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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大都督-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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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如此言语。
  崔文卿淡淡笑道:“薇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照当时情况而言,我的确是处理隩州乱想的最佳人选,难道面对朝廷危局,我还要因为个人利益,而弃异地安置之民为不顾么?况且这些老百姓都是因为我崔文卿一句话被迁移到了隩州,我也必须得对他们负责。”
  司马薇再也忍不住芳心怒火,拍案言道:“崔文卿,行百里者半九十,眼下你科举在即,一年来的幸苦,一年来的努力,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就要选择放弃么?你可知道我们对你报了多大的希望,希望你能够高中进士,为我学生会树立榜样,但你却好,居然临阵退缩了。”
  没想到司马薇火气突然爆发,高能、白真真、赵雅仪三人全都吓得不敢开口,更弄不清楚目前乃是何等情况。
  崔文卿目光炯炯的望着司马薇,沉默半响,方才一字一句的言道:“崔文卿非是沽名钓誉之辈,此生也不求虚名,现在隩州需要我,所以我必须得去,至于科举之事,以后再说也是不迟!”
  听到崔文卿这一席话,司马薇怒极反笑,言道:“既然你认定了要去隩州,我自然无话可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好聚好散,今天我有些累了,抱歉,就先离开一步。”言罢,冷着脸站起身来,转身而去。
  “薇薇……”崔文卿唤得司马薇一声,却见她并没有停下,略一思忖,也是起身追了出去。


第六八四章 那一夜的风情

  见到崔文卿和司马薇突然离开,高能有些搞不清楚情况,一脸纳闷的言道:“好好吃个饭而已,他俩怎么吵了起来?实在奇怪。”
  白真真也是疑惑不已的言道:“是啊,文卿兄马上就要走了,薇薇居然还发大小姐脾气,这可不像她的作风了。”
  唯有赵雅仪隐隐明白了过来,淡淡笑道:“非是薇薇发大小姐脾气,看来咱们之中最不舍得文卿兄离开的人,便是薇薇啊!”
  话分两头,司马薇提着长裙跑出了宾满楼,刚一呼吸到外面冰冷的空气,顿觉鼻头泛酸,强忍许久的眼泪也在这一刻忍不住夺眶而出,在俏脸上不可遏止的流淌着。
  原本她还以为,崔文卿要在科举之后才会离开国子监,而待到考取进士且授官之前,还有数月的等待时间,这个时候他也不会离开洛阳。
  故而两人至少还有数月的相处时间。
  然她完全没有料到,分别居然来得这么快,快到她都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她听父亲司马光说过,崔文卿此去可谓是危险重重,而且也不知道多久能够返回洛阳。
  司马薇在大感不舍之余,心内更有一阵隐隐的悲恸,只觉心内最是珍贵的东西将要离她而去一般。
  故而刚才在宴席上,她才满心不悦的冷着脸,待听到崔文卿似乎巴不得早点前去隩州的言论之后,才忍不住大动肝火,为之发怒。
  心念及此,司马薇俏脸上的珠泪更是奔涌不止,她抬起云袖擦了擦脸上的珠泪,刚想举步离去,突闻身后呼唤声急,竟是崔文卿追了出来。
  见状,司马薇为之一惊,她不想崔文卿见到她泪流不止的模样,贝齿猛然一咬朱唇,起步又跑。
  两人在闹市上你追我赶跑了几近百丈,直引得路过行人好奇指点不已。
  司马薇终究乃是女子,在体力方面自然比不上崔文卿,没多久就被崔文卿追上,一把拉住了她。
  “你干什么!放手!”司马薇娇靥上泪痕犹在,口气更是凶巴巴的。
  崔文卿这才借着周边店铺的光芒,看到了司马薇脸上泪光莹然,不由身子一震,愣怔半响轻叹道:“薇薇,是我不好,崔文卿对不起你。”
  见他一脸认错的模样,司马薇索性不走了,转过身来怒声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反正你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也管不上你,能够管你的也只有折昭而已。”
  崔文卿知道司马薇对他所抱有的感情,听到此话,苦笑言道:“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但是……有些事是我必须去做的,希望你能够理解。”
  司马薇冷笑道:“是啊,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还是我司马薇起了坏心眼干扰了你,总之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永远也不想看到你。”说完之后,再也忍不住心头伤感,竟是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崔文卿默默然的注视着她。
  猛然之间,不由想起了初见她的情况。
  那时候的司马薇高不可攀,待人彬彬有礼,却又透着一股古灵精怪的味道,让人一见便是过目难忘。
  其后两人因为南明离之事多有争执,最后在中秋夜的画舫上冰释前嫌,从而成为好友。
  从此一路走来,成立学生会,当选主席团,又共同为了学生会的事业而努力。
  在营救君若柳之时,司马薇更是奋不顾身的为他挡下了宁贞之剑,如此舍己为人之举,实在令他大感震惊。
  而震惊之余,崔文卿也是明白了司马薇对他所抱有的深深情感。
  所以今日在得知他将要离开之后,司马薇才会如此伤心,如此失态。
  并非是她不懂得轻重,而是她实在舍不得自己,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崔文卿心头不由一热,大感最难消受美人恩,鬼使神差之下,竟是上前一步张开双臂猛然搂住了司马薇。
  司马薇被崔文卿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呆住了,娇躯瞬间也是变得僵硬,睁大美目结结巴巴的言道:“文卿兄,你……”
  “不要说话!”崔文卿紧紧的抱住了她,搂着她杨柳般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秀发传来的阵阵熏香,梦呓般的喃喃道,“薇薇,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不会让你等太久。”
  轻轻一席话响彻在司马薇的耳边,霎那间,她的芳心仿若是一块冰封千年的坚冰,被炙热剧烈的阳光所融化了。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似喜悦,又似激动,更似紧张的心绪瞬间填充了身心,使得她脑袋瞬间就昏昏沉沉,面颊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不止,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却又大感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文卿兄……你这是……我……”司马薇罕见的结巴了起来,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崔文卿淡淡一笑,低声吟哦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司马薇知道崔文卿所吟哦的,乃是唐朝大诗人李商隐的诗句,诗中所表达的感情,她也是非常明白。
  的确,此刻无声相拥胜过千言万语,又何必想得太多了。
  心念及此,司马薇芳心依旧乱跳不息,压抑住心头紧张之感,她将螓首紧紧依靠在了崔文卿的胸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聆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心内涌出了无以伦比的满足感觉。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崔文卿的声音仿若从天边传来:“薇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司马薇抬起娇靥望着他,眼眸中有着点点星光:“崔郎,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单单两句话,却许下了今生的承诺,这一刻,两人都忍不住沉醉在了这片动人的天地中。
  及至司马薇含羞离去,崔文卿依旧呆愣原地,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他这才猛然一拍自己的额头,喟然叹息道:“哎,总是改不了心软的毛病,这下惹上了风流债该当如何是好?要怎样向娘子交代?”
  没有人能够回答崔文卿的疑问,特别是一想到司马薇那小妞儿可是宰相司马光之女,崔文卿更是头皮发麻,大觉麻烦了。


第六八五章 拜师

  不过眼下离开在即,倒不用为司马薇之事太过发愁,崔文卿生性乐观,很快就从愁苦中解脱而出,心内开始谋划拜师一事了。
  王安石乃是当世大儒,又贵为宰相,加之还有一个帝师的身份,拜师自然不能太过马虎。
  好在折秀得知此事,便已经替他准备了厚重又不失高雅的拜师礼。
  细细看来,首先是儒家拜师必须之物,叫做“六礼束脩”
  分别为:芹菜(寓意为勤奋好学,业精于勤)、莲子(莲子心苦,寓意苦心教育)、红豆(寓意红运高照)、红枣(寓意早早高中)、桂圆(寓意功德圆满)、干瘦肉条(以表达弟子心意)。
  除此之外,便是一方老坑洮砚、两支宣城紫毫毛笔、一幅唐朝书法大圣张旭真迹。
  这老坑洮砚乃洮河绿石所制,绿如蓝,润如玉,藏于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而宣城紫毫毛笔选料严格、精工细作,具有装模雅致,毛纯耐用,刚柔得中,尖圆齐健兼全的独特风格,自唐朝以来,极受书画名家仰慕和追求,每岁宣城产笔时,紫毫之价如金贵。
  至于那幅张旭真迹,便是《残秋入洛阳帖》,可谓价值贵重。
  当然,这些东西都不是崔文卿和折昭的,而是杨府书房中的压箱宝物。
  这些东西,都是杨文广亲自下令准备的。
  照杨文广的话来说,杨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备受当世大儒青睐的才子,且还是当朝帝师的弟子,准备礼物自然要高雅贵重。
  反正这些东西本是朝廷赏赐,对于杨家等武将来说,也远远没有刀枪棍棒,名马甲胄等具有吸引力,送出去自然也不会肉疼。
  到得黄道吉日拜师的那一天,崔文卿穿上了儒士袍服,亲自登门行拜师之礼。
  而王安石也脱下了官服,换上夫子长袍,坐在尊位上坦然自若的接受了崔文卿的叩拜。
  随后,王安石按照惯例,回赠崔文卿《论语》、葱、芹菜等礼物,同时带领他齐颂《大学首章》,象征担下“传道、授业、解惑”的重大责任。
  及至拜师完毕已是中午,王安石夫人吴氏亲自操持了一桌家宴,款待崔文卿。
  除此之外,还有王安石长子王雱以及次子王旁。
  王雱三十有余,年少便是著名的神童,自幼敏悟,数岁时,客有一獐一鹿同笼以问王雱:“何者是獐?何者为鹿?”
  王雱未识,良久回答:“獐边者是鹿,鹿边者是獐。”
  众人大奇,尽皆叹服。
  目前王雱担任亿岁殿说书,专为官家讲说书史,解释经义,并备顾问,用现在的话来说,便是皇帝的智囊顾问。
  而王旁年龄与崔文卿倒是差不多,然却显得有些娇生惯养,对崔文卿也是有些爱理不睬的,看他的目光感觉是在看前来攀龙附凤的穷亲戚。
  今日喜庆,崔文卿倒也不会介意,与王安石一家倒是相处得其乐融融。
  饭后,王安石将崔文卿带到书房,自有一番密事商谈。
  捧着热气腾腾的茶盏,王安石轻呷一口稍事消除酒气,这才笑微微的言道:“文卿,现在你我已是师徒,老夫也就直言不讳了。”
  崔文卿恭恭敬敬的开口道:“恩师有话但说无妨。”
  王安石放下茶盏,捋须言道:“这次隩州之行,不知你可有先期进行谋划?”
  崔文卿想了想,言道:“恩师,以学生之见,此行前去当以安抚为主,攻心为上,使得异地安置之民务必安安心心呆在隩州,从事生产劳作,配合振武军抵御辽人的南侵。”
  王安石颔首笑道:“此言说起容易,做起却是困难,而且隩州离洛阳太过遥远,很多事情只怕须得你自行决断。”
  “学生明白。”崔文卿点点头,笑道,“恩师,这次学生前往隩州,只怕不会那么顺利,不知有一事恩师可否答应学生?”
  “嗯?你说!”王安石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对于这个关门弟子,他自然要鼎力支持。
  崔文卿言道:“不管学生在隩州有何举动,甚至招来朝廷大臣们的非议之时,还请老师能够一直支持于我,并在官家以及大臣们中间为学生转圜。”
  王安石正容言道:“你此行本就困难重重,老夫深知其险,倘若决断出现了错误,老夫也会赌上这顶乌纱帽保你的安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崔文卿心知王安石并非轻言承诺之人,他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一言九鼎。
  于是乎,崔文卿放下心来,笑道:“如此一来,就有劳恩师多多费心了。”
  辞别王安石离开王府,崔文卿行走在洛阳城宽阔的长街上,环顾左右热闹场景,不由生出了几分不舍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国子监门外,望着汉白玉砌成的高大坊门,一时之间更是感概中来。
  便在这时候,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圆润温柔的女声已是响彻耳畔:“安抚使大人,离别在即,莫非还有些不舍么?”
  崔文卿愕然转身,却见一俏丽的人影正站在眼前。
  依旧是熟悉的白色儒士长袍,如云秀发盘成一个文士髻,发髻中间插着一根墨绿色的发簪,姿容绝代,微微一笑就可以倾人之国。
  在崔文卿的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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