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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盏之摧心化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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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千竹接过来,就着司马长渊递过来的温水服下,因为他们三人都不擅长解除封印的法术,所以要解掉元虚的封印,就只能靠吃药了。

    司马长渊站起身,“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一下,明天就启程去长安与雪华他们会合。”

    宫千竹点头,看着他们掩门出去,脸上的笑容慢慢淡掉。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漫天的风雪,几乎要迷了她的眼,好久都没有看见下雪了,在九歌从来都是只下雨不下雪的,记得上一次看见下雪的时候,她还和姐姐一起住在天宫的宫家里。

    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还昏迷不醒,本以为九璃盏可以救她,却没想到……

    她闭上眼睛不愿多想,那一晚离开九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虽然表情淡淡的,心却像是被人绞碎了一样疼,极度悲伤之下,竟然忘了要将姐姐一同带走。

    本来可以直接回九歌去接姐姐的,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师父,便只能请求浅江和长渊联系火枫云罗他们,让他们帮忙将姐姐带出来。

    明天便要启程去长安了,考虑到她法力尽失的状况,也就只能坐马车去了。

    本以为一切都会相安无事,没想到当天晚上便出了事。

    司马长渊怕她夜里受寒,特意带了暖炉给她,到了房门口敲门却半天无人响应,心觉不安,连忙一把推开了房门,一股浓郁的异香自黑暗中扑鼻而来,顿时便觉得有些晕眩,闻出这是宫千竹的仙气的味道,心里一慌,连忙点上了灯。

    昏暗的灯光亮起,他这才看见背对着他无力瘫坐在镜子前的宫千竹,面前乱七八糟地放了好几把小刀,她惨白着脸色握紧左手腕,咬着下唇低低呜咽着。

    “竹子!”司马长渊连忙上前去扳开她死死握住手腕的右手,只见左手臂那一片被她自己用刀割得惨不忍睹,很快手腕的伤口处又长出一片淡紫色的鳞片,足有小贝壳那么大,散发着莹莹晶紫的光辉,桌子上是两片刚被她拔下来的紫色鳞片,司马长渊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怒斥道,“宫千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惨白着脸,眼神飘忽迷离地望着他,好像是这才反应过来,眼中泪水涌出,颤抖着声音问道:“长渊,我是不是快要变成妖怪了?”

    司马长渊愣住,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了心疼。

    她害怕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明明原来只是会痛,没关系啊,再痛也没关系,可为什么会忽然长出鳞片来,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司马长渊心疼地抱住她,“竹子,相信我,你不是妖怪,你也不会死,你只是长大了而已,这些鳞片绝不会是屈辱的象征,相信我,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泪水更是流得凶,几乎要将她心中所有的难过和恐惧全都冲刷掉。

    她不想变成妖怪,不想……
………………………………

噬魂魔令

深夜,月光雪色的照映下,一辆马车快速在一片树林里飞奔,披星戴月地向长安赶去。

    宫千竹在马车剧烈的颠簸中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司马长渊的笑容,她就这样躺在软榻上,头枕在司马长渊的腿上,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好像十分虚弱的样子。

    她动了动左手,长渊已经趁她睡着替她擦了药膏,只要不剧烈用手就不会痛了,想到这里,眼角都沾染了一丝暖意,开口问道:“长渊,我们还要多久才到长安?”

    “很快了,前两天刚刚经过酆都,现在快要到洛阳城了。”司马长渊低头看着她笑,“竹子可以接着睡,接下来最快也要几天的路程才能同雪华他们会合。”

    宫千竹皱皱鼻子,要长达半个月的路程,长渊怕她中途吃不消,这两天就让她跟猪一样一直睡一直睡,她都睡累了,于是便坐起来看看外面飞驰而过的风景,刚刚探出头便被身边的司马长渊给拉了回去,“回来好好躺着,这片树林里有很多豺狼虎豹,小心它们把你吃掉。”

    宫千竹一看果不其然,他们几乎就是被无数藏身于暗处的豺狼野兽团团包围住,眼中射出绿色的贪婪之光,却又忌惮什么,半步也不敢上前。

    在前方驾马的浅江笑着解释道:“这种偏僻的树林会有一些小精怪很正常,这些小精怪一般都不敢同我们上妖作对,所以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宫千竹点头,放下幔帘坐了回去。

    马车忽然一阵剧烈颠簸,司马长渊下意识地护住了宫千竹,只听外面的浅江勒住马缰,皱眉道:“我们被困在阵中了。”

    “什么?”宫千竹一惊,不是说这种地方没有人会为难他们吗?“是什么阵法?”

    “还不知道,你在里面好好待着,我出去看看。”司马长渊伸手点了她的穴道,随即便出去了。

    “是什么情况?”他走到浅江身边,问道。

    浅江指着前方道:“这棵树我刚刚见过,因为是少见的紫荆木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可这棵树和刚才的位置却真真变了。”

    司马长渊微微皱起眉头,“想必这就是五行木阵了吧。”

    所谓五行木阵,就是以肉眼不可觉的速度移动树木,使阵中之人一直在树林中打转,若没有破阵之法,便只能被困死在这里为止。

    浅江拧眉,他对水系阵法颇有造诣,但对于其他四系就完全束手无策了,而且听闻五行木阵是较高级的木系阵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懂如此高级的阵法?又或者是有人早就知道他们会路经此地,所以早早地布好了阵法打算困住他们?

    “我们没时间在这里耗,雪华他们只会在长安城停留三天,我们现在最多只有七天,过了七天就只能和他们错过了。”司马长渊分析道,转头看向浅江,“幸好我对五行之术颇有研究,你按照我的指示做。”

    五行相生的次序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的次序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木既是被金所克,金又执掌东南和东,东南再东则是……

    “朝西南方向一直走。”

    浅江点头,驾马前行,不一会儿又停了下来,“不行,这个地方还是我们来过。”

    怎么会这样?司马长渊摸着下巴,五行木阵的破解之法应该就是这样,这次怎么就行不通了?

    “会不会是双子阵?”马车里的宫千竹忽然开口,“我曾经听姐姐讲起她行军打仗的事情,在战场上双方一般都会用阵,只不过很多阵法就算再怎么少见也会被人破解,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两阵结合的办法,使对方无从破解。”

    双子阵?司马长渊微微皱眉,“接着说。”

    宫千竹顿了顿,“五行阵一般都和八卦两极阵结合使用,八卦的方位分别是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震东、兑西、离南、坎北,乾西北、坤西南、艮东北、巽东南。你们看看那些树的位置,是不是和八卦阵一样?”

    司马长渊恍然大悟,接着她的话道:“所谓乾、兑是金,震、巽是木,坤、艮是土离是火,坎是水。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所以要走出这个阵,顺序是坤、震、兑、巽、艮,对不对,竹子?”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马车终于颠簸着驶出了小树林,司马长渊微微笑着给她解穴,“想不到你还懂阵法机关之术。”

    “从小听姐姐讲多了,耳濡目染而已。”姐姐才是这方面的天才,要不然也不会每次出兵都战无不胜,除了那一次……

    宫千竹垂下眼眸,仅仅是那一次的失败,姐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天宫的宫家,如今不知已经破败成什么样了,想当初姐姐得势之时,宫家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自从姐姐出事以后,就再也无人问津,萧条了不少。

    正想着,马车又一阵颠簸,浅江及时勒住马缰躲开突然袭来的那一箭,箭锋钉入车壁,一片紫色剧毒渗入,那一块木头被硬生生腐蚀掉了。

    浅江高喝道:“来者何人?”

    黑暗处嗖嗖窜出了好几个人,堵住他们的去处,打头的玄衣面具男“唰”地一声抖开一块玄金色的手谕,“楚殿有令,但凡有人见过宫千竹,必立即将其带回魔界,不得有误。”

    “噬魂令?”司马长渊透过车帘看见那人手里拿着的玄金色手谕,脸色顿时就变了。

    “什么是噬魂令?”宫千竹见他脸色不太好,连忙问道。

    “凡妖魔二界之人,见令不从,妖气噬魂。”

    宫千竹的脸色刷地就白了,那浅江……
………………………………

召唤之哨

浅江看着那玄金色的绢绸手谕,上面写着繁复难懂的小纂,每一个字都闪耀着灼目的金光,仿佛刻印在上面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仿佛神智都快被它吸走了一般,浅江努力使自己保持一份清醒,手里握紧了马缰,对那玄衣面具男道:“马车里并没有阁下所要的人,还望阁下让个路。”

    玄衣面具男嗤笑一声,“东海二皇子,有些话可是要想清楚了再说。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女子而背叛楚殿?”

    马车里的宫千竹听见他的声音便皱起眉头,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虽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但是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浅江紧紧握住马缰,“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

    “当年你身患眼疾,若不是楚殿开恩赐你浮光障,恐怕你早就瞎了,如此大恩,岂能不报?”玄衣面具男说着,手中却已经出现了一柄碧绿的长剑,剑身处还缠绕着长有新叶的藤蔓。

    浅江慢慢放开马缰,手间蓝紫色的光芒乍现,一把长剑亦出现在他手中,缓缓拔出剑来,剑呈透明的蓝紫色,利如薄冰,寒光凛凛,剑光照亮了他的眼睛,竟固执如璀璨星河一般。

    “千竹姑娘,同样是很重要的人。”

    马车里的宫千竹一怔,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竟比任何其他话都来的动听温暖。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抓住司马长渊的袖子,着急道:“长渊,你刚刚不是说妖界之人见令不从,就会妖气噬魂吗?那浅江他……”

    司马长渊紧紧皱着眉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哨递给她,“这个是召唤秉烛的哨子,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就吹响它,知道了吗?”

    宫千竹还有些不懂,直到看见他拿着莫邪出去迎敌,这才明白他说的话。

    他是说,对方皆不知底细且数量占多,他和浅江也许不是对手,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召唤秉烛助战。

    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傻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的话,秉烛就算有四只翅膀也来不及赶过来,难道他只打算让秉烛救她一个人吗?

    看那玄衣面具男的体段身形,越看越觉得熟悉,可始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在脑中将一个个熟悉的人与这面具男对比,却都被排除掉了。

    玄衣面具男的实力明显强于司马长渊,而浅江不但要对敌还要承受巨大的噬魂之痛,眼看两人渐渐落入下风,她更是心急如焚,着急之中,目光落到了手中的竹哨之上。

    浅江很快便被其他黑衣人用锁妖链制住,司马长渊也被玄衣面具男困在了用剑锋划出来的屏障之中,动弹不得。

    “等等!”一个声音响起,制止了玄衣面具男即将落下的长剑,宫千竹从马车里走出来,“我就是宫千竹,你们的目标不是只有我一个么,请放了他们吧。”

    黑衣人面面相觑,等待着面具男的指令。

    “楚殿的命令只是宫千竹。”面具男冷冷道,将剑收回鞘中,其他黑衣人也纷纷收剑。

    宫千竹跳下马车,在司马长渊和浅江焦急的目光中走向面具男。

    寂静突然被打破,面具男只觉得眼前白影闪过,接着自己的穴道便被人点住,宫千竹迅速地从他手中抽出那柄绿藤剑架在他脖子上,低声说道:“对不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跟你走。”

    面具男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眸子里并没有多少惊慌。

    倒是那群黑衣人见面具男被她制住,顿时慌了起来,只得听宫千竹的话乖乖放了司马长渊两人。

    宫千竹本打算就这样和司马长渊他们离开,可看着这人脸上的面具,还是抵不过好奇心,伸手想要去掀他的面具。

    忽然一道绿光乍现,宫千竹被绿光灼得指尖一痛,下一刻手腕被人强行扭过去,痛得她惨叫出声,手中的剑也无力地坠了下去。

    司马长渊和浅江大惊,想要上前,身边忽然就多了数十把长刀。

    面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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