车出现在出城的大道上面,前面那辆坐着梁瓷笙,红唇正咬着剥皮的葡萄,翻看着手中的书。

    身前的熏香袅袅上升,周围人都凝神不语,显然是不知道自己主子去参加花宴,为何穿的那么朴素。

    性子活泼的宝月看着公主一身素净,却给自己裹得厚实,想要提意见却多次被荷香拦住。

    眼神示意她,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在她们后面的那辆马车里面则坐着楚竹煦,男人神色淡然地盘着双腿坐着,脊背挺着笔直,“银面,这是去哪里的方向?”

    “出城。”银面掀开马车上的一小角,轻声说道:“主子,也不知道这西谣公主锅子里面卖的什么药,我们就这么冒然地跟出来,也不多待几个人,真的能行吗?”

    “她一介女流,就算西谣皇帝给她那几个暗卫,又能够翻出什么花来?”楚竹煦闭着眼眸,“西谣皇帝明摆着只是给她几个暗卫护着她,那几个暗卫功夫不错,但是做探子的能力还是太差。”

    是他,这种残次品是绝对不可能拿出来用的。

    废物一堆。

    银面咋舌,见自己主子这么说了,自然也不敢多言语,抱剑坐在旁边。

    忽地,马车停了。

    楚竹煦睁开眼,觑了眼银面,对方便自觉地掀开车帘看向外面。

    马车不远处有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马上的少年玉面银簪,暗红色的绸面长袍穿着,黑带白玉腰带缠在西谣上,牵着马绳原地走了两步,翻身下马,直奔着第一辆马车而去。

    银面回话,“是公主的表弟,宴允。”

    “嗯。”

    “要属下下去探探吗?”

    “不用,不过是两个无头苍蝇苟一起罢了,造不成什么威胁。”

    “……”

    银面摸摸鼻尖,愈发觉得自己主子说话接起了地气。自从公主那日派人搜过他的房间以后,主子时不时便有着股怒火,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

008:出城

    “表姐。”

    少年人意气风发,掀开帘子便往马车里面进。

    急匆匆地往里面带来了一股寒风。

    荷香见了一急,连忙往前几步,等着宴允往里面走点后,急忙将掀开的帘子给放下,将寒风挡严实。

    宴允见宫女这幅动作,挠挠头,“不好意思,忘了表姐你落水还没好。”

    “嗯,不是什么大事。”梁瓷笙懒得跟人寒暄,直接进入主题,“让你带的人带了吗?”

    “带了。”宴允点点头,“不过姐,到底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着急啊,还用了我们两个约定好的密件送法?”

    “这件事情除了你,你还跟谁说了?”

    “跟我哥啊。”

    梁瓷笙动作一顿,“大表哥也知道了?”

    “对啊,要不然我哪里敢从府里面带人出来啊,你也知道现在朝廷上面人人都眼盯着燕国公府,这么会武的人带出来肯定要上面的人知晓的。”

    梁瓷笙细细一想也对,“这件事情是我给舅舅和大表哥添麻烦了。”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麻烦不麻烦的。”宴允一掀外袍,不在意地举起宫女倒的茶一饮而尽,“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不太明白,表姐不是瞧不起那楚质子吗?怎么这次花宴还带着一同出来啊?还让我作陪?”

    宴允冷哼一声,“就他那身份,也配让我给他作陪。”

    梁瓷笙被这个二货表弟嚷嚷的脑壳疼,但是又不能够直接跟人说自己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只能够轻嗯一声敷衍道:“反正我让你做的事情做到,没事别去惹楚竹煦。等他在西谣做完质子,大皇兄继位后,他就会离开北楚。跟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瓜葛了。”

    宴允摆明不是想从梁瓷笙的嘴中听到这些,但见自己表姐的神情十分严肃,几日不见眉眼中是散不掉的忧愁,一时之间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整个家里面,无论是从姨母那边数还是从姨夫那边数,他这个最小的在家里面反而是没人疼爱的。

    梁瓷笙活了两世,看宴允不言语光喝茶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叹气也不好说他,只能够往后再看看,如果宴允始终是对楚竹煦怀有这股仇视,她也不敢让宴允在这里待着,到时候得找个机会支他出去,免得到时候还伤到他。

    楚竹煦安然闭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显然对前面的恶女人带自己去哪里都不是很在意。

    换句话来说,他并不惧怕西谣。

    “主子,出城了。”

    “我知道。”

    厚重的黝黑城门被打开,尘土与微光混杂在空中飞舞。

    “出城!”

    马蹄下黄土飞扬,坠在马车上面的穗结轻晃,追着快要从西山落下的太阳一路去往南山庄。

    那里是梁瓷笙准备改变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

    “也不知道江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那落水了的公主难不成还真的那么给她面子跑到这个远的不行的别庄来?”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管好你自己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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