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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功名利禄,刘兴居一直都是很上心的。
由于跟陈平所谋都在暗中,长安其余权归即便知晓丞相拜访朱虚侯,也只能如刘恭一样暗自揣测,不解其意,所以刘章将要离京的消息长安城内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大清早也就不会有人打扰。
是故刘兴居一进门,就毫无顾忌地当着众多仆人的面,直接问道:“兄长此去,准备如何行事?”
见弟弟问,刘章皱了皱眉,心中也正想有人参谋一二,便撇下侍从,拉着刘兴居进入室内,抬手示意弟弟落座,自己也跟着坐下,略带责备地开口道:“此事不宜过早暴露,你怎地如此没有分寸!”
“这有什么,府中尽是家奴,再说我也没透露什么,还怕有外人偷听了去不成?”刘兴居不以为意道,自己确实没说哥哥是要去干什么啊。
“凡是还需小心为妙,人多口杂,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刘章也不是要惩处弟弟,只是觉得他刚才讲话太招摇了些,便随意教训两句,再次叮嘱道:“一会我就将要出,你独自留下,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立即派人向我传信。”
“兄长放心,我会时刻关注着朝局变化,一有异动就马上向兄长回报。”刘兴居信誓旦旦的保证,又道:“兄长此去,是否已经想好,要准备如何行事了?”
转回正题,刘章点了点头:“我正要于你说这件事,昨夜为兄就已有了定计,你且听听。”整理一下思路,朱虚侯刘章缓缓分析道:“齐王携倾国之兵汹汹而来,又有楚王襄助,连下济南、城阳两郡,尽收琅琊国之兵,必定不肯无功而返。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驻军不动是因之前的那个协议,又兼有灌婴畔之,如今长安的局势迟早会传回齐国,那就是齐王真正出兵之时,所以冒然相劝只会适得其反。”
刘兴居闻言,原来哥哥跟自己想的一样,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想要先行问明兄长可有定计。”
刘章摆了摆手,示意弟弟稍安勿躁,接着道:“可是我们却有优势,只要能够善加利用,此事也并不是十分为难。”
说罢,朱虚侯刘章笑了笑,道:“为兄快马兼程赶去,他们不一定会先知晓长安的消息。即便知道了,我也有把握将这些消息改头换面,变成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再解释成另一番结果。”
“这也只能暂时延缓齐王来攻时间罢了。”刘兴居不认同的说道。
“这只是前提罢了。”刘章摇了摇头,很是为自己的想法自得,又道:“那边消息不通,我们又是齐王手足至亲,你想,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为兄再对我们的齐王大兄说,朝臣们已经准备要迎立他了,让他回国耐心等待,那会如何?”
“这,这……”刘兴居讶然道:“要是事后被齐王大兄现你骗了他,那该如何是好!”
刘章闻言,得意道:“到那时,你我都已封王之国了,这些烂摊子就留给算无遗策的丞相大人去收拾吧。”他就是要给陈平留下这么个隐患,一报陈平失信之仇。
“兄长真是……”刘兴居不知道该这么形容,只得赞道:“兄长真是妙计。”
再就一些刘兴居留京的细节交代一番,刘章便骑上马背,带上侍从,在许多人的注视下出了长安城,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往何处去。
长乐宫,神仙殿。
“他真的出城了?”刘恭听到张辟疆回报,长吁了一口气,再次确认道。只要刘章出城去找齐王,那就表明陈平基本已经放弃其他打算了,否侧,他是不会让这把好用的刀离开的。
功臣集团决不能容忍有人挑衅中央政府的权威,他们要把一切事情都控制在长安生。
“是的陛下!”张辟疆确认道:“就在朱虚侯出京的同时,臣还现,太尉府上也有人离开了长安城。”
“太尉?”刘恭想了想,唤道:“来人。”
守在殿外的宦者丞张余闻之,连忙入内下跪道:“陛下,奴婢在。”
看了眼一旁的张辟疆,刘恭吩咐道:“去召周亚夫进宫见朕。”想要了解太尉周勃的举动,找他儿子周亚夫前来一问,就可以一清二楚。
张余恭敬应诺,缓缓退下去找周亚夫宣召。
张辟疆见殿内再无他人,又道:“今日廷尉已经开始审问吕氏族人,陛下这边也该……”他这是提醒刘恭,还有一个隐患没有解决。
刘恭挥手阻止张辟疆的话,道:“朕已经安排下去,待张偃一到,你便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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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下午寝室没交电费断电了,还好又弄了五度撑着,稿子也没丢。我现,自己的毅力被码字培养起来了,今天居然可以坚持下来。
前晚冻着了,开始还没事的,可是昨晚吃了药今天居然没好。这个感冒严重起来还真是有些威力,口干舌燥,忽冷忽热,还有点呆集中不了精神。
前天的继续欠着,下次真的补我会说明是哪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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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棋差一着
此时已近中午饭时,刘恭便与张辟疆一同用了午膳,一边继续等待张余宣召周亚夫到来,又过了半刻,周亚夫才接到张余宣召,匆匆来到神仙殿觐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却原来他今晨起身之时,就得了昨夜有人留宿府中的消息,待问明情况后觉得十分蹊跷,又道那人刚刚离去不久,于是就急忙出门追查那人下落去了,是以张余前去周府宣召便扑了个空。
一见周亚夫到来,不及行礼,刘恭就急地朝外挥挥手,赶走了随周亚夫一同入殿复命的张余,之后迎着周亚夫的参拜声,站起来上前两步,走到周亚夫面前,伸手虚扶一下,道:“不必多礼,朕有事要问你。”
周亚夫刚好也要向刘恭报告昨日有人来访之事,闻言收回了已到嘴边的话语,看着刘恭与跟在刘恭身后的张辟疆,应道:“陛下请问,臣,知无不言。”示意让刘恭先说。
点了点头,刘恭转头对张辟疆道:“此事是你现的,还是你来说吧。”说罢退后一步,给张辟疆让出位置。
张辟疆应诺,踏前一步,问:“你在家中可曾听闻,今日太尉使人出城所为何事?”
“出城?”周亚夫皱眉,他一早起来就出门追查任家里之后生的事情,想了想,觉得可能就是与昨晚那人有关,便道:“昨夜有人曾在府中住宿,今晨又悄然出去,我便去追查此事了,出门时府中尚未有其他人出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张辟疆与刘恭闻之,齐道:“查到什么没有(你查到了什么)?”
“那人极善隐藏行迹。”周亚夫颇为感慨,道:“我只迟了他半刻出门,就找不到任何踪迹!”
刘恭与张辟疆对视一眼,俱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了然,“鬼鬼祟祟,符合他一向的行事风格。”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从一开始就躲在暗处,势要将长安搅得天翻地覆的阴谋家。
既然如此,那就多说无益,刘恭便让周亚夫回家打探消息去了。
“即刻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出任书下落。此人不除,朕真是寝食难安!”待周亚夫离去之后,刘恭怒气冲冲地对张辟疆命令道。
有些事情牵涉到周亚夫的父亲,刘恭在他面前一时也不好作,虽然周亚夫听命于刘恭,却也不会真的就因此对太尉周勃如何,这也是之前周亚夫对周勃一直都是以劝说为主的原因。
张辟疆皱了皱眉,道:“一连找了几天都毫无头绪,足以说明此人在长安的部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或许,或许四年前……”
说到此处,张辟疆停了下来,微微有些汗颜,都怪当时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深怕受到牵连,只觉得皇帝已经安全,就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否则当时太皇太后尚在,无论那人是什么身份,她老人家向来是不惮于处置异己的,任书亦或他身后的那个人,怎么还会有机会等的到今天。
刘恭注意到了张辟疆不自在的神色,眼珠一转便已明悟,他这是在为自己四年前的“不尽心”觉得愧疚呢!便接口道:“他们花几年时间布这么大一个局,所图的不会只有一个朕,即便你当时追查下去,也难找到什么结果。”
说罢冷笑一声,刘恭继续道:“以拉下一个皇帝来为他们的谋划做注脚,朕的这位皇叔,还真是‘深谋远虑’呢!”
“何谓‘注脚’。”张辟疆不明所以,出言问道。
刘恭越想越恨,却不便在此时作,咬了咬牙平复一下心情,说道:“朕已经让张偃去找舞阳侯了,你先回去继续追查那人下落吧。”
张辟疆见皇帝没有怪罪反倒安慰自己,又如此交代,心知皇帝是想要独自呆一会儿了,既然已经知道张偃去办的事情,也就不再多留,告辞退下。
……
长安城,丞相陈平府邸。
端坐案后,陈平听着手下回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是了不起啊!”能够在离去之后不留任何线索,可见任书的准备是多么充分。
难得一个年轻人能有这份隐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却展现出了如此实力,在诸侯伸不进手的长安城,尤其是太皇太后这几年对刘姓诸王的压制下,居然都能安排下这许多事务。
“可惜,一味的躲在暗处想捡便宜,终究不是正道。”陈平又是一声轻叹。
要是再早个十年,也许陈平就被这巨大的功劳吸引了,不过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已失了年轻时的漏*点,凡是但求稳妥,只想顺势而为,而刘恭现在手中又握着足以一搏的实力,要是帮助任书,还得多花许多力气。
“何况皇帝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此事过后,必定会将该有的封赏一一送到,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定要逆天而行呢?”
想到此处,陈平洒然一笑,心道:“玩阴谋,我才是方家!”
举起手来拍了拍掌,屋外又有一人推门而入,正是那天跟在陈平车架之旁的年轻人,只听陈平淡淡吩咐道:“既然找不到他,那就不用再找了。”要是任书没有一个厉害的车夫,他是绝不可能躲过这些人的监视进入周府的。
思索片刻,继续道:“你把那些散出去的人手全都调回,加派到太尉府四周盯着,务必保证十二时辰都在严密监视之中。”任书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去找手握北军的太尉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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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御史曹窑
安排好了手下密切注意太尉周勃,陈平又召来一人进屋,他要了解一下廷尉吴公那边情况如何了。
今天已经是“吕产谋逆”、“吕氏下狱”的第三天了。
昨日陈平从廷尉府出来回府之后,就以协助廷尉问案为名使人进入了廷尉府。
想要左右廷尉的判决,那“协助”之人官职必定不能太小,也不能与此案毫无关系,所以陈平选定的便是“最先现吕产谋逆”,刚刚从代理身份转正的御史大夫,前丞相曹参之子——曹窑。
现在屋里的这个,自然不可能是曹窑本人。曹窑虽属功臣集团晚辈,却也做到了代理御史大夫的高位,并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陈府家奴。
“说吧,廷尉府那边怎么样了?”陈平半倚在塌边的屏风上,淡淡问道。这两天在长安城内来回奔波,劳心劳力,让他也很是疲累。
“禀丞相,自昨日曹大人奉命前去廷尉府,廷尉吴公便很是看重,当即就将一些吕氏族人交由他来处置,似乎确有靠拢丞相之意。”
轻轻的“嗯”了一声,陈平显得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只要把那批人控制在手中,任书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又过了片刻,道:“你回去告诉曹窑,既然廷尉如此识趣,那就不妨再主动一些。”
“唯。”
……
长安城,廷尉府内。
自从受到丞相陈平的指示来到廷尉府之后,御史大夫曹窑就十分尽责地拿起每一份吕氏族人所犯案卷细细研究,势要从中找出可以将犯案之人致死的罪名来。
结果当然也不负所望,他已找到好几个吕氏族人枉法的罪证。
可惜这些小鱼小虾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