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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长剑女儿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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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恩仁在旁静听到此,微笑说道:

    “姑娘,这种交易,不大好谈,因为我这老弟,年龄虽轻,坎坷太甚,他是‘仇、病、贫、情’四种痛苦都有。”

    蓝衣女子银牙微咬下唇,想了一想,轩眉含笑说道:

    “好,我委实想要这块‘七妙玉’,便出个大价钱吧,愿意把四种痛苦,一起替他解决!”

    鲍恩仁目注司马白道:

    “老弟,你遇着好主顾了,再不认趣,大概便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蓝衣女子道:

    “小兄弟,我们把四种痛苦,一一解决,你先说吧,你的仇人是谁?我一定在最短期间,替你把他杀掉!”

    司马白本极聪明,已从鲍恩仁语意之中,获得暗示,存心逗弄对方,遂皱起眉头说道:

    “仇、病、贫、情四大痛苦,一一的解决起来,有多麻烦?够多困难?你们人多势众,看来均身手甚高,又带着这只必然猛恶无比‘通天猩’,既想要我这块‘七妙玉’,干脆出手抢走,岂不直接了当?”

    蓝衣女子笑道:

    “换了别人,我们早就这样作了,但对于你这小兄弟,却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们三姐妹,都对你印象甚佳,来个‘霸王硬上弓’,岂不太煞风景?”

    当面锣,对面鼓,蓝衣女子到大大方方地,直抒爱意,司马白虽有心逗弄对方,仍听得有点耳根发热,俊脸飞红!

    西子含羞,自添娇韵,潘安徽窘,也见风神,司马白那张微红俊脸,真把蓝衣女子,看得呆了,把语音变得更嗲,神情变得更媚地,呢声说道:

    “小兄弟,别客气了,天大难题,你三位姊姊,包可替你解决,让你舒舒服服快快乐乐,活将下去!你……你的仇家是谁?”

    司马白俊脸更红,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鲍恩仁旁笑道:

    “我这老弟脸嫩,有事求人,羞于启口,由我代他奉告如何?”

    蓝衣女子颔首道:

    “当然可以,究竟是那个凶神恶煞,与他有仇竟逼得这样可爱的一位小兄弟,怀壁沉江,不想活下去了?”

    鲍恩仁叹道:

    “此人太以难惹,来头极大……”

    蓝衣女子媚眼一瞪,闪射出凶狠阴毒光芒,接口说道:

    “尽管说吧,无须有任何顾虑,在当世武林中,还没有我和‘通天双凤’,有所忌惮,不敢撩拨之人!”

    鲍恩仁静等蓝衣女子夸完大话,方缓缓说道:

    “好,我说,逼得我这老弟不想再活下去之人,是‘天蝎四凶’之一,‘天蝎秀才’欧阳纶!”

    司马白听鲍恩仁照方抓药,竟把自己为难“天蝎秀才”欧阳纶的题目,转用到这蓝衣女子身上,不禁几乎失笑!

    蓝衣女子与姬彩凤、姬小凤等三女,也想不到自告奋勇,欲待司马白除去的厉害仇家,竟会是“天蝎四凶”之一,不由均自一怔!

    鲍恩仁嘴角微披道:

    “我没有过甚其词吧?仇家委实厉害,姑娘等不必为难……”

    江湖人最禁不起的,更是一个“激”字,蓝衣女子不等鲍恩仁话完,双眉一剔,目闪厉芒接道:

    “‘天蝎秀才’欧阳纶在旁人眼中,虽是了不起的恶煞凶神,在我眼中,却也不算甚么,小兄弟,给个限期吧,让你三位姊姊替你办事。”

    司马白还未开口,鲍恩仁已然说道:

    “欧阳纶不是等闲之辈,彼此既有诚意,限期应该定得长,百日以内如何?”

    蓝衣女子眉头皱道:

    “欧阳纶行踪飘忽,如今尚不知人在何处?百日之限,虽不甚短,却也不长!……只好勉为其难,为了表示诚意在百日之内,纵令杀不了欧阳纶,也必把那艘‘天蝎白舟’,放手烧掉……”

    语音至此顿住,目光特盯在司马白那微添羞红,俊得可爱的脸庞儿,媚笑问道:

    “如今该谈病了,小兄弟身体上有何折磨?不会是由于长得太俊,不太老实而惹起的风流病罢?”

    司马白的耳根,又热了起来,向那能言善道,满肚子都是鬼精灵的鲍恩仁,瞥了一眼。

    使他不以眼色暗示,鲍恩仁也早已自告奋勇,成了他的“发言人”,装出一脸痛苦神情,微叹接道:

    “不是风流劣疾,它是不治绝症,否则,我这老弟怎会不想活下去呢?”

    蓝衣女子道:

    “甚么不治绝症?直说无妨,我认识不少神医,这两位姬家妹子所住的‘苗领通天峡内’,有片灵泉滋润的‘百草仙坪’,坪上简直无药不备……”

    鲍恩仁委实太会作戏,煞有介事地,摇头一叹,缓缓说道:

    “普通药物,恐怕无济于事?我这老弟是为情所苦,相思伤心,为仇所逼,积郁伤肝,心肝俱伤,是不是不治之症?”

    蓝衣女子点头道:

    “心肝之疾,确非普通药石,既庸俗医人,所能着手回春,看来要用‘通天菌’了……”

    鲍恩仁听了“通天菌”三字,脸上突有喜色,但却竭力忍住。

    司马白则与他不同,根本不知道所谓的“通天菌”,是样甚么东西?

    蓝衣女子脸儿微偏,向姬彩凤、姬小凤扬眉问道:

    “姬大妹,姬二妹,你们回转‘通天峡’,到‘百草仙坪’之上,弄朵‘通天菌’来,办得到么?”

    姬彩凤面有难色,皱眉答道:

    “‘通天菌’共仅两朵,是‘通天峡’的镇峡之宝,倘若明求,教主定然不允,只有盗取,但那条守菌神蟒,十分通灵厉害……”

    话方至此,蓝衣女子向姬小凤叫道:

    “姬二妹辛苦一趟吧,刚才这位小兄弟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我知道你和那条守菌神蟒,交情颇好,你去有机会的!”

    姬小凤蛾眉微皱,目光注向司马白。

    司马白也是个鬼精灵,他此时已从鲍恩仁的神情语气之中,看出“通天菌”必有大用!

    鲍恩仁唯恐司马白少年性傲,错过机会,遂藉着摸出酒瓶,暗以“曦语传音”功力,向他耳边说道:

    “司马老弟,向这丫头,灌点米汤!”

    这可出了难题,司马白抬起头来,与姬小凤目光一对,想要开口,终仍无法启唇,不知说些甚么是好地,俊脸通红,又复垂下头去。

    好,胸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无言相对,灵犀互通,原是最高级的“米汤”!

    姬小凤见了司马白那份神情,以为他是想求自己,而又脸皮太嫩,羞于启齿,才窘得俊脸通红,不禁心生怜爱地,立即点头说道:

    “好,我走趟‘通天峡’,试试看吧,我们在甚么地方相会?”

    鲍恩仁接口道:

    “端阳前一日,‘岳阳楼’上如何?”

    姬小凤想了一想,点头道:

    “地点可以,时间方面,有没有问题?这位小兄弟既有心肝之疾……”

    蓝衣女子笑道:

    “二妹放心去吧,心肝之疾,虽极难治,但也不一定会马上发作,何况我的‘雪魂丹’,灵效虽比不上‘通天菌’,也颇能延年益寿,我会送他几粒,便保险不误事了!”

    司马白本是一向盘膝坐地,如今突然站了起来,捧起那块“七巧玉”。递向蓝衣女子,并含笑说道:

    “三位姊姊,如此深情,小弟司马白无以为报,这方‘七巧玉’……”

    他这种动作,真把鲍恩仁吓了两跳!……

    司马白居然进步得敢老起脸皮,对蓝衣女子侃然发话,已把鲍恩仁吓了一跳!

    而他真把“陆地游仙”霍出尘临沉江前,所送给他的那方书形玉石,送给蓝衣女子,更是把他吓了一跳!

    但此时阻止,业已来不及,鲍恩仁只好眉头微蹙地,听任自然发展。

    蓝衣女子竟不接玉石,摆了一摆手儿,向司马白娇笑说道:

    “司马小兄弟,且慢慷慨,你那‘仇、病、贫、情’四种痛苦,仅仅解决一半,还有‘贫、情’两个字呢?”

    司马白大慨是豁然顿悟,开了窍儿,剑眉一轩,含笑说道:

    “深仇有得报之望,痼疾有痊愈之期,司马白己有生趣,其他两个字儿,便不必再提,大丈夫‘贫’而何惧?至于‘情’字……”

    说到“情”字,那种最高级的无言米汤又来,他只俊目含情地,一扫当场三女,便顿住话头,不再说将下去。

    “米汤”效力,强大绝伦,姬小凤首先娇颜微酡,向蓝衣女子说道:

    “姊姊研究研究这方‘七巧玉’吧,为了争取时间,我要先回‘苗领通天峡’了。”

    话完,微一挥手,便自飘然纵下鼋头巨石,独自驰去。

    蓝衣女子这时也不再客气,接过那方玉璧,便边自解去外面包里,边自笑道:

    “司马小兄弟,你虽然获得这方玉壁,大概也不知是否真正的‘七巧玉’?让我来试上一试!”

    这种学问,连鲍恩仁也茫然了,他颇为好奇地,向蓝衣女子问道:

    “怎样试呢?”

    蓝衣女子笑道:

    “我来开玉,假如是真的,便会被我弄开,而玉中也会藏有一册‘七巧真经’!”

    她一面说话,一面便盘膝坐下,把那方“七巧玉”,抱在胸前。

    司马白与鲍恩仁均是武学行家,一看便知蓝衣女子是正用她的本身真火,融烤玉壁。

    这以真火化壁之举,不单司马白能,鲍恩仁一样也可施为,见状之下,不禁有后悔,来得太嫌匆忙,没有用这种方法,试上一试!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蓝衣女子脸上微露喜色地,把玉壁放在石上,骈起右掌五指,以指甲施劲一划!

    一声脆响,玉璧应指而开!

    不单玉璧应指而开,蓝衣女子并伸手从裂玉之中,拈出一本薄薄的绢质小书。

    鲍恩仁看得皱眉,心中禁不起的涌起一股悔恨之意。

    他与司马白一同走过看时,只见那本小书,封面上写了四个篆字,赫然正是“七巧真经”。

    但等蓝衣女子伸开封面看时,这本“七巧真经”,居然通体皆无一字?

    司马白失惊道:

    “假的,这不成了一本‘无字天书’,有甚么用?”

    蓝衣女子摇头笑道:

    “不假,这在我意料之中,要使这‘无字天书’,变成有字的‘七巧真经’,我还要另费一番心力……”

    语言顿处,突把司马白拉过一旁,塞给他一个体积不大,份量却相当不轻的皮袋。

    司马白既已开窍,立刻便八面玲珑,毫不客气地的,把那只皮袋,收了下来,并乘机低声问道:

    “姊姊是否姓花?”

    蓝衣女子方自一怔!司马白又复涎着脸儿,加以补充说道:

    “是看姊姊长得象朵花儿,才这样猜的!”

    蓝衣女子笑了一笑,未作答复,拉着司马白边走回原处,边自说道:

    “司马小兄弟的‘仇、病、贫’三字,都已解决,如今我要去处理这本‘无字天书’并替你找寻‘天蝎秀才’欧阳纶,只得彼此别过,且等端阳前一日‘岳阳楼’头重会之时,再解决那个‘情’字。”

    话完,与姬彩凤,既那只“通天猩”,化为三缕轻烟,纵下鼋头巨石。

    司马白居然不单会在人前作戏,还会在背后作戏,走到鼋头巨石之旁,目送蓝衣女子与姬彩凤,仿佛是依依不舍模样!

    蓝衣女了与姬彩凤驰出十数丈后,偶一回头,发现司马白仍在石边凝望,不禁足下微停,向他挥了挥手。

    司马白也遥为挥手,使蓝衣女子与姬彩凤,怀着一股奇妙情绪,再度转身离去。

    直等她们两人一兽,走得太远,司马白方转过面来,向鲍恩仁苦笑说道:

    “鼓儿收槌,戏儿收场,我们也该走了……”

    鲍恩仁道:

    “走,慢点走,我有三件事儿,先要问问老弟。”

    司马白不解其意,方对鲍恩仁投过一瞥询问眼光,鲍恩仁业已伸出一根手指,目注司马白道:

    “第一、老弟从一个在台下看戏,都还看不甚懂的乡巴佬,那会突然变成一位在舞台上表演得极为出色的一流演员?”

    司马白俊脸赧然,有点难以为情地,怔了怔,缓缓答道:

    “这也许就是所谓‘顿悟’,我突然觉得既入鬼魅江湖,必须面对现实,硬起头皮,挺起脊梁,自己设法应付,不能事事依赖别人助力,但念头虽定,脸皮仍薄,鲍兄要我向她们灌点‘米汤’,我仍是无法出口!”

    鲍恩仁叹道:

    “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何必要出口呢?眉语眼波,往往远胜过山盟海誓!我是旁观者清,不论男人女人,长得漂亮一点,总占便宜,老弟适才那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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