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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婠笑着接口道:““若是他不是,那反过来,定然会是这个宝云对他恭敬有佳!”
李澈点了点头,看着秦婠的凤眸微亮:“婠儿如今已是孤的第二个军师了!”
得了夸赞,依着秦婠的性子,谦虚是不可能谦虚的,她有些小骄傲的抬了抬下巴:“可不就是!你现在知道我聪明了吧?当初是谁说我蠢顿,还将我贬的一文不值来着?!”
李澈瞧着她的模样,薄唇微微扬起:“也不知晓是谁,当初蠢顿到,居然被人三言两语就骗去了贴身的绣帕。”
秦婠:……
不提过去,咱们还是好朋友!
秦婠嘟了嘴,气呼呼的不理他。
李澈忽然一掀被子,翻身而上,将秦婠压在了身下。
秦婠顿时一惊,一双美目瞪大了看着他:“你不困了?!”
“困!”李澈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但,睡前运动,会让孤休息的更好。”
听得这话,秦婠朝天翻了个白眼:“当初是谁说,不得白日宣淫来着?”
李澈闻言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半分被打脸的意思,他轻咳一声道:“无妨,他们都习惯了。”
秦婠:……
他们习惯,她还没习惯啊喂!
………………………………
第422章:贼心不死!
快要日落西山的时候,陆子昂才被韩先生请出了地牢。
为了不暴露地牢的位置,如来时一般,陆子昂是被韩先生点了昏睡穴,然后给拎出去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陆子昂起身看了看四周,对自己的新牢房表示满意,他来到外间坐在桌旁,朝外间道:“来人摆膳,我饿了!”
声音一落,外间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陆子昂转头看去,顿时皱了眉。
宝云抬头与他对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了下来,她来到桌旁将食盒内的饭菜一一摆在桌面上,而后朝陆子昂屈膝行了一礼:“奴婢宝云,日后便是伺候公子的大丫鬟。”
听得这话,陆子昂眉间皱的更紧,他看了看宝云那屈膝行礼的模样,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只拿起桌上的筷子,而后淡淡道:“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宝云闻言又行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待到宝云离开关上了房门,陆子昂这才伸手去摸了摸每个盘子的盘底,果然在一个盘子下粘着一个小纸条。
他将字条取下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别玩了,快回去!”
陆子昂看完字条,将它在烛火上点燃,一双美目看着那字条一点点燃成了灰烬,这才苦笑着叹了口气。
他假冒天工阁阁主,一开始确实是存了玩的心思,探听李澈为何要寻找能工巧匠,虽然重要,但也没有重要到非他亲自出面不可的地步。
可现在……
陆子昂又叹了口气,他这回当真是玩脱了,自己把自己给送到李澈面前来,当真脱不了身了。
话说回来,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陆国公到底是怎么办的事,竟然还纵容她在太子府里胡闹?!
陆子昂的美目眯了眯,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和李澈说了什么,李澈竟然派了她来伺候他。
便如同李澈不相信任何巧合,陆子昂也不信李澈这番安排是恰好,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澈在用宝云试探他。
但试探他什么呢?试探他是不是前朝皇室血脉?
宝云这个蠢货,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想到此处,陆子昂顿时烦躁不已,一步错步步错,怎的他身边就没有一个聪明人?!
这厢,青墨已经将陆子昂与宝云的互动告知了李澈,同时也说了那字条之事。
只是青墨虽然知晓有字条,却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李澈闻言摆了摆手:“暂时按兵不动,仔细观察,尤其看管好宝云,截下所有她向外面传递的消息。”
青墨点头应了一声是,转眼又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澈为了躲陆国公,连着几日都没有上朝也没有出门,日日喝着洪太医开的安神温补的方子,原本眼下还有几分青色也都褪的一干二净,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比以往好上不少。
韩先生笑着道:“殿下与娘娘当真是心意相通,殿下这厢装病,娘娘那厢便寻了洪太医开方子,正好坐实了殿下身子不适之言,陆国公还特意派了人去向洪太医打探,殿下到底生了什么病。”
听得这话,李澈唇边有了几分笑意,他开口问道:“洪太医怎么说?”
韩先生笑了笑:“自从去了一趟秦地,洪太医以及整个洪家都站在了殿下这边,殿下称病不上朝,陆国公又派人询问,洪太医心里便有了数,捡着几个可大可小的病透露了一二,从陆国公这几日的举动来看,显然是信了。”
李澈点了点头,眉宇之间有着几分隐隐的骄傲:“若非有太子妃,洪家也不会归心。”
韩先生跟着点头:“殿下在秦地拉横幅,亲自迎接治疫的医者一事,如今已经在整个大胤传开,医者的地位都因此提高了不少,如今天下医者,皆以自己为医而自豪。此次确实是太子妃之功。”
说完这话,韩先生又道:“对了,有一事属下忘了同殿下说,殿下自从称病不朝之后,二皇子特意来探望过殿下,被属下拒绝了。”
听得这话,李澈挑了挑眉:“韩先生不是忘了吧?”
李翰来探望这么大的事情,韩先生是绝对不可能忘了说的,更不要说,没有询问过他,便直接拒绝了。
李澈看向韩先生道:“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韩先生闻言轻咳了一声:“二殿下也没说什么,只是顺道提了提,他已许久不曾见过太子妃,不知太子妃最近可好,秦地条件艰苦又是舟车劳顿,不知道太子妃有没有清减。”
听得这话,李澈的眉眼顿时冷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道:“贼心不死!”
韩先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二皇子就是太闲了,属下估摸着,该寻些事情给他做才好。”
李澈闻言想了想:“秋闱在即,天下学子已经纷纷赶往京城,不若就让他去探一探这些学子的底细,拟出些可用之人来,待到放榜之时,若是他拟出人榜上无名,便罚他禁足三月!”
韩先生闻言笑着道:“殿下所言甚是,这天下的担子,二皇子也确实该为殿下分担些了。
此时的李翰还不知道,自己的几句关切之言,彻底让他忙成了一团。
而被他们表扬的秦婠,这些日子也忙的跟陀螺似的。
距离赏菊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要操持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赏菊宴自然是要有菊花的,这菊花该有多少该摆在何处,那日宴席又该如何招待,这些事情虽不用她亲力亲为,但也得她点头同意。
虽然忙碌,但她也没忘了自己的怀孕大计,估摸着小日子差不多快来了,她悄悄咪咪的寻了芸娘为她把脉,得到的结果却是没有怀上。
将她的失望看在眼里,芸娘笑着宽慰道:“哪有说坏就能怀上的,孩子乃是天赐,讲究个缘分,有人说怀就怀,也有人三年五载才怀上的。”
这个道理秦婠自然也知晓,她皱了皱眉头道:“我不会也三年五载怀不上吧?”
“不会。”芸娘肯定的答复道:“就凭着太子殿下那日夜努力的劲儿,最多半年,你必定有孕。”
日夜努力四个字,芸娘咬的重了些,打趣的意思格外明显。
秦婠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
第423章:顺利的不大对劲
寻芸娘看过之后,秦婠的葵水第二日便来了。
李澈也恢复了上朝,只是依旧对陆国公避而不见,每每退朝直接从朝堂前走过,连个堵人的机会都没留。
陆国公被他连着躲了几日,终究还是耐不住,守在了宫门前。
李澈知晓避无可避,便干脆主动迎了上去。
陆国公朝他抱拳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道:“臣向殿下请罪。”
李澈掀了掀眼皮看他,淡淡道:“国公爷乃是朝廷的肱骨大臣,好端端的为何请罪?”
陆国公行礼道:“老臣是替犬子向殿下请罪,犬子无状,听闻殿下在寻找能工巧匠,一时顽劣,竟假冒了天工阁阁主,还望殿下看在他不曾犯下大错的份上,饶他一次。允老臣接他回府。”
李澈皱了皱眉,面上似有不解:“拒孤所知,国公的世子素有心疾,怎的会外出还假冒天工阁阁主?”
呵,有没有心疾,他还能不知道?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国公也不与他打太极,直言道:“犬子并无心疾,只是性子顽劣自幼便爱到处惹祸,臣便将他关在府中严加教导,对外谎称有心疾罢了。”
李澈闻言点了点头:“陆国公所虑甚是,顽劣之徒,确实该好好关在府中,莫要让他出来闯祸才是。”
听得这话,陆国公咬了咬牙,然而如今他身处劣势,也只得点头应声道:“殿下所言甚至,小儿顽劣,还望殿下能够将小儿交还与臣,臣定严加教导。”
李澈闻言,面露疑惑:“国公爷口口声声说,国公世子在孤手中,可孤却并未见过世子,归还二字从何谈起?”
“殿下说笑了。”
陆国公皮笑肉不笑的直直看着李澈:“小儿身边有一贴身侍从,亲眼所见是殿下带走了小儿。”
“区区一个侍从说的话,国公爷也信?”李澈淡淡的看着他道:“许是他弄丢了主子,心中害怕,故而随意寻了孤当了替罪羊罢了。”
陆国公闻言面色陡然一冷,先前的恭敬姿态也全然消失无踪。
他冷冷的看着李澈道:“老臣膝下只有一子,此子虽然顽劣,但对老臣而言,此子无疑是老臣的命根,殿下若是看见还是及早归还的好,否则护犊情深,老臣也无法预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这话,明晃晃的就是威胁了。
李澈闻言神色不动,只淡淡点头道:“陆国公对世子如此重视,倒是另孤刮目相看,国公爷放心,孤若是瞧见了世子,定会劝其早日归府的。”
听得这话,陆国公的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是么?那就有劳殿下了!”
“无妨。”李澈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陆国公冷了眉眼,侧过身:“老臣恭送殿下。”
李澈上了马车,面上的淡色渐渐被寒霜取代,小全子在一旁冷哼道:“什么玩意,竟敢威胁殿下!殿下就是不交人又如何?左右那人在殿下手中,陆老贼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投鼠忌器!”
李澈闻言冷声道:“他能做的事情很多,此人心狠手辣,难保不会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再者,孤还犯不着为了一个陆子昂,拿天下百姓作赌。”
小全子闻言犯了愁:“那殿下就这么把人放了?”
李澈闻言冷哼一声:“放自是要放,不过不是现在。”
最起码得让他弄清,那陆子昂到底是谁!
宝云像个真正的丫鬟一般伺候着陆子昂的生活起居,前几日还是如常,只是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子昂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不由就有些着急了。
她爱慕李澈,自幼便心属于他,她可以出卖一些迟早被知晓的讯息,换取在他心中的一席之地,可不代表着,她当真要将陆国公府和陆子昂陷入死地。
看着陆子昂一日日的无动于衷,她终于按捺不住,在晚间为他备水的时候,低声道:“你玩够了没?让你走你没看到么?”
这话一出,陆子昂心头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颇有些绝望的看了看屋顶,并不回答,只希望这个蠢丫头,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再开口。
然而宝云却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低声喊了一声:“皇兄,你……”
你字刚出口,陆子昂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屋中响起,显得尤为清脆。
宝云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双同秦婠有着三分相似的眼,蓄满了泪水:“你……你居然打我?!”
陆子昂看着她的模样,恼声道:“莫说是打你!就是杀了你的心我都有了!滚!”
宝云被他这么一吼,泪水瞬间就滴落下来。
这个世间,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就是他了。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虽然不闻不问,她以为是他在保护她,不愿意将她牵扯到那些腌臜的事情里去。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打她,还叫她滚。
宝云的泪水一颗颗的低落下来,倔强的站在原地看着陆子昂,不肯离去。
陆子昂看着她的模样,长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罢了罢了,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