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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心道摊上这事我面色要是好看才是怪事,心里想着,笑道:“没事,就是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一时间思绪有些不稳。”
“什么事,让大哥如此忧虑?”
潘金莲有些忧虑和好奇,因为这几个月来,她还从来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让这个男人感到忧愁。
不少在她看来,天一般大的事情,到了这个男人年前,都会被轻易的解决,如今他露出这般神色,想来这事情应该不会小。
“我要考功名!”
王庆咬咬牙道。
“啊?考功名?大哥你你莫非未曾睡醒?”
潘金莲听到王庆的话,发了一会儿愣,伸手摸向了王庆的额头。
“睡醒了!我就是要考取功名!”王庆握握拳为自己打气。
“大哥,好端端的怎地就想起了考功名?能考取功名的都是天上的星君转世,大哥大哥你年近四十,妾身跟随大哥一年有余,从未见过大哥读书识字”
妇人在斟酌着语言,担心说的重了会让王庆面上过不去。
怎么会想起来考功名?我也想问系统。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说,当下在心里想了一下道:
“之前,家里没有钱,我就拼命的干活,想要挣多多的钱,一心想着,只要钱够多,就没有人敢轻视于我。
后来有了老神仙给了方子,制出了二锅头,家里生活也过的富裕起来。
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即便是有了钱,也不行,其余不说,仅仅是这个商人的身份,就会让那些读书人以及官员们看不起。
经过了了一番思索后,我才发现,想要有地位,仅仅有钱还不行,还需要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只有读书考功名才能得到”
和后世那种各种知识泛滥,研究生遍地走,本科生不如狗的年代不同,王庆现在所处的,还是一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
士农工商,这些阶层之间的明显差别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一个穿着破烂的落魄书生,在面对腰缠万贯的商贾时,一样可以扬起头来。
先不说物质条件上如何,精神层面的优越感,确实悠然而生。
给潘金莲说了好一会儿自己编出来的道理,这个婆娘一时间还是不能理解王庆此时的决定,伸手把王庆的头抱在怀里,小声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他这样操劳了云云。
王庆无奈的把头在一片温柔地里拱了一会儿,还是出了门,前去寻找书店购买一些书籍什么的。
不管如何,既然系统给了这个任务,自己都要尽力完成才好,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系统所发布的任务有时候看起来挺离谱,但真的努力去做了,大多都能完成
第一六二章 一不小心闹了笑话
“沈兄何故发笑?莫非小弟身上有不妥之处?”
外面下起了雨,往日里忙碌的街道,如今显得冷清了许多,偶有行人走过,也大多是行色匆匆。
这样的天气里,愿意出门的人不多,不少生意都会受到影响,即便是阳谷县最为繁华的狮子楼,今日也少了将近四成的人,就这还是有阳谷县独一份的二锅头在,不少的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不然的话,只怕是更少。
二锅头的名声算是打出来了,也有一些人嫌酒太烈,不喜欢喝的,但那只是少数。
一种东西当绝大多数人都说它好的时候,它即便是有些瑕疵,也会被人选择性的忽略。
也有嫌价格太贵的,但这点倒也影响不大,因为这酒本来的定位就是走的高端路线,嫌太贵的,大多都是家底不够殷实的。
富贵人家大多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用彰显他们地位的东西,不选对的,只选贵的。
只有东西贵了才能彰显他们的身份。
若是一个泥腿子也能跟他们喝一样的酒,那才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场外下着秋雨,染黄了青翠的树叶,空气显得微凉和清新,又带着一种秋天特有的安静与一丝寂寥,这样的天气里,是不少人士子的最爱。
狮子楼二楼的一个布置精美的阁间里,有着两个士子打扮的人。
两人本来是在谈论一些诗说些趣事,同时饮用一些这有名的二锅头,只是不知道为何,正吃酒的时候,一人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还收不住声,倒是把对面那人弄的摸不着头脑。
这人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只是看到面前的酒盏时,又忍住的笑了起来。
对面这人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的同时,也起了好奇心。
“云飞兄,若是有人年近四十,之前从未读过诗书,如今忽然说要考取功名,你觉得如何?”
这人忍住笑,问对面的男子。
名叫李畅李云飞的男子想了一下道:“先贤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且不说这人以前基础如何,有这份求学上进之心,就很难得,只是考取功名的话,就有些”
对面男子接着道:“若这人身高不足五尺,面目不甚端正,云飞兄以为如何?”
李畅想了一下道:“只怕更为艰难,科举对于样貌虽然要求不甚太严,但按照羽成兄所言,此人如此相貌,确实有些不堪了些,即便是真能考取了功名,日后若想求得一官半职,也是困难。”
姓沈的士子忍住笑道:“若这人连必要的考试程序都不知道,说什么童生秀才之后才能考州试,中举人呢?”
“哈哈哈”
此话一出就连一直比较严肃的李畅李云飞也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如如今又非前朝,秀才怎可能会考?
这人看来对科举真的会死一窍不通,连事情都没有弄明白,就想着考功名,着实是有些好笑”
两人又笑了一阵,李畅出声问道:“何处出了这样一个人才,说出来也好叫我涨涨见识。”
沈明忍住笑用手指指案几上的二锅头瓶子,李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要喝酒,就伸手去拿准备给他倒上,却被沈明按住了手。
他微微一愣旋即反映过来,笑道:“莫非那想要考取功名之人就是酿制这二锅头的武大?”
沈明笑着点头道:“正是!几日前,他去拜见县尊大人,说什么要考取功名,东华门唱名者方为好汉云云。
县尊也是觉得好笑,就跟他说了都需要学习那些书籍,并且说可以帮他推荐到长鸣书院,跟着学习一段时间”
“县尊大人对这武大这般好!能得县尊大人如此厚爱,一般人都没有这般的脸面!”
李畅有些惊异。
沈明的父亲也是阳谷县的一个官吏,知道一些情况,闻言道:
“我曾听父亲提起过,说是县令大人父亲今年过寿时,这武大随着他做都头的兄弟,一道去了孟州为老大人送寿礼,不知怎地,就在那边立下了不小功劳,甚的老大人欢心,因此上,县令大人对他也是颇为照顾”
李畅了然,点头道:“这武大气运倒是不错,听说家里娶个娘子也是绝顶的样貌,还有这独门的二锅头,家里银钱也是不缺,如今还能得到县令大人青睐,对于一个这样的人说,着实已经不易。”
随后又道:“看来不久之后,我们长鸣书院,倒是又要多一位同窗了。”
长鸣书院,时阳谷县最好的一个书院,里面如果没有一定的才学或者是背景,想要进去着实不易。
在李畅想来,这武大得到县尊大人这样的抬爱,必定会忙不迭的去进学,不然他也不会动用之前的关系,前去寻找县令大人。
却不想他话刚说完,这边沈明已经笑着摇头:“非也非也,这武大不会成为我等同窗。”
李畅有些诧异:“为何?这样的机遇可是一般人求之不得,他这样一个人遇到怎么会
莫非是院判不同意?
也是了,以张院判性子,倒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收取”李畅若有所无的点头说道。
“非也,非也。”
李畅话还没有说完,这边沈明已经摇起头来。
“莫非另有隐情?”
“这武大谢绝了县令大人的好意,说是自己小时候也跟着村中先生学着认了两年字,书也能读下来,自己回家自学就行,在学院反而跟不上进度。
同时向县令大人讨要了往年州试的题目,就回去了,说是要好好读书,好参加明年初夏的考试”
李畅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吧嗒一声合上,愤声道:
“这人怎能如此狂妄?倒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一个只上过两年村学,连最基本的考试制度都不知道的人,也敢出此狂言?
他把这州试题当作了什么?酿酒还是做炊饼?
从现在到夏初,不足九月时间,要到是要看看,他是如何通过州试的!”
原本之时,听到沈明说起武大年近四十动了求学之心,李畅还是赞许的,但听到后来,却彻底的愤怒了。
沈明笑道:“云飞兄何必如此动怒?左右一个不知世事之人罢了,说出来你我一笑就好,为这样的人动怒,实在不值,来来来,且饮了这杯”
第一六三章 往事不能回首
窗外秋雨绵绵,雨水汇集,顺着屋檐滴落,砸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半掩着的窗子前,安置着一张矮了不少的书桌,上面摆放着一些书本笔墨纸砚这些东西。
王庆正坐在那里,对着窗户,安静的捧着一本书在看,不时会轻读出声。
他静静看着,整个人似乎都投入了进去,并且像是在里面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般。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他把手里的书放下,从面前的书堆里翻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出来,接着开始翻看。
这是往年州试的题目,以及一些答的比较好的考卷。
一些是他从县令钱才那里弄到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在市面上买到的。
这倒是让王庆有些惊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就已经有了类似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这样的东西存在。
他翻看了一阵,看看天色有些暗了,这才把册子放下,站起身来长长了伸了一个懒腰,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景色。
想起前几日到县令府上去拜会的事情,王庆心中就觉得郁闷万分。
自己以前看历史,大多涉及科考什么的,不都是从童生到秀才再到举人,一路杀到殿试,主角没事来个连中三元,惊掉一地的下巴什么的吗?
怎么轮到了自己,直接就成了州试?连之前的院试都给省略了?
在问了县令,又查阅了不少资料之后,王庆才明白,自己是弄了一个大乌龙,原来在宋朝的时候,科举考试只有三级,直接就是乡试州试,会试,和殿试三级,不存在院试的事情。
院试应该是到了明朝之后,才逐渐发展起来的。
也就是说,只要是读书人,基本上都可以被称作为秀才,根本不用考取什么的。
到现在王庆都还记得,问起此事时,县令那双迷惑的眼睛。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少了一层考试,倒是少了一层麻烦。
原本的时候,王庆对于科举考试,还是有些抵触的,但随着这几日来沉下心去,倒也让他从中找到了乐趣,恍惚间有种后世上学备战高考的感觉。
后世的时候,他没有经历过高考,没想到来到这里后,倒是要经历一场古代的高考,这让王庆觉得有些奇妙。
在现实世界的时候,他曾经也为高考付出了很多,加上平时成绩就不错,以为努力下去,就会有一个不错的未来。
但天有不测风云,高三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他母亲突然病倒了,而且还是很重的病。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初一时父亲走了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病过,他也一直忽略了母亲会病这个事情,只觉得过了高考,到了大学之后,自己就能依靠着自己的努力给母亲减轻一些压力,让她不至于过的那样辛苦。
没有想到,猝不及防的刹那,母亲就倒了下去
病很重,当天就进了县医院,整整昏迷了两天之后,才终于醒了过来。
王庆记得很清楚,在弄清楚了现状之后,母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有多少钱?”
当时家里母亲省吃俭用拼死拼活攒下了三四千块钱,两天的抢救,过后也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千。
王庆没敢告诉她实情,只说没事,没花多少钱,安心治病就好,学校里老师出面,号召同学们捐了二千多块钱,够用了。
母亲笑了,望着自己目光温柔,喊自己到床头,虚弱的跟自己说了很多话。
大约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病房里最后一个床位上的病人也出院了。
母亲对王庆说,她饿了想要吃点混沌。
王庆这才想起母亲已经两天不曾吃饭的事,慌忙拿了钱,往外面跑。
当时县城卖混沌的人还没有这样多,再加上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所以王庆跑了两家才买到。
当他拎着混沌一路小跑回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母亲。
他慌了,连忙去找,一个护士匆匆过来,见到王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