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农妇被这惊堂木一拍,魂都吓丢了一半,脑中一片空白,老老实实将事情给说了。
就连她原本打算把秦婠捆了给她儿子当媳妇,夺了秦婠的血玉镯这事儿,也一个字不差的交代的干干静静。
县令听得这话,后背都凉了。
当朝太子秘密寻找的人,就在他的地界,太子至今尚未成婚,就算那女子毫无背景,就凭那女子能戴着血玉镯,能被太子这般寻找,她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县令后知后觉的感到后怕,若是当真人在他地界上出了事,莫说是投靠太子平步青云了,就是他这乌纱帽也难保,弄不好太子一怒,他一家老小都得获罪。
这般想着,县令看着那农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询问得知秦婠跟着来到城里之后,当即怒道:“你这老妇心肠如此歹毒,来人,给我打上十大板,丢入牢房等候发落!”
说完这话之后,那县令立刻离堂,连自己的师爷都不敢多言,只招来自己信得过的画师,按着农妇的描述,画了秦婠现在的画像。
他正准备让招来自己信的过的衙内去街上寻人,就见暗处突然走出来几个黑衣人对他道:“孟县令辛苦了,寻人之事交给我等便是,寻到人后,殿下定会有所嘉奖。”
听得这话,孟县令立刻将画像交给了来人,然后笑着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殿下分忧是下官的福分。”
那几个人得了画像,朝他点了点头,而后如来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的秦婠,正坐在某处偏僻的巷子里,她一夜未眠,又走了一上午的路,若不是血玉镯滋养着,此刻早就疲惫不堪。
她不敢出去,说实话,她虽然这么做了,可心里也是没底的。
万一李澈根本没来寻她,那她岂不是真的成了女土匪,要被关进牢里去?
一想到满清十大酷刑,她还是打心眼里发怵的。
故而她一直戒备的盯着胡同,生怕有衙门的人找了过来。
她坐在死胡同的底部等了许久,偶尔有人经过,都能把她吓的如惊弓之鸟,如此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两人身着劲衣,腰部配着佩剑,瞧见秦婠,从袖中取出画像细细比对之后,收起画像,很是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礼道:“斗胆冒请姑娘,将左手手腕露出。”
这两人凭空出现,将秦婠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因为,这等武功已经不是寻常人所能有,所以,有人来找她了。
只是,找她的人是谁?
秦婠想了想,来找她的除了侯府的人就是李澈的人,李翰是绝对不可能找她的,因为她现在的处境就是拜陆皇后所赐,李翰就算有心找,也绝逃不过陆皇后的眼睛。
想明白了这点,秦婠很是痛快的伸出手腕,将血玉镯露在了他们面前。
那两个人瞧见血玉镯,顿时松了口气。朝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秦姑娘受苦了,殿下已经得了消息,再赶来的路上,秦姑娘先随我等前去休息。”
秦婠点头道谢,那两人道了一声得罪了,便一左一右夹起秦婠,腾空而起,几个闪身之后,落在了一处宅子里。
秦婠动了动自己被架痛的胳膊,只觉得自己刚才像是被捉住了翅膀的老母鸡一般。
那两人将秦婠安置在宅子内,询问她有何需要。
其实秦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好好洗个澡,然而面对这两个大男人,洗澡这事肯定就不行了,于是她道:“劳烦两位准备些饭菜,我有些饿了。”
那两人连忙应下,很快便张罗了一桌饭菜来。
天知道,秦婠有多想念这些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当即对二人道了谢,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用完饭,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秦婠实在是累坏了,寻了个屋子就睡下了。
软软干净的床铺,闻起来还有晒过阳光后的味道,这些对秦婠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人没有失去过,就不懂得拥有的宝贵,秦婠躺在床上,暗暗想着,或许李翰的想法是对的,她也好原主也罢,正是因为拥有的东西太多,这才有了任性的资本,也难怪,尹婉柔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进侯府博上一搏。
只是李翰用错了方法,他的行为太过极端,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她更加厌恶罢了。
又累又困的秦婠,很快就进入了梦香,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夺走了她的呼吸。
秦婠一下子就给惊醒了,她猛然睁开眼,就瞧见了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他在她唇间轻轻的吻着,像是在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珍宝一般,其实从秦婠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但她知道他是李澈。
………………………………
第136章:要帮忙么?
其实不看长相,就这么熟悉的气息,秦婠也知道是他。
他亲自来了。
风尘仆仆,还甚是珍惜的这般待她,就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秦婠也知道,她在他的心里是何等分量。
秦婠闭了眼,放松了身体,主动回吻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动作,李澈身子顿时一僵,愣了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穿过秦婠的发间,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与她缠绵嬉戏。
过了许久,直到秦婠有些受不住,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他这才放开了她,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纠缠。
秦婠不好受,但她知道李澈也不好受。
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秦婠很不厚道的笑了:“要帮忙么?”
李澈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咬牙道:“你若再跟孤说这般话,孤不介意将洞房花烛提前。”
秦婠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嘴巴凶,真到了要动真格的,她就怂了。
她看的出来李澈不是开玩笑,如果她再在这种事情上挑衅他,他觉得会说到做到,现在就办了她。
颜姝心虚的把头扭到一边:“我现在这么丑,你也下的去嘴。”
颜姝以为自己这话,不说惹恼李澈,最起码能让他的脸再青个几度,但她万万没想到,李澈听了这话之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看着她道:“不过是一些易容术而已,难道你就不是你了么?”
听了这话,秦婠很是诧异的扭过头去,看着他道:“可你不觉得难看么?看看我这大痦子,我自己瞧着都恶心。”
李澈仔仔细细盯着她的痦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确实挺难堪。”
“那你怎么……”
不等秦婠把话说完,李澈便截了她的话头道:“不过是一副皮相而已,孤承认必须得有皮相才能入得孤的眼,可光有皮相,也仅仅是入眼而已,转头便能忘。但凡是人都会老去,再美的美人最终都是一捧黄土,孤只要记得你原来时的样子就好。”
听了这话,秦婠顿时大为动容。
她不知道他这般想法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不是在诓骗她。
她只知道,连她自己看的都觉得丑到不行的尊容,他却好似未见一般,仍旧待她如初,好似她根本没有被毁容,她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在乎长相的要死,可却偏偏希望,爱自己的那个男人,看中的不是她的皮相。
秦婠感动了,她嘟了嘟嘴:“如果……如果将来我老了,丑了,身材发福了呢?”
李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谁不会老,不会变丑?只要你少惹孤生气,你依旧还是你。”
听了这话,秦婠只觉得自己挺傻,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又有几对夫妻能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自己能恩爱到老?
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两个人秉着对感情对彼此的信任和忠诚,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互相磨合包容,一起努力经营罢了。
所以,她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要一个完全没有保障的承诺呢。
他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别说是在一夫多妻的古代,他又是这么尊贵的身份,就是在现代,也未必能有多少男人能够做到。
想通了秦婠,突然就觉得他哪哪都顺眼了,笑着伸出一只手勾住了他脖子,一只手轻轻描绘着他的眉眼,看着他道:“殿下眼睛里都是血丝,很久没睡了吧?”
他不是很久没睡,是自她失踪以后,他就没睡过。
看着她难得的主动亲近,李澈明显察觉到,以往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道被她竖起的若有似无的墙,被她亲手推倒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的眉眼,暗哑着道:“还好,孤忙起来多日不睡也是常有的事。”
秦婠也不拆穿他,此地离京城好歹还有几百里,此刻天还没黑,可见他是一得到自己的消息,就放下一切风尘仆仆的过来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入城没多久就被他的人找到了,一个城如此,其它城定然也是如此,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秦婠双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往下一拉,然后抬头吻了上去。
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心意相同的两人,卸下了包袱的秦婠,让李澈头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亲近,那是一种心与心的贴近和契合,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得更多。
渐渐的,一个吻就变了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婠一把抓住他伸入她里衣的手,羞红了一张脸,怒视着他。
李澈也颇为尴尬,他掩耳盗铃一般,伸出手轻咳了一声:“天色不早,侯老夫人、兴安侯与你大哥都在等你,你快些起来与孤一道回去。”
秦婠知晓自己的离开,定然会让殷老夫人和兴安侯担心不已,至于秦旸,他自从突发神经之后,应该也是担忧她的,至于紫嫣青衣,她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失踪,只怕现在日子很不好过。
红苕是个傻丫头,脑子不是特别灵光,应该现在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绿鸢是个聪明的,此刻想必也在担心她。
秦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竟然有了这么深的羁绊,她也恨不得立刻就插上翅膀回到京城,回到侯府,可她还是摇了摇头。
李澈见她摇头顿时皱了眉:“你不愿意跟孤走?”
秦婠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家伙误会了,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殿下不要整日胡思乱想,我不愿意回去,并非是不愿意与殿下一道,我……我都与你这般了,我愿不愿意,殿下当真不知道么?”
听得这话,李澈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他皱着眉看着秦婠道:“那到底是为何?”
秦婠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还被丢在荒郊野外么?”
李澈对她一会儿直呼他为你,一会儿有故作尊重的唤他殿下,并没有任何不适,闻言淡淡点了点头:“约莫知道一些,此事乃是皇后为之。”
………………………………
第137章: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秦婠开口道:“我与皇后娘娘作赌,若我能身无分文在一陌生之地待上一月,她便不再管我婚嫁之事,反之,若是我不能,提前回到了京城,我便得乖乖嫁给二皇子。”
李澈皱了没,冷哼了一声:“你理她作甚,孤要娶你,还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此刻的秦婠瞧着他冷哼的模样,竟然也觉得可爱的紧,当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笑着道:“好好好,我们太子殿下最厉害了。”
李澈被她哄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傲娇的又哼了一声。
秦婠看着心软成了一处,她收了笑,对上他的凤眸柔声道:“我们太子殿下虽然厉害,可是若与皇后硬碰硬,多少会有损伤,你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多年打拼来了,若是单单为了我就损耗太多,莫说我过意不去,就是那些忠心追随你的人,多少也会认为你为色所迷。”
“你说你要娶我,我就下了决心好好跟你过,咱们日子往后还长,你也不希望将来,我被人非议不是么?再者说,不管我是自己受不了苦回了京城,还是被你带回京城,都是没有到一月之期,是实实在在输了赌约,我若与你一起,实在是有些言而无信的味道。”
李澈听到此处深深皱了剑眉:“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兵行险棋,与那毒妇一家周旋,闹了这么一出?你不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么?”
“是啊,我就是为了让你找到我。”
秦婠扬了唇角:“因为我知道,你找不到我会很着急,我的祖母和父亲,包括我大哥也会很着急,所以我必须得告诉你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