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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抗日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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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识荆点点头:“老水呀,那个迈克尔这两天回来,我和郝宽狄松他们准备准备,等货一脱手咱们马上就走,你这几天费费心,把那两个小子给我盯紧点儿,千万不要让他们捅出什么篓子来,我看你干脆就跟在他们后边转悠,不管他们有什么行动你都跟着,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插手他们的事情,怎么样啊?”

    陈老水有些疑惑:“四爷,什么情况才叫万不得已呢?”

    白识荆想了想:“只要他们的行动不影响我们的事情就可以了,尤其要记住,北平城里有不少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还有不少的洋人,当然,也包括日本人,他们只要不招惹大事情你就不要管。”

    陈老水先是点点头,然后有些不解的问道:“四爷,那两个小子是耗子尾巴上的疖子,没多大脓水儿,您老何必这么担心呢?”

    白识荆看了看陈老水:“你知道什么,那两个小子可是闲不住的人,他们这段时间东窜西跳的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在咱们办完这件事情之前千万不要让他们影响我们,等事情办完,他们就是把天捅破了我们也不用管!”

    杨锋和姚郎再一次回到了王老好的酒馆,这一次王老好脸上的愁云更浓了:“二位少爷,不是我老王爱多嘴,看眼下这阵势,佟家那俩小子不会善罢甘休,老徐哥老两口子倒没什么,说走就走了,可是于波人家哥几个不一样啊,老二于洋可是学生,眼看这就毕业了,总不能让于波一家子这就搬走啊!”

    杨锋看了看王老好:“我知道,王老板,你先忙去吧,我们哥俩再商量商量!”王老好不好再说什么,站起身离开了。

    姚郎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二哥,我看王老板说的对,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杨锋看了看姚郎:“老四,你”说着,杨锋轻轻抬起手来又迅速的一落。

    姚郎点点头:“二哥,只要咱们干的干净利索就行!”

    杨锋想了想:“老四,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呢,反正还有时间,咱们哥俩要不扫扫盘子怎么样?”

    姚郎答应了一声,两个人站起身走出了王记小酒馆,可就在出门的一刹那间,杨锋眼角的余光忽然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剃头的老人。

    剃头的老人仍然坐在昨天那个位置上打着瞌睡,脸上带着一副似乎是总也睡不醒的模样。

    姚郎本已经走出去几步,忽然发现杨锋还是站在原地,眼睛依旧望着那个剃头的老人,他快步走了过来:“二哥,咱们快走吧!还有好多事儿呢!”杨锋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两个人快步走开了。

    佟大赖子和佟二赖子兄弟在北平地面上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人物,他们只不过是东城一带的混混儿头儿。杨锋和姚郎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搞清了这两个人的“家底”。

    回到客栈之后,杨锋和姚郎并没有和陈老水过多的纠缠,他们两个人一头就钻进了自己的那间客房。

    洗漱过后,杨锋和姚郎就躺在了各自的床上商量起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来了。

    杨锋的主张就是用枪,一颗子弹解决一个,佟大赖子和佟二赖子兄弟最多也就两颗子弹。

    也就是说,用半块大洋就足够。

    姚郎摇摇头:“二哥,我知道你的枪法准,可是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在北平这种地方用枪解决问题那是要惹祸的,警察和侦缉队不会这么轻易销案的,我们真要这么干有可能就会牵连到别人!”

    杨锋忽然坐了起来:“老四,那个佟二赖子不是说明天让咱们到北海夹道去吗?我看,咱们就按着北平的规矩来!”

    佟二赖子吃完早饭之后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大模大样地上了车,很快,人力车就到了北海夹道。

    早在北海夹道等候多时的杨锋瞟了佟二赖子一眼,发现这位爷谱儿挺大。

    佟二赖子留着中分式发型,头发上抹了发蜡,显得油光水滑。身上穿着一套黑色香云纱裤褂,敞着怀,腰里系着三寸宽的软牛皮板儿带,硕大的黄铜扣上还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一根粗大的金制怀表链子垂在胸前,他手下的两个跟在他**后面一溜儿小跑地伺候着。

    佟二赖子看了看杨锋,侧过身“呸”了一声,顺便把咬在嘴里的牙签吐在地上:“感情你就是徐老拐那老小子的后台啊?胆子不小啊?知道爷是谁吗?”

    “知道!”杨锋缩了缩脖子,“不就是佟二赖子吗?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儿也敢称爷?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佟二赖子的脸马上变成了酱紫色:“嗬!口气不小啊!”他的两个手下马上狗一样窜了出来:“小子,你是不是活腻啦?这么和我们二爷说话?”说着,两个人掏出随身的匕首就扑了过来。

    杨锋出手很快,他闪电般地让过第一个人的匕首,然后反手一掌击中第一个人的后脑,那家伙立刻来了一个狗吃屎,他的头骨在撞到青石地面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另一个人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向后退了一步用他平生最快的手法掏出一支手枪,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杨锋一个箭步已经追到他面前,双臂一合,一个“双风贯耳”击中对方头部,随即双手一错,那个人的颈椎骨发出一声轻微的断裂声便摔倒在地下。

    只是一个照面,佟二赖子的两个心腹打手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佟二赖子愣了一楞,但是他马上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是个要命的阎王,他下意识的转回身就往外跑,就在他正要转身可是身体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去的时候,佟二赖子突然感到脑后起了一股微风。佟二赖子毕竟久经阵仗,他心知不妙,这是有人在他身后进行偷袭,然而他想作出反应已经迟了,一根细细的钢丝勒住了他的喉咙,钢丝猛地抽紧,像刀子一样切进了皮肤,鲜血从切开皮肤的创口里迸溅出来,佟二赖子徒劳地挣扎了一下,钢丝勒得更紧了,锋利的钢丝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切断了佟二赖子的气管和颈动脉。

    杨锋抱着肩看着面前正在挣扎的佟二赖子笑了笑,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姚郎的双手勒住钢丝,膝盖屈起顶在了佟二赖子的后腰眼。

    姚郎的这个手法是把子典型的绞杀法,对手无论有多强武功也毫无还击余地。

    到杨锋点头,姚郎的手上加了一把力,很快,佟二赖子就变成了一条耷拉着舌头的死癞皮狗。

    佟二赖子临死的时候也想不到,就在今天凌晨,他的哥哥大赖子也已经被弄死在他那张舒适的竹床上。
………………………………

第七章

    杨锋已经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不是不想,而是不去想。

    在杨锋看来,杀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给他一枪,事实上杨锋也是经常这么干,在大多数刺杀行动的时候杨锋更不会靠拳脚取胜,每次都是将目标一枪毙命,纵然对方是武林高手杨锋也不在乎,因为他们纵有一身武艺却根本用不上。

    可是姚郎却没有做过几回这种事情。

    姚郎更多的时候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毕竟他长期和泥鳅这种人在一起,他需要面对的是江湖上那些形形**的人物,他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处理和这些人的关系,杀人这种事情对姚郎来说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

    可是今天姚郎亲手杀了一个人。

    姚郎并不是没有杀过人,只不过他习惯使用飞刀,而且一刀出手就立刻转身撤离,所以他很少有机会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死人,尤其是在自己面前被他亲手用钢丝勒死,那种感觉让姚郎觉得真的非常难受,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忽然变成一片空白。

    杨锋拍了拍姚郎:“老四,发什么愣,赶紧收拾一下!”说着,杨锋利索的在三个死人身上摸索了一遍。

    佟二赖子身上的团龙板带和那条挂有金制链子的怀表以及钱包以及他手下身上的匕首、手枪、子弹、钱统统被杨锋搜刮在早已准备好的布口袋里,临走的时候杨锋还不忘在佟二赖子的身上再踢上一脚:“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就这点能水还想和我们斗,找死!”

    回到王记小酒馆的时候姚郎才有些清醒,三杯酒下肚,姚郎这才恢复过来。

    杨锋笑了笑:“老四,是不是有点儿不适应啊?”

    姚郎看了看杨锋,轻轻点了点头。

    杨锋轻轻一笑:“老四,平时看起来你也挺厉害的,怎么这一次这么受不了啊?”

    姚郎一仰脖,杯里的白酒立刻消失无踪:“二哥,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情况下看到一个死人,而且是被我亲手勒死的,那个情景”

    “好了!”杨锋打断了姚郎的话,“二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人吗,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姚郎点点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吐出来。

    杨锋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四,你不用去想,也不要去想,就当自己没有做过,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姚郎点点头。

    杨锋给他斟满一杯酒:“咱们在关外的时候也不是没杀过日本人,那个时候你怎么没事呢?好了,就当杀了一只鸡,宰了一条狗。”

    姚郎抄起酒杯:“二哥,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该怎么办!你放心,我没事的!”

    四个小菜和两壶酒下肚之后,姚郎的脸色完全恢复了,而且多少有了那么一点儿因为酒造成的红润。

    离开王记小酒馆的时候杨锋和姚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杨锋在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个剃头的老人。剃头的老人依旧睡不醒似地靠那里打着瞌睡。

    杨锋看了看姚郎:“老四,走,咱们哥俩去刮个脸儿!”

    剃头匠作为三百六十行中的一行诞生得很晚,大概在清朝才出现剃头匠。众所周知,清朝以前的汉人都是留满发的,小孩一生下便任头发生长,不剪不剃。读书时,把头发因势理顺,绾成髻,唤做“束发受书”。除非削发为僧出家当和尚,否则头发是不能剪也不能剃的。《孝经》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至也”。满清王朝取代明朝之后,清政府命令世人留起了辫子,于是官办的剃头挑子也就从那时候兴起了,那时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梳辫子时期的剃头匠说起来也很不容易,最基本的技术当然是剃头、梳头编发辫和刮脸。此外他们还要掌握一些相关的必要技术,包括掏耳朵、剪鼻毛、清眼目、染发(白发染黑)、修整胡须、放髓(敲打脊椎)以及头、面、颈肩部的按摩。严格地说,剃一次头,并非只是修整一下发型,而是包括上述各项的全套服务,只有这些手艺都掌握才是合格的剃头匠。因此,剃完头的人不仅须发整齐,面目一新,而且头肩各部位都舒适清爽。

    见来了主顾,剃头的老人立刻有了精神,站起身客气的打着招呼。

    姚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满嘴酒气的说道:“给我们哥俩来个短发,打老沫,再勾盘儿,顺便掏耳朵!”

    “好嘞!”老人一边答应着一边抄起了剃头刀子,利索的给姚郎收拾起来。

    杨锋忽然看了看这个剃头的老人,然后他的眼光落在了唤头上。

    唤头是由一根钳形钢片和铁棍组成的。钳形钢片一头烧结成把儿,另一头微张,用的时候左手拿着钳形钢片,右手用一根金属棒,从两根条铁的缝隙中间向上挑,发出响亮的声音,“嚓嚓”。对于剃头的来说,它好比就是卖豆腐的梆子或者卖香油手里的铜锣一样必不可少,它代替的是剃头的吆喝声。

    这位剃头老人的唤头看样子已经很旧了,只有用来摩擦发出声音的那个位置是非常光亮和平滑的。

    杨锋拿起了唤头一边仔细的瞧着一边说道:“听老师傅说话的口音,这位老师傅好像不是天津宝坻人呐?”

    在直隶平津一带,剃头匠多出自天津宝坻县。因为宝坻曾是贫困地区,常闹水灾,收成不好时,当地农民就到处找人学剃头的手艺,久而久之,学习剃头在当地成为了一种风气,到了后来,平津一带的剃头匠几乎全都是宝坻人。

    老人一边把热烘烘的毛巾往姚郎脸上一焐一边说道:“小兄弟好耳音,我的确不是天津宝坻人,我是定州人!小兄弟的口音好像也不是北平的吧?”

    杨锋脸上忽然多了一丝惧意,他放下手里的唤头,缓缓站起身来:“您是定州人?”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手里蘸着肥皂沫的刷子在姚郎头上、脸上除眼睛、鼻子和嘴以外的部位细细地涂了一遍,然后剪子、剃头刀子就在姚郎头上、脸上游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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