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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咋老提这事呢?我还小!现在只想好好练武艺,没有想过结亲的事。”
祝彪有些头大。
“小?你都十八了你还小?我给你这岁数时候,你大哥都会跑了!”
祝朝奉有些气恼,伸手指指祝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三娘太太强悍了,跟孩儿单打独斗半个时辰都能不落下风孩儿喜欢温柔贤惠一些的。”
被催的次数多了,祝彪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话以后再敢说,打断你的腿!亲都定了你才说这话,早干嘛去了?”
祝朝奉气的吹胡子瞪眼。
“还不是您老人家一个劲的催,我说再等等,您还不同意,现在倒是怨起我来”祝彪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第一九七章 夜捉船火儿(140均订加更)
一轮红日,直坠下山去,照的半湖都是血色。
微风轻抚间,开了花的芦苇轻轻晃动,偶有芦花掉落,荡起小小涟漪。
远远望去,梁山水寨都融进了这壮美的血红之中。
一个光着上身赤着脚,皮肤稍微有些黑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把鱼叉走了进来,随手把手中一条二斤重的金色鲤鱼丢给不远处的军卒道:
“却才泊里得来,最是新鲜,让厨子做成酸鱼汤,与我兄弟吃。”
军卒领命,拿着鱼走了,男子就提着鱼叉接着往里面走。
“二弟,你好兴致!如今官兵都来到咱山寨外面了,你还睡的着!”
又往里面走上一段,树下有着一张竹子做的小床,床上躺着一个正在睡觉的男子。
这男子也不曾睡实,睁看眼看看,顺势扯掉盖在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好皮肉,穿上道:
“来了又能怎地?不过是干看罢了,他敢来渡这水泊?只要敢下水,兄弟们尽数让他不得活!”
拎着鱼叉的汉子把鱼叉靠在一旁的树上,自顾坐到竹床上道:“二弟,你这般说也忒没见识了些,似那等官兵,有什胆子下水?你怎能在水里捉他?
如今公明哥哥和军师哥哥,带着众位弟兄前去攻打大名城,那边没有大江大河,你我兄弟,空有一身本领,不得施展。
同从江州来的众位兄弟,都或多或少建下功业,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没甚成就,想起来就面上无光。二弟你就能待得下去?”
“哥哥可是有什么想法?”那面皮白净的汉子坐直了身子问。
这汉子黑皮肤汉子哈哈一笑道:“这什么叫鸟武柏的,也敢来打咱寨子的主意!
如今公明哥哥他们都不在,正是你我兄弟用武的时候!
兄弟你号称浪里白条,哥哥人送外号船火儿,哪里怕他们什么鸟官兵?
依照我看,今夜咱兄弟二人就点起手下水军,驾着船,去劫了他营寨,活捉的那鸟武柏,做下这件大事,也在弟兄们面前争口气!”
张顺思索了一下,就连连摇头道:“哥哥,你和我只管些水军,他若是水里来,管他多少,都皆让他有来无回!
但去陆上劫营确实难了些,倘若有个闪失,只恐枉惹人耻笑。”
张横瞪起怪眼,有些气恼的道:“你若这般仔细,何年月才能建功?
你不去便罢,今夜我自去!待我将那鸟兵马都监活过回来,你便是后悔,也来不及!”
“哥哥,不是这般说!确实不能妄动!
如今公明哥哥他们皆不在,我等只能稳妥行事,免得惹下麻烦,面上不好看。”
张顺只得按住脾气慢慢分说。
张横有些焦躁:“正是公明哥哥众人不在,才是显你我兄弟手段的时候,若他们在时,这些许官兵,怎有你我的份?”
“哥哥,你莫要”
张顺也是无奈,只能是不住的劝,张横心中焦躁,哪里肯听?
说了一阵,他站起身来,道:“你不去!我自去便是!”
提起鱼叉就走。
刚好厨子送酸鱼汤过来,张横酸鱼汤也不喝了,直接就走了。
张顺苦劝不住,当晚二更不到,张横就点了五十只小船,每个船上三五人,身着软甲,手持苦竹枪,各带弯刀,趁着微明的月色,渡过水泊,来到旱路边上,藏了小船,慢慢往岸上去。
大军出动,有各种事务需要处理,此时王庆尚未睡去,在军帐之中点了灯火,处理事务。
营帐门被掀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脸兴奋的冰溜子。
“将主,还真有不怕死的人过来劫营!”
王庆放下手中毛笔,也是有些欣喜,本来以为还需要在等上两天才行,没想到这梁山的人这样性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劫关胜是那样,来的是船火儿张横。
“鱼来了,就不要它跑掉,捕鱼的人手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陆正带人悄悄的守着,只等再往里面钻钻,就能一!
这帮人也挺好笑,刚一上岸就被暗哨发现了,一切行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他们还自以为得逞”
冰溜子笑嘻嘻的。
“严肃点!这很可能是条大鱼,不能让他跑了!
你再领些人手悄悄的绕到他们到来藏船的地方,埋伏在那里,防止有漏。”
“得令!”
冰溜子领命悄然离去,王庆笑了一下,把灯捻子挑的更亮,也不起身,接着在桌案前批改书,安排事情。
外面月色有些朦胧,绕过两队巡营的兵卒之后,张横带着人已经悄悄的溜进了军营深处。
望见一处营帐还在灯火在亮,看规格,比其它营帐都大,想来是主帅营帐无疑,不由的欣喜,暗道合该自己建功!
他悄悄的打了一个暗号,领着人就往那里那里过去,在距离那营帐还有十几丈的时候,黑暗中陡然响起震耳的锣声!
四下里都有喊杀声响起,声势浩大,正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他们围拢过来。
张横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种了埋伏,当下再也顾不得不远处的帅帐了,拖着长枪转身就跑。
迎面有刀砍来,他闪身躲过,手中长枪顺势刺出,一声惨叫随之响起,张横来不及急抽出长枪,双手松开,接着再度往前跑去。
“哪里走!”
微明的夜色里,陡然响起一声暴喝。
声音响时,一柄朴刀,已经迎面砍来!
张横尽力一躲,还是被一刀劈在了胸膛上,扑的一声倒在地上。
钻心的剧痛随之传来。
完了,一点大事没做,就这样死了”
张横有些悲哀的想着,已经有几个兵卒一拥而上,将他按住,飞快的绑了起来。
拿着朴刀的陆天涯哼了一声,这样的货色也敢来劫营?若不是将主交代了要留活口,自己刚才这一刀要是用刀刃的话,非把他劈做两半不可!
吩咐亲兵看好,他又带着几个人朝着战团最激烈处杀去,一柄朴刀不停的挥砍,所到之处,惨叫连连,一时间居然有猛虎入羊群之感。
第一九八章 阮氏三雄
“你就是船火儿张横?”
夜色之中,灯火摇曳间,王庆看着被众军士捆成一团,按着跪在地上的张横问道。
“爷爷就是张横!狗官!你看仔细了!”
“噗”的一声闷响响起,不待骂了人的张横做出更多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陆天涯重重的一脚就踹在他后背上。
一脚之后,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因为被捆住了手脚,挣扎了几下也起不得身,只能是扭着头,瞪着怪眼,咬牙切齿的喊道:
“待到我众兄弟到来,定然要把你碎尸万段,丢到水里喂鱼鳖!”
陆天涯脸上怒色更甚,抬脚便要再踹,王庆挥手让他停住。
“把他双腿都打断,找个槛车给监了,找军士好好看管。”
吩咐完看着灯火掩映下面色发白的张横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兄弟,叫做浪里白条,水上功夫极为了得,你二人一母同胞,感情想必不错,如今你陷在了这里,想来他不会坐视不管,你只管去槛车里待着,过些时日,就让你兄弟相见。”
“狗官!你敢这样做,定叫你啊!”
张顺听完王庆的话,一张脸变得更白,声音微微颤抖,张嘴喝骂。
然而,不待他骂完,声音陡然变了调,一声惨叫堪称惊天动地。
陆天涯狞笑着,再度把手中铁锤砸在张横另外一条腿上,随着骨骼破碎的声响里,浑身颤抖的张横,身子猛地再度一震,喊了一声,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看着被兵卒架着,拖着两条软塌塌的腿往远处走去的张横,王庆拍了拍衣裳。
张横现在不能杀,留着他还有大用,能不能把梁山水军头领都给弄过来,就都在他身上了。
但也必须给废了才行,看过水浒的王庆知道,有多少人在捉到梁山头领之后,都是打着一并捉拿了送到京师去请赏,更有愚蠢者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说什么饿坏了不好看。
然后的结果就是,他们的营地被梁山从外面攻打,有探子潜入关押被擒梁山头领的地方,放出养好精神的他们,然后里应外合的来一波,白送了人头。
这样的蠢事王庆自然不会做,他是注定要跟梁山死磕的人,不用顾及太多,想着个自己留后路什么。
因此上就下令直接把张横的双腿打断,这样即便是日后被救出,也成了废人一个,再做不了恶。
当然,双腿被废的他,在被营救的时候,也必定会成为一个大累赘,可以陷下梁山更多的人。
热闹了一阵的军营,再度安静下来,营帐里全都熄灭了灯火,只有最中间那座象征着主帅所在的营帐,还有火光传出。
在王庆营帐不远处,火光照的住的地方,有着一辆槛车,里面瘫坐着一个人。
看似平静,已经陷入沉睡的军营,实际上戒备森严,众位军士握着刀枪,只等着梁山人马到来之后,厮杀一番,建功立业!
而为了稳妥起见,王庆也派人通知了两侧的武松和张清二人,令他们各自准备一半兵马,但见中军火起,有厮杀声响起的时候,就立即带着人马前往水泊边上,截断后路,然后往营地方向推进,合围拢胆敢上岸之人。
他是打定了注意,要将梁山水军重创!
梁山水军营寨里,张顺来来回回的走着,不时眺望远处王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头领,有人回来了!”
有手下的人引着两个身上湿漉漉的小兵,匆匆赶来。
见到只有这两人回来的时候,张顺就知道事情不好。
在匆匆的问完这两人事情经过结果,得知自己哥哥果然被擒之后,整个人更是心慌。
在营地里焦躁的走了一会儿,道:“快去备船,到阮家哥哥那里走一趟!”
说完不待备船的人离开,他却先走了。
梁山水寨不止一处,大体上分为三个地方,一处由张横张顺兄弟二人统领,一处由梁山元老,阮家三兄弟统领。
还有一处由混江龙李俊,带着童威童猛二兄弟统领。
不过这次李俊三人跟着宋江他们一起攻打大名府了,带走了本部一些兵马,留在梁山的人手以及营寨,则由阮家兄弟代为约束。
此时,他们三人也不曾睡去,同样是聚在一起说一些关于驻扎在了梁山外围官兵的事情。
其实阮小二和阮小五之前是曾睡了一阵的,却被不曾结亲精力旺盛的阮小七喊起来,一起遥望远处忽然有火光乱照的官兵营地。
说些这些鸟官兵,半夜不睡,不知道在做什么怪。之类的话。
三人在这里谈论一阵,也没有多少前去攻打营地的想法,不曾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看夜色渐深,对面营地早没了动静,也就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致,准备回去睡觉。
有军卒来报,说是张顺头领前来,三人虽然有些疑惑,不知道张顺大半夜的前来所谓何事,还是连忙起身前去迎接。
梁山八个水军头领里面,技艺最高的,就是浪里白条张顺,和混江龙李俊二人。
与他们相比,三阮要显得有些不足。三人对张顺也是颇多敬佩。
“张家哥哥,怎地这个时候过来?可有什么事?”
三人刚走不远,张顺已经奔了过来。
见他神色慌张,面露焦急之色,阮小二来不及客套,直接问了出来。
张顺喘口气,咽口唾沫连声道:“我哥哥因不听小弟苦谏,带人去劫武柏营寨,不料被捉,人马也陷了那里,止有不到五人争了性命回来。”
阮小二,阮小五色变,想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活阎罗阮小七瞪眼叫起来:“我们兄弟同生共死,吉凶相救!他是你嫡亲兄弟,却怎地教他独自去,被人捉了?
你不去救,我弟兄闪人自去救他!”
张顺面露难色,颇多纠结道:“不是不去,只是不曾到山上请示副军师,不敢轻动。”
阮小七焦躁:“若是请示了副军师,等到将令来时,你哥哥吃他剁做泥了!”
阮小二阮小五也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