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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抗日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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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锋看了看陈老水:“我说陈大哥,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有我们弟兄什么事儿?白先生吩咐的是你,又没有留话给我们兄弟,这趟浑水我们弟兄不想趟!”

    中国有句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松尾坂本穿着中国传统的长袍马褂,从外表和他的一行一动之中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日本人。

    可是今天钟先生从松尾的眼睛里面又看到了松尾那种熟悉的眼神阴鸷、凶狠和难以琢磨。

    松尾这次来的目地远远超出了钟先生的想象:自从一九三二年五月十五日日本国内一批少壮派军人发动政变,袭击了首相相官邸及警视厅等国家重要机关并杀死了首相犬养毅之后,斋藤实新内阁就走上了日本的政治舞台。新内阁以确立所谓“国防国家体制”为宗旨,将日本政体的法西斯化推进了一步。在此情况下,日本关东军决定“调头把圣战指向热河省”。

    直以来,日本人始终认为据有热河省便将东三省与关内地区隔绝,可以此巩固其对东三省的占领并为全面入侵华北以至全中国打开方便之门。尤其是日本关东军方面,更是将热河视为可随时进窥内蒙和华北又可切断关内和东北义勇军的联系,巩固它在伪满的统治的战略要地。早在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两个月后,关东军就已在《满蒙自由国设立方案大纲》中将热河划入预定建立的伪满洲国版图。一九三二年二月,关东军炮制的“东北行政委员会”在其所谓的《独立宣言》中说:“热河省与旧东北三省有不可分割之关系。”到了一九三三年一月,日本外相内田康哉在议会发表演说,称:“满蒙与中国系以长城为境界者,由历史而观,亦无议论之余地。尤以热河省之属于满洲国之一部者,征诸该国建国之经纬,当可明了。”因此,在日本组建伪满洲国的各种方案中,没有一个不把热河与辽、吉、黑三省并列,划入伪满洲国的“行政区划”之中。在一九三二年三月“满洲国”成立时,伪政府成员名单中就包括了热河省主席汤玉麟,并委其为“参议府副议长兼热河省长”,意图以高官厚禄把汤玉麟引诱出去的目地就是为了使日本不战而得热河省。此时,日本人一面设法拉拢汤玉麟,一面开始筹划直接以军事行动夺取热河。力图先占领长城外侧广大地域,然后再夺取长城防线上的各战略要地,以形成南威逼华北,北占领内蒙古、进攻外蒙古进而侵犯苏联的战略态势。

    虽然日本关东军对热河采取“暂以支持汤玉麟,使之从速服从满洲国的统治为首要措施”,多次派遣特务、汉奸,对汤进行诱降,企图以谋略手段夺取热河,但是由于中国人民抗日呼声高涨,且有东北军的武力威胁,汤玉麟未敢公开投敌。

    日本关东军诱降不成就开始不断制造事端,为侵攻热河创造条件。一九三二年七月,关东军派进热河进行诱降汤玉麟工作的特务石本权四郎被朱霁青领导的辽吉黑国民救**李海峰部捕获后,关东军马上声称此为“第二中村事件”,并以“救出”为名,从锦州、义县出动装甲列车部队,向朝阳寺进犯,一度占领南岭,后在义勇军不断袭击下撤回。“石本事件”是关东军图取热河的一次武力试探,为后来的大举进攻做准备。事后,关东军向军部中央报告:“热河经略固然早晚必行之,但鉴于目前关东军整个形势,尚不可能对热河采取大规模作战行动”,“为经略热河,关东军至少要将两个师团用于该方面”,要求军部中央至少增派一个师团及骑兵一个旅团用以加强关东军。根据关东军的要求,日本军部在一九三二年九月开始至一九三二年年底,共增派骑兵第四旅团、混成第十四旅团等进入东北加入关东军序列,完成了进攻热河的军事准备。

    军方对热河的高度重视,作为为日本军方服务的特务机关当然也不会例外,这其中尤其是中国事务处,更是愿意充当马前卒。松尾作为中国事务处的处长,这一次亲自出马明了这个问题。

    钟先生一边听松尾有条不紊的述说着这些事情一边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他心里清楚,一向少言寡语的松尾坂本这次能像个中国老太太一样絮絮叨叨和自己说这些事情,那就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不满。

    松尾也许觉得自己说得实在是太多了,他缓了一缓,轻轻呷了一口茶:“中村君,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这段时期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尽心尽力,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作为热河事务处的处长,眼光不应该这么短浅!”

    钟先生毕恭毕敬的听着,连一点大气也不敢出。

    “好了!中村君,你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了,我在这里想提醒你一句,我们中国事务处的职责就是配合军方,利用中国人和中国人之间的矛盾为我们帝国造就新大陆服务。”松尾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他站起身给钟先生倒了一杯茶水,“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地方你没有考虑到,这可是我们为帝国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一旦错过,你和我都会后悔的!”松尾再次看了看中村敬三,“中村君,你可以回去了,明天在这个时候我等着看你的新计划,你看怎么样?”

    钟先生连连点头,一边擦拭着冷汗一边退了出来。

    陈老水翻了翻眼珠子:“杨老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是干什么来的你们哥俩心里明白,四爷的事情一天办不完那就只能拖一天,十天办不完那就得拖十天,这个道理我想你们应该明白呀!”

    杨锋看看陈老水,嘴巴动了动,到了嘴边的的话终于没有说出来,于是抄起筷子,狠狠的夹了一口菜塞到自己的嘴里。

    姚朗毕竟常走江湖,他生怕杨锋再说些什么,于是赶紧拿起筷子:“来来来,陈大哥,咱们吃菜!”

    陈老水把嘴巴里面的那块狮子头咽进肚子里,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老弟,江湖人,江湖事,有时候就是这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说完一仰脖,咕咚一口把酒喝干了,继续说道:“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哥俩听听怎么样?”

    姚朗连声说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杨锋看了看姚朗,微微点了一下头:“陈大哥,不知道你是要说乌鸦的故事还是老鼠的故事?”

    陈老水大笑:“杨老弟,这么说你是想听乌鸦的故事还是老鼠的故事呢?”

    “什么乌鸦的故事老鼠的故事?”姚朗一愣,随即他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哦,原来如此,那就烦劳陈大哥都给我们弟兄说来听听!”说着,姚朗抄起酒壶给陈老水又斟满了一杯。

    杨锋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陈老水面前:“陈大哥,时间还早,你慢慢的说,我们弟兄仔细地听!”

    陈老水嘿嘿一笑,身子一仰靠在了椅背上:“那我就先说说乌鸦吧!你们也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听说过盗宗没有?”

    “盗宗?”杨锋和姚朗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然后一起摇摇头。姚朗轻声说道:“是不是咱们直隶一带的燕子门或者神偷门这一类的门派呀?”

    陈老水摇摇头:“姚老弟,看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起这盗宗,其实那也是一门绝技,本是与武术、气功相提并论的中国世间三大绝技,不仅源远流长,而且也是经历代祖师高人呕心沥血、穷尽心智,巧取技艺出神入化,在江湖中千百年来谁也不敢轻视。这历代盗宗门下弟子都是信奉劫富济贫的宗旨,出过不少豪杰之士,如唐朝天宝年间的空空儿,北宋末年的鼓上蚤时迁,当然,也包括你姚老弟说的那个燕子门。不过这个盗宗只因沾了个盗字,所以历代被人压制不能出头。传到现在,世人多把盗宗和那些毛贼混为一谈,盗宗因此更是难见天日。”

    姚朗轻轻一笑:“陈大哥,你说来说去不就是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小偷小摸儿之流,难道这些人和盗宗门下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陈老水再次摇摇头:“姚老弟,你说的也不完全错!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当中的确也有很多是盗宗传人,可是正宗嫡传的盗宗弟子和那些人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天壤之别?”杨锋看了看陈老水,“有些意思,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儿?”

    陈老水微微点点头:“当然!这盗和贼虽出身同派同宗,但是这二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陈老水说着,伸手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小口,两只眼睛却来回打量着迷惑不解的杨锋和姚朗。

    扫好了盘子:侦察好了情况。
………………………………

第三十三章

    杨锋和姚朗都是江湖中人,尤其姚朗,更是因为这些年跟在泥鳅身边闯荡江湖,对于江湖上的一些规矩和来历知道不少,但是两个人从来也不曾听瘸子、泥鳅这些人说盗和贼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不同。

    杨锋看着面前的陈老水,嘴上虽没有说什么,心里暗自思忖:“这个陈老水最多也就是这段运河上的一个水贼头子,他熟悉的应该是水路上的规矩,怎么会对盗宗之流这么熟悉呢?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杨锋见姚朗听得入神,没有去打扰,只是心里对这个陈老水疑窦重生:大凡江湖中入帮入派之人都是对帮派内部的情况三缄其口,更不愿意别人刨根问底儿,像陈老水这样知道外帮外派的人不少,可这些人多是江湖上的油子,个个滑的都像是泥鳅,三句半话说出来就让你知道他是一个老合,要想从这些人嘴里知道点儿什么出来非得碰码子套路子或者花钱不可。眼前的这个陈老水滔滔不绝的说着其他门派的事情,他那种神情就好像真的是在讲一个故事。

    杨锋心里一翻个:这个姓陈的摆明了是受了某些人的指派,要不然他绝对不敢这么做。可是看着陈老水,杨锋实在想不出陈老水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老水再一次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现如今世道变啦,像什么借马、牵羊(统指偷车)、吃毛僵(偷牛)、赶小脚(偷猪)、扫马路偷无人看守之物)、收皮子(偷晒在阳台上的衣服)、吃臭、盗斗(统指挖坟盗墓)等这些手法的称作盗;那些以破扇子(撬门)、改门子(爬窗户)、撑杆跳、高买(统指翻墙头、揭瓦片入室)、拔扇子(用刀拨开门插)、蹲仓(主人不在时先潜入室内藏起来)等手法查户口、探亲(统指进入房屋)窃取钱财的叫作贼。”

    到这里,陈老水瞟了一眼姚朗和杨锋。

    杨锋和姚朗相互瞄了一眼,刚才那些言语里面陈老水或许有意或许无意的点出了一些春点(行话),但又不像是江湖人打切口对脉子调侃。

    虽然这些侃子大部分杨锋都能听得懂,可是杨锋没有开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而且各地的侃子有各地的说法,就像关内的江湖人张嘴就是道个万儿而关外的江湖人却说道个蔓儿一样,你要是不会调侃儿就最好少开口,万一让别人看出来你是个半拉空子或者空码子*就有可能惹上麻烦。

    姚朗知道的多一些,可是越知道的多,姚朗越不敢应口儿,生怕有哪句话捋不直*。

    陈老水看了看杨锋和姚朗,见这两个人并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于是他干笑了两声:“两位小兄弟莫怪,老哥多喝了几杯,这嘴巴没有把门的,碎嘴啦碎嘴啦!”

    姚朗看了看杨锋,转过脸对陈老水说道:“没有没有!陈大哥,你接着说,我们弟兄就是替人跑腿混口饭吃,哪里知道这么多?”

    陈老水略一迟疑,又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现如今,只有盗宗门下弟子还是遵循着老祖宗的规矩,至于其他的门派早已经是挂羊头卖狗肉,像这一带有名的燕子门高徒,江湖上绰号飞燕子或者燕子李三的,他们大多都已经改换了门庭,成了飞贼,算不得是正宗盗宗门下。”

    姚朗好奇的问道:“陈大哥,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盗宗门下呢?”

    陈老水挠挠头皮,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姚老弟,这让我怎么说呢?真正盗宗门下弟子主要还是暗中施展妙手取人身上钱物,也就是咱们俗称两夹或者飞老夹,最普遍的说法叫扒手,或称插手。”

    杨锋听到这里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陈大哥,说来说去原来就偷呀!这小偷能有什么功夫,即便是有那么三脚猫四门狗的手段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功夫!”

    陈老水听杨锋这么一说,脸上显露出了不悦之色:“杨老弟,你是不知道,扒手这一门又称空空妙手,原本是盗宗里面最吃功夫、最显手段的上乘流派。不说远的,就说现如今北平天津一带,一些高手便专做转腕儿、挑铁箍(统指偷手表)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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