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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骚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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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吃过这样美味别致的菜肴?林氏酒楼中菜肴的出奇之处就在于其中很多菜式都是林幸按照后世的菜肴制作方法“发明”出来的,那些可都是中华美食文化经过千百年的积淀所展现出来的成果,被他照搬到了千百年前。

    当然目前这些菜式的种类还不算太多,毕竟林幸现在精力有限,主要都将时间花在习武上,偶尔还要顺带看些诗书,学些葛洪的杂学,自然不可能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只是偶尔在日曜日来市集视察林氏商铺的日常工作,赶不及回家吃饭的时候,才会在酒楼用餐。一用餐便会想到前世爱吃的某些菜式,便会叫来酒楼的大厨,按照他的描述进行制作。而制作过的那些菜式,大厨都颇感新奇有趣,之后一一记录下来,作为了林氏酒楼的招牌特色菜。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积累,竟有了现在这一桌林氏特色宴。

    这一顿吃的丁春秋差点把舌头也给咬掉了,没吃完的一些能打包的他还要打包带走,带回去给家里人也尝尝。这一顿饭宾主甚欢,林幸和丁春秋的友谊有所增进。林幸事后也给他看过那把桃木剑了,并拍着胸脯担保这剑刺不伤人,是他随身带着摆造型用的。丁春秋见果然是一把木头做的剑,也就相信林幸的话了,认为林幸那天确实是在故意吓他,在跟他开玩笑。这样他心中的那点隔阂也就没了。

    林幸渐渐发现丁春秋这个人还是有他的优点的,起码他对朋友很讲义气,对于为自己办事的人是很负责的。比如那个二毛,只是丁氏的一个下人,但由于跟丁春秋关系好,这么多年了,他还愿意亲自为二毛出头。他心里面认为二毛是因为为自己办事才受的伤,那么他就有责任为二毛出这口气。

    林幸其实很欣赏丁春秋这一点,觉得丁春秋在这点上想法和自己很相似。他将心比心的想,如果是旺财出事了,自己估计也会跟丁春秋差不多。只有这样的主子才能让下人心甘情愿的去办事,说话才能让人信服,才是真正的领导者。

    饭后,林幸又送了丁春秋一整套的林氏新文房四宝,还另外附赠了两本字帖,自然正是他林幸的楷书和草书摹本各一本。并且林幸还亲自给丁春秋示范如何用,丁春秋一看到林幸那手枯瘦俊逸的硬笔字就是一呆,他认的这个义兄总是能让他惊讶。

    丁氏也是书香门第,丁春秋自然也是从小读书习字长大的,也能写一手入品的好字,自然对书法的鉴赏也是很有眼光的。初看一眼他就觉得不凡,再细细看了一会,仔细的鉴赏字的笔意和框架,欣赏那飘逸飞舞、藕断丝连的线条,那瘦骨嶙峋中隐现的力度,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书法难望其项背。林幸之单凭这一手字,便能称当世名士。

    最后丁春秋带着一堆礼物,兴高采烈的回去了。回去后他便把今日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父亲丁异,还将林幸之身具非凡武艺,还会炼丹,以及自己与林幸之交好,结拜为兄弟的事也说了。只是不提前日聚众意图殴打林幸之却反遭殴打恐吓的事,这是他丁春秋的荒唐丑事,说出来不但讨不了好还要被父亲责骂,自然要独自烂在肚子里。

    族长丁异听了大为惊异,沉思半晌。之后又将丁春秋带回的那些新鲜的文房用具一样一样的仔细赏玩鉴别,还用竹笔沾着墨水瓶里的墨,在硬质纸上试着书了几字,颇感新奇,又拿起炭笔试书,亦是觉得有趣。

    这时候身旁的丁府管家竟从怀里掏出了一支一模一样只是短了一截的炭笔,告诉老爷这炭笔已经在钱塘县的下人佃户中颇为普及,自己也一直在用,简单易携带,平日用来记账记事,极为方便。丁异又是啧啧称奇。

    此时的丁异觉得林氏给自己的惊喜已太多,他现在是迫切的希望丁氏能与林氏联姻了,反倒替林氏能不能顺利摆平禇氏而担心起来。

    几日后丁氏族长亲自光顾了一趟林氏商铺以及二楼的酒楼,尝了儿子说的美味特色菜,颇感回味。其临走时在一楼的商铺一次性买了不少新文房四宝带走。

    二毛在仅仅一个月后,手臂便完好如初,而且自我感觉手臂使力更顺畅,骨骼更坚韧了。至此其心中已对林幸毫无怨恨,反而隐隐有感激敬畏之意。要知道当初他手臂第一次断折时,手臂复原足足用了过百日,复原后手臂还大不如前,使不得大力。而这次林幸所给丹药之灵验,让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再也不敢对这样的高人有什么坏念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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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4章 相去甚远

    禇文谦不久后就二次上丁氏门拜访丁异,商讨迎娶丁幼微之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禇文谦表现的很是猴急,一开口就建议丁异尽快让自己行定亲之仪。丁异当即很委婉的拒绝,并顺势将林平之也上丁氏门拜访,欲娶丁幼微之事说了。

    禇文谦听了一副不可思议之态,嗤笑道:“林平之?他只是个黄口小儿,怎可娶丁氏娘子?如此岂不贻笑大方?此乃少年人的胡闹顽皮之举,族长莫不是当真了吧?”

    丁异微笑摇头,道:“并非如此,前些日那对林氏兄弟一同上我丁氏门,携礼前来,甚是郑重,绝非笑闹之举。而且事后我已与林氏族长,也就是两兄弟的父亲见过面,亲口与其核实此事,林氏族长竟对此事无异议。”

    禇文谦闻言一愕,继而怒道:“那林氏族长想必是日日操劳公务,忙糊涂了吧?怎会答应其子行如此荒唐之举?难道林氏已经不把家族声誉当一回事了吗?”

    丁异听了此话,心里感觉颇有些不舒服,暗想难道娶了我丁氏之女就是荒唐之举就是不顾声誉吗?

    丁异不由淡淡的道:“老夫倒以为林氏此举未必有文谦说的那样严重。那林平之今年正好满十六岁,已是适龄男子,可以婚配了。而我幼微侄女也不过年方二九。林平之在九月雅集之上才惊四座,一举成名,品貌亦是不俗。而我幼微侄女也是素有才名,相貌端庄,曾被称为钱塘第一名媛。林氏本在钱塘九姓中排在最末,但经林平之雅集扬名之后,族望日涨,已隐隐超过了我丁氏。

    两人不仅年龄相仿,才貌也甚是相配,家势也是门当户对,若真是结为夫妻,也没有什么不可嘛。”

    禇文谦听丁异居然这样说,心里一惊,已经感觉到了丁异态度的转变,冷冷的道:“族长说这番话是何意?真把文谦有些弄糊涂了。族长不会忘了已经亲口应允将贵侄女许配给我的事了吧?既然已经应允了我,那么此事已有定论,为何还要管林氏如何?”

    丁异作出一副苦笑之态,道:“老夫当初怎会预料到林氏也欲娶我丁氏之女呢,而且老夫仅仅是当日暂时口头应允,并未给出任何承诺,做不得数,具体还是要看情况而定的不是吗?这次林平之态度甚是坚决,放言非我侄女不娶,此子如今风头正劲,老夫也不好对他的态度完全无视吧?而且他已放出话来,要与你公平对决。”说到此,丁异便按照林幸之教的那套说辞对禇文谦说了。

    禇文谦听说要公平对决,眉头便是一皱,他已经三十有六,却依旧待在家中未出仕,倒不是因为他清高,而是实在是才学平平,无法被擢入品,而林平之以才学闻名,又是风华正茂,他禇文谦如何能比?

    他欲待推托,可这是对方指名道姓的向他挑战,要公平比拼真本领,他要是不敢应,就表示是怕了对方,承认自己才学不如,这样一来他自己名誉扫地不说,还要影响到家族的声望。

    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愈想心思愈乱,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支支吾吾的暂且应付道:“我分明已得族长亲口答允婚事,为何还要与他对决?此诚可笑也。此事我需回去谨慎思之,从长计议,今日先行告辞。”说罢匆匆而去。

    丁异看的微微摇头,他已知道禇文谦露了怯意,此子无论人品、相貌、才学、风范,乃至年龄,都与林平之相去甚远。丁异甚至都怀疑起自己来,当日怎会开口应允他的?自己当日难道染了风邪,头脑昏聩不成?

    ……

    自丁府门前与众家丁一战后,林幸发现认穴点穴还是一门很实用的学问的,以前只是听葛洪在午后授课的时候顺带提过一些,他那日也只不过是依照葛洪的教授在那些家丁身上试着施为,没想到居然甚有效果,当场就让那些家丁减轻了疼痛,受创加快了恢复。而且他仅仅是以指力揉穴,并未用针去刺,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堪称神奇。

    回到初阳台道院后,林幸便找到葛洪道:“师父,徒儿想学银针刺穴术,师父可以教我吗。”

    葛洪正抱着天仙琴弹的甚欢,身上套着虎皮做的坎肩,腿上绑着虎皮做的护膝,身下坐着的是虎皮碎花蒲团,这一身虎皮装备把林幸看的牙痒痒的,他内心犹自愤愤不平:这老东西太无耻了!我的虎皮袄啊!就这么没了!

    葛洪听到林幸的话,瞥了林幸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却道:“幸之来的正好,听为师弹奏一曲《流觞》,试品评一二,看为师天仙琴技艺有无进益?”

    林幸心想:“老家伙又卖什么关子,愿意教就教,不愿教拉倒,老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吊人胃口。”但他也不好转身就走吧,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取个蒲团,坐在葛洪对面,听他弹奏。

    于是葛洪便开始弹。《流觞》是一首东汉传下来的古琴名曲,在东晋时颇为流行,葛洪前段时间自我感觉天仙琴技艺大有进步,可以弹奏复杂一些的古典曲目了,便将此曲稍加改动,使其适合天仙琴弹奏,之后日日习练此曲,到今日已有小成,便想在林幸面前秀一下,卖弄一番。

    葛洪习练天仙琴时日也已经不短了,有好几年了,此时很想得到林幸这个天仙琴高手的认同和夸赞。所以他弹的很认真,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脸上表情很是生动,非常的自我陶醉。

    林幸看着他那副得瑟的模样,是一脸的无语。葛洪虽然天赋甚高,但毕竟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林幸只教过他基本的指法,之后他都是靠自己的摸索在练习,因此弹奏水平练到现在只能算差强人意,而且《流觞》原本是一首古琴曲,葛洪在对天仙琴的演奏特点不甚了了的情况下擅自改编曲目,使这曲子用天仙琴弹奏起来显得颇为的怪异。

    林幸是懂音乐的人,听着这样的曲子感觉说不出的别扭,强自忍耐着听完此曲,本来不想开口,以免打击葛洪的积极性,无奈葛洪硬是纠缠着不放,非要他评点一番,还告诉他要实事求是,不管是好是坏但说无妨。表面上看葛洪是虚心求教,可林幸一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分明是自以为不凡,似乎是在等待自己赞扬吹捧。

    林幸心想:“此时不趁机打击你,报复你抢我虎皮袄之仇,我还是林幸之吗?”

    于是他便皱着眉头,唉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道:“左手换弦不够流畅,尤其是小指,认格不准,每次一到这个手指要按弦就会微微打顿。右手弹拨时也是同样毛病,节奏一快就找不准弦了,老是会碰到旁边的弦,弹出杂音来。至于这首曲子的编曲,毛病就更大了,完全体现不出吉他,哦不,是天仙琴的特点,除了一道主旋律外伴音和和弦少的可怜,天仙琴的曲子不是这样编的。而且你左手没事老是在那里揉弦做什么,天仙琴没必要用这么多揉弦的,你当他是古琴吗?”

    他说的时候,葛洪一直在细细的听,只听了两句,葛洪的一张老脸便微微发红,等听完这番话之后,葛洪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尴尬的不发一语。

    哪知林幸还没有说完,又接着道:“除这些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天仙琴六根琴弦的基本弦音你有五根定的都不准,还有一根完全定错了。天仙琴和古琴的弦音是有区别的,你要记住。”

    葛洪一听,一张老脸已经紫涨成猪肝色,张口预辩,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林幸也不顾葛洪是什么反应,从其手中一把抢过天仙琴,左手按住对应的品格,右手由上自下一个一个的拨下去。发现音不正的弦他就立即停下来校音,转动琴枕上的旋钮,几个反复,便将六根弦的弦音全部校正准确。然后根据脑中对葛洪刚才所弹奏的曲调的记忆,即兴的配以各种和弦,重新将这首《流觞》弹奏了一段,弹完问葛洪:“你觉得如何?”

    葛洪表情甚是沮丧,叹道:“确实听着顺耳许多。想不到我改编此曲花费尽一月之功,倒不如你随手所奏,唉。”摇头慨叹了一会,忽又恼羞成怒大喝道:“天仙琴既有如此这般奥妙之处,你为何不教于为师?却要为师白白耗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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