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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安然捂脸,森迪翻白眼捂着心口,生怕自己气儿不顺被活活气厥过去!
费了好大劲儿才缓过来,重新腆着一副好脸,与她道“知月呀,你来远志这么久,觉得我待你怎么样?”
魏知月一本正经,“森迪待我犹如再生父母,感恩森迪,感恩远志,我会继续加油的!”
郝安然真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她这是刚去传销里留学回来的吗?
森迪深呼吸了好几下,要按照他以往的脾气,这货已经被他唾沫星子喷死了,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得了那位大佬的眼,现在整个公司的高层都想要巴结着她,水涨船高,作为管理她的经纪人,他如今在公司已经有了不小的话语权。
至于眼前这位,再怎么不着调,为了公司的前途发展,怎么着也要当小祖宗供着才是。
很快脸上重新调度出了挑不出毛病的微笑来,“你这孩子,有这么好的人脉路子不早点用,以前是我眼拙不识你这块金镶玉,现在发现也不晚。经我们公司连夜开会决定,接下来的很长很长时间里我们将重点培养你。开心吗?激动吗?惊喜吗?”
森迪这样子反常得有些过分了,魏知月眼角一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抱着双臂,整个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一仰。
“森迪你别这样,我害怕!”
魏知月云里雾里,听森迪的意思,难道是姜阑歌那边做了什么?
想不出个好歹来,索性直接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森迪异常宝贝地拿出了两份合同来,“现在情况是这样,《花朝错》还有《天下如歌》两个大ip的版权已经被斓悦传媒给买下了,而且现在已经成了这两部剧的最大投资方,那边对之前的选角不满意打算重组,并且将两部戏的女主一番都看上了你,两份签约合同都在这儿,你就过目一下,签个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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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兵不血刃生擒刘胄
七月中上旬,蜀军姜维第十三营所部于滇池城下列阵布营与刘胄叛军相持对峙。
昨天夜间王平突袭滇池北门营寨大获全胜,将其营寨内所有叛军全部歼灭,使得黄元大为吃惊,并且命令所有驻扎外围的叛军迅速收缩城内驻守。
清晨,一轮红日初升照耀整个天下大地,滇池周围被艳阳所照,而城下此刻尽是列阵之军,身着两当铠,胯下凉州马,手提绿沉枪的姜维就在城外虎视滇池叛军。
滇池内外鼓声震天,角声遍地,刘胄站在城上眺望城下蜀军一脸沉默,与姜维形成对视后,二人在冥冥中竟产生某种对话。
“刘胄,为何如此?大汉国策目的是让益州和南中两方百姓能够重归于好,你屡屡批判大汉国策,使得南中百姓惴惴不安,你到底是何居心?”
“哼,当我从大吴偷渡回来的时候,南中的乱象就注定平息不下,何况南中人本身好战,而这也将成为我的助力……”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你身为南中之民,却非要成为南中人的败类,把整个南中都拉入战乱之中,今日不杀你,天理难容!”
…………
这时,一声闷雷从天响起,南中这个地方长年累月不怎么下雨,而今日下雨,着实让人感觉到异常。
但这声雷也把刘胄和姜维从出神的状态中拉了出来,宁随同句扶和关索策马上前看向站在城头上的刘胄,转而又看向神游物外的姜维,二人到底在干什么?
片刻时间,姜维双眉紧蹙,两眼有神,左手缰绳重重一策,胯下战马径直走向城前,他看向沉默不语的刘胄高声喊道:
“刘胄!倘若你现在弃械投降,我自会禀明丞相,为你开脱罪名,但不投降,大汉兵锋所指攻破滇池,你依旧死路一条!”
“…………”刘胄双眼迷离一言不发,而且在伤口的作用下,他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
见刘胄不答话,姜维趁此机会看向身后的那三人,示意命令大军可以向滇池城上的叛军喊话。
说着,句扶挥舞令旗于高台之上,蜀军众将士见令旗已挥,他们双眼凝视着眼前滇池的叛军们共同喊道:
“刘胄煽动叛乱,与其他人无关,出城投降,可免一死!”
不仅如此,随着句扶连续挥动令旗达五次,蜀军将士们喊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而西南方向的辅匡也听到了声音,他挥动令旗也开始响应南门的喊话。
在蜀军喊话劝降的攻势之下,在滇池镇守的叛军果不其然开始产生动摇,甚至还有一些人已经在筹备谋划出城投降的事情。
“刘胄,你自己要死,别拉上这些受你蛊惑的南中人一起死!南中百姓本就不喜战争,而这战争又因你而起,你该当何罪!”姜维举起绿沉枪指着城上的刘胄怒喝道。
被姜维一声怒喝震醒的刘胄心中顿时一阵波澜,他迅速镇定下来指着城下的姜维回击道:
“哈哈哈,好!好一个该当何罪,你也不看看你们的国策,压迫南中人的事情你们少做了吗?!
就前段日子你们北伐,到底是谁下令征收南中粮草补充北伐军队的?这些你应该知道!南中本身贫瘠少粮,经两度北伐,南中还剩什么!”
尽管刘胄说的如此强硬,但有些明理的南中人却听出了不对劲的意味,这两次北伐征收的都不是南中人的粮食,而是南中各郡军队的粮草,根本就没动他们口粮。
经过刚刚那番劝降,有一些被迫拉进叛军行列内的明理之人站出来把刘胄那些强词夺理的话反驳了回去:
“刘胄,你主动挑起大汉与南中的矛盾,若非受你蛊惑,怎能没人看得出来,你所言句句不实!
丞相北伐所用粮草皆是南中各郡驻军粮草,哪怕是他们再艰难困苦,丞相也会催促国库为我们南中百姓每月定时发粮,反倒是你颠倒黑白,若非是你,我们怎能陷入如此境地之中!
兄弟们,他的身上有与吴国陆逊来往的书信,而且就在昨日夜间,我负责看守他的营帐,不经意间听到他竟然和吴国有来往!
而且我为了一探究竟,就在隐蔽的地方观察了许久,而那吴国使者给他的信就在刘胄的身上!刘胄,你的野心昭然若揭,你还有何话讲!”
听完这番话,刘胄双眼此刻尽是吃惊与无神,他身体微微一颤,想反驳回去却发现根本没有理由反驳他的话
“这………这……!”
瞬间,在那些开智明理的南中人的点明下,在城上镇守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刘胄所做的一切都是与吴国达成了交易。
很快,刘胄周围的所有人,除那些甘愿为他死心塌地的亲随,纷纷朝着刘胄径直走去,他们的双眼充满着愤怒与杀意。
而没等姜维反应过来,滇池的城门突然被他们打开,出城的那些南中人瞬间列成一排,向姜维跪地谢罪。
不仅如此,刘胄和黄元被这些人生拉硬拽着出了城门,将这些大逆不道的败类亲手带到姜维面前,请他把这个南中人的败类和叛徒负责处置掉。
“哈哈,看来南中人里,还是有明智的人嘛!”宁随望着眼前一排跪地谢罪的南中叛军士卒和那被擒住的刘胄与黄元不禁连连叹道。
而孟获听这话却有些不乐意,他策马上前歪着头对宁随吐槽道:
“宁参军,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答应了,南中人虽然没有你们这些舞文弄墨的汉人开明,但至少也懂得谁好谁坏啊。”
“是是是……”宁随看着孟获那张黑脸笑了笑,然后命令所有将士道:“传令下去,接收滇池!”
仅仅不到一个时辰,姜维竟然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滇池,这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众人进城后,与当地居民秋毫无犯,并且那些投降的南中叛军姜维也都悉心安排,有些人想投军,姜维把他们编成一军,待回成都再统一上报给诸葛亮。
………
滇池议事厅。
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此时滇池城外大雨连绵,但负责处理此次南中叛乱事务的所有官员也都没有停歇。
按照一个南中人所讲,昨天夜里刘胄军帐内来了一个吴国的使者,并且留给刘胄一封信,就藏在刘胄身上。
“来人,把刘胄带上来!”姜维看向议事厅外的士卒高声叫道。
说着,刘胄在两名士卒的提领下带了进来,姜维没有让他们搜刘胄的身,而是亲自搜查他的身上到底有没有所谓的书信。
但此刻身为他人口中食的刘胄也只能接受现实,任凭姜维搜身。
“嗯……”姜维在刘胄的布衣之内摸到了一封书信,然后将其打开查看一番后大吃一惊道:“刘胄,你竟敢如此!”
第148章 乱南中者吴王孙权
站在姜维眼前的刘胄冷冷一笑,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奇怪,反而还很正常,面对姜维如此强烈的反应,刘胄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将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一直坐在左侧的诸葛果柳叶眉微微一蹙,她站起身来走到姜维跟前接过他手上的那封书信,当他看完的那一刻,捏着羽扇的那只玉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随着那封信在所有人手中都经过了一遍,整个议事厅的氛围也就随之冰冷下来。
脸色颇为愤怒的姜维双眼瞪着眼前的刘胄大声吼道:
“南中怎么还有你这么一个败类无耻之徒!不,你已经不能称之为无耻之徒,你根本就是吴国的一条狗!一条恶狗!”
之所以姜维那么愤怒,是因为刘胄与孙权做了一个交易,吴国方面想利用刘胄发动南中叛乱,只要他的叛乱在南中持续不断,吴国就能在这里获得大量的利益。
但这利益并非是物质上的利益,而是政治上的利益,孙权和陆逊把刘胄当做一颗棋子,让他在南中尽情的作乱,让整个南中越乱越好。
待把蜀国的后方搅得越来越乱,身在交州的吕岱则可以趁虚而入,以兴古作为他们进入南中的桥段,然后长驱直入,把整个南中蚕食占领。
凭着吴国在东南山区与山越人作战的经验,他们完全可以适应这里的环境,占领南中之后,吕岱可以在这里长期对南中实行控制,并且把南中作为吴国灭亡蜀国的一把剑,时时刻刻威胁着蜀国。
“哼,恶犬又如何?当我父死在你们这些蜀人手中,我的命就不属于我自己了!
几年前诸葛亮南征,我同父亲一起与孟获反抗你们,可却没想到的是,第五次战败,我父亲明明已经投降,可还是让你们的人给杀了,这到底是谁的错!”
刘胄越说越激动,但宁随却察觉到这其中的异样,而一旁的辅匡也颇为疑惑,在整个南征中诸葛亮明令禁止不准肆意和虐待俘虏,因此不曾有过这种杀俘虏的事情。
而宁随刚想反驳刘胄的话,辅匡却突然想到当年在南中有一个人被诸葛亮临时撤了职,但给他的罪名是放纵士卒在一个没人的村子放火抢掠,之后他就在成都担任职务一直没有出镇地方。
“我且问你一句话,杀你父亲的是不是一个姓句的将军?”辅匡走上前来,用一种令人异常凛冽的眼神看向刘胄问道。
说到这里,站在右侧的句扶心里却“咯噔”一下,当年他的兄长句安也曾参与过南中作战,而且和辅匡说的一模一样,难不成……
只见那刘胄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他看着眼前的辅匡重重点头地回答道:
“对,姓句,叫句安!我至今都不能忘了他的名字,杀我父亲,我与他不共戴天!”
“你且听我说……当年丞相给我们南征的将领们明令禁止不准杀害和虐待俘虏,谁敢触碰军令都得在辕门斩首。
而这件事情我们的确不知道,若非你的提醒,我或许早就忘了这件事,当年句安纵容士卒在一座空村里放火抢掠……”辅匡把他脑中的回忆都想了起来,但他并不知道句安竟然把那些驻扎那里的南中军俘虏也给杀了。
听完辅匡的回忆后,刘胄双眼尽是愤怒,他情绪异常激动,身体也随着那番话颤抖着,他看着辅匡大声叫道:
“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够了!他已经被丞相下令斩首了,你不用再找他了!”句扶看向陷入暴走状态的刘胄也吼了一声,这才把刘胄稳定下来。
紧接着姜维示意把刘胄带下去关押起来,他坐回书案旁,脑中把他的话和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后,他得到了一个客观的结果。
“幼常,你在刘胄的营帐里还发现了什么?”姜维看向站在一旁脸色平淡的宁随问道。
宁随转身看向姜维点点头回答道:
“不仅是那封书信,而且在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