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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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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此事,秦姒对帛阳也重新估量,相处时更加小心翼翼。

    帛阳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姒,如果后者低头的角度有一丝不妥,暗讽的唇角就会被他发现。

    但发现与否重要么?他心里已经定罪了。

    他突然发问:“没有去东宫(殿)吗?”

    “嗯?”

    “看小川的时候。”

    秦姒抬头回视帛阳,说:“没,偶尔被监国缠住,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孩子好应付。”

    “东宫不是幼童了。”帛阳指出。

    秦姒轻快回答:“对我来说,他只是个小毛头。你不信?”

    “驸马与东宫一般年纪。”

    “实际上,差得远。”她偷偷撇嘴。

    “喔?”

    “无事。”

    离开帛阳的内院,秦姒由内侍领路,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

    在法令允许的程序之外,她与长公主是不能见面的。每次帛阳召唤她进驸马府内院,内侍都会提笔记录日期、相处的时间长短等,呈给长青宫老太后过目。

    过去,这一招限制了帛阳的行动,使他不得不通过秦姒联络外界。

    如今两人对彼此的信任落入低谷,帛阳自有另一套法子,避过驸马府内外院的严格监督,溜出府去。于是双方反倒见面得少了。

    ――无论怎么示好,也没法让帛阳对自己放心。

    秦姒叹气,有些委屈,有些失落。

    她不是个喜欢看冷眼、受猜忌的女子,对于当圣母更是一点热情也没有。索性不去想这些事情,先把那个精力过剩的东宫收拾妥帖,才是第一要务。

    同一个夜晚,那位生活得很荡漾的主儿,正集思广益,征询友人的建议。

    “究竟要怎样,才能讨得四姑娘欢心?”

    这个课题几乎打败了东宫殿所有人。

    十几天试探下来,诸人发现:四姑娘一不爱胭脂水粉,二不爱绫罗绸缎,三不爱珠宝玉饰。在她面前炫耀史学,只会被指出成堆错处;在她面前演绎曲乐,她会听到打瞌睡;在她面前玩蹴鞠或马戏,转眼就见她找理由告退。

    对美人,古人是琴瑟友之钟鼓乐之,可今天这位美人似乎短少点风雅之心。

    跟她谈国事,她倒是很来劲。

    但谈国事,却会换东宫自个儿提不起劲……

    一定要找样双方都感兴趣的东西才行啊!

    众舍人安抚东宫说:“殿下与秦小姐相处的时日短了,自然摸不清对方喜好,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就再观察一些日子吧?”

    东宫闻言,不但没有释然,反倒逾加沮丧。

    他一副泫然欲泣状,把人都遣走,然后趴床上叹气。

    整个正殿顿时陷入惨淡愁云中。

    谁说他跟秦姒相处得不久来着?这都多少年了啊,哪怕是两人独处的时间,加起来数目也十分可观。

    可是……

    他就是不明白秦姒在想什么,不清楚她的喜好,连送什么东西会让她开心,他都猜不到。

    “绝对不是因为,本宫没在意过。”他对这一点很是坚持。

    啊,这是耻辱,耻辱!

    不行,他要仔细研究秦姒的喜好,不能再被她当笑话看。

    从明天开始,在四姑娘周围布满眼线!
………………………………

第三节 所谓眼线,所谓讨好

    秦姒路过兵部衙门内的校场,在荷塘前驻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她佯装端详塘边植的松苗,悄悄向四处张望。

    时值初夏,蝉鸣声此起彼伏,风过树荫略移。

    她瞥见某处阴影,不由皱眉。

    “有人监视秦大人?”

    茶楼上,友人闲聊间听她这样提及,遂诧异地询问:“兵部衙门有门房守卒,哪会让外人潜入?”

    “不知啊。”秦姒薄薄地扬了扬扇。

    天气热了,人越发心浮气躁,该不会是谁又有动静了吧。她暗忖。

    用扇柄勾弄窗边风铃,顺便望一眼街心,忽又与人四目相接。后者匆忙埋头。

    秦姒收回视线,沉默不语,只展开三指扣住茶杯边沿。

    ――跟踪她的人,究竟想知道什么?

    莫非是帛阳派人监视,想查证她是否与可疑之人接触?

    原本计划去秦太后的侄子――定国公府上走一趟,看样儿是不能成行了。

    “新出的话本,要看不?”

    一卷书册递到她眼前。

    秦姒接过,挑着眉扫视封面:“《窦娥记》?这题材很新么?”不以为然的口吻。

    小翻了几页,秦姒抬眼看看递书给自己的友人。

    这人来历不大(相比之下),姓张名缇字之秋,长州举人,来京参加会试却误了报考,索性就没回去,在京城里打打混,教人认字,卖卖字画等。后来跟着秦姒去夏县任职,做秦姒的师爷,再回京城的时候,就买下了私人学馆,自己开讲堂教小童读书什么的。

    当然,他不只做这个生意。

    现在他还靠自己的人脉,帮上京赶考的学子上下打点,或者替落魄文人收集作品出点文集之类的赚钱。

    坊间流传的新旧四册话本,大受好评的第三册就是他策划来制版付印的。

    只是秦姒看着这第四册,实在没有翻阅的兴趣。

    ――窦娥冤耶,未免太老套了吧?

    “东家,你莫嫌弃人家取的是前人旧题,为了瞒过那些谄媚子,这也是不得已。”张缇道。他管秦姒叫东家,是在当师爷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改不了口了。

    听他的言外之意,秦姒道:“喔?书中暗讽了谁呢?”

    “与上一册是情节相联系的。”张缇解释说。

    第三册叫做《抄而无死》,讲的是穷秀才揭发新科状元舞弊,反被诬告,责打致死,化厉鬼复仇以彰公义。

    根本就不能说是暗讽了,因为本届的科举就出了这事儿,告发者被杖责致死的时候秦姒正在京都衙门供职。她一看书,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话本流传开了,上面追查的时候,也是她先去给张缇等人提醒应对来着。

    “与第三册情节相关?”秦姒好奇地翻了翻,“在什么地方呢?”

    “这写的窦娥,乃是新科状元未过门的妻啊!状元郎一朝得势,先是与她退婚,再攀了高官的亲。而从那时起,窦娥家就厄运连连……”

    听他这样扯下去,再过一个时辰,也触不到关键点。

    秦姒合上书页,直截了当地问:“张大哥,你就直说吧,有什么问题?”

    张缇笑笑,道:“前案被杖责而死的书生,与状元郎同阅一本古书,这本书就是从‘窦娥’家借出来的。去年她爹死在藏书阁内,主母疑是‘窦娥’所为,抓她见官……”

    “嗯,明白了。”秦姒打断他的述说。

    “东家会插手么?”

    “待我读完再论。”将书卷起收进袖里,秦姒起身再望向街心,不出意料又见鬼鬼祟祟的人影。

    张缇送她到楼下,悄声叮嘱说:“那女子在栋州州府判了秋后问斩,不知天子那儿是否已经落笔勾决。东家要救人,就这几个月时间,请务必赶紧。”

    “前次对郭祥(揭发状元后被杖毙的人)见死不救,为何这回,张大哥认定我会管那闲事?”秦姒摇摇扇子。

    “东家对新科状元没想法,但他的泰山大人,又如何?”

    秦姒闻言笑笑。

    新科状元的岳父,乃是年迈的兵部尚书,也即她的顶头上司。

    四皇子在四六之变中倒台,支持他的兵部尚书也随之势衰,老太后将自己的侄孙与秦姒安**兵部,意图便是设法“劝”兵部尚书告老还乡。

    他女婿乃是京官新锐,若此时出事,应该正合老太后心意。

    但是,不好意思,秦姒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猜中想法。

    她抬眼瞥张缇,冷然诘问:“张大哥此话何意呢?”

    见脸色不对,张缇急忙解释:“作师爷的,自然要把东家的心思摸个六七成。不过若换成东家你,就算张某估错了,也是情理之中啊!”

    “张大哥嘴甜。”

    “嘴甜不敢当,说多错多是真。”张缇自嘲一句,随手在路边小贩的担子上买了个糖人,递与秦姒,“赠君麦糖聊表歉意,这才是口里有蜜了。”

    “唔……”

    以前备考的时候,秦姒最受不住张缇捎去的糕点诱惑,其中吃得最干净的,便是糖人。想了想,她还是禁不住诱惑,接过来,板着脸教训道:“哼,多言卖弄,下不为例。”

    尤其是在她被人跟踪监视的情况下。

    “是、是。”

    话说回来,跟踪者能轻易进入兵部衙门,手法又这么业余这么笨拙,连她都能发现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姒困惑半宿,以致第二天到衙门的时候也迟了一点点。

    进署房,迎面居然挂着十来串风铃!

    她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否入错屋子,出门看看却又没错。再探头进去小心打量,她发现屋角多了几盆矮矮的松树!

    咦,这怎么回事?

    秦姒越发纳闷,挪脚进房内。她四下环顾着,移步到自己的案桌旁,放下公文。

    随后立刻发觉案上堆满了书卷!

    《穷秀才夜遇北山神女》、《琼林宴》、《抄而无死》还有昨天才看见的《窦娥记》――街头巷尾可见的新旧四册话本也好,老早就禁传的秽淫小册子也好,单单是绘画没有带字的也好……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放她这儿的啊?

    秦姒这下吃惊不小,急忙扯了书柜上的罩布,把这堆书册一股脑包起来。

    藏哪里好呢?左看右看,塞进橱柜里面,狠狠关上柜门。

    屋里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

    她提高警惕,桌前案下仔细找,却看见自己最宝贝的上等毛笔(包括御赐的贡笔),全都被丢在屋角!

    猛回头,笔架上取而代之的是――

    一架子惟妙惟肖的糖人。
………………………………

第四节 暧昧是一种生活态度

    秦姒端坐在席上,清点东宫抄写的字条。

    “猥琐小人之举乃是一时糊涂,本宫知错绝不再犯,立字为证。”

    这句话抄五十遍,让东宫记得牢牢地,如此方能纾解她的怒气。

    昨日她被跟踪之人弄得心情大坏,取消了预定好的行程,还半夜翻覆睡不着觉,结果,居然是东宫这小子搞的鬼?

    东宫殿的人手,是拿来做这种事的么?

    不给他点颜色,他真能上房揭瓦了!

    监国被她这么杀气腾腾地盯着,背上不免竖起寒毛来:谁说四姑娘温柔来着,只要在他面前,她就一副凶悍强势的模样。

    可是,哪天不被她用眼刀剐的话,他好像还浑身不自在来着?

    秦姒注意到他冒着泡泡的眼神,冷然道:“别磨蹭了殿下。快些写完,在下回府时候要是夜深了,长公主会忧心。”帛阳的忧心,可不是捧着灯幽怨望窗外那种,他是派人打着锣满街找那一型的,直接羞得秦姒不敢再犯。

    想不到,她身为女人,还会被男人教导御夫术,咳咳。

    “皇姑母是妻,本宫就不是你的夫君了?厚此薄彼……”东宫低声埋怨。

    “这能比么?”秦姒哭笑不得。

    “明明本宫比较有诚意……”

    秦姒嗤之以鼻:“亲力亲为,才是诚意。”

    东宫立刻反驳道:“本宫也是亲口吩咐的!唉呀,好痛!知错知错知错!”不要掐人家的手背嘛!

    此时,侍卫来传报,说刑部员外郎、即墨君求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什么时候了,不见!”东宫蘸墨,头也不抬便回绝。

    秦姒咳嗽一声。

    东宫搁笔,和颜悦色道:“子音么(子音是即墨君的字)?让他进来吧。”

    即墨大人也是去年才破格提拔到刑部的,论年纪,比秦姒还要小上一截。他进殿来,见秦姒在此,便暂缓脚步,不悦之色在脸上转瞬即逝。

    他此时来访,为的是明日早朝的议题之一。

    “听说圣上有意让监国自建东阁?”

    所谓东阁,乃是指专属东宫的智囊团,元启帝的意思,是东宫年近二十了,除了舍人辅助之外,更需要培养自己的心腹。这也是做父亲的十分信任儿子,相信他不会犯上作乱,才会主动提出要东宫组建东阁。

    当然,议题不必由元启帝自己提出。

    今天散朝之后,他传了数位大臣到御书房――就是提前透透口风,秦姒当时也去了。

    即墨君看了看东宫手上正忙的活计,决定不干扰后者端正人格的工程。他转向秦姒,责问到:“陛下圣意未决的时候,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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