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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为了景阳冈打虎的任务再次重温的时候却发现不少事情都变了味,比如所谓的及时雨宋公明,分明就是一个超级腹黑男!
一个当官的不好好做官,一心的和土匪勾结,为了土匪不顾自己的职责,各种通风报信
这些倒还好说,在清风山上陷害霹雳火秦明,把人家一家老小尽数弄死的事情,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
这些还不算,为了破连环马,就让时迁和汤隆二人一起去把当官当的好好的金枪手徐宁给弄成了土匪。
当然,最可气的要数卢俊义。
就因为宋江说卢员外武艺高强什么的,所谓的智多星,自喻加亮先生的吴用就去人家墙上提了一首歪诗,然后一步步引诱卢俊义上山。
王庆一度觉得卢俊义的家仆回去之后就和卢俊义的妻子私通,并且在卢俊义从梁山下来回家之后被他们联手往死里整,这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里面,都有吴用这个村子里教书先生的影子。
把宋江他们的目的和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看就很容易得出结果,无非就是先把卢俊义逼到绝境,然后他们再出手解救,行雪中送炭之事,好让其归心。
手段用的太卑鄙了!
这样的人还自比诸葛武侯,实在是让人怀疑他哪里来的勇气?怎能这般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梁山之上有些人的确是冤屈,但那只是极少数,更多却是杀人放火的杀才。
所谓的替天行道,所谓的大碗吃酒大碗吃肉,大秤分金银王庆以前的时候也很向往,现在再次阅读才发现问题的所在。
你们一群不事生产的盗贼那里来的钱粮?还不都是你们抢别人的?
扯起一面替天行道的大旗就能把这些东西给遮掩下去吗?就可以一边说着替天行道话,一边大口吃着抢来的酒肉了吗?这样的行为远比当婊子立牌坊让人气愤,或者说是恶心。
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杀人放火受招安啊!这样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觉得讽刺
那汉子飞跑过来,嘴里连声叫道:“好汉息怒!且息怒了,小人自有话说!”
武松跳将起来,把左脚踏住妇人,提着双拳,瞪着双目看着这个生的三拳叉骨脸,微有些胡须,年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男汉子。
王庆拎着折了腿的板凳,也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菜园子张青。
张青之前亲眼见到这个个子不高的家伙只拎着一张板凳就把他手底下得力的伙计尽数拍翻在地的情景,因此并不管小觑王庆。
在离得王庆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立住脚,叉手对着王庆还有武松各施了一礼道:“愿闻二位好汉大名?”
王庆没有说话,里面的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头武松的便是!”
张青面色一变,连声问道:“莫不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
武松道:“然也。”
那人纳头便拜道:“闻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见识。”
武松道:“你莫非是这妇人的丈夫?”
张青道:“是小人的混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怎地触犯了都头?可看小人薄面,乞望恕罪!”
武松是个豪迈的人,平生爱打硬汉,遇强则愈强,此时见这人过来处处赔小心,又见他谈吐不凡,像是江湖中人,心里也就起了放过他们的心思。
还没来得及说话,这边的王庆已经拎着板凳过来开口道:“二哥不可听这人胡言,此等恶人不可放过!”
张青开惯了酒肆,惯会看人,刚才见武松神色就知此事八成就这样过去了,心中正暗松了一口气,却猛地听到王庆这一句话,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连忙转身看着王庆施礼赔罪道:“小人浑家不晓事,冲撞了好汉,多有得罪,小人代为赔罪,还请好汉饶恕则个,她一介妇人没什么见识,一时间做的过了”
王庆看着张青并不说话,眼中冷色却不曾消减。
那边踏住孙二娘的武松有些不解,有些弄不明白这一段时间很是豪爽的哥哥缘何会跟这两人对上,分毫不让。
他想了一下道:“哥哥,你也曾对我言,说喜爱结交好汉,今日之事并不算严重,这汉子看起来也颇为不凡,应该是个好汉,哥哥因何?”
王庆冷笑一声道:“好汉?他二人也算是好汉?二哥你见过专用蒙汗药药人的好汉?真好汉谁会做这样的勾当?”
张青知道以自己夫妻二人的本领根本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更不要说二娘现在还被人踏着脖子踩在脚底下了,只要稍一用力就是一命呜呼的结局,因此上不敢乱动,只得不断的想着对策。
他听到武松为他说话,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如今的麻烦都在这个该死的小矮子身上,只要将他糊弄过去了,这事情才算是解决了。
他对着王庆再次拜了拜道:“好汉如此说倒是有些冤枉小人了,小人虽然做的勾当不光彩,可也并非毫无原则之徒,小人做事有三不杀”
第一二六章 人肉作坊
王庆只是在冷笑,并不搭话,一旁的武松道:“你且说来听听!”
菜园子张青闻言忙道:“小人也并非会对所有人下手,只有那些看对眼的才会被放翻”
王庆心中冷笑,所谓的看对眼是看人家的钱财多少吧?亦或者是看人生的肥胖不肥胖,好让你弄了去卖肉?
“小人常对浑家说,这世上有三等人不可坏他,一是云游的僧道,他不曾受用过分,又是出家人
二是江湖上行院卖唱之人,她们冲州撞府,逢场作戏,赔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财,若还结果了她,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子上说的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
三来便是各处走动办事的官员,这些官员不似坐堂的大头巾,是真的在办事,不曾多害什么百姓”
王庆心中冷笑,娘的,又出来一个立牌坊的!都整日的卖人肉了,还非要说自己有什么规矩的!
而且自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著上张青说出这三类人的时候,第三类时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怎么到了现在却变成各处走动的官员了?
莫不是原著上武松是被流配的人,而此时依旧做着都头?果然是见风使的一手好舵!
那边武松听得有些神动,王庆冷笑出声:“说的倒是好听,却是狗屁不通!其余先不说,我且问你,你说各处走动的官员不下手,那我等一众人酒里面的蒙汗药是怎么回事?”
张青原意就是见到武松是个都头,就故意说出这话来博取好感,结果却忘了自己老婆给众人下药的事,此时被王庆冷笑着问出,心中顿时就是一惊。
一旁的武松也是忘了这事,看着张青眉毛立了起来,踩在孙二娘脖子上的脚也加重了力气。
“小人浑家不晓事,不知为何忘记了小人的嘱托,一时间被鬼迷了心窍,做下这等事情,着实是误会”
张青说着,三步两步的走到武松身边,猛地蹲下身子,伸手就往孙二娘脸上抽,一边抽一边骂:“你个老咬虫,平日里对你讲的你都忘了,你怎能做出这般的事情”
王庆看着施展苦肉计的张青,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也不说话,走上前去,一板凳就砸了下去。
张青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砸趴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武松有些不乐意,觉得自己哥哥下手不够光明磊落,而且这事做的也有些过了,说出去惹江湖好汉笑话。
王庆看在眼里道:“二哥休要被这人花言巧语给蒙骗了,等会儿进他这店里搜查一番,二哥就知道我缘何会如此行事!”
说着就找了几条绳索,拎条板凳,将倒在地上的伙计一人腿上又砸了一板凳,确信腿断了之后,这才将他们尽数捆了起来。
又将张青二人如法炮制,然后就和武松一人一个押着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痛的面容都扭曲的二人朝店铺里走去。
先前那些活计们忙着往店里搬送随从,因此上后面人肉作坊的门并没有关,王庆二人很容易就来到了里面。
只见墙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退,旁边一个大盆子里还有一盆子切好的大块肉,那些跟随而来的从人,被横七竖八放在地上堆做一团,再往里面有两张被血浸的发乌的剥皮凳,其中一个上面赤条条躺着一个胖大的光头。
血腥的场面王庆见得多了,不过那是在战场上,现在见到直接把人当作猪羊来处置的地方,还是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一旁的武松面色也是极其的不自然,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怒喝一声道:“我打死你这直娘贼!”
声音落下,一手拉着惊恐万状的孙二娘不让她倒地,另一头握成砂锅大小的拳头,对着孙二娘的肚子就轰了上去,直打的这妇人杀猪一般的叫唤。
三拳下去,这妇人接连喷出两口鲜血来,喊叫了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
王庆想了一下,上前拦住几欲发狂的武松道:“二哥,且住了手,还有这么多伴当没有醒,留着她还有用!”
双目通红的武松这才住了手脚,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张青还有孙二娘张青二人,将他二人看的不敢抬头。
“好汉,这这些都是一些没用之人,我我等江湖人行事,自自是任着性子来,不不过死了一些寻常人,两位两位好汉何须为了他们而动气?死了也就死了”
张青心知不好,为了保住性命连忙开口解释。
话没说话王庆一巴掌就抽到了他的嘴上,将他剩下的话都给抽回了肚子里。
感受到王庆冰冷的目光,张青吐掉口中的牙齿,不敢再说。
一旁的武松怒声道:“我等江湖中人,杀人也便杀了,如此作践人,挡住猪狗来卖是为何故?你等这般狗一般的人,也好说自己是江湖中人?我呸!”
“将解药弄出,救醒我这些伴当,不然也叫你二人成为馒头馅!”
王庆朝着张青低声喝道。
“好好汉,救醒之后能否饶我夫妻二人一饶?”
“先救醒再说!”王庆皱皱眉头道。
“若是救醒,二位好汉不肯放我二人”
“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些!若是再敢多言,此时就教你二人不得活!”
张青不敢言语,只得忍着疼痛瘸着腿,在王庆的跟随下艰难的调配的半盆子药水,在王庆的命令下先喝了两口证明没毒之后,王庆这才和武松一起,把这调好的解药給众人都灌了下去。
“也是一个被毒害的,今番连你一并救了!”
武松说着,把剩下的解药尽数灌入了胖大光头口中,然后就跟王庆一起再这里等着众人醒来。
“二位官爷,如今解药也调了,众位不多时就会醒来,不曾伤的一个人性命,二位爷不妨饶恕了小人夫妻二人”
张青看看地上已经有人开始逐渐转醒,就一脸恳求的看向武松,王庆在一旁道:“不曾伤到一个人性命?今日若非我兄弟二人谨慎,此时已经变成馒头馅!”
“你说话不算话!不是好汉子!”
张青挣扎着叫骂起来,武松有些难为情,王庆看着张青嘿嘿冷笑道:“使用蒙汗药杀人开剥做肉卖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好汉子赖汉子?
今日落到了我兄弟手里,倒是想起来了!原来这好汉子就是专门为你做的?对你有用的时候拿来用,没有的时候就丢到了一边?”
见张青还想说话,王庆从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粗暴了将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第一二七章 花和尚鲁智深(一)
孙二娘想要喊叫,也被王庆堵住了嘴,两人被打的不轻,又被王庆用绳子捆住了,因此上武松二人一松手,他们就倒在了地上,挣扎不起来。
见武松走出了人肉作坊,王庆就蹲下身来,看着张青道:“其实我对你夫妻二人早有耳闻,曾有人做歌道:大树十字坡,谁人敢从那里过?肥的做成馒头馅,瘦的拉着去填河。
我初次听闻时年纪尚幼,只觉得你二人英雄,后来逐渐年长,越想越是心寒,一个劲的在心里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天幸今日我来到了这里,你二人又不长眼前来撩拨我兄弟二人,怎能将你们饶恕?
看看墙上的那些人皮,再看看盆子里的肉还有那几条吊着的人腿,不论什么事情降下来,你二人也别喊一声冤屈”
王庆自言自语的说着,躺在那里的张青眼中有惊疑之色露出,他不明白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一首歌传出去,看样子流传的应该挺广,为何自己却从未听人说起过?也没有官府来找自己的麻烦。
并且眼前这个该死的矬子看上去都三十好几了吧?怎地又说幼时就听过自己二人的事情?自己好像还没有他年纪大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又听得王庆接下来的话,眼中有惊恐和祈求的神色露出,王庆却不管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二哥也不会杀,就这样干脆利落的将你二人处决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