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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该派谁回援呢
他手中的满八旗主力肯定不能动。那么可供选择的就只有孔有德、耿仲明统领的天佑军,或者是其他八旗汉军。
高杰不是个善茬,仅仅派八旗汉军回援多铎还觉得有些不保险。思前想后,多铎决定调耿仲明部天佑军、石廷柱统领的汉军镶红旗回援。
耿仲明部的天佑军虽然只有一万多人,但都是很能打的精锐老兵,只要稳稳守城,高杰是绝对占不到便宜的。
多铎不寄希望于耿仲明能够收复开封,只要能够稳住现在的局势就好。
等到清军在关中乃至整个陕西的统治稳固,他便可以率领主力回到河南,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
至于阿济格,多铎不想过多的指望。
他们是亲兄弟,但也是明算账的。
多铎虽然是镶白旗的旗主,但也不能直接指挥阿济格的牛录。至于吴三桂、尚可喜,因为出征前就不归多铎指挥,他也不想过多介入。
这种时候同胞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定要维系好。
他和阿济格之间的关系越好,北京的豪格便越没有机会钻空子。
不然仅仅靠多尔衮一个人压着,是很那压制住豪格的。
多铎觉得等到阿济格率军来到西安,可以跟他好好商议一番,由阿济格率军继续追击李自成,多铎本人则索性率军直接灭了残明小朝廷。
哼,就残明那些虾兵蟹将也敢北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既然这么急着找死,多铎便成全他们。
河南、山东、南直隶这么顺着打过去,片甲不留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得到汉军镶红旗即将开拔河南的消息后,陈顺才心情十分糟糕。
在西安待得舒舒服服的,结果突然又要打仗,真是见了鬼。
何况陈顺才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还买来一个女人啊。
这行军打仗的身边带着个女人怎么行。
但要是不带着二丫,这到手的鸭子不就白白飞了吗
陈顺才可不认为二丫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西安等着他回来。况且陈顺才还真的不一定有机会回来。
“顺才哥,要不你就带上我,大不了我换上男装。”
见陈顺才急的直冒汗,二丫试探着问道。
“啥你要换上男装”
陈顺才挠了挠头道:“这真的行吗”
“有啥不行我什么苦都能吃,你便说我是你抓来的包衣奴才,是专门伺候你的,谁会怀疑”
二丫稍顿了顿道:“至于身材瘦弱一些也好解释,这年头是个人都饿的跟个鬼似的,男人女人根本看不出来。”
“可你这头发”
陈顺才看了一眼二丫的长发,十分为难道:“你总不能都剃了吧”
大清如今全面颁布剃发令,只要是男人就必须剃发结辫。
二丫若是要扮成男人,待在陈顺才身边做包衣奴才,就一定得剃发。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可是很难接受的。
谁知二丫昂起头道:“这有啥,顺才哥,我爹是你帮着下葬的,我这条命就已经卖给你了。别说是剃了头发,便是你现在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第一百六十六章 欲行离间(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总兵大人,高贼就要朝卫辉府杀过来了,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是啊,总兵大人。高贼来势汹汹,我看咱们还是趁早撤退吧。这么干守着没有意义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兵大人您可得想清楚啊”
卫辉总兵衙门内,一众副将、参将、游击你一言我一句,听得祖可法心烦。
他不耐的一挥手道:“够了是退是守本将自有定夺,用不着你们来教我”
祖可法狠狠的扫视了一番众人,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据斥候来报,高杰的大军是直冲着卫辉府来的,看样子是不打算去西边攻打洛阳了。
这种情况下祖可法也没啥心思坚守,但退到北直隶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
祖可法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会又都哑巴了快给本将想个办法出来。”
一众军将面面相觑。他们心道方才叫我们闭嘴的是您老人家,现在叫我们想办法的又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究竟是闹哪样啊。
副将张勇眼珠子转了转,冲祖可法抱拳道:“总兵大人,不妨咱们索性一把火把卫辉城烧个精光。然后您写一份奏疏给朝廷,就说贼人势大,您迫不得已烧掉城中粮秣兵库,为保存兵力主动撤离”
祖可法听得直皱眉。
“那不等于还是本将未战先怯吗”
这法子最多能够减轻一些祖可法的罪责,但归根到底他还是有罪的。
这可不行
“额,末将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张勇那个尴尬啊,连忙向后退去。
“总兵大人,要不然咱斩一批首级,这样朝廷那面也好交代。”
游击赵武建言道:“咱若是斩杀了一批贼寇,朝廷那边没准还能封赏呢。”
这赵游击显然极为精通此道。做武将的,要是不会杀良冒功是很难往上爬的。毕竟真正的敌军数量有限,哪有那么多的脑袋去给你砍。
而普通百姓的数量可就多了,想杀多少杀多少,想砍多少砍多少。
祖可法却是冷哼一声道:“你是真蠢。这卫辉府里你可还能找到没剃发的”
他一句话就把赵武问的愣住了。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自从清廷颁布了剃发令以来,其治下各地都在严格贯彻执行。
北直隶、河南各府县,凡是男子必须剃发结辫,若有违抗者则立斩不赦。
所谓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就是这个道理。
如此一来,卫辉府的百姓除了后脑勺上有一小撮金钱鼠尾,基本上脑壳都是光秃秃的。
即便祖可法下令斩下几百几千百姓的首级冒功,但这些脑袋上可是没有头发的。
而高杰统率的明军可是束发的,光这点就说不过去。
以前赵武没有降清时也经常杀良冒功,用百姓的首级冒充鞑子,从而换取封赏。
可那时是把头发剃掉,编成辫子。
把死人的头发剃掉容易,可要让死人的光头长出头发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武犯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错误。
祖可法现在也算明白了,指望这些蠢货想出办法来是不可能了,还是得他自己想。
祸水东引是不可能了,高杰压根就对洛阳不感兴趣。
杀良冒功又行不通,难道真要跟高杰堂堂正正干一仗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祖可法死死按了下去。
就凭这两三万乌合之众,真要和高杰野战,恐怕会被吞的连渣都不剩。
“总兵大人,末将有一策。”
一直鲜少发声的参将钱沐抱拳道:“总兵大人何不用离间计”
“离间计”
祖可法的眉毛一挑,眼睛里冒出一股精光来。
有意思,有点意思。
“你继续说下去。”
“遵命”
钱沐得到鼓励,朗声道:“高杰麾下五六万兵马,可谓兵强马壮,那残明伪帝就真的那么放心吗远的不说,就说最近那刘良佐、刘泽清发动叛乱,可是把山东搅了个鸡犬不宁。”
祖可法点了点头。
刘良佐、刘泽清叛明的事情他也听说了,虽说二人最终都被斩杀,所部也尽灭,可还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刘良佐、刘泽清的实力是肯定不如高杰的。如果发动叛乱的是高杰,恐怕那南面的小朝廷就更难处理了吧
君臣一心,要想做到谈何容易。
岳飞够忠心的了吧,还不是被赵构猜忌,连发十二道金牌召了回去。
连崇祯都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个十五六岁的娃娃能做到
祖可法不信
所以离间计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那你说说看,本将该怎么行这个离间计”
“禀总兵大人,咱们可以以高杰部将的名义写一封信,检举高杰暗中通清,图谋叛乱。”
钱沐稍顿了顿,继而道:“与此同时总兵大人写一封亲笔信,派人送去高杰大营中劝其降清。如此一来那高杰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祖可法有些心动了。
钱沐的话虽然粗俗了一些,但话糙理不糙。
既然要离间,自然不能只从一方面入手。
君和臣方面都要做足文章。
“恩,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这样来得及吗”
祖可法还有最后一点担心,那就是这离间计还来不及生效,高杰就打下来卫辉府了。
毕竟开封如此坚城,没几日的工夫也就被攻克了。
卫辉的城墙可远不如开封城坚固,能够扛几日祖可法心里一点也没底。
“从卫辉到南京,快马的话用不了几天。一来一回十数日足矣。”
钱沐咽了一口吐沫道:“末将觉得只要总兵大人下令坚壁清野,十数日还是能够守得住的。”
人在面临困境的时候,都会尽量把情况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想。
祖可法也是如此。
他越想越认为自己守住十日不是问题。至于那金玉和为啥五天不到就丢掉开封,那一定是他自己出现了重大失误,守城策略有严重问题。
他祖可法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所以坚守个十来天,拖到离间计生效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国债(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朱慈烺这几日的精力都放在了处理内政上。
大明实在太大了,各地出现的问题可能只有一两处。可堆积到一起就显得千头万绪了。
好消息是火器司仿制出了十二磅佛郎机炮,朱慈烺亲自前去视察,发现这仿制的火炮比起佛郎机人的正牌货已经差不了太多了。
这绝对是可喜可贺的。
要知道此先大明最多能够仿制出三磅炮、六磅炮,但十二磅炮是一直做不出来的。
三磅炮、六磅炮虽然轻便可以随时用于野战。但威力远远不如十二磅炮。
朱慈烺很高兴看到大明拥有这等利器的制造技术。
为此朱慈烺大大奖赏了一番仿制成功此种火炮的工部匠人,也是给外部一个信号,那就是朕赏罚分明。只要你们能做出东西来,朕不吝赏赐。
对于工部匠人的激励朱慈烺一直是不遗余力的。
从当初的龙江船厂到现在的皇明火器司。
皇明火器司从一开始主做各式火铳,现在也开始仿制佛郎机炮,业务可谓全面升级。
这当然和朱慈烺的需求有关系,皇明现在的火炮大多还是红夷大炮,虽然威力巨大,但实在太笨重了,不符合朱慈烺的战术需要。
各式佛郎机炮的加入可以有效的丰富明军的战术打法。
看过十二磅佛郎机炮后,朱慈烺又在工部尚书高弘图的陪伴下来到专门制作燧发枪的分部参观。
按照朱慈烺给出的图纸,匠人们夜以继日的试制,终于做出了样枪。
这种样枪不用火绳引燃而是靠燧石击打火门从而引燃火药击发。
只可惜样枪的精度和射程都不如理想中的那样,要想批量造制替代火铳还需要时间。
不过朱慈烺还是感到十分欣喜的。
毕竟这也算是完成了质的跨越。至于细节问题可以慢慢打磨。
朱慈烺顺便问了问龙江船厂新造制海船的情况,得知这些新船连带着新江口水师营中的船只已经一齐沿江驶入大海,往登州方向而去时朱慈烺十分满意。
登州水师的复建已经刻不容缓。
回到宫中后,户部尚书姜曰广求见。
朱慈烺虽然最近对姜曰广不是很满意但还是召见了他。
“臣户部尚书姜曰广拜见陛下”
姜曰广对着朱慈烺行了大礼后被赐平身。
“姜爱卿求见朕所为何事啊”
“启禀陛下,臣已经想出了筹措水师军饷之法。”
不久前姜曰广因为只会伸手要钱被朱慈烺狠狠责斥了一番,想不到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这倒是令朱慈烺感到有些惊讶。
“哦说来听听。”
朱慈烺淡淡道。
“陛下,登莱沿海,行海贸之事的商贾甚多。为何水师不能做这生意呢”
朱慈烺着实吃了一惊。
听姜曰广的意思,是想让水师去做海贸啊。
“这个恐怕不妥吧。水师是我大明官军的一部分,怎可转而去做海贸。”
朱慈烺眉头一皱道。
收海税是一回事,开皇明贸易公司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