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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幸两手便开始为丁幼微宽衣。
此举让丁幼微吓了一跳,赶紧按住林幸的手,有些嗔怪的道:“幸之,这里是书房呢……而且,大白天的……”
可她话还未说完,便又是惊呼一声,发现自己身子已被拦腰抱起,往书房中的内室走了进去。
内室中正有一张床铺,平日是用来在看书累了的时候小憩之用,如今变成了两人欢好之所。
布帘被拉起,内室光线变的昏暗起来,丁幼微也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开始任意林幸施为。
两人很快去除了身上的负累,屋内一片浓浓春意。丁幼微的声音高亢婉转,如夜莺啼鸣,刺激着林幸的耳膜,让林幸为之悸动,为之疯狂。
一时间鱼水皆欢,沸腾忘我。
此刻,丁幼微仿佛忘掉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放开身心闭目承欢,林幸也不再去想心中沉重的记忆,一意享受这水乳交融的一刻。两颗因种种不幸遭遇而伤痕累累的心,在此时得到了解脱,有了可以喘息的余地,可以靠在一起,稍稍修复一下彼此的伤痕,共同面对生活的重负。
……
云销雨霁,两人的身体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两颗心也离的很近,这一刻,是如此的安宁与和谐。
轻轻抚摸着怀中玉人那娇嫩柔软的肌肤,林幸此刻不可避免的想起另一个与自己发生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来。
丁幼微与黑衣带给林幸的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黑衣的身体是纤细、弹性十足。丁幼微的身体则是丰腴、柔润如水。无论哪一个,都让林幸不禁深深的沉醉其中,为之着迷,为之疯狂。无论哪一个,他都难以割舍。
“嫂嫂,有件事幸之必须要对你说。”林幸道。
“嗯,你说。”丁幼微闭着眼睛,后背依靠在林幸怀中,神色安详,两腮微现桃红色,嘴上带着一丝笑意。
“嫂嫂,幸之早前与黑衣,也已有了肌肤之亲。嫂嫂知道了会生气吗。”林幸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的。”丁幼微眼睛依旧闭着,如同呓语一般的回答道:“其实嫂嫂早就知道了。应该就是你年满十四岁生日之后的事吧,自那以后,你两人在一起的神态都明显不同了,嫂嫂是过来人,又岂会看不出?黑衣姑娘自小一直与你朝夕相处,家里本就是把她当成是你的同房丫头,即便你们现在还未同房,早晚也会如此的。再说,嫂嫂并不是幸之的妻子,无论幸之与谁相好,都是幸之的自由,嫂嫂又岂会干涉?更谈不上生气了。”
林幸不信道:“嫂嫂知道我与别的女子发生男女之事,心中难道就无一丝难受吗,这样说,幸之怎么不但不感到开心,反倒好失望,嫂嫂心中一点也不重视幸之呢。”
丁幼微听了不禁轻笑道:“既然幸之如此说,那好吧,嫂嫂要说了,嫂嫂现在心里非常的难受,感觉幸之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只可以和我一个人亲密,心里只想着我一个人,如果幸之想着别的女子,嫂嫂心里就会感觉好空虚好害怕。黑衣姑娘很出色,值得幸之去好好对待,嫂子也是支持的,只是一想到幸之与她在一起亲热的样子,嫂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样说可以吗?”
“嗯,这样才对嘛,嫂嫂,你真美……”两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又是好一番温存。
过了一会,林幸又道:“嫂嫂,黑衣的身世并不普通呢,其父杜子恭是当今天师道道首,而且杜子恭俗家也是士族出身,正是出自钱塘八姓下四姓中的杜氏。如此说来,黑衣还是士族家小姐的身份呢。以后若真能将黑衣带回来,也不可能将黑衣当成下人侍女一般对待了,否则她的父亲定不会饶我。”
丁幼微点点头道:“黑衣其实才是幸之的良配啊,她年轻貌美,武艺高强,自幼读书习字,与幸之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如今又知道其是士族出身……与幸之能这番般配的珠联璧合的女子,其实也不多见的,幸之需当珍惜。等以后有机会,幸之去把她找回来吧,将她娶为正妻。黑衣性子柔和细腻,很好相处,对我很恭敬,与润儿也很亲密,若是能成一家人,嫂嫂是乐意的。”
林幸听了叹了一口气道:“要将黑衣重新带回来,谈何容易?其父杜子恭就是最大的阻力。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会努力去做到此点的。”
杜子恭此时应该已带着黑衣回到了建康天师道的总堂。林幸要想去找黑衣,首先要确定能够自保,不会让杜子恭一怒之下就将自己一剑杀死。要想做到此点,他就必须达到二品境界,可是要踏入二品境,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虚无缥缈之事。所以对于黑衣的事情,暂时他也只有不去想,顺其自然,日日坚持修炼,耐心等着水到渠成的那一刻。
他正暗暗的思忖有什么能快速提升功力的办法,又听丁幼微道:“幸之,你上次说过,你抱朴子师父有驻颜奇术,可以让嫂嫂再过十年,还是如二八少女一般青春貌美,这话是否是真的?”
林幸笑道:“自然是真的,嫂嫂很想学驻颜术吗?嗯,嫂嫂一定想学的,嫂嫂也是女子啊,都说女子爱惜容貌甚于生命,嫂嫂看来也不能免俗啊。”
丁幼微听了微羞道:“原本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如今已与幸之如此这般了。人说女为悦己者容,嫂嫂自然要为幸之保护好自己的容貌,等着幸之来娶呢。幸之教我驻颜术吧。”
林幸道:“好,其实方法并不复杂,无非是内服外敷的法子,我写几个方子给嫂子,嫂子每日照做即可。”
说做便做,林幸一骨碌爬起,穿好衣衫,就跑到外间书房去写方子。等他写完方子的时候,丁幼微也已穿好衣衫从里间出来,脸上娇容焕发有光彩,又略带慵懒之色,比往日更美了十倍,林幸顿时看得一呆。
丁幼微见了林幸呆望自己的眼神,不禁扑哧一笑道:“还未看够吗?”说着从林幸手中接过方子细看,只见上面写的是“外敷之法:黄瓜切片,每日敷面,清晨为宜,洁面后一次半个时辰即可……内服之法:大豆、胡萝卜、牛奶、鸡蛋、苹果……修炼之法:阴阳和合术,七十二式御女心经,每周按时修习,强健脏腑,调理脉络……”
上面很多内容丁幼微看的都是一头雾水,不甚了了,便问林幸是何意。
林幸笑道:“日后我会亲自教嫂嫂如何去做的。除了这些方子,还有这几本书,嫂子有空也可看看,都是家师抱朴子的著作。家师不仅医术精深,而且对于养生之道极有研究,他如今已是耄耋之年,身体康健如昔,面上亦不显得如何衰老。
经常看看家师的书,不仅可以学到更多养生延年、驻颜抗老的方法,还可以学会比较系统的医术,以后家里人若是患病,就可根据书中所载的方法自医,足可胜过那些当世所谓的名医。”
丁幼微听了大喜道:“是吗?太好了,嫂子正巧在家里无事,平日学些医术,能帮助到家里人,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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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0章 重振金丹
几日后的一个上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书房中,书声朗朗,润儿正大声念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林幸听此佳句,看着陪伴身侧的佳人,只觉得心头甜蜜,趁丁幼微不备,偷偷执住她的玉手,不住的揉捏把玩。
丁幼微面色微微一红,低声斥道:“幸之,你又来了,专心念书!”欲要抽手,不料林幸却紧紧抓住不放。
林幸笑道:“嫂嫂,无事,这样幸之念书状态更好。”
“润儿在呢……会让润儿看见的……”丁幼微压低声音道。
“不要紧,这个角度她看不到。”林幸一边答,一边引着丁幼微的手滑到书案下,摆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大胆的举动,让丁幼微的脸又是一红,有些恼怒的瞪了林幸一眼,又转过头,心虚的向润儿的方向望了望,发现润儿的角度确实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而且润儿依旧在专心念书,暂时还未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一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任由林幸握着了。
“嫂嫂,这《庄子注》中所述‘物各有性,性各有极’一说,该当何解?……”林幸倒是一本正经的提起问题来了。
丁幼微也便耐心作答。
这一上午,林幸感觉到学习的效率出奇的高,往日若临近午时,他便会习惯性的犯困,今日却毫无困顿之意,而是精神饱满的整整学习了一个上午。
等到午时已过半,有下人来请,说是午膳已准备好,该去用膳了,林幸和丁幼微才猛然发觉时间竟已到正午了。
丁幼微有些道:“咦?今日时间过的好快,都已正午了吗,倒觉得只是过了一个时辰似的。”
林幸也惊讶道:“是呢,怎么会过的这么快?”想了一想,又附在丁幼微耳边偷偷道:“与嫂嫂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好像总也不够用似的……嫂嫂,午膳后来书房,幸之想你了……”
丁幼微一听立即面红耳赤,媚眼如丝的斜睨了林幸一眼,微不可查的将头轻点了一下。
这时却听润儿接口道:“润儿却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呢!娘亲和幸之哥哥都不搭理润儿,润儿只好一个人读书习字,感觉真是好无趣!明日不可再如此了!润儿要与幸之哥哥坐在一起念书!”
润儿在一旁嘟着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丁幼微听了心下赧然:确实她与幸之两人一上午都在你侬我侬,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一不小心把润儿晾在一边了。
她连忙道:“润儿别生气,娘亲下次不会了,会两头兼顾的,不会让你的功课落下。”
林幸生怕与润儿坐在一起,无法再与丁幼微有身体接触,听了连忙道:“润儿听话,你与我所学的内容不一样,坐的太近会互相干扰的。”
“我不嘛!润儿想和幸之哥哥坐在一起!念书的时候润儿会小声些,不会干扰幸之哥哥的!”润儿态度很坚决。
林幸感觉很无奈,不过润儿一直很喜欢粘着他,这点倒也让他觉得很开心。
……
午后,林幸开始试着教丁幼微阴阳和合术,先讲解了内气调息之法,然后又讲解基础体态,日常节律等等,之后便是试行……
丁幼微毕竟只是普通人,没有习武的基础,跟黑衣的体质是差的太多了,修习这阴阳和合术时,颇见吃力,前十式的内容她还勉强能够做到,之后的她便极难完成。
林幸之前是与黑衣这样的高品武者修习此术,只觉得毫不费力,此时便下意识的以之前的标准来衡量,指导着丁幼微该如何做。
“幸之,是该这样吗?”、“幸之,这样对不对?”丁幼微不断调整着身形,努力达到林幸的要求,可林幸总是微微摇头。
丁幼微便认为是自己太过差劲,竟连这等床笫之事也做不好,几番试行不成之下,甚至急的落了泪,呜呜哭泣起来。
林幸这才发现是自己无意间想当然了,嫂嫂又不是武者,怎能要求嫂嫂达到黑衣那种程度?赶紧抱住其安慰道:
“嫂嫂莫哭,是幸之教的急了。嫂嫂莫要小看此术,此术可不是一般的床笫之术,而是我金丹派的镇派绝学之一,是属于武功秘笈一类的。普通人刚开始习练,很多招式无法做到是很正常的。嫂嫂没有习武基础,能做到如此已经很好了,说明嫂嫂体质不差。要知修炼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是要日积月累才能见成效的,只要嫂嫂与幸之在一起时能够坚持修习,嘿嘿……不一定能成为武功高手,但是强健体魄,延缓衰老却是一定可以的。”
丁幼微听了这才抹泪而笑,辗转承欢不提。
……
又过了几日,林幸回了一趟初阳台道院,回去之后,正巧望见葛洪与性和二人在师兄师姐们的墓碑前祭拜,林幸便走过去,跟着一起拜。
葛洪心中似乎还是有些郁结,眼神飘渺,也不知再想写什么。
见了林幸到来,他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来了?”便自顾自的回道院中去了。
林幸隐隐感觉到,师父葛洪此刻对当日坚持与天师道硬抗、导致诸位师兄师姐身死一事,有着深深的悔意。
可是,这能怪师父吗?一边是对心爱之人的承诺,一边是相处多年的弟子,很难说如何选择才是正确的。也许师父当时也是心乱如麻,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做,抱着一丝听天由命的意思吧,或许师父根本是已经做好了坦然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最终弟子身亡,自己却活了下来。
总之,林幸觉得,这一切不是师父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天师道!有朝一日,这个帐,他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