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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刃裁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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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唉,可惜现在我连对方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好像叫小雪,菩萨保佑最好不是那位冬雪!”贺齐舟一下子又愁眉苦脸起来,隐隐觉得小雪就是京城四美里的冬雪,但想想对方如此简朴,好像家世上和萧寄怀并不般配。

    “冬雪?谁是冬雪?”

    “京城四美之首,萧寄怀的未婚妻,你连这都不知道?”贺齐舟道:“不过在我眼里,没人能超过小雪。”

    许暮一楞,既而轻笑道:“看你样子,青楼还真没少去啊,尽听这些消息,脸皮如你这般厚的还真是少见,不过——其实你说的也甚合我意,我也和你说个秘密吧。”

    “你是娘娘腔,所以出来见我前花了好长时间收拾屋子!”贺齐舟猜道。

    “有仇必报啊?想不想听?”

    “想”

    “也是我娘和我说的,她说她以前和一家豪门有过婚约,不过她却喜欢别人,所以一门心思想毁约,但真正令她苦恼的还不是这个,当时她喜欢的不是另一个人,而是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你可知那两人是谁吗?”

    “谁?”

    “其中一个正是你义父杨征!”

    “另一个是你爸?你妈眼光有问题啊!”贺齐舟猜道。

    “去去去,另一个是何青山,当时这两人风头一时无两,是万千少女心中的偶像,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母亲多时。”

    “后来还是老老实实嫁你爸这个豪门了?那我也要谢谢你爸了。”贺齐舟又猜。

    “为什么?”

    “如果嫁了我义父,我娘怎么办?再说,嫁给阿猫阿狗都不能嫁给那个大叛徒!”

    “滚!我娘不稀罕豪门,我爸那时还是个穷秀才,直到遇见我爸,我妈才真正知道什么是真爱,摆脱了烦恼。只是家里竭力反对,要不是外婆怜惜母亲,她早就被逐出家门了。所以,我一开始说的,你就当是屁话!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吧。”许暮声音渐渐轻了下来。

    贺齐舟一把抓起许暮的左手,道:“我就知道知我者莫如你,走,去喝一杯!”

    许暮摇头道:“我快通六脉了,这几天抓紧时间再努力一下,不去了。”

    贺齐舟有些动容,真不愧天才的名号啊,也不便打扰了,要许暮小心点,便起身告辞:“那我先走了,喂,你说的玉门小筑什么时候去啊?”

    “滚!”

    出了小院,贺齐舟发现刚刚握住许暮的手上竟有些潮意,也不知道那家伙练的什么功,这么冷的天居然还出手汗!出了武备馆,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贺齐舟仰着头,让更多的雪花飘落在自己脸上,慢慢融化……呵!小雪吻上了我的脸……

    开试前三天,武备馆门前的布告板上发布了最后一期榜单,天刑院史无前例地六人上榜,李若谷十二、贺齐舟二十五、林川四十,此三人第一次上榜就排名靠前,让一众围观者深感莫名,杨山上升了七位,排名二十二,江大民七十九,张晴柔九十五,只是原本在百强之内的黄震东被踢出榜单,刘骏之也没有排名。

    原先排名前十位次并无任何变化。由于身在天刑院,到武备馆签到、注册及第一日骑射的抽签之事已由学院代劳。

    二十六日一早,贺齐舟直接牵了大黄马直奔武备馆,他的骑射测试被安排在了辰时三刻,考生都被要求从东门进入,南面正门虽大,但门前是大片广场,廓城百姓早经习惯在此聚集,加上时值武举之年,来察看榜单的外乡人也络绎不绝,故举子均由东门而入,巡城司派了近三百人的兵员在所经之处清出通道,只供举子通行。

    尽管如此,看热闹的民众和一路陪着举子进京的亲友同门仍是将进门的通道挤得只能供一人一马通行,贺齐舟和大黄马又成了众人哄笑的对像,连守门的兵马司官兵都幸灾乐祸地提醒他:“小兄弟,武备馆的马可都是一等一的军马,不是一般的骡子能比的。”

    抽签选马早在举子签到之时就抽好了,一般不能再变,所以这类提醒分明就是嘲笑了,贺齐舟和大黄马出奇地皮厚,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一路走进武备馆。真正自己带马的还不到十分之一,贺齐舟一路上一共只见到了两匹马,的确是神采奕奕,哪像大黄如此萎靡?但奇怪的是,一进入武备馆,这老家伙忽然兴奋起来,自顾自地往前冲,倒像是它在拉着贺齐舟前行,还接连超过了前面几个步行之人,害齐舟惹了数个白眼。

    去往西北角大校场的方向在各个道口均由专人负责指路,看样子都是武备馆内的监生,而大黄马所走之路居然一点都不差,贺齐舟心想,定是三叔曾在武备馆待过一段时日,那大黄是老马识途了,校场里有马厩,那家伙大概是去找自己的老窝了吧。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贺齐舟!”有人叫了一声。

    贺齐舟回头一看,却是姜坻骑了一匹枣红大马,快走而来。馆内道路本就不宽,被姜坻超过的数名举子正要发作,但有人识得姜坻,慌忙低声劝了两句,那数人才放慢脚步,悻悻嘀咕起来。

    贺齐舟见姜坻所骑之马毛色油光滑亮,梳理地一丝不苟,连马尾上的毛都是根根顺滑飘逸,一人一马都是一付趾高气昂的样子,暗赞一声好马!对方都叫自己了,也无法再装糊涂,随意回应了一句“好巧。”

    姜坻又走近了点,皱起眉头道:“我还有半个多时辰才开始,早点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不过你这马……”刚想贬低一通贺齐舟的秃马,忽然想到一般的马见到自己得自大宛的“赤虎”,不是双腿打战就是避之不及,可那匹黄马却像是没看到一样,不急不徐地自顾自前行,便马上改口道:“是匹好马!”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小黄毛



被嘲笑了一路的贺齐舟苦笑道:“谢谢,殿下不必客气!”

    “真不是客套,还没几匹马见到我这大宛宝马不害怕的,说说看,你那黄马那底是什么品种?”姜坻对贺齐舟越来越好奇了。

    “来时向村里人家借的,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贺齐舟也不愿多搭理姜坻,前后看向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在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一会,很快就到了大校场。

    武备馆的校场足有四校两倍那么大,骑射的场地一南一北被划成了两块,贺齐舟按着签号排在北边赛道的队伍里,前面还有十几个人,但没有一人是相识的,姜坻还是没有下马,因为时间尚早,就站在齐舟身侧,看来还是真想亲眼看看齐舟的测试。

    南北两个队伍都有二十余骑等着参赛,贺齐舟的马在队伍里“丑”得十分显眼,加上边上还有一匹神骏,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会飘向这里。当然一半是嘲笑,一半是嫌弃。

    贺齐舟虽有些无奈,但也没有赶走姜坻,只是细心地观看前面的测试情况,两组赛道相隔二十余丈,中间有个一丈高的硕大平台,十几人正坐在平台上观看两侧的测试。

    平台两侧各有两个类似四校赛时的夯土战台。一圈赛道长约三里,出发点就是终点,赛完的考生不许停留,直接去马厩存马后到食堂等待下午的文试。

    北面赛场中,十个箭靶五个设在跑道北面,五个则设在跑道围成的圈内,这样出发时右手射箭,回来时则左手射箭,既便于测试考生左右开弓的能力,又避免飞箭飞入中间高台和另一赛场。当然,大多数人到了回程,仍是用右手射箭,要么调转马头,要么扭转上身,反正回程一到箭靶,多数人都会停马再射,所用时间都不少,一刻钟过去,才跑了四五个。

    计分的沙漏就设在终点处的一个凉棚内,一共有四人负责,一人负责出发和返回时打开和关闭沙漏,一人称量沙子,一人记录重量,另一人则起监督作用。赛道圈中另有两人,一人负责来回骑马向记录重量之人报上射箭成绩,另一人则安好新靶,再拔去旧靶箭支。

    贺齐舟也不时往身后和南方的队伍张望,总算见到了几张四校赛时见过的面孔。正无聊之时,手里缰绳一紧,大黄马忽然想走出队伍,贺齐舟急忙拉住,只见一黑衣长者自场中高台方向走了过来,大黄马目视来人,竟然嘶鸣起来。

    老者一身黑色缎袍,白须及颈,渐渐走近,也不理一旁的姜坻和齐舟,径直走到大黄身边,抚摸起大黄的脸颊来。贺齐舟深知这匹老马的臭脾气,生人别说是摸它了,就是走得近点都要被它踢开,现在却舒服地依偎在老者胸前,它必定认识这名老者。贺齐舟小心问道:“老先生您是?”

    老人这才回头冷眼看着贺齐舟,道:“杨战是你何人?你可别给小黄毛丢脸!”

    小黄毛?贺齐舟差点没笑喷,正在想如何回答才比较合适,一旁的姜坻却插话道:“葛祭酒,他叫贺齐舟,杨征的义子!”

    老人和齐舟同时瞪了姜坻一眼,随后老人看向齐舟的目光竟然柔和起来,问道:“杨战还好吗?”

    贺齐舟心中一惊,他是听许暮说过的,武备馆共有四名副祭酒,吕陌主要管武道院,两名主要教授武学,每三年轮换一次,这届开始是许暮的大师兄陆振耀和全真教的一位掌门弟子当值;还有一人叫葛泉,因为祭酒是诚亲王,基本不管事,所以武备馆的日常事务都是这位葛祭酒说了算,当下向老人作了个深揖,道:“他身子尚可,您是他的老师?大黄,不,小黄毛和您很亲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它对人这样。”

    老者竟然有些激动,拍了拍大黄的脸,喃喃道:“二十多年了,咱们都老得不成样子了,亏你还记得我。”然后又有些骄傲地对齐舟道:“小黄毛是在阿尔泰山猎马时,你义父相中后杨战这小子亲手捕获的,不过带回来后一直驯不服。当年我犯了点错,你义父罚我看马厩,是我和杨战软磨硬泡了好些天,才真正将它驯服的。唉!之后的二十多年,武备馆再也没有出过这样的人和马!”

    贺齐舟所在的队伍忽然骚动起来,只见又有两名着黑缎长袍之人从高台方向快步走来,一直端坐马上的姜坻,瞧见来人,慌忙自马上翻落,诚惶诚恐地向来人躬身作揖。

    贺齐舟还是第一次瞧见一直高高在上的姜坻会如此表现,两人之中一人瘦高身材,贺齐舟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许暮的大师兄陆震耀,另一人四方面孔,须发灰白相间,六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面带微笑,一点都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姜坻对着走来的老人谦恭地问候道:“侄孙拜见诚王爷爷。”

    老者正是诚王,收敛起笑容,转向姜坻道:“这里是武备馆,只有师生,没有什么皇亲国戚,你无须客套。就你一人在队伍之外?究竟是何意啊?”

    武备馆是专心研习武艺和兵法的地方,只有先生和学生两种人,先生所着衣物均是一色的黑色长袍,而学生着白色衣服,其目的是杜绝政界对馆内的影响,这些都是当初杨征定下的规矩,一直执行到现在。

    姜坻忙道:“是,祭酒先生,我只是过来和朋友聊两句,这就去登记排队。”说完立即牵马离去。

    两边队伍中应该都有人认出诚王亲自过来,也有人认出另两人都是副祭酒,对三位祭酒同时来到那匹丑马前,均是诧异万分,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诚王笑着对葛泉道:“见你迟迟不来,便知确是杨战之马了。”

    葛泉正色道:“是啊,馆长,这一晃就是二十年啊!”

    诚王转向贺齐舟,微笑道:“这么多年了,总算又见到杨家的人来了。很好,很好!”

    贺齐舟连忙向诚王和陆振耀作揖道:“见过两位祭酒大人,学生贺齐舟,杨征是我义父,我跟了母姓,算不得杨家之人。”

    诚王脸色微变,不过瞬息就恢复如常,指了指身边的高个子,道:“你倒知道他也是祭酒?”

    陆振耀微笑道:“他是许暮在江陵让识的朋友,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诚王一挥手道:“以后有得是机会说话,咱们几个老东西不要妨碍别人参赛了。”说完正欲回去,场内忽然惊呼声、欢呼声四起,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正在离场的一位少年,因为是在南面的赛道,贺齐舟也看不真切对方的样貌。

    原本走向场中央高台的诚王改了方向,去向南侧记录成绩的凉棚,喜道:“走,我们去看看成绩。”陆振耀朝贺齐舟挥手道别,葛泉也跟了上去,只是还是和大黄有点依依不舍。

    贺齐舟由于刚才和祭酒们说话,错过了迄今最精彩的表现,听前后考生兴奋地谈论,离场的那位几乎全场都没有减速,而且是左右开弓,半柱香不到就完成了测试,足足比前面最快的人都快了一倍不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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