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伤到大动脉,幸好控制住了失血,小玦爷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主刀医生的话音刚落,几名医助和护士,便将蔺玦推了出来,送进SVIP病房。
小蔺玦躺在病床上,一张俊俏而又稚嫩的小脸依旧泛着苍白,他紧抿着薄唇,似是坚强与隐忍,深得父亲的遗传。
“玦儿还小,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安澜坐在床边,轻抚着蔺玦的脸蛋,心疼不已,更多的还是担忧。
“不会。”蔺一珩握着安澜的手,“他很清楚,这些事情是蔺家男人该经历的。”
否则,便不会在受到胁迫的情况下,危急关头依旧给安澜提供线索。
如果蔺玦不那么做,便不会受伤。
“他只是个孩子。”安澜轻轻皱眉。
“你只是个女人。”蔺一珩接话极快。
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安澜在心底默默反驳,却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吐露出来,只是稍稍敛了一下眸光。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可能也不会引来这么多追杀,牵连身边的人。
“这件事情我会查。”蔺一珩眸光微深,笃沉道,“不会再让你和玦儿遇到危险。”
无论是谁想要他媳妇儿的命,他都会查个水落石出,让对方为此付出代价!
……
基地。
冷月将留下的唯一活口,扔进了江心瑶的房间,尔后冷声下令将这里锁好。
黑衣人浑身是血,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楚,“放……放了我……”
“放了你?”冷月踩着黑衣人的胸脯,狠狠一用力,“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黑衣人双手握住冷月的脚踝,极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脚下逃脱出去,却未果。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摇头,“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谁!”
年轻的女人?
冷月蓦然眯眸,紧紧盯着一旁的江心瑶。
“那个年轻的女人,是以什么方式跟你们通讯的?”冷月摸出一把匕首,抵着黑衣人的喉结,随时准备终结他的性命。
“是……是文字方式!”黑衣人缩着脖子。
“你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从来没有。”黑衣人为保命,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冷月眸中冷意更慎,有意无意地瞥向江心瑶。
与安澜结怨的年轻女人,除了江心瑶之外,并没有别人了!
在地狱好好做个人吧
“是听别人说的!我只看到过那个女人给我们发来的通讯文字!”黑衣人胡乱地猜测着,“她好像……好像不能说话!”
闻言,冷月眸光深眯。
他阴鸷地看着跌坐在一旁的江心瑶,周身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令人胆怯。
江心瑶现在嗓子几近废了,为了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入耳的声音,她一直尽可能沉默。
“不……真的不是我!”
她哑着嗓子,如长指甲在泡沫板上呲拉划过般的声音,难听地响了起来。
“不是你,还能有谁?”冷月眸光森冷。
江心瑶拼命地摇着头,她想挣扎,想狡辩,却发现自己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啊……我……”
她掐着脖颈,想要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却无论如何只有几句咿呀,还难听得让人想要堵上自己的耳朵。
“蔺爷,您打算怎么处理?”
冷月给蔺一珩拨通了电话,将刚才审问的全部过程,尽数汇报给了他。
蔺一珩眼底蒙上一层寒冰。
他侧眸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蔺玦,墨色的双眸锐利森冷,“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蓦然挂断了电话。
他给过江心瑶机会,是她不珍惜!
“好汉!大侠!老大!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是不是……”
黑衣人见冷月收了电话,便狼狈地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腿,懦弱地恳求着。
“噗——”
他话未说完,冷月便蓦然将手中的匕首,捅入了黑衣人的脖颈大动脉中。
霎时,鲜血四溅。
黑衣人很快便断了气。
“啊——”
江心瑶扯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伴着沙哑,难听得要命。
她连连向后退着,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不……啊……我……不……”
江心瑶美眸中溢满了惊恐的神情,仿佛在冷月那里,见到了自己的死期!
真的不是她……这次真的不是她做的!
“江小姐,在地狱好好做个人吧。”冷月冷嗤了一声,指腹摸着彼刀面。
江心瑶瞪大了眼睛看着冷月,内心的恐惧如蛊虫般腐蚀了她的心脏,尽数占据。
锋利的刀刃闪在自己的面前,江心瑶向后躲着,几近快要发疯。
“噗——”
冷月蓦然将她的衣领提了起来,匕首在将新药的脖颈上划开一个又长又深的伤口。
鲜血溅了冷月一脸。
江心瑶瞳孔骤缩,捂着自己血流喷涌的脖颈,缓缓地倒了下去。
“来人。”冷月亲自解开房间的门锁,“把她给我扔出去,处理干净。”
“是!”几名属下,立即便将江心瑶拖了出去,扔到了一片荒郊野岭。
江心瑶只觉得浑身冰冷,血液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失出去,逐渐使她窒息、僵硬……
她绝望地阖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呵,真是个蠢女人。”
一个年轻女人走到江心瑶的身边,尖头的高跟皮鞋顶了顶她的身体。
“带走。”她优雅从容地下令道。
年轻男人颔首,弯腰抱起地上的江心瑶,随着年轻女人,一同上了一辆备好医护人员的豪车,绝尘而去……
我是你的亲生妈咪吗?
微城医院。
蔺玦已经苏醒了过来,他躺在被窝里,抱着安澜的一只胳膊,蹭来蹭去。
“小心你的伤口。”
安澜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回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帮他盖好被子。
蔺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满地缩回被窝。
蔺一珩斜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妈咪的手,是你能随便摸的?”
说话间,他将安澜的手摸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掌中,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蔺玦:╭(╯^╰)╮
“你跟小玦爷吃什么醋?”安澜轻轻皱眉,清淡地望着蔺一珩。
男人勾唇露出一抹痞笑,不语。
他偏要握着安澜的手,而且两只都要握好,不能留下任何让蔺玦可钻的空子。
“蔺爷坏!”蔺玦小嘴撅得更高。
他可是病号,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长大了自己找个媳妇儿,摸她的手去。”蔺一珩肆意地笑着。
仿佛蔺玦只是他跟媳妇儿爱情之中的意外产物一般,仅有电灯泡的作用。
蔺玦:╭(╯^╰)╮
假装睡觉,看不见爹地妈咪撒狗粮!
蔺玦的伤势不久后便恢复了,荀阳为他办好出院手续后,一家三口便回了泉湖。
“蔺爷,小玦爷是病号,墙裂要求妈咪今天晚上陪睡才阔以!”
蔺玦趴在蔺一珩的肩上,两只小手揪着男人的头发,揉得一团乱。
男人将蔺玦扔到沙发上,五指穿过黑发,理了理被亲儿子破坏的造型,“蔺玦,你仗着自己受伤,想造反?”
“怎样?你打我哇!”
蔺玦微微仰起下颌,向蔺一珩挑衅。
蔺一珩垂首,阴沉地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竟拿他没辙。
“小玦爷乖,妈咪今晚陪你睡。”
男人正倚着沙发郁闷,安澜却走了过来,弯身抱起沙发上的蔺玦,柔声哄道。
“好耶!”蔺玦比了一个剪刀手。
跟爹地抢妈咪,第一轮,成功!
蔺一珩:“……”
真想把这个臭小子,塞回媳妇儿肚子里。
好像也不行,怀孕期间也没办法啪啪啪。
“臭小子,要不是把你卖了还要倒贴钱,你老子才不养你。”蔺一珩沉冷道。
语气中,稍稍有几分傲娇的意思。
蔺玦向蔺一珩扮了一个鬼脸,得意洋洋。
晚上,安澜躺在蔺玦的床上,将小家伙圈在自己的怀里,哄着他入睡。
“妈咪,爹地现在有没有把你睡服呀?”
蔺玦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小爪子揪着安澜的衣服,嗅着妈咪身上的淡香。
安澜:“……睡觉吧。”
“到底有没有呀?”蔺玦眨了眨眼睛。
“没有。”安澜绝口否认,自是不能带坏小孩子,跟他聊什么睡服。
蔺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喃喃自语了一句,“喔,那爹地好差劲……”
安澜揉了揉蔺玦的脑袋,催着他睡觉。
终于,蔺玦在她的怀里安然地睡了过去,调皮捣蛋的模样,一点儿不像是刚受过伤。
“玦儿,我是你的亲生妈咪吗?”
安澜吻着蔺玦的发顶。
她轻抿樱唇,似是下了一个决定般,轻轻地揪下来了一根蔺玦的头发。
无论如何……
应该查一查。
我要真实的亲子鉴定结果
翌日。
蔺一珩清晨便去了MAL财团,由于数日不在公司,有许多事务需要他亲自处理。
安澜将自己和蔺玦的头发,分别装到了样品袋中,收拾一下便准备出门。
“少夫人,您去哪里?”流萤匆匆问道。
只要安澜一打算离开泉湖别墅,流萤总是下意识地以为,她要跑了。
“去医院拿一下小玦爷的康复意见,我中午会回来陪他吃饭的。”
收到这颗定心丸,流萤点了点头。
自从安澜和蔺玦连续纷纷出事之后,蔺一珩便派属下寸步不离地暗中保护。
“少夫人,请上车。”
冷月守在泉湖别墅门口,命自己最得力的属下,亲自护送安澜去了微城医院。
安澜下车后,果然去了蔺玦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取回他的康复意见。
“安小姐其实可以不用亲自来一趟,电子版的康复意见,已经存在小玦爷的就诊卡里了,可以随时读取。”
主治医生将康复意见推给安澜。
安澜却是淡笑,“我不放心,所以特意过来一趟,另外……还需要医生帮个忙。”
主治医生抬眸望向安澜,不解。
安澜抿唇,取出两个样品袋,递交给了坐在对面的医生,“这是我和小玦爷的DNA样本。”
主治医生惊诧。
他显然是吓了一跳,立即将样品袋还了回去,连连摇头拒绝。
“安小姐是想让我在亲子鉴定的结果上作假,证明你和小玦爷有血缘关系?”
这种欺瞒蔺爷的事情,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他都没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做!
安澜摇头,“不是,我想要真实的鉴定报告,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安小姐是在说笑?”
主治医生更为惊诧了,有些不太明白安澜的意思,莫非……
“安小姐是因为自己的血型与小玦爷一样,所以有所怀疑?”
安澜颔首,如实地向医生交代。
“实不相瞒,我不清楚自己三年前是否出现过什么意外,失去了记忆。”
主治医生张了张嘴吧,似乎不敢置信。
难怪……
传闻蔺爷宠妻成魔,自蔺太太去世之后,便又是寻妻成疯,如今如此宠爱眼前这个女人,其中可能真有问题……
“好。”主治医生收下了样品袋,“我会安排人帮你做,结果出来之后,我联系你。”
安澜道了谢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她刚踏出办公室的门,便见顾潇潇跟左宸在走廊上拉拉扯扯,争吵不休。
“嫂子?”左宸发现了她。
“嗯。”安澜清湛地望着他们,“你们来这里探望小玦爷吗?他已经出院了。”
闻言,左宸用手肘怼了怼顾潇潇。
“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小玦爷身体跟他爹一样倍儿棒,肯定早就出院了!”
顾潇潇双手环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理。
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她绕到安澜身边,贴在她的身上,丧气着道,“我亲爱的宝贝Ann,那你还来医院做什么啊?”
安澜怔了两秒。
终究,她选择暂时隐瞒。
于是她只晃了晃手里的那张纸,“来拿小玦爷的康复意见,这就回去。”
她亲爱的Ann发现了什么?
顾潇潇狐疑地瞥了安澜手中的康复意见两眼,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她小声嘟囔道,“奇怪,康复意见还需要你亲自来跑一趟嘛?”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安澜将康复意见收了起来,尔后便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泉湖别墅。
但顾潇潇却摸着下颌,若有思量。
“顾屎屎,你还发什么呆?我都快饿死了!附近新开了一家日式自助,我请你吃,走走走,快点走了!”
左宸抓住顾潇潇的手腕。
说话间,她便试图拉着顾潇潇去陪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