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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山田一郎贴身翻译官的白翻译,还真不是黄德贵能招惹的。
“白翻译,你干嘛打我?”灿灿收回扬起巴掌的黄德贵,给自己找台阶下的询问了一句挨打的原因。
这就是白问。
为什么挨打。
黄德贵心里能没谱?
“我为什么打你?这是在替山田太君打你。”白翻译扯起虎皮拉大旗,用山田一郎威胁黄德贵。
“山田太君为什么打我?我自己抽自己不行吗,非得劳你白翻译的大驾。”黄德贵用手摸着自己挨打的脸颊。
别说。
真有些疼。
“为什么打你?因为你该打。”白翻译瞪着黄德贵,把之前被黄德贵当做肉盾的那些火气,一股脑的全部发泄了出来,“刚才贾贵枪口指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把我白翻译推在前面?难道你不晓得我白翻译是山田太君不可缺少的要紧人才嘛,我要是没有了,山田太君的命令,如何传达?你们这些人如何出城围剿独立团?还有这个铁道游击队?”
“那好,省的我们出去挨人家独立团子弹了,省的被人家打死了。”黄德贵小声喃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翻译声音很大,“有胆子给我再说一遍。”
滑头的黄德贵,见白翻译真发了火,麻溜的认了熊,变了这个口气,“白翻译,我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这是在救你,对对对,我就是在救你白翻译的性命。”
听闻这句话。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是救人嘛。
有那样救人的嘛。
把别人推在自己前面,挡旁人子弹。
这尼玛还是救人?
这救人的法子,绝对的牛叉大发了。
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连狗都不怎么相信。
“这么说,你还是救我了,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啊。”白翻译冷笑了一声。
“白翻译,你必须要相信,我把你推在前面,让贾贵手枪枪口对着你,其实就是在救你。”黄德贵也真是能编瞎话,屎到临头,愣是憋出了这么一个借口,“这么做,是因为贾贵的手枪,他能拐弯。”黄德贵满嘴喷粪的说着瞎话,这瞎话连他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啥玩意?”白翻译用手扑棱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个手枪,怎么还带拐弯的啊。
第654章 一报还一报
“对对对,就是能拐弯,我刚刚想起来。贾贵手枪射出的子弹它能拐弯,看着从你前面打过来,实际上它转圈从你后面射来,到了你跟前,噗嗤一声绕个弯……我把你推在前面,我身体躲在你白翻译后面,其实就是在替你白翻译挡这个子弹,贾贵手枪射出来的拐弯子弹,从后面飞来的时候,会打中我黄德贵身体,这么的,就等于是在救你白翻译,白翻译,我黄德贵豁出性命救你,你不但不念这个救命的恩情,还抽了我黄德贵一个大嘴巴子,我黄德贵伤心,我黄德贵难过,我黄德贵肝脑涂地,我黄德贵委实不是人……。”黄德贵拿瞎话糊弄着白翻译。
至于白翻译信不信?
那是白翻译自己的事情,跟黄德贵没有关系。
最最紧要的事情,是黄德贵有了借口,有了理由,把屎盆子给推了出去。
算账。
算不到他黄德贵头上。
静寂。
现场死一般的静寂,仿佛放个无声屁,都能听到放屁声音,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黄德贵。
真是能编这个瞎话。
有这么编瞎话的嘛。
还拐弯手枪,拐弯子弹。
我挡你前面,是害你,你挡我前面,我是为了救你。
这个瞎话,说的也太玄乎了吧。
“你们看我干什么啊?我黄德贵就是这么一个人,我顶天立地,我壮志雄心,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大义凛然,我举头三尺有神明,我附身为大洋挡这个子弹,我是驴肉火烧泡驴杂汤,除了毛驴,也就毛驴了。”一番狗屁不是的话语,从黄德贵嘴里飞了出来。
说的什么啊。
东一榔头。
西一棒子。
这根本就是屁话。
实际上。
还真是屁话。
就看人们信不信。
“黄德贵,你这个瞎话我贾贵也不相信,手枪怎么能拐弯啊,它又不是驴肉火烧,能吃的玩意。”贾贵帮腔了一声。
白翻译的场子,贾贵必须得帮,反正是坑黄德贵这个混蛋玩意,不坑白不坑,坑了也不是白坑。
“贾贵,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给我添乱。”编瞎话好不容易编的连自己也差一点信了的黄德贵,见贾贵这个坑货,突然跳了出来,当时就暗道了一声不好。
贾贵什么人。
黄德贵一清二楚。
那就是一个坑自己人,不坑敌人的超级混蛋,每次跟着贾贵出任务,一准得损兵折将的跑回来。
反观被他们讨伐的独立团,还有这个游击队,跟过年似的,又是缴获枪支弹药,又是清理物质粮饷,再不就是漫山遍野的抓这个俘虏。
坑。
真是坑到家。
不管什么事情,千万不能让贾贵参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好比现在,眼瞅着就要糊弄过白翻译了。
好家伙。
贾贵出言了。
这是不盼自己好啊。
狗日的混蛋。
黄德贵急的都火上房了。
“怎么跟贾队长没有关系啊,你说贾队长手枪打出的子弹能拐弯,我信,我还真T妈的信。”白翻译替贾贵出头,怼呛了黄德贵一句。
这叫礼尚往来。
一报还一报。
刚才贾贵帮腔白翻译,现在白翻译替贾贵出头,两个人算是扯平了,在某些利益共同点之下,贾贵和白翻译结成了同盟,共同对付起了黄德贵。
一个是专门坑自己人,往死里坑的坑神,一个青城市一把手鬼子的贴身翻译官,随便抡出一个,就不是黄德贵所能对付的,更何况现在两个人还联手了。
很快。
黄德贵被绑在了木头桩子上面。
下令将黄德贵绑起来的人,赫然是白翻译。
为什么将黄德贵绑在木头桩子上面。
原因很简单。
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
就因为白翻译信了黄德贵那番话,也就是贾贵手枪打出的子弹可以拐弯,他要亲自试一试。
“白翻译,怎么个意思?”
“还能怎么个意思,当然是我白翻译要还你黄德贵的人情了,你黄德贵刚才替我白翻译挡子弹,这份恩情我白翻译可担不起,所以我的还你这份恩情。”白翻译朝着黄德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反正给人一种小生怕怕的感觉。
白翻译迈步走到了贾贵的跟前,亲自将贾贵枪套里面的手枪掏出来,把这个保险给打开,随即将手枪塞在了贾贵的手中,“拿着,拿稳当了。”
贾贵有些愣神,白翻译这番神一般的操作,他有些看不明白,是真的这样,还是假的这样啊。
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他刚才就不把手枪装枪套里面了。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看到黄德贵没有?”
“看到了,不是刚刚被你捆在木头桩子上面嘛。”手中抓着手枪的贾贵,愣愣的回答了白翻译一下。
没过脑子,顺嘴回了一声。
“黄德贵说,你贾队长手枪子弹能拐弯,我准备替黄德贵挡枪,一会儿我站在黄德贵身后,你拿着你的手枪,朝着黄德贵开一枪,我倒要看看,你贾队长的这个手枪,它打出的子弹到底能不能拐弯。”
“合着是这件事啊。”贾贵笑了笑,“白翻译,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贾贵就是在糊涂,也得给您做的好好的,不就是开枪嘛,我开。”
“好好干,我看好你。”白翻译用手拍了拍贾贵的肩膀,朝着黄德贵阴沉沉的笑了笑,迈步挪到了黄德贵身后,在将自己身体全部缩在黄德贵身后不久,朝着贾贵嚷嚷了一嗓子,让贾贵赶紧开枪,说他要替黄德贵挡枪。“贾贵,我好了,开枪吧。”
开枪吧!
三个字看似轻描淡写的从白翻译嘴里说出来,只不过那是针对白翻译而言,对捆在木头桩子上面的黄德贵而言,开枪吧三个字并没有这么轻松。
此时此刻。
这三个字就好比三座沉重的大山,直直的压在了黄德贵身上,使得黄德贵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更宛如阎罗王的催命符,使得黄德贵命不朝夕,随时要殇命当场。
你大爷的。
真要开枪啊。
我刚才就是说他M的瞎话,是在糊弄你白翻译,那些话它可当不得真啊,就是能够当真,这时候也要当不成真。
假如当成了真。
黄德贵就得死翘翘了。
尤其在看到贾贵,缓慢的将他手中开了保险的手枪枪口,渐渐的指向了自己的时候,黄德贵都要崩溃了。
第655章 落在黄德贵脚下的手榴弹
一魂出窍。
二魂升天。
这就是捆着木头桩子上面,且面对贾贵枪口的黄德贵的最真实想法。
肝肠寸断。
遇泪成灰。
千言万语在一躬。
要了亲命了。
你大爷的。
就没有算到白翻译居然来了这么一出算后账的戏码。
看着贾贵黑洞洞的枪口,黄德贵都要尿裤子了,保险都开了,万一走了火,不小心打出子弹,他黄德贵妥妥的倒霉。
血肉之躯,岂能是钢铁子弹的对手。
两者之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选手,就是用脚指头猜,用这个屁股想,用这个驴肉火烧砸,也能想到结果。
这场不平等的较量中,黄德贵肯定落在下风,将会以黄德贵挨了子弹,要么殇命,要么负伤而告终。
之所以没有直接死翘翘,是因为得看贾贵射出子弹具体打在什么地方。
要是打中黄德贵的脑袋,或者打中黄德贵的心脏要害部位,黄德贵必死无疑,根本没法活。
可要是打在旁的地方,比如这个屁股上面,再比如这个胳膊和腿上面,黄德贵不会死,但是会负伤,继而成了隔壁吴老二,走路一撇一撇的。
得看贾贵的心情。
对。
就是这样。
贾贵也是损,明明晓得黄德贵害怕的要死,还故意装了这个犊子,吓唬着黄德贵,他右手抓着手枪,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枪口瞄准着黄德贵,同时朝着白翻译问道:“白翻译,您说说,我打那个地方好一点。”
“想打什么地方就打什么地方,脑袋、心脏、胳膊、大腿、屁股、脚、手、脸蛋子,这些部位随便打。”白翻译随口给了一个答案出来,他无所谓,毕竟挨子弹的人,不是他白翻译,而是黄德贵。
“不能随便,这玩意能随便嘛。”黄德贵发话了,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必须要发话,不能当哑巴了。
除了发话,黄德贵还给了贾贵一个建议,让贾贵往他脚下的土壤里面打。
这个地方保险。
也就属这个地方合适。
“贾贵,打这个地方,你朝着我脚下的地方打一枪,这个地方我不在乎。”给贾贵建议的黄德贵,还用他唯一可以活动的脚,跺了跺地。
“那地方不好,又不能见血,我觉得还是打你黄德贵脑袋,要不打你黄德贵心脏,我瞄准一下。”贾贵两只手抓着手枪,枪口瞄准了黄德贵的脑袋,手指还扣在了手枪扳机上面,一副随时就要扣动扳机的态势。
见此一幕。
黄德贵头皮发麻,头上的头发,也好似一根根的站立了起来。
惊恐。
亦或者害怕。
种种情绪,涌入了黄德贵的脑海。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狗汉奸就得见风使舵。
黄德贵见势不妙,忙打起了这个感情牌,以期通过言语说动贾贵,使得贾贵就算不能放了他,最起码也能将这个手枪枪口不在朝着黄德贵自己。
这玩意。
真能走火,要了人命。
为了小命的考虑,黄德贵逮着什么说什么,可劲的拉近着和贾贵的关系。
“贾贵,都说不是一家人,他不进一家门,我跟你可都是狗汉奸啊,我是山田太君手下的狗汉奸,你贾贵是龟田太君手下的狗汉奸,我们是狗汉奸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啊。”
贾贵放下手枪,瞅了瞅黄德贵。
“虽说我们往日里闹些小别扭,可我们都是隶属于狗汉奸派系的人,身为狗汉奸,就不应该分这个你我高低,看在我们都是狗汉奸的份上,贾贵,你就别开枪了,你就别跟着白翻译一起捣乱了,手枪这个玩意,我黄德贵害怕,万一走了火,我黄德贵可就死翘翘了。”
“不是白翻译死翘翘嘛。”贾贵专门坑黄德贵,又把黄德贵之前的那个说法给提溜了出来。
即子弹拐弯一说。
“我那是……。”黄德贵是字后面的词汇还没有来得及往出说,就听得轰隆一声爆炸声响起。
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