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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我大晋皇子绝不登基-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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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底下飞出一只脚,狠狠地踢了司马绍一脚。

    司马绍看到庾文君还不解气,想着只有等她冷静下来,再跟她说这事儿,闷闷地躺在床榻上,一言不发。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被窝里面还没有睡着的庾文君探出头来,看到司马绍竟捂着上身睡在她身旁头一歪,睡着了。

    她不知道司马绍今天接连跟人喝了很多酒,其实很累,见到司马绍没盖被褥也能睡着,她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将一床被子展开,给司马绍盖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睡下。

    动作唯唯诺诺,生怕司马绍再次醒来。

    第二天,天大亮。

    司马绍挣扎了许久,才从床榻上爬起,好像受了点风寒,有点流鼻涕。

    坐在床上擤了几次鼻涕后,感觉才好了一点儿。

    楠儿进来,把饭菜端上来,司马绍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殿下,现在巳时一刻了。”

    “不吃了,我还有要事出门。”

    院子中,庾文君正在为司马绍亲手做着爱心早餐。

    见到司马绍匆忙间出门,她在背后冷笑道:“又是出去找你那个相好的吧?”

    司马绍没有回答她,使得她十分生气,将做好的早饭扔在桌上。

    。。。。。。

    李贤屋中。

    “对了,昨天喝酒误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和殿下你说,明天我要去到别城经商。”

    司马绍听闻,对李贤道:“说了,我这才连忙跑来送你一个一本万利的生意。”

    他让李贤取过一张纸来,在上面用印章盖上一个印,李贤不明所以地看着盖在上面的印章。

    司马绍问道:“你们李府管家家在全国各地都有商肆,是吗?”

    李贤点头道:“除了某些极为偏僻的都市场不设商肆,基本全部覆盖。”

    到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无法把商肆和这印章联在一起。

    司马绍提醒李贤道:“现在每个出行在外的商人,身上必然负着不少的财物,如果他们在路上遇到强贼打劫,那他们只有把财物如数交出,一切就白忙活了。更何况,他们极有可能因为财物,出现生命危险。”

    还要再说之时,李贤猛然醒悟过来:“你是说,我们可以用盖了你这枚奇特印章的东西,做为凭据。来往商路上的商人只要拿着这个凭据,到我们李府管家家的商肆里面提出等同数量的财物,那就可以了。这个想法真得是好啊。”

    “对,我们同时也能将商人财物放在我们李府管家家的商肆里面保存,每天收取一定的利息。”

    “这样金银珠宝的流通极为便利,我们也可以借着他们的钱财来赚取更多的钱财。”

    脑补着真金白银在李府管家家的各个商肆里面流通,李贤的脑子里面尽是金银财物,司马绍送给他的是一个天大的商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止如此,李贤又补弃道:“如果某个商肆里面的财物过于充盈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钱财借给某些没钱做生意的商家,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某些蟊贼的觊觎,还能从中再捞上一笔。”

    与聪明人说话,果然不用废太多的周折。

    李贤拿出纸笔来,将司马绍刚才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下来,他们所说的不过是初时的想法,想要付诸行动,就必须被充各种细节。

    他仔细地推衍思考,浑然忘记了屋子里面还有一个司马绍。

    房门被推开,李府管家手里提着酒,司马绍拔步欲走,李贤立马拉住他:“你这么着急要走,不陪我喝上两杯?”

    一提到喝酒,司马绍就犯怂,昨天多喝了点,谁知道兜里会突然多了一条不知来源的手绢,害得他在床榻上冻了一个晚上。

    想到庾文君横眉怒目的神情,司马绍飞也似地跑了:“文君还等着我回家呢,我就不陪你喝酒了。”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楹联诗词

    刚打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

    司马绍偷偷拿了被子,正要脱衣躺下,冷不防地耳边传来一声娇喝:“殿下!”

    灯被庾文君点亮。

    司马绍嘿嘿一笑,琢磨着庾文君还在为手绢的事情生气,于是解释道:“文君,你听我说,那块手绢我真得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庾文君掩嘴一笑:“我问你这件事情了吗?你今天去哪里了?”

    听到庾文君问得不是关于手绢的事情,而是问别的,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我去找李贤去了。”

    “你去哪里做什么了?”庾文君依旧板着脸。

    “找他谈点生意上的事情呗。”司马绍撇了下嘴。

    放开司马绍后,庾文君指着桌子上的酒菜道:“你回来晚了,没有赶上吃饭,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

    关于那块手绢的事情,庾文君留了个心眼,如果以后吵架吵不过司马绍的话,就拿这块手绢来说事儿。

    看着司马绍吃得狼吞虎咽,庾文君从瓦罐里面盛出一碗汤来,放在司马绍面前:“慢点吃,喝口汤。”

    看似普通的动作,又让司马绍心中一阵感动:“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庾文君冲他啐了一口,似嗔非嗔的神情,如同黑夜里盛开的玫瑰。

    司马绍看得有些痴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司马绍爬起来,楠儿敲门走进房中:“殿下,这是你的早饭。”

    司马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这是我的早饭?”

    这又是破天荒头一次侍女将早饭送到房间里,看到庾文君不在,楠儿低声道:“殿下,早饭可不是我做的,而是小姐亲自下的厨。”

    司马绍没想到这是庾文君亲自下厨。

    一番洗漱完。

    坐下后,司马绍还特意地将背夸张地挺了挺,摆出一副做殿下应有的样子来,粗声粗气地道咳嗽两下,楠儿低头看着司马绍的样子,将嘴巴捂住。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想要去牵庾文君的手。

    庾文君用筷子迅速地敲了一下司马绍的贼手:“吃饭!”

    司马绍将碰触到庾文君指尖的手放在鼻端,嬉笑道:“挺嫩的、又滑又香!”

    庾文君即将暴走之际,司马绍筷子点点盘中的炒鸡蛋:“我是说媳妇儿你炒的鸡蛋。”

    他挟起一块放入庾文君的嘴里,对方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脸!”

    却没有拒绝司马绍喂进嘴中的鸡蛋。

    。。。。。。

    满春院中。

    “殿下吃这菜可还满意?”老鸨的胖脸笑得出了褶,更象狗不理包子。

    司马绍笑着说道:“我觉得滋味挺好,苏荷姑娘,你觉得如何?”

    苏荷姑娘点了点头,说道:“菜式新鲜,味道也好。看这么多的酒客,便知道我们这生意兴隆啊。”

    “借姑娘吉言。”老鸨笑着恭维司马绍,“本店能这般兴旺,全仗殿下指点。这个,妾身斗敢来求殿下给本店改个名字,再赠副那个,那个——”

    “楹联。”司马绍补充上,又谦逊地摆手道:“我才疏学浅,这题名赠联确是不敢献丑。老鸨可去请大儒硕士,便是城中的赶考举子,才学也胜过我的。”

    老鸨正色道:“什么大儒硕士,晦涩难懂;赶考举子,酸得倒牙。殿下腹中才学,胜他们万倍。”

    顿了一下,他又陪着笑对司马绍低声说道:“殿下亦是这烟雨楼的常客之一,题名写联,哪轮得到别人?”

    苏荷姑娘出身风尘,极擅察颜观色,见司马绍神色犹豫,显是有所意动。

    她也想看看这少年有何才华,便在旁帮腔道:“老鸨盛情,殿下又何必推辞?出身书香门第,殿下的学识必是极好的。”

    嘿嘿,司马绍挠头笑了两声,说道:“那好吧,那在下就献丑了。”

    老鸨赶忙铺纸摆砚,苏荷姑娘上前主动磨墨,就等着司马绍题词了。

    司马绍凝神想了想,提起笔,在纸上先写下了满春院的新名字“烟雨楼”。

    “好字。”苏荷姑娘仔细端详,脱口赞道:“既是楷书,却又多了番小桥流水的气势。”

    “姑娘过奖了。”

    司马绍赧然一笑,说道:“我自是知道笔力和功夫还不够,还须多加练习。”

    说着,司马绍再沾墨汁,在另两张纸上写下了楹联,“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建康无故人。”

    苏荷姑娘轻声诵着这两句诗,不禁对司马绍刮目相看。

    老鸨乐得眼睛都没了,包子脸上褶更多了,用袖子扇着风让墨迹快干,嘴上急着道:“妾身这便去找刻工,把这绝好的字、绝好的楹联刻好,挂在烟雨楼门上。”

    司马绍赶忙叮嘱道:“可莫说是我写的。”

    “晓得,晓得。”

    老鸨连连点头答应,“对外人我只说是花重金请学士名士所写。”

    司马绍摆手道:“只说是某个不知名的学徒所写,哪来的什么学士名士。”

    苏荷姑娘吃着这风味独特却又滋味甚美的菜肴,眉目频闪,不时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少年。

    一盅小酒下肚,苏荷姑娘脸色微红发烫,更显妖娆之态,胆子也大了起来,便燕语莺声地开口说道:“好叫殿下知道,奴家最近哀愁之处,乃是邻家的头牌花魁得了一首好诗词,要在西巷花案会上夺魁。”

    苏荷姑娘却不死心,妙目盯着司马绍,说道:“殿下刚才那两句楹联确是极好的,可否对奴家施以援手?

    若有一首好诗词,花魁争锋的事情也迎刃而解。”

    说完碧眼生光,伸手环着司马绍的胳臂,轻轻推着,软语央求道:“太子殿下,你就答应嘛!可怜可怜奴家,别让奴家落了面子,也帮帮苏荷姐姐……”

    这小女子,和若云姑娘不同,还会腻人发嗲呢,司马绍被这么央求,还真没那硬心肠说出拒绝的话来。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哈——”

    司马绍轻抚额头,稳定被苏荷姑娘摇动的心情。

    要说诗词,后世人信手拈来的不外乎是最为朗朗上口、最为脍炙人口的名句。

    司马绍知道苏荷姑娘求诗心切,走到旁边的桌案前,就着之前剩下的白纸笔墨,司马绍落笔如飞,“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轻罗小扇就像一朵优雅的白兰花,她的纤腰上裹着用玉装饰的锦带舞动着来自天上的轻纱。让人觉得她是来自天上的仙女,而她回眸一笑时的灿烂更胜过繁星的光华。

    这是一首描写宫女跳舞的诗,作者没有刻意描绘她优美的舞姿和迷人的容貌,而是通过一些物象的描写向人们展示了一位娇柔美丽的舞女形象。

    诗中描绘的舞女,一手挥舞着像洁白的白兰花一样的轻罗小扇,一手舞动着轻薄的“天纱”翩翩起舞,裹在她腰上的“玉带”更衬托出她腰肢的纤细、身材的婀娜和舞姿的曼妙,让人直觉得她是从天上来到凡间的仙女。

    而最后一句更突出了宫女的美丽与纯情,因为只有纯情的女孩她的笑容才最灿烂最迷人,才能胜过满天星斗的光华。

    “好诗,绝妙好诗。”苏荷姑娘把诗稿捧在手中,诵念数遍,爱不释手,半晌才想起向司马绍敛衣下拜,“多谢殿下赠诗,奴家实乃三生有幸。”

    苏荷姑娘礼毕起身,心情还是激动兴奋。

    两人离得很近,她情不自禁,低头便在司马绍的额头轻碰了一下。

    司马绍怔了一下,不由得宛然而笑。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敢闹事?

    皇宫。

    寻阳公主跑来,见过陛下后便在殿内玩耍。

    看着小丫头玩得高兴,笑得清脆,晋元帝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不时开怀而笑。

    再说司马绍,带着家人,赶着马车,把模型运到了宫门。

    在此等候的宫人上前引领,进了皇宫,直到未央宫。

    这皇宫虽大,虽浩大,却给人一种压抑和沉重,或者说是威严和敬畏。

    以司马绍的懒散咸鱼性子,并不喜欢在皇宫里的感觉,有点缩手缩脚,放不开的拘束。

    侍卫通传,晋元帝召见,司马绍进入殿内,向晋元帝施礼拜见。

    “父皇,我大哥觉得本朝科举尚不完善,远不是真正的‘为国选才”。

    寻阳公主向着晋元帝蹲身万福,脆声说道:“况且,父皇左右的开国重臣,或以军功晋爵,或以奇谋授勋,又有几个是科举正途?还不皆是父皇英明识人,论功行赏、量才录用。”

    晋元帝看着这小女娃一脸奶声奶气,款却款而谈,不由得失笑出声。

    司马绍也笑了起来,伸手相招,“小妹,过来。朝廷大事,重臣勋贵,可不好随便议论。”

    寻阳公主嘟了嘟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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