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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姑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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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跟随母亲习武的女儿作为教头武师,入驻县衙,并撤了身上有污点的捕头秦重,希望凭借女儿的武艺,协助他收拾县衙的局势。    但问题是柳有道都玩不转的事情,柳画屏一介女子,就算是身怀绝技,但不过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武师,如何能蹚明白县衙这趟浑水?    县衙里的差役和捕快,对于这位漂亮的武师小姐,也不过是表面尊重,私下蔑视,听调不听宣。    原先只不过是柳有道一个人受排挤,现在变成了父女一对在县衙受曲。    柳画屏白日状若无事的在县衙当值,但晚上却经常因为委屈偷偷直哭。    让她一个女子抗这样的担子,她着实是有些吃不消。    但直到昨日,一切仿佛有了改变。    那名舞弊受罚为吏的解元,居然用了一条很简单的计谋,就当着县内诸多重要官员的面,查出了四个月前的纵火案真相。    对于柳有道来说,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破获一件人命官司这么简单。    前任捕头,县吏秦重徇私枉法,与犯人朱承元狼狈为奸,隐瞒真相,推诿责任,贪污受贿……而且若是不出意外,秦重的背后一定还有人知道此事,并帮他推波助澜。    朱承元不过是个浪荡纨绔,经不住风浪,他爹朱员外又不在越州,昨日一进县衙,便吓的尿了裤子,立马就签字画押,合盘吐露罪状。    朱承元一画押,秦重自然脱不开关系,而他背后的那些人,也必人人自危。    这个时候,是柳有道一招翻盘,华丽变身的时候了。    县吏中出了这样的丑事,柳有道自然会上报两浙路,一则做罪己检讨,二则申请整顿县内吏治,纠正越州县衙门风。    如果不出意外,上级知府对此一定是会同意的。    这样一来,柳有道便可以将县衙内有污点的县吏统统裁撤,然后再重新召集,换上一批新人——只听从自己这个县老爷话的人。    这就是柳画屏今天格外放松的根本原因。    “小姐,小姐!”    随着一阵叫喊声,双儿端着猫耳饼干,跑进了房间。    柳画屏疑惑的看着她:“不是让你去取蜂蜜吗?怎么慌慌张张成了这幅样子?”    一听柳画屏提起蜂蜜,双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丫鬟使劲的跺了跺脚,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馋嘴的偷儿,居然拿了咱们放在伙房的蜂蜜?哼!连小姐专用的蜂蜜也敢动!回头我找伙房的赵伯去,让他好好解释解释!”    “双儿,一点蜂蜜而已,不需要跟赵伯计较,他那么大年纪了,也不容易。”柳画屏柔声安慰她,好像丢东西的不是自己,而是双儿。    但很显然,相比于柳画屏的通情达理,这个小丫鬟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一副气鼓鼓啊的样子,很显然一时间不能释怀。    “双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柳画屏疑惑的看着那盘猫耳朵。    “哦?这个呀!”双儿一下子就把蜂蜜的事给忘了,她兴高采烈的将盘子送到柳画屏的面前:“小姐,这是我从伙房拿的,你尝尝,又脆又甜,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原先没吃过。”    自家伙房里的东西,柳画屏当然不会怀疑会有什么问题,她用两只手指夹了一块猫耳朵放在嘴里,轻轻的嚼着。    她嚼饼干时发出的声音很有特点。    “啪啪啪~!”    嚼着嚼着,就见柳画屏的眸子中迸发出了异样的光彩。    “这个味道,好甜,好脆,而且是甜而不腻。”柳画屏诧异的看着双儿:“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    “嘻嘻,没错吧。”双儿的两只眼睛,因为笑的关系,而变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瞧着分外好看:“也不知道赵伯是怎么回事,有这样的绝活,平日里居然藏拙?亏了我机灵先拿了来!要不还不晓得他有这份能耐。”    这主仆二人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吃着。    “啪啪啪~”    “啪啪啪~”

第二十三章 第一桶金
    自己精心烹饪的猫耳朵丢了,沈白挺心疼。    但生活还要继续,正事还得去做,他不可能把所有的情绪寄托在一盘小饼干上。    丢就丢吧,不论它进了谁的肚子,那都是这盘饼干前世沾惹的因果命数。    希望它能早登极乐,下辈子投胎继续当饼干,若是能更上一步,那自然是更好……若是它有福荫,或许它下辈子可以投胎当一颗糖蒜。    因为秦重的事情闹的风声太大,影响太过恶劣,柳有道在将案件禀呈给了两淛路之后,上面押下公文,要求越州县衙要对在岗的衙役重新考量任用,整顿歪风邪气。    柳有道从这一刻开始,便开始重新拟定县衙内的用人考量制度,一时间,县衙内的衙役、捕快和工人们人人自危,过的是心惊胆颤。    这些人里,不包括沈白和方小五。    两个人今日还可休息一日。    休息日在家躺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但养成了惰性,还容易变胖,不利于健康。    更何况县衙的捕房也算不上什么舒服的地方,因此沈白决定带方小五出去长长见识。    沈白前几日让小五准备的东西,小五已经全部准备齐全,沈白又做了一些调整之后,两人便上了街。    沈白打算教教方小五,什么是赚钱。    其实沈白和小五身为衙吏,想要赚钱的话,直接仿效秦重他们,出动到各个摊位收‘保护费’就是了,既有效率,钱来的也多。    但沈白觉得这样做有几个弊端。    一是自己拿着水火棍,欺行霸市的到大街上威胁良善,收钱拿孝敬的事太影响形象,他要面子,干不出来。    就算是干,他也不能亲自动手,至少也得有几个狗腿子代劳,要不太跌穿越者的份。    二则,眼下秦重刚刚下课,柳有道开始大肆整顿县内吏治,估计会罢免一大批衙役,重新招揽人手,对于柳有道来讲,现在正是重塑新风的关键时刻,自己要是没有眼力见,顶风硬上,未免太不识趣了。    有基于此,沈白还是觉得应该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凭本事赚的钱,花起来踏实。    方小五跟在沈白身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公子,你到底要做的是什么买卖?”    沈白淡淡道:“小五,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行当赚钱最快吗?”    小五挠了挠头,开始细思沈白的话。    公子是读书人,既然是读书人,那问自己的问题一定很有深度,自己可不能回答的太水了。    “赌钱?”小五想了很久,正色回答。    沈白摇了摇头,道:“不对,是抢钱。”    方小五有点发傻,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白。    “公子,咱们好歹也是衙役,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到街上抢钱……这事可不能干啊。”    沈白闻言笑了:“当然不能干了,就咱俩这身板,让人抢还差不多。”    说到这,沈白顿了顿,又问道:“那你知道跟抢钱一样快的生意是什么吗?”    方小五不想猜了,他实在是摸不准沈白的套路,只是机械性的回答道:“是什么?”    “是赌钱。”    方小五:“……”    ……    两人在集市找了一处空置的摊位,摆好了事先准备好的桌子,将准备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在了桌案上。    紧接着,便见沈白桌案旁边竖起了一根竹竿,上面挂着的白布清晰的写着三个清晰的大字——“刮刮乐。”    时间临近晌午,市集中人山人海,走卒商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但市集上的人虽然多,但往来的那些人,对两人所设的这个摊子视若无睹,唯有偶尔路过的一个两个人,疑惑的看了看‘刮刮乐’三个字,又瞧瞧那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纸签,但立刻走了开去,无一人问津。    小五看到这种情况,多少有些沮丧,他愁苦的转头望向沈白,道:“公子,这也没人来买啊。”    沈白并不着急,道:“人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会来买?大家又不傻。”    方小五挠了挠头:“公子的意思是?”    沈白递给方小五一张纸,道:“照着上面的念,大点声念。”    小五疑惑的展开了手中的纸,大致的看了几眼,不由愣住了。    “公子,这、这行吗?”    沈白微笑道:“怎么不行?”    方小五一脸为难的说道:“这上面的东西,我若是喊了出去,咱们可就是要真的照做了!”    沈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当然照做,我做生意,一向是童叟无欺。”    “那咱们岂不是得赔死?”    沈白被方小五略带有悲哀的神情弄的直乐。    他现在也弄不清自己是应该好气,还是应该好笑。    “唉,你这孩子,真是个实心眼。”沈白无奈的摇了摇头:“最不济,若有损失,我一个人全担着就是了。”    方小五楞了楞神,接着脸上便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公子如此大度,挣钱了愿意分自己一半,赔钱了却愿意自己承担,这是何等的胸襟气魄?    要知道,沈公子可是刚刚被抄过家的,一贫如洗啊。    反观自己,就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方小五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一下自己,然后硬着头皮对沈白说道:“公子放心,若是有什么损失,我方小五和你一起承担,绝不让公子一个人亏了。”    沈白对小五的表现有些惊异。    要知道,沈白之所以敢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知道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基本跟空手套白狼没什么区别。    但方小五不一样,他心中对这个所谓的“刮刮乐”是没有任何信心和概念的,他之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沈白一起忙活,凭借的完全是对沈白的信任。    单凭这一点,就足矣让沈白感动了。    却见方小五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喊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五文钱便有机会拔得头筹!最高可得半吊钱!童叟无欺,好运有你!天降横财,机会难得,万勿错过!”    这一长通话喊完之后,却见小五如同虚脱了一样。    世界上几乎没有人是不爱钱的,也几乎没有人是不爱占便宜的,小五的喊叫声,立刻便引来了一群人的驻足观望。    大家看着旗子上‘刮刮乐’三个字,不由各个好奇。    “他刚才喊什么?”    “好像是说什么五文钱拔筹……能得半吊钱?”    “真的假的?该不是骗子吧?”    “倒是跟关扑有点相像……”    沈白笑着看着议论纷纷的人群,没有说话。    在沈白的印象里,古代也有类似于这种博彩的活动,叫做关扑,特别是在宋朝时期较为常见,且在民间极为盛行。    ‘关扑’二字的意思,就是商人的商品既可以拿出来卖,也能用来扑。    关扑的大致玩法,就是双方约定好价格,用铜钱充当筛子在瓦罐内或地下掷,根据头钱字幕的多少来判定输赢。    赌注可大可小,车马、地宅、歌姬、舞女,都可以扑,以至于宋元时期,有很多人扑的倾家荡产,流落街头。    最终,关扑在元朝被归入刑罚典章,勒令严禁。    沈白要空手套白狼,也自然不会违背这个时代的刑律。    他特意在柳画屏的书房找到了《楚典章·刑律》,并用他一目一行的速度翻看,没有发现类似的明令禁止。    因此,他才敢来空手套白狼。    相比于关扑的惊险性与风险性,刮刮乐的收益明显较小,但胜在平民大众化,谁都能玩得起,也输的起。    在大致弄懂了游戏规则之后,终于有一名喝的醉醺醺的汉子推开人群,来到沈白面前,决定冒险一试。    “怎么扑的?”    “五文一张,现场拔筹,中筹即付。”沈白笑着为他解释。    那醉汉似是赌博老手,从袖子中的钱袋中数出了五文钱,随手丢给沈白:“来一张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十四章 刮中头筹
    五文钱,说多不多,说少……那确实是挺少。    平时里吃一顿素包子,买两块豆腐,缝补个衣服鞋子……哪样都差不多要花个文的。    不论是穷富,五文钱对于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来说,真的是不多,谁都能出得起。    就看让他们花钱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吸引力了。    那醉鬼接过,按照沈白的要求轻轻掀开。    “十文?”他疑惑不定的向着沈白晃了晃。    沈白笑着把醉鬼的五文钱还给他,然后又摸出了五文钱一并给他。    醉鬼看着自己刚刚送出去的钱陡然多了一倍,不由站在原地发愣。    片刻之后,便见醉鬼打了个酒嗝,将那十文钱重新扔还给了沈白,道:“在……在、咯~……再给我刮两张耍耍!”    不只是醉鬼,在场围观的那些人纷纷也都是手痒难耐了起来。    “书生,给你五文钱,且看我手气若何?”    “最高的头筹是一贯吧?你可莫要诓人!”    “且看老子给你开一张瞧瞧!”    “嘿!你的运气哪及的了我?今儿我让你看看眼。”    “呔!哪个不要脸的摸我屁股!”    “……”    整个摊位前,人声鼎沸,不时的响起欢呼声,雀跃声,咒骂声,叹气声。    随着一个人刮出了二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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