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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先说说你的师承还有目的,至于皇子,我想他以后登不了基,也做不了皇帝了。”王予可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对于皇权的畏惧,若是这个所谓的五皇子不识好歹,他这一身的武功修炼出来可不是为了耍帅的。
正在挑选刑具的傅百工嘴角抽搐,自家宫主可不吃这一套,连离州派往丰县的官员都能犯错了之后扔到猪圈,给猪洗澡,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哼!你若是有胆子,就先断我一只手。”白衣人忽然发觉话不投机,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听到没有,还等什么,断他一只手啊。”王予向挑了一个长钳的傅百工说道。
傅百工立刻就换下了一把斧头,斧头的开口上还生着锈迹没有开刃。
“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到过这种要求,断手的时候慢一点啊,别一下断掉了。”王予吩咐道,自己却转身出了牢房,躲在了外面。
楚江南去楚家的时候用了很长的时间。
而回丰县却很快。
用归心似箭来形容他的心情都不为过,一个本来是家的地方,却藏污纳垢已经不能算是家了。
另一个本是捉去做苦力的地方,神奇的竟然成了他心中的一方净土。
世间的事情本就说不清楚,或许这也能称之为一种缘分。
来去半年,丰县的风貌早就不是他认知中的丰县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地方,又有着大量的人员聚集,怎能不繁华?
“这个地方越来越繁华了。”楚江南道。
这里是栖凤楼,吴长德和袁一宝为他接风洗尘的地方。
如今的栖凤楼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吃一顿饭,身上没点银子都不好意思点菜。
“是啊,繁华好也不好,最近县城里多了不少各地的耳目,不知道又会起什么幺蛾子。”吴长德想起这些事情就头痛,为了处理一些纠纷,他最近练功都不怎么勤快了。
“怀璧其罪啊,还是咱们灵鹫宫的高手不足,不然谁敢起心思。”袁一宝已经稳固了合鼎境,却发现压力更大了些。
以前还有王予,乐韵他们在前面顶着,现在担子全落在了自己身上,才明白经营一个势力有多么的不容易。
“那人是谁?”楚江南忽然透过窗户瞧见街道上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走过。
“最近离州府,刚刚派来的道学,说是要劝业兴道,每天都在四处乱逛,没见到他做出一点事情。”吴长德闷闷的道,他还等着这人犯错呢,只可惜这人和上一个不同,丰县的规矩人家守得比他们大多数人都严。
“可有犯错?”楚江南道。
“没有,规矩着呢。”吴长德道。
“规矩?呵呵,看不出这人图谋甚大啊。”楚江南没有说找个由头把这人拿下的话,只要这人能认真做事,管他是来干嘛的。
“谁说不是呢,无相宗也派人来了,这些个野狗,就见不得穷人啃骨头。”袁一宝对于这两种势力一项没有好话。
按照楚江南私下推测,肯定是吃过这方面的亏。
“咱们自己有什么应对?”楚江南可不希望这个地方最后被弄成一团糟。
“以不变应万变,这些可都是王予在的时候,经过了多方考量弄出来的,只要人还在就成,过后一切都还能重建。”吴长德说着这话,内心还是舍不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这混账的世道。”楚江南一饮而尽,拍着桌子怒骂道。
安道远也在离州府怒骂。
丰县的成功,让他看到了一点往上升迁的可能,找了不少人前去学习经验,都被繁华迷昏了头,只有一人还在辛苦的坚守着,也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
若是王予回来他又该怎么办?
案桌上的卷宗,每一页都记录着王予武功高低的变化,一位合鼎境的高手,在离州这片武功普片不咋地的地方就是一种威慑。
上次经不住底下人的怂恿,心头一热起了除掉王予的念头,却还是失败了。
“都是一群猪,连最基本的法律都不顾了?”安道远把一份奏折扔在余温的脸上。
“你仔细看看,这些可都是你推荐出来的好官员,一个个说的清如水,廉如镜,怎么到了丰县就原形毕露了呢?”
余温老脸涨得通红,自己推荐出去的人,一个个都是这德行,也是他没想到的,好在还有最后一人能守住底线。
余温弯腰捡起奏折,只见上面写着:钱崇宽吃饭不给钱,欠账五千八百两纹银,押解苦力营卖力还债;赵开泰调息良家妇女,判刑三年,押解苦力营抵罪;林林总总七位官员都被送去做苦力了,一点情面都不讲。
“他们怎么敢?这可都是朝廷的官员啊。”余温颤抖着手,哭丧道。
“哼!朝廷的官员?我看这些人是把律法当儿戏,已经成了习惯,到了人家的地盘还不安分守己,都是活该。”
安道远兢兢业业的干了二十几年,还不是被人堵着前路无法上进,说的好听是在磨炼他,可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再看看这封信。”安道远收了怒容,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件低了出去。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印章,余温对于这些特殊的印章很熟悉,立刻就在脑海里搜索到了是谁的书信。
“离州物产丰富,无相宗, 奇*书*网 *w*w*w*。*qi*su*wang*。*c*o*m 灵鹫宫更是其中佼佼者,我意加派人手,剿灭两宗以收缴兵戈,还离州一个太平盛世。”
余温一阵牙疼,离州都这么穷了,还要被搜刮,唯一的一个无相宗也被人惦记上了。
“都督是想要拿那个宗门开刀?”
“明攻丰县,暗谋无相,灵鹫宫建立才多久,能有多少财富?”
有时候,实力太弱,也是一层很好的自我保护,因为没人会正眼多瞧一下。
无相宗是离州唯一的大派。
消息也是很灵通的,那边离州府刚要有所行动,这边就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
安道远给的信上,说是要两家联合扫平丰县,扫平灵鹫宫。
这些都符合无相宗的利益,自然被很多人拥护,却也有清醒的一些人暗自提防着来自官府的袭击。
历史上这样的事情也是有过多起的,不能不防。
冬日的雪,连山山脉也被覆盖的几无杂色。
一道身形穿行在山林之中,皑皑白雪之上竟然只留下了浅浅的一点脚印,可见轻身功夫有多么可怖。
这人没有高飞,只是在树枝间跳动,每一次的跳动都有五六丈的距离。
跳出了一片书林,猛然发现前路两人正在等他。
“秦长老这是要去哪里?方不方便师兄陪你一起?”其中一人开口道。
“周长老不在宗门纳福,大冷天的来此,不会是专程等我的吧。”秦老头看到这两人出现,心下一沉,两家本来是可以结成亲家的,就因为两个孙女一个都不愿意,如今全成了仇家。
被称为周长老的那人道:“秦长老不也一样,宗门刚刚宣布的隐秘消息,你就要迫不及待的往出去传,不太好吧?”
“何止不好,我看是要背叛宗门了。”另一位浑身散发着富贵气息的正是金长老。
秦老头瞧着昔日的同门师兄,忽然发觉无相宗已经对他来说很陌生了,陌生到他很难再其中找到往日的兄弟情怀,或许这就是大宗门的悲哀吧。
自己的媳妇还在灵鹫宫的石碑之下悟剑,两个孙女跑的无影无踪,儿子和儿媳也是不省心的,天知道两人现在在何处,可怜他一个糟老头忙的脚不沾地,还要随手通风报信,活的可是真够累的。
“就不能当做看不见我,放我一马?”秦老头做着最后的试探。
“放你一马?我看你是想多了,半年前,你怎么不说把你孙女嫁给我的孙子?”周长老好笑的看着老头问道。
“哎!宗门利益大于一切,你还是原路返回,省的咱们之间最后的兄弟情义都没有了。”金长老缓缓地说道。
“兄弟情义吗?”秦老头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了,至于宗门利益这种屁话,听听就算,如今门内那一个不是家族在把持。
“就凭你们两人,可拦不住我。”秦老头有自信能从两人手底下逃走。
“我说的没错吧,你们还不出来?”金长老向着四周喊话。
“秦兄还是请回吧,免得咱们老友最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了。”远处走出一老道,看着速度不快,转眼就到了眼前。
另有两处也有人现身出来,秦老头知道大势已去,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第210章 讲价,找帮手
白衣人在断了手臂之后,才明白,不是任何人都会给他背后五皇子的面子。
而想要自杀,内力被封身上的毒药被搜走,已经没多大可能了。
不过他还有一项可以自杀的技能,那就是咬舌自尽。
想法很好,他也做到了,只可惜做到之后他在明白什么才叫痛苦,武功越高生命力就越强,舌头是咬断了,自尽估计还要很长的时间,若是运气不好说不定伤口都快要愈合了,人还没有死成。
“宫主,那人真的硬气,宁愿咬断舌头都不肯说一个字。”傅百工郁闷的前来汇报道。
“硬气?那就杀掉埋了,留着也没用还得多出一人看守。”王予道。
傅百工点头应下接着又问道:“丰县咱们真的不管了吗?”
“谁说不管了?过几天我一个人回去,对外就说我在闭关,不见客。”王予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给出消息的人显然也是在谋求什么,泰州只有青石镇。他能够谋划的也就只能是背后的人物。
“对了,你可以找人在泰州各个地方散布一些谣言,大意就是五皇子洪少呈密谋造反,或者是天命所归,反正怎么离谱怎么来,让皇帝老儿头痛去。”
一手屠龙术,想来能让跳的最欢的人,跌的最惨。
皇家无亲情,只要有了猜忌,就顾不得他这个边缘人士了。
傅百工已经能够想象的道,这段流言传出去,后果会怎样,只在心底得五皇子默哀片刻,惹谁不好,偏偏要动一个不怕皇权的人。
有静坐了片刻,见再无其它杂事,王予才返回了他的住处。
“我出来已经好几天了,要回去了。”进门就听到紫嫣然说话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前一刻还闹得要死要活,下一刻就能成为好朋友,谁来也拆不散的那种。
王予对此早就见怪不怪。
“有空了多来玩,这里随时欢迎你。”乐韵拉着她的手,很有些依依不舍。
紫嫣然眼珠子一斜道:“就怕有的人不愿意见到我。”
“哼!那些个臭男人,理他们做什么?下次来了我请你泡温泉。”乐韵看都没有看刚刚进门的王予一眼。
“要不妹妹去我那去玩几天?顺便散散心,看看其它地方的风土人情怎么样?”紫嫣然心头一动,紫竹林内部全都是女人,刚好能多几个说的上话的人陪陪她的师傅。
乐韵一阵意动,传说中的紫竹林可是能够和鼎盛时期的合欢宗相提并论的大宗门,她也想去见识一番。
眼神不由的飘向了王予,在青石镇最近这人疯了一般的糟蹋自己和石映雪,是时候让他独自一人守空房了。
石映雪也不是刚刚进入江湖的小白,和王予一起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看到的景色,和好玩的都没有几个,听闻邀请也是眼中一喜。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马上准备东西去,映雪你去不去?”乐韵下定决心后,忽的回头问道。
“去,怎么不去,上次也就枫林镇好玩一点。”石映雪可不管王予怎么想,自己开心就好。
王予脸色难看的怒道:“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内心却慌得一批,千万要走啊,你们三再多住几天身体就要遭不住了。
石映雪鄙夷的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我们走了不是就没人管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予只想说,映雪你学坏了,真的学坏了,以前你可是不会这么说话的,不过看到乐韵等着他接话的,准备喷他个灰头土脸的神情,很有经验的立刻闭嘴。
没等到机会的乐韵很实际的道:“我要一辆马车,装我们的衣服,还有给钱,十万两银票。”
“你们是去游玩,又不是搬家,那需要一辆马车,还有十万两银票,难道紫竹林不给你们饭吃不成?”王予立刻炸毛,败家也不是这样败家的,亏这女人说的出口。
“十五万两。”乐韵不为所动的继续加价。
“五万两不能再多了。”王予头痛的道。
“二十万两。”乐韵继续道。
“行,二十万两银票。”王予立刻打住,他怕再争论下去,会要到三十万两。
紫嫣然瞧得大是惊奇,这人得多富有,给银子都不是几百几千的,直接上万两的往出去扔。
想她堂堂紫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