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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人躺在床上护拥着,秦婠低低叹了口气:“梁生倒是解决了,可秦惜的婚事又拖延了下了,我的两个堂姐,为什么在婚事上这么不顺?我都快生孩子了,她们二人却还没有定亲。”
秦珍她倒不担心,宁王世子虽然情商低了点,但是个可靠的人。
可秦惜就完全没着落了,细细算来,再过一些日子,她都快满十七了。
这么一想,秦珍也快十八了呀!
秦婠顿时有些紧迫感了,她抬眸看向李澈道:“我对京城的那些贵公子不甚了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为秦惜牵个线的?”
李澈细细想了想:“依着秦家的标准,怕是没有几个合适的。”
说到此处,他忽然停了下来,凤眸略有些复杂了看着秦婠:“你……可还记得黎寒?”
秦婠当然记得,当初她还险些与黎寒订了婚。
眼下李澈忽然提起,秦婠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这人小气的很,没乱吃飞醋就算不错了,怎的还会主动提起?
秦婠狐疑的看着他:“黎寒怎么了?”
李澈轻咳了一声:“此次秋闱黎寒乃是一甲,若是殿试并无意外,他当是状元,孤瞧着他与秦惜应当相配。”
秦婠闻言瞪大了双眼,像看个智障一眼的看着他。
什么鬼?黎寒和秦惜?!
倒不是说黎寒配不上秦惜,或者秦惜配不上黎寒,而是黎家和秦家,两家人心里都清楚,秦婠和黎寒虽然不曾修成正果,虽然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可他们两是实实在在的相看过,而且是看对眼了的!
且不说,其中的纠葛,就说婚事没成,虽然两家明面上互相体谅,可隔阂终究还是存在了的,怎么可能再欢欢喜喜的结亲?
再者说了,当年之事,黎寒见到秦婠有没有别扭,她不知道,但秦婠见到黎寒是铁定别扭的。
秦婠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认真的?”
李澈轻咳了一声没有答话。
秦婠瞬间就懂了,她恨不得去掐他的脖子:“你犯得着么?!这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有必要拿这个来试探我么?!”
李澈见她是真的恼了,连忙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孤……本来也忘了的,可一想到你曾真心实意的想嫁给过旁人,心头就有些不是滋味。你莫要恼了,殿试之后孤帮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再者,再过几日后山府邸便建好了,到时候孤广宴宾朋,你细细挑上一挑。”
秦婠还是被气的不轻,翻过身去不理他。
这是能试探的事情么?就算要试探,怎么能拿秦惜的婚事来试探?!就算是说说也不行!
李澈知道自己彻底把人给惹着了,放下了太子的架子,把人揽在怀里细细亲吻着哄着,哄了半天也不见好,只得使出了必杀技,让她无力气再想。
最终,在李澈承诺,一定会亲自给秦惜寻个好人家之后,秦婠这才消了气。
昏睡之前,秦婠仔细想了想,距离父皇病发似乎并没有多久了,国丧之后三年之内不得操办喜事,秦珍和秦惜年纪都大了,若是当真再耽搁三年,那可真的就是老姑娘了。
虽然,她不认为女子非要嫁人才能过的好,可眼下这个时代,还是得要照顾普罗大众的观念,毕竟人是生活在社会里。
秦婠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翌日一早就让青衣去带话,请向氏和秦珍秦惜过来一趟。
然而青衣还没出门,就有内侍前来禀告,说是殷老夫人、向氏、秦珍和秦惜都来了。
秦婠连忙将她们请了过来,自己则在屋外等着。
殷老夫人瞧见秦婠立刻上前道:“怎么在外间站着?有了身孕的人了,也不注意着些,快进屋去。”
“哪有那般娇气。”
秦婠同向氏和秦珍秦惜打了个招呼,搀扶着殷老夫人往屋内走:“师父和太医都说,孕妇得时常走动,将来才好生产。”
殷老夫人看了看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吧,瞧着看不出来,怎的这般不显怀?”
秦婠扶着她坐下,闻言笑着道:“祖母放心,我和孩子都好着呢,不是不显怀,而是如今衣衫穿的多了,遮住了而已。”
听得这话,殷老夫人放了心,又关心的问了问她的饮食好孩子的情况,然后才道:“那梁生的事儿,你费心了,若不是你,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
向氏想着那梁生,心头就怄的想要吐血,她看着秦婠道:“都是婶婶眼瞎,才会认为那一家子是好的,不仅害了惜儿,还连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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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儿子并不在意
“婶婶说的哪里话。”
秦婠连忙劝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情谁也料想不到的,再者,区区一个梁生,还不足以能够影响到我,婶婶莫要再自责了。”
向氏仍是有些自责,秦婠又劝慰了几句,这才好了些。
殷老夫人说明了此次的来意,她看向秦婠道:“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多多少少都会影响秦家的声誉,珍儿和惜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当务之急是给她们俩寻个好亲事定下来,也要堵了那些闲言碎语。”
这个想法与秦婠不谋而合,她开口道:“祖母说的是,虽说咱们秦家不在乎那点名声,可秦珍和秦惜的婚事也确实不好再耽搁了。”
殷老夫人点了点头:“祖母听秦珍说,宁王妃有意与侯府结亲,你还安排宁王世子和秦珍相看过?”
秦婠点了点头:“却有此事。”
殷老夫人闻言问道:“那依着婠儿来看,那宁王世子如何?可堪良配?”
“怎么说呢。”
秦婠斟酌着用词:“婚姻不仅是结两姓之好,要门当户对,还得情投意合才行,如今二叔的官职虽不高,但好歹也是侯府之人,秦珍也是侯府的大小姐,还是我的堂姐,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宁王妃与我乃是忘年交,与秦珍也是相处过许久的,更何况这桩婚事是她主动提及,若是成了,婆媳之间当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宁王世子,我虽没见过几次,但从各方面了解的情况来看,他是个稳重的,虽不会那些甜言蜜语,但也当时个言出必行之人。他即便如今年已十九,但身边却无旁人,连通房都不曾有。”
殷老夫人轻哼一声:“不会甜言蜜语的好,若是如那梁生一般,整日里花言巧语,祖母倒宁愿给秦珍寻个不怎么会说话的!”
这话,就是赞同了这桩婚事的意思。
秦婠转眸看向秦珍:“你觉得呢?”
秦珍和秦惜都是直爽的性子,没有那么多忸怩,也没有因为是谈及自己的婚事,就害羞避让什么的。
照着二人的话来说,婚都退过一次了,还有什么不可谈的。
听得秦婠问话,秦珍实话实说道:“之前我并不觉得好,一来我觉得我与他之间身份还是悬殊了些,二来,那次与他相见,他说的话确实不甚讨喜。”
“可经过的梁生之事,我才发现,低嫁也有风险,说话动听的也未必就好。如宁王世子那般踏实稳重的,挺好。”
说完这话,她朝秦婠看了过来,笑着道:“就算将来他对我不好了,我还有婠儿呢!”
秦婠闻言顿时笑了:“嗯,放心,若是将来他待你不好,咱就和离!”
“呸呸呸!”向氏闻言顿时急了:“这婚事还没定下呢,就谈和离,晦气!”
众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因为梁生带来的不快也淡去了不少。
殷老夫人道:“事情就这么定了,婠儿同宁王妃知会一声,若是她还有意,便让她带着人上门来提亲吧。”
秦婠点头应下,说完了秦珍就该说秦惜了:“眼下我也没什么好的人选,昨儿个我跟太子提了此事,他说会帮我留意。”
殷老夫人和向氏闻言都有些诧异,向氏惊讶道:“婠儿连这事儿都跟太子点下说么?”
秦婠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道:“嗯,他对京城贵公子比较了解,我本来就没几个相熟的,如今有了身孕困在府上,知晓的人就更少了。”
瞧着她理所当然的模样,殷老夫人笑着感叹道:“婠儿当真是嫁对了人啊。”
这番话,得到了众人一致认同。
唯有秦婠觉得有些弄不明白,为何让李澈帮忙相看人选,就能看出来她嫁对人了。
秦珍的婚事定了下来,秦惜暂且先搁置着,这事儿急也是急不来的,多多少少还是要看点缘分。
殷老夫人她们今日来,一是探望秦婠向她表示谢意,二就是为了秦珍和秦惜的婚事。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快要用膳的时候便回去了。
秦婠其实挺希望她们留下用饭的,李澈最近忙的不怎么见人影,她一个人实在无聊的紧。
但殷老夫人她们怕耽误了秦婠休息,说什么也不肯留饭,只让她一定要好好休息。
她们走后,秦婠立刻修书一封让青衣给宁王妃送了过去。
宁王妃接到信后大喜,当即将李埕给唤了过来:“自从在孤儿院相看过后,秦家一直没有消息,母妃还以为这桩婚事不成了,没想到今儿个居然有回应了,你准备准备,明儿个一早,母妃便带你上门提亲去。”
李埕看着宁王妃喜不自禁的模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梁生的事情说了。
他对宁王妃道:“秦家前脚出了这样的事,后脚就递了信,多多少少有要借着婚事挽回声誉的意思,儿子并不介意这些,但还是得告知母妃一声,免得日后您知晓了,心里不痛快。”
宁王妃心头确实有些不大舒服,之前的欢喜都淡去了些。
她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事儿其实应该分开来看,如你所说,梁生的事情闹的很大,用不了多久定会众人皆知,太子妃这时候跟我递信,定然也料到我会知晓,但她还是递了。”
“其中虽然有借着婚事挽回些秦家声誉的意思,但何尝又不是在借着此事告知,她并有拿我们当外人,秦家的女儿不愁嫁,区区一个梁生即便有所影响也是微乎其微,那些长舌妇也只敢私下说说罢了。”
“若是我们此时站了出来,秦家便是欠了我们一个人情,两家日后也只会联系的更紧密。比起我来,更重要的是你在不在意。”
宁王妃一直觉得自家儿子是个情窍未开的,他对秦珍也还远远没有到达动情的地步,全然只是因为仰慕秦家罢了。
李埕闻言摇了摇头:“儿子并不在意,比起那些虚无的名声,儿子更在意的是那个人,秦家家风严谨正直,教出的女儿也是极好的,儿子虽与秦珍只有几面之缘,但足以认定她是个极好的世子妃人选。”
“成吧。”宁王妃将信收好:“母妃准备准备,明日便上门提亲,声势造的浩大些,免得不长眼的在背后非议本宫未来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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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给他的谢礼
晚间时候,宁王回府,宁王妃便将此事告知了他,还对他道:“往后就是咱们儿媳了,可不能让不长眼的背后诋毁了她的清誉,你赶紧写个折子告假一日,明儿个随我一到去提亲。”
宁王听得这话,顿时一阵无语:“递折子告假,那满朝文武都知道本王是为何告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埕儿婚事艰难呢!”
宁王妃白了他一眼:“就是要满朝文武皆知才好!”
宁王明白她的意思,可仍旧有些不乐意:“折子本王可以递,这脸本王也可以给兴安侯府做,但关键是,若是本王递了折子,秦羽没递,那本王脸面何在?再者说,如今秦家就他那么一个男人,若是他不告假,谁来招待本王?!”
宁王妃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她对宁王道:“要不,趁着天还没黑,派人小厮去知会一声,干脆明儿个你们俩一起告假,这般声势一出来,不出晌午,整个京城肯定无人不知,咱们两家要联姻了!”
见宁王还有顾虑,宁王妃劝道:“难得咱们能帮上忙,而且这婚事迟早都会让人知晓,你藏着掖着也没用,再者说了,也到了该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宁王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将身便最得力的仆人唤来,细细嘱咐了一番。
翌日一早上朝,朝堂空了两人。
李澈看了看这两个空缺的位置,想到了昨夜秦婠说,让宁王妃今日去兴安侯府提亲的事儿。
稍稍一想,他便知晓了,今儿个这两个空位演的是哪一出。
他神色不动,好似全然不知,只淡淡问道:“宁王为何今日不曾上朝?”
宗人府左宗正立刻上前一步,朗声道:“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