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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谅那鼠辈也不敢对我怎样。”
李智云原本也是想在聚丰楼里设伏的,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一来他这两天都没能离开家门,根本没法去安排现场,二来系统不让他玩阴谋诡计,索性就不玩了呗。
手上有欧式佩剑、身上有狻猊宝铠,再加上李密和萧美娘的把柄捏在手上,就不信他李密敢玩什么幺蛾子。
告别了一头扎进纪效新书的老爹,回到自家的院落看了看老娘,老娘在三个媳妇的陪伴下很是幸福,只是像天下每一个母亲一样,一脸忧色地询问这么多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可别是偷的抢的,咱娘俩宁可吃糠咽菜也不能走那外门邪道。
李智云笑着宽慰母亲,说这些银子绝大多数不是咱娘俩的,只是暂时寄存在咱们这里,只有一成是咱家的,平时有什么用项,三万两万的那是随便拿了花了都行,但是大头不能动
话还没说完,大管家刘政会就来到了院子,说奉老爷之命,前来调拨现银三十万两充入府中账房。
刘大管家这话与李智云刚刚说起的事情很是吻合,万氏当下笑逐颜开,说正该如此,没道理我一个妇道人家的院落里堆满这些钱财,交给老爷统筹花销才是。
李智云却在一旁暗暗腹诽,老爹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我刚弄了四十万两回来你就给我黑吃黑了,就不能让我妈拿在手里热乎一会儿?
原本你吃了也没什么要紧,可问题是我那些被扣掉的侠义值又该如何补充?看来今后再得来的钱财不能往家里拿了,这家里比无底洞还深呢!
他却不知,李渊调集这三十万两银子却是为了暗中招兵买马蓄养死士而用,既然得了纪效新书这种练兵经典,还不把队伍拉起来才叫愚蠢。
眼见当朝皇帝杨坚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旦驾崩,不论是平庸的杨勇继任还是峥嵘的杨广篡位,天下都会大乱,到时候就算自己安守本分,他人也未必就会任由这锦绣河山留在杨家的手中。
既然如此,何不与那些野心家们一同逐鹿中原,这天下若不再姓杨,她就应该姓李!
且不说李渊谋反之心渐盛,准备训练兵马,只说李智云看过了母亲,又把一本火焰刀、一本双笔点八脉悄悄交给了红拂和羽裳,连阴凤姬都回避了,嘱咐她们不可泄露,这才回到池塘静室,带上了那根万宣道从铁匠铺打造的铁条,孤身出了唐国公府,径往聚丰楼而来。
有了这根铁条和狻猊铠,他觉得他一个人就可以单剑赴会了,无需依赖三个媳妇,以免被他人笑话。
第一〇四章 身陷绝境
这两天聚丰楼的生意有些惨淡,原因是李智云改变了供给乞丐酒食的方法,不再高调派车运送,而是请那些乞丐进城,到酒店门口进餐。
没错,我买酒楼是为了赚钱,可是乞丐的老大庄四虎是我哥们儿,他的兄弟来到我门上乞讨,我给出一些饭食还不应该么?这行为完全是人情往来,与什么邀买人心、图谋篡权完全没有干系。
但是这样一来,那些有头有脸有身份的客人就不肯登门了,搞什么啊?一大群乞丐堵在大门口胡吃海喝,别说进去吃饭了,只看看这些乞丐的肮脏便倒了胃口,这还能愉快地用餐么?这聚丰楼算是废了,咱换别的地儿去消费。
所以当这天上午接近饭点的时候,李智云来到聚丰楼门口就发现生意很是冷清。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毕竟他占了这家酒店也不是为了赚钱,而只是为了保住东城的乞丐们对他的念想,源源不绝地往他的念力接收区里注入侠义值,所以宁可赔本儿也得干,宇成龙送给聚丰楼的十万两白银还押在柜上呢,宇化及表示这笔钱他们家不要了,就留给酒店用作流动资金。
十万两白银,比他最初典当之后的那笔钱财还要多上一些,即使只花不赚,也足够这酒楼维持十几年的了,所以他对酒楼的现状很是满意。
看着那些闲的蛋疼的酒楼伙计跑过来对自己点头哈腰,李智云有着一种后世董事长莅临自家企业视察的成就感,摆手示意他们随意活动,却向掌柜的询问道:“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
“有,有!小的正想跟你禀告呢”掌柜的以身作则,恨不能跪在地上回答李智云的问话。
“有三个人过来找你,被我安排在芙蓉厅了。
芙蓉厅、牡丹厅等等都是聚丰楼三楼雅间的名称,其中以芙蓉厅最为宽敞,最多可以容纳百人入内用餐。
“嗯,不错。”李智云赞赏地看了看掌柜的,大前天下午他临走的时候曾经嘱咐过掌柜的一句,说大后天如果有人来找我,就把他们安排在最宽敞的单间里等候。
要求场地宽阔,是为了自己的神行百变而考虑的,若是在唐国公府池塘静室那样的环境里交易,一旦对方图谋不轨,自己便很难脱身。
毕竟对方有四五个人,且每个人的武功都比老爹李渊还高,知己知彼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用掌柜的带路,他自己轻手轻脚上了三楼,缓缓地接近芙蓉厅,到了门口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就站在门口侧耳倾听起来。
他能够听得见里面正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是王薄,另一个是李密,相谈甚欢,气氛热烈,话题也没什么正经事,说的是长安城里某某青楼某某头牌姑娘的轶事。
李智云拥有的是一具十一岁少年的身体且发育不良,对这些话题半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由此也可以推断,里面的人并没有提防什么,唯一有些值得奇怪的是掌柜的说有三个人来找自己,为何室内只有两人?
他没有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突然就推门走了进去,进入之后刚想说话,却立马意识到了极度的危险。
什么危险?因为他进屋之后看见的两个人都是蒙着头脸的,也不知道哪个是王薄,哪个是李密,两人用来蒙面的也不是黑纱黑巾,而是铁质的面罩!
不仅脸部用铁质的面罩遮住了,而且自脸部以下,包括咽喉乃至整个上身,都披着黑乎乎的铠甲!他认得这是时下军队里最为流行的制式装备玄甲,是从西汉时期便开始普及的一种铁制铠甲。
他们披了玄甲干什么?而且还用铁面罩遮住了脸部和咽喉?答案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为了防御自己的无情剑!
然后他才看见这两个人的手里都拎着家伙,一个人拿着一把雪亮的单刀,另一人的手中掣着两支判官笔。
看清了眼前的一幕,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同时想通了一切,他们是要杀我!他们竟敢杀我!
在警醒的一瞬间便握紧了手中的那根铁条,随时准备击刺敌人的双眼,敌人也只有双眼那两个孔洞可以攻击了,脚下同时开始施展神行百变。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刚刚展动身形的一瞬间,一阵刺痛从背部传来,擦!背后也有敌人!
他根本来不及回头去看背后是谁,刷刷刷走出三步之后,在身体自然转向的同时就看见了一个手持长剑的敌人同样带着面罩身披玄甲,正在自己身后没命地追杀,剑光霍霍,有如附骨之疽。
他只看了这人的剑法一眼,就断定这人是李靖无疑。
就这么稍一分神,李靖便又追近了半步,嗖的一剑直取咽喉,李智云怒喝一声:“给你们脸了是吧?”
同时一记无情剑刺了出去,铁条直指李靖的左眼。
无情剑的速度最快,快过李靖的长剑许多,然而没等这一剑刺到面罩,旁边便有一刀波光劈落下来,李智云不禁大骇,连忙继续施展神行百变逃脱这刀光的笼罩。
神行百变不愧是神行百变,在间不容发之际遁出了刀光的灭杀,却被一只判官笔点中了后背,感觉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不疼不痒的有些难受。
这三人的联手是预演过的!
只在这一瞬之后,他就知道今天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拼了命从这里逃出去,心中暗暗感谢宇化及的狻猊铠,若不是有这件狻猊铠,只刚刚李靖的那一剑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王薄还是李密的判官笔就要了自己小命了。
而此刻自己既然还能行走如常,就说明这狻猊铠的确是护体至宝。
他却不知若是只有狻猊铠,他现在也会被人点倒在地继而被人割了脑袋去了,而他之所以穴道被点却没躺下,是因为系统的北冥化功子系统在起作用,将判官笔尖攻入他体内的内力化为乌有。
当然,狻猊铠的作用也是不可忽视的,若是只有北冥化功系统却没有狻猊铠,那么他就会被李靖的长剑和王薄的判官笔刺伤甚至洞穿肢体躯干!
知道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也没有任何机会反杀对方之后,李智云便不再去想反击的事情,只一心考虑如何脱出这三个人三角形的包围。
虽然芙蓉厅足够宽敞,东奔西突的便不至于被敌人围死,但是敌人显然也经过周密的计划,与围死他相比,敌人更注重于封堵厅门,每当他向厅门移动,敌人便会提前退守在门口,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摆明了必杀的态度。
第一〇五章 绝处逢生
人类的智慧是不可估量的,没有什么武功是绝对无解的存在,只要肯于开动脑筋,便一定能够找出正确的应对之策,只是找到的时间或早或晚而已。
就如同后世的欧洲人在中世纪创造了击剑这种武技,随后就有人发明了击剑面罩来保护剑手的面部一样,本书中的李靖在经受了李智云那匪夷所思的一剑之后,几乎立即就想到了铁面罩这种防御装备。
没错,我承认你李智云的剑很快!但是你的剑再快,也到不了两剑换一剑的程度我攻出一剑的过程里,你最多也只能攻出一剑,绝对不可能攻出两剑!
既然如此,我只需戴上铁面罩,铁脖套,护住咽喉等要害,你还能奈我何?
就算你攻出一剑可以刺瞎我一只眼,我也可以拼着不要一只眼换你一条命!
若是再有兄弟联手配合,那么你连一只眼都换不走!
事实便是如此。那天王伯当和王薄两人来到聚丰楼的时候,李靖和李密就去了铁匠铺,在购买了几身玄甲的同时,打造了四套铁面罩和铁脖套。
在随后的两天里,王薄、李密和李靖三人按照计划,针对李智云的身法特点,又演练了一套三人之间的分进合击之术,与铁面具、铁脖套、玄甲这防御三件套结合起来,便在今天的这场伏杀之中占尽了上风。
此时此刻,在聚丰楼三楼的这间芙蓉厅里,四个人之间的战局已经形成了一面倒的态势,几经追逐交手之后,王薄、李密和李靖三人已经完全无需顾虑李智云的反扑,李智云已经没有反扑的可能了。
他们三人的判断没有任何偏差,李智云的确没有反扑的能力了,因此倍感绝望。
人心鬼蜮啊!眼下他只有后悔。
早知道如此,一定不会如此大意,可问题是早不是不知道么?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如果不是穿了宇化及赠送的狻猊铠,自己此刻已经死了,然而即使有狻猊铠又能怎样?自己根本逃不出这三人的包围,目前的状态却又维持不了多久了!
他觉得维持不久,是因为他已经气喘如牛,他的体力不支了。
对于他这种全无内力的人来说,连续施展神行百变是需要消耗体力的。
如果说当初他和阴凤姬较量的时候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那么眼下他这场马拉松就是用短跑速度来跑的。
毕竟是三个高手在围追堵截,不同于阴凤姬一个人的捕风捉影,眼下他神行百变的奔行速度至少要比那一次施展时提高三倍!
用短跑冲刺的速度来跑马拉松,别说他只是个十一岁的瘦弱孩子,就是吃了中华鳖精的马家军也没这个本事。
好比夜空中璀璨的烟花,又好比死去活来的爱情,燃烧的越是剧烈,就越是无法持久。
李智云不笨,到了这个时候,他知道再拿萧美娘来说事已经没用了,对方既然已经做了如此周密的准备,就一定要把自己这条命留在这里,而不会再听自己哔哔什么。
他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其中使用判官笔的那人施展的是高丽毒龙笔法?这人是李密还是王薄?嗯,应该是王薄。
他可以确定用剑的是李靖,因为他见过李靖的剑法;
同时他隐约能够判断出用刀的是李密,因为这人的刀法与阴凤姬父女的掌法路数相近,天然有着水一样的特征。他记得婚宴的时候李世民曾经介绍过,说李密是新娘子阴凤姬的师兄。
所以可以确定使用判官笔的应该是王薄。只是这王薄不是山东人么?怎么会用棒子武功?
他不知道王薄是如何练成毒龙笔法的,也没空去猜想,可以确定的是王薄一定应该认识羽裳。可若说他是羽裳的什么人,为何要来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