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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青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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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

    “我不想听了。”女声朝沈朝元的方向移动几步,“你别再骗我,我不想再信你了。”

    按照话本里的词,说这话就是等着被抓住呀。

    沈朝元正想着,从菊花排列的缝隙里果然见到那男人抱住少女,“你得信我,我会想办法。”

    “那你要……唔!唔……”

    两道影子叠在一起,难舍难分。

    沈朝元默默地蹲下,往外挪,以乌龟的速度逃出院子,没被察觉。

    不过,人走了她还有件事很好奇,那两人脸挤着脸抱着啃是干嘛呢?想咬死对方吗?

    听她们说话的内容,也并不像是仇人,太奇怪了。

    沈朝元满肚子好奇。

    受命于郑婵一直跟着她的青黛则满肚子无奈。菊花园里那对男女的事,她也看见了,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跟郑婵解释。郑婵不准她轻易露面,她没法现身,也就没法拦着沈朝元,让她看到了那一幕。县主才多大年纪,不对,不管多大年纪,看到那种场面都不合适,这算她的错,她该怎么挽救才好呢?

    这一想着,青黛就走了神。

    一走神,抬眼便发现沈朝元不见了。

    人呢?!

    ……

    人在空中飞呢。

    沈朝元正琢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风来到身旁,有人抱着她往天上飞,翻过一道墙,将将落地就又搂着她飞起来,踩着树枝上上下下,过了好几个院落,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无声地落下。

    那人一直捂着她的嘴,但没用力。

    沈朝元一扭脸就看到这人“真面目”,真面目都在一张深色布底下,他蒙着面。

    可沈朝元不惊讶,也不惊慌,却笑逐颜开。

    “你别害怕,不要吱声,我……”

    那人话说到一半就被她打断。

    “少爷!”沈朝元伸手把蒙面人脸上的布拽下来,笑得更高兴,“果然是您!”

    盛森渊一脸尴尬,手足无措地放开她,“我蒙得这么严实,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蒙得挺严实。”沈朝元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笑了,“不过,您得把眼睛也蒙上,还不可以开口,得这样我才认不出您呢!”

    “蒙着眼,那我不就瞎了吗?”盛森渊不由得一笑。

    沈朝元问:“您来了,那您是来带我走的吗?”

    她满脸期待地望着他,等他答复。

    ☆、我不难过

    “还不是时候。”盛森渊道。

    沈朝元沉吟半晌,道:“这话我好像在哪听过。”

    盛森渊脸一黑。

    菊花园里那段,他也在,自然也从头听到尾。

    那对痴男怨女的情话,倒真跟他的话有点雷同的意思。

    “我跟那人可不一样,我说话算数。”盛森渊道。

    他告诉沈朝元,他现在即将要去一个很厉害的人那做事,等到那人有所建树,他有了爵位,自然能光明正大前来晋王府求亲。如果是李伤在这,必定嘲笑他封爵岂是易事,但这里只有元娘,她就是盛森渊最大的迷妹,“您肯定能!”她又追问,“您什么时候带我走呢?”

    话又绕回来了。

    盛森渊道:“我听说奔者为妾,虽然你不懂这种事,但我不愿意让你受那种委屈。”

    沈朝元确实不懂什么叫奔者为妾,但她知道少爷是为她着想。

    这很好。

    可……

    道理她都懂,但她舍不得他。

    “您是要走吗?您只是来见我一面,然后又要走吗?”沈朝元问。

    盛森渊想说是。

    嘴唇动了动,说不出口,“我再想办法多留几天。”

    他刚才还在心里暗暗瞧不起菊花园里那对怨侣呢,亲眼见到元娘,他又忍不住顺着她。

    “那我们在这说说话。”沈朝元左右看看,这里也没处坐,不过不要紧,站着聊她也不累。

    盛森渊却说:“先不了,你先回去。”

    “为什么?”沈朝元立刻揪着他的衣服,“您要跑?”

    盛森渊哭笑不得,“我没跑,可你得回去一趟,有个交代。”他也是好久不见,忘了元娘傻,他不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她哪能想得通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先答应留下又说让她回去,她可不就以为他是要跑?

    他很有耐心地给沈朝元掰扯清楚这里头的道理。

    说白了,沈朝元真得回去。

    刚才他是突然把沈朝元带走的,但她身后一直有个人跟着,脸熟,就是之前站在沈朝元后面的侍女。盛森渊估计沈朝元身边的人也都训练有素,知道她喜欢自己玩,但为了安全不可能真让她自己待着,所以悄悄在后面保护。现在他把她凭空带走,等于凭空消失,保护沈朝元的人不得急疯了?

    那人肯定要回去禀报沈朝元失踪的事,这不是小事。

    他的元娘现在是晋王的孙女,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孙女不见了,晋王会不管?

    为了安抚他们,沈朝元就得马上回去露个面。

    其实道理很简单,难的是讲到沈朝元懂。要不是盛森渊习惯与她交流,她也最能接受他的说法,盛森渊真的很难在三言两语间给她说清楚,搞不好说一个晚上她都想不通。讲明白了,沈朝元懂了,“哦,原来我后面一直有人跟着,那我怎么没发现呢?”

    “她武功不错。”但见识过李伤的武艺后,盛森渊也最多送青黛一句礼节性的“不错”了。

    “但您肯定比她更厉害吧?”沈朝元问。

    “当然!”盛森渊在自家元娘面前绝不会露怯。

    “就算比她厉害,您也还是不能把我一起带走吗?”沈朝元又问。

    盛森渊叹了口气。

    每当元娘对他可怜巴巴地说话,他就总是无话可说。

    “不要紧,反正您去那之前,还记得来这找我,我就相信您一定会守承诺。”元娘自己找补。

    盛森渊又叹了一声:“飞燕山我是一定要去,分离几年,总好过只相聚几年。”

    是非轻重,他能分得清。

    可是他的未来在他手里,元娘的呢?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挺好。”沈朝元笑着说,“算了,不讲了,我先回去露个面免得郑婵姑姑担心,之后再跟你说。”这些天的事,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她又不赶时间。他可说了,他会想办法多留几天。

    “嗯。”

    二人明明是久别重逢,却像昨天才道别,说话时依旧与从前没有两样,没有感慨没有尴尬。

    就像是——昨天还有些话,我忘记讲,等下再说。

    沈朝元被盛森渊送回晚宴附近,她快步踏入园子,恰好和青黛前后脚到。

    青黛刚把郑婵拉到旁边哭诉一声县主失踪,沈朝元就冒头说:“你们是在叫我的名字吗?”

    “县主您在这?”青黛懵了。

    郑婵还比较冷静,问沈朝元刚才去哪里散心,有没有遇到怪事。

    “随便走了走,不过没什么意思。”沈朝元眼都不眨,“青黛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青黛白着脸低下头不敢说话,郑婵叫她跟踪,可没叫她告诉沈朝元。

    郑婵对沈朝元说:“她不舒服,我让她出去休息一下,她怕您不答应。”

    “我哪有那么坏,青黛你去休息吧。”沈朝元很大方地给她放了个假,“明天还不舒服,就去叫大夫……呃,别叫那个姓梁的。”

    晋王府的太医院里,就一个梁太医叫梁晚清。

    郑婵看了青黛一眼,青黛摇摇头,走了。

    “您不喜欢梁太医?”郑婵问沈朝元。

    “不喜欢。”沈朝元挺坦然,“我们就少跟他来往吧,不用特意针对他。”

    “是。”郑婵点头答应,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三小姐。”

    沈朝元回头一看,原来是沈朝夏回园子了,朝她笑眯眯点点头,“三妹。”

    她学的延陵郡主口气,口音也像,沈朝夏听到忽然就打了个寒噤,抬头见是她才放心。

    “县主。”她与沈朝元打了声招呼,擦肩而过。

    沈朝元继续跟郑婵说话,“郑婵,我也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第66节

    

“您和大公子说一声就行。”郑婵马上给出建议。

    沈朝元领会,返回园子找到沈朝祎说了几句话,顺利脱身,“他好像心情不好。”

    郑婵一直没注意他,听到这句话往园子里看了一眼才若有所思,“是啊。”

    “算了不管他。”沈朝元等着郑婵把青宁青薇和杨柳叫出来,一行人同回正月园。

    回到正月园,沈朝元立刻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洗漱后,沈朝元先把其他四个人打发走,接着抱着书很郑重地说:“我要自己睡。”

    话是说给留下的郑婵听。

    “是,奴婢不打搅您。”郑婵一边铺好被子一边说。

    “我房间里不用留人,我要自己睡。”沈朝元僵硬地说。

    她第一次尝试,说话难免不自然。

    郑婵果然疑惑了,问道:“为什么?”

    “反正我就想一个人待着,我得想点事。”沈朝元决定耍赖。

    “您要想点事?”郑婵嘴角抽了一下,“唔……那好吧。”

    耍赖还是挺有用,换杨柳可能也跟她耍回来,郑婵则不然,虽然她一脸狐疑,却依旧答应。

    如果沈朝元一意孤行,就算是跳崖,她也会跟着跳,出个房间算什么。

    “奴婢告退。”郑婵抱着被子出去了。

    “呼。”沈朝元第一次干这种事,很没经验,还有点紧张,等人一走才敢喘气。

    过不久,外头也熄了灯火。

    院子乌漆墨黑,卧房里也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初吹了蜡烛都这样,渐渐的,沈朝元可以看清屋子里一点东西。

    这时她发现卧房里冒出一个立着的人影。

    饶是心里已经做好准备,沈朝元仍吓了一跳,喘了两声才问:“少爷?”

    “你现在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人影款款走来,到了近前,脸就能看清了,正是盛森渊。

    他停在床前,没有坐下,站着与她说话。

    沈朝元叫他坐也不肯,说了两次,他才退后去搬来了一个凳子。

    等他坐下,沈朝元终于不用仰着头了。

    “我老抬头说话,脖子疼。”她这么说,盛森渊才肯去拿凳子。

    可是她也好,盛森渊也好,好久都没说话,在淡淡的月光里安静地看着对方。

    “有没有人欺负你?”盛森渊问。

    “我在这里过得挺好。”沈朝元又答了一次,“郑婵姑姑很照顾我。”

    “郑婵姑姑?”

    “她是我母亲的侍女,我父母死的时候是她带我逃走的,不过途中她为了引开敌人不小心掉进山谷里,把我藏在路边,然后您找到我……”

    “对。”

    “我以为来这里能看到我父母,我后来才知道他们都去世了。”

    这些盛森渊都知道。

    全是李伤告诉他的,得知他打算来京城,她就猜他要见沈朝元,说了很多关于晋王府的事,免得他与沈朝元重逢时说些不该说的话。不过,即使他全都知道,但听着沈朝元说这些他知道的事,他也没有一丁点不耐烦,依旧耐心地听着,等她说完才安慰几句。

    “我不难过。”但沈朝元说,“少爷,我看话本里说,有家人去世的话应该悲痛欲绝,可我不会,这是不是很不正常?”

    ☆、新木钗

    换到旁人身上那么骂句冷血也无妨,可是沈朝元本来就不算什么正常人。

    “你别担心,这不要紧,你没和你的父母相处过,自然没什么感觉。”

    “唉。”沈朝元叹了口气。

    道理她都懂,可她总忍不住怀疑自己不正常。

    从她进入晋王府起,她就隐约有这种感觉,她的表现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

    尤其是第一堂经义课上的耻辱,令她铭记于心。

    她意识到她的不正常会给她带来不好的事,至少,那是一个不好的苗子。

    所以她努力做一个正常人,但越是伪装,她就越是心虚。

    就像是一个没有地基的房子,不知道何时来一场大风,就会将她与屋子一块卷起。

    那时她会飞到哪去?

    “我不在乎什么奔者为妾,就算永远不回京城也无所谓,您依旧不能带我走吗?”元娘问。

    她说这句话时,并不是以涪陵郡主的身份,如同回到过去,仍是丰城盛家的一个小丫鬟。

    元娘望着盛森渊的眼睛,满脸祈求。

    她一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

    不光是舍不得他,她越想便越是堂皇,留在晋王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可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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