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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大明-第7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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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道歉。这有一些太过了。”
    “我想不明白。担心扰乱军心,不敢多说。但是而今看来,我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大人这一段事情,切莫再出去了。虚惊一场,还是好的。如果真如所料,这一次徐阁老要下狠手了。”
    周梦臣本来还担心陆揖的身体,但是一听陆揖说的话,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微微前倾,说道:“京师的局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第七十五章 卸下包袱
    周梦臣出征在外,最担心的是什么?最担心的从来是朝廷的消息,甚至可以说不是周梦臣最担心的,而是所有大将都最担心的事情,未尝有奸臣在内,而大将立功在外者。
    所以,作为留守的幕僚。陆揖最大的任务就是监控朝廷动向,如果出现了对周梦臣不利的舆论与动向,抢先一步向周梦臣禀报,让周梦臣有准备与反应的时间。
    只是周梦臣在前线,日日收到朝廷邸报,甚至为了得到京师最新的消息,他甚至还秘密开辟一条,从天津出海一路沿着朝鲜半岛到日本的航线,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情报通畅。
    周梦臣这一段时间得到的情报,虽然有些波澜,但是大体平静,似乎是去年三大案打得太激烈,而今双方正在休战。当然了,徐阶经过去年京察,以宽仁得人心,在朝廷,士林声望等超过了严嵩。可以说,而今徐阶与严嵩到了强弱转换关键时刻了。
    周梦臣用心于外,自然希望京师搞得不要太大,下意思忽略了某种可能。
    此刻被陆揖一提醒,心中悚然一惊,细细想想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最近大明朝廷上发生大事,大概有两件,第一就是周梦臣巡视日本。以周梦臣这个身份,出海巡视,在大明也算是开了先河。自然为大家所议论,但是上面不表态。他们也仅仅是议论而已,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杨博在辽东建功。
    杨博带着粮食上任,整合内部,与土蛮打了好几仗,最后虽然让土蛮灰溜溜的跑了。但是杨博的军事才能显露无遗。甚至朝中有一股歪风,在鼓吹杨博用兵之能在周梦臣之上。不知道是挑拨杨博与周梦臣之间的关系,还是想推杨博出来,成为周梦臣竞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梦臣而今步步高升,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周梦臣的军事才能。在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时候。周梦臣的军事才能才会得到重视,从而得到一个又一个机会。
    如果大明用兵上有人能与周梦臣竞争。甚至代替周梦臣。周梦臣的进步速度,就可以慢一点了。
    周梦臣觉得似乎是徐阶的手段。不过,周梦臣并不觉得这些小手段,能有什么用处。毕竟,周梦臣很清楚,他与杨博的结盟,决计不仅仅是两方政治上的同盟,在经济上,其他方面,有太多的合作的地方了。
    虽然说,这种盟约并不是没有破灭的可能,政治上,哪里有什么不可能。但是周梦臣觉得,这价码,不是现在的徐阶愿意给的。
    所以,周梦臣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而今细细反思,忽然觉得,是很不对劲。很多时候,事情搞得越大,反而越是小事,很多事情悄无声息,反而是有大事在酝酿。
    此刻的周梦臣深刻地体会到了在外的不舒服,他也感到不对,然而他远在江南,所得到的消息,很多是二手,三手,乃至于四手。很多消息,都是打听不到的。在这方面就落入被动之中。
    很多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才知道。
    自然是任人宰割的地步。
    陆揖苦笑说道:“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对,而今我也没有精力多研究了。只能大人自己去揣摩了。”
    周梦臣内心之中,一时间不能平静。连连深吸两口气,这才说道:“陆先生请放心。我既然回来了,不管什么样的局面,我都能应付。”
    周梦臣这一句话,未必没有安慰陆揖的心思。却不想陆揖微微一笑,只是一脸病容,这笑容也是很难看的。他说道:“我知道这事情难不住大人,大人来到我面前那一刻,我千斤重担就算放下了。”
    周梦臣微微一愣,心中微微有一丝苦涩。
    他对自己未必有信心,但是而今他却是整个周派的主心骨,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都指望着周梦臣给他们信心的。再加上,周梦臣这么多年,遇见过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事情,做出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业。
    在很多人眼中,几乎是被神话了。
    一个个觉得,任何事情都难不住他。
    周梦臣自己都不知道。
    这其中的压力只能自己承受了。甚至对外还要维持住这种感觉。人心易散不易聚。不管是因为什么将人心聚起来了,就不能让散了。否则,再想聚起来就好做了。
    “咳咳咳。”陆揖说道:“我主要要交代给大人,其实是银行的事情,到了今日,大人到江南从江南银行借出的钱,只有剩下两三十万两没有还。估计今年下半年,就最够了还清了。”
    “这么快?”周梦臣大吃一惊。说道:“海关的赋税这么多?”
    陆揖说道:“谢大人对海运比较熟悉的,他累计统计大类十三项,小类数十项,分别定税。最低如粮食,出口赋税倍之,进口完全免税,除此之外,丝绸,布匹,茶叶,瓷器,药材,盐铁等等都有十税一,十五税一不等。可以说是事无巨细。而制定了标准箱,按箱计数,不足者以一箱论之,将繁杂无比的货物,分门别类,一丝不少。毫厘也必然要纳税。除此之外,还有按船征收的出海税。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杂税,倒是上海县征收了一些码头费之类。但也不多。”
    “到而今还不到一年,我估计今年赋税在四百万两。到五百万两之间。可能会超出一些,但也不会超出太多了。而今一两年后,如果之前拟定的港口全部开港的话,这个赋税还要降下去,估计上海港海关税,能在一年三百万两,就已经不错了。”
    “大人在江南的赤字,将近两千万两之,岂能仅仅是海关一项可以抵消的?”
    “除非海关之外,尚有商税,与官股两大项,这才总共有一千多万两,大人的赤字大多都抵消掉了。”
    所谓的标准箱,其实就是集装箱的思路。当然了,思路是思路,规格是规格。
    周梦臣虽然没有参与这种标准箱的制定。但是也见过的,看样子不过长宽都在一米到两米之间。为什么这么大?就是防备动滑轮吊起来,再大了,就吊不起来了。
    毕竟,而今码头上能用的动力,更多是人力畜力。即便用上一些滑轮与吊塔,承载能力还是相当有限的。
    而且这样做。最重要的是为了收税。
    也是方便统计的。
    周梦臣也没有想到,商税与官股两项能撑起三分之一的江山。
    周梦臣问道:“官股,我记得有官股的, 不过是江南银行,造船厂而已。至于商税,新式商税不就是在上海港附近吗?其他地方根本没有执行?”
    “正是。”陆揖深吸一口气,说道:“大人,忘记了还有织造局。”
    “江南银行,造船厂,织造局,在开海之后,简直日进斗金。可以说,港口一开,上上下下都盘活了。见航海能赚钱,无数人都采购船只,江南造船厂在短短几个月之内,最少下水了三百艘大船,各种小船,更是不好说。如果都统计起来,估计有千艘之多,而今最大的问题,就是木材缺货。可以说,而今江南造船厂都断炊了。阴干好的木材根本供不应求。”
    “而织造局出产的都是大明最好的棉布。是海贸上最抢手的货物,据说在海外,大明的棉布与丝绸,是可以直接当钱用的。对了,有一件事情,大人一定高兴,葡萄牙人已经运来一船棉花了。”


第七十六章 茁壮成长的资本萌芽
    周梦臣听了,眉头一挑,说道:“竟有此事?”
    “对。”陆揖说道:“我看了那些棉花,成色不大好,我看不像是印…度的棉花。”
    “不管是那的棉花。”周梦臣说道:“只要是棉花就好了。”
    陆揖说道:“大人英明。正因为海贸赚钱,银钱往来,也唯有银行最快。故而大部分人都愿意将银两存入银行,甚至江南银行的银票在海外都是通用的。而今江南银行开出的银票在三千万两以上。单单这一项,就获利不匪。”
    “这三家官股或多或少,整合起来,收益不少,在三百万两上下。”
    “还有一项特别的收入,就是台湾大木。”
    周梦臣说道:“台湾大木?”
    陆揖说道:“对,沿海大木,几乎已经被砍伐殆尽了,即便留了一些,也都不堪用。而台湾而今大木参天,不知道有多少。而台湾上的所有一切都归水师所有。单单从台湾采购大木,就能抵消不少水师的军费。”
    “不过,真正能撑起半边天的还是商税。大人应该看见了外面的情况,上海港几乎肉眼可见的扩大,扩大除却仓库之外,就是工厂与作坊,而最多地是木材作坊。”
    “造船用木头,造房子也需要木头,可以说任何地方都需要木头。上海每天都会消耗多少木材。根本说不清楚。单单是标准箱,不知道需要多少万只。每一个木箱有几个铜钱税,就是一门几十万两的赋税。因为原材料能从海外,或者从其他地方海运而来,比如说,辽东大木。”
    说到这里,陆揖精神有一些恍惚,说道:“大人,我都觉得,我好像看见一头巨兽,吞吐一切货物,这就是上海。”
    可以说,上海这个模式,是周梦臣提出理论。陆揖负责整体框架落实,而海瑞负责一线执行。最后才算有今日的上海。
    但是陆揖本身看来,都有一些恍惚不敢相信。
    因为海瑞负责的上海县衙,可以说整个大明第一流的衙门,不管是执行力,还是清廉程度。不敢说举世无双。但也没有其他衙门可比。而陆揖作为上海士绅之首,掌控着上海的潜势力。
    他与海瑞之间有矛盾,但矛盾还没有大到超过上海港这一件大事。所以在上海港这一件事情上,双方还是有合作的。
    双方合作之下,海瑞在经费充足之下,想恢复太
    祖时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
    海瑞所做的一切,已经到了大明体制之下治理能力的巅峰了。正是这种巅峰,才能做到周梦臣想要的精细化管理。才能真正的将商税,准确地说,营业税与商品税给征收上来。营业税也就是凡是开工厂都要交得钱。带有不动产税含义,就是根据工厂占地面积与固定资产,给出一个定额的税,一般不高。另外一个就是商品税,在商品出厂时候要征收的赋税。
    前一个还好说,后一个就要详细的统计与调查了。否则怎么能得到准确数据。
    如果按征税方便的话,就要加强前一个税,商品税干脆免除。因为按照工厂收税,方便好管理。但是周梦臣很清楚,如果这样收税的话。要么是工厂背后有人,象征性缴纳一下,要么就是背后没有人,在贪官污吏层层加码之下,关门大吉。
    有了海瑞,才有了上海港工业区的空前成功。当然了,而今仅仅是棉纺业,造船业,木材加工业,还有水陆运输业。但已经给周梦臣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陆揖都有一些不敢相信了。因为如果按照这个模式来看,上海赋税超过苏州,是一个没有悬念的事情。但是苏州与上海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模式,苏州是千百年积累下来的优雅士子。而上海好像带着海腥味的暴发户。
    周梦臣刚刚到的时候,就知道上海今非昔比了。但是听了陆揖口中这么多数据,更是吃惊非常。
    只是他内心之中,却暗道:“正希望这一切能够延续下去,不,必须延续下去。”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伏之所倚。
    周梦臣虽然高兴于上海港这半年高速发展。但是他更清楚,大明是一个封建王朝。中国封建王朝不应该以狭隘西欧封建王朝来分析,具体表现出一种权力的封建。权力之下人身依附关系。
    简单地说,权力是衡量社会的最终法则,有权力的人拥有一起。
    财富是权力的附属品。权力本身就可以诠释为财富。
    对于拥有权力的人,辛辛苦苦赚钱是他们所不耻。所谓耕读传家,是自己读,别人代为耕田而已。同样的问题,上海港距离了这么巨大的财富,没有人觊觎吗?自然不是,陆揖刚刚就说了,徐蟠,也就是徐阶的儿子,已经来过一趟了。不过被徐阶给制止了。
    是徐阶清正廉洁?
    不是,是权衡利弊。
    周梦臣记得很清楚,
    徐阶的徐家最后在松江是何等的霸道。何等的猖狂。徐阶如果真有心控制自己的家人,也不会弄成如此田地,在史书上留下一笔污名。从徐阶父亲死后,只有几十亩薄田,到徐阶最后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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