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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进宫-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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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第一天看清这个女人,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酸苦呢?

    我知道段御铖在看我笑话,所以只得故作大方,放他们走路。

    我只当这是一场闹剧,谁知段御铖竟果真在外面备下了轿子!

    他是真的要接这个女人走?

    我再也没法子假装漫不经心。

    段御铖这个人行事一向出人意表,什么荒唐的事情没有做过?我虽不信他是认真的,可是万一呢?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也不是我所能接受的!

    眼看段御铖毫不避讳地俯下身去,竟要抱她起身,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拦在了前面。

    “她生过孩子,你也要吗?”

    我知道说出这句话之后,很多事情都会脱离我的掌控,可我还是不得不说。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来阻止他了!

    段御铖果然十分惊愕。

    可他竟不肯放弃那个女人,反厚颜无耻地要我把孩子一起送给他!

    世上怎会有这样胡闹的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他却始终嬉皮笑脸,缠着我闹着要见那孩子。

    我已彻底没了主意。

    不,还有一个办法。

    虽然很卑鄙,却很有效。

    我对那女人说,如果她要走,我便杀了那孩子。

    段御铖自然是气得跳脚。我看到他二人变色的脸,心里顿觉舒畅许多。

    可是下一刻,我便看到了那家伙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顿悟,可是已经迟了。

    那家伙竟大叫大嚷地冲了出去,说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儿子。

    我明知他不会说出去,却还是止不住心乱。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关心则乱。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底线?我对她的容忍,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是绝不可能再放她走的了。

    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哪怕说我自私也好,总之今后,这个女人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屋子里!

    我的胸中激荡着一股怒气,冲刷着我原本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看到那女人眼中的慌乱和惊恐,心中更觉畅意。

    我扯落了她的衣衫,尽我所能地抓咬着她单薄的身子。

    她的臂上竟然有伤,而且伤势不轻。

    我有些诧异,但她既然不说,我也无心多问。

    我只是残忍地欣赏着她惊恐绝望的神情,粗暴地掠夺着她身上残存不多的温暖。

    她终是放弃了挣扎,我并没有怜惜。

    成亲半年有余,我对她的容忍已经到了尽头。

    她是我的妻,我该得到的,已经忍了这么久,难道还要遥遥无期地忍下去?

    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我总该得到她的人再说!

    我终是占有了她。

    她的身子虽瘦弱,却极温软娇美,令人心醉。

    这样的身体,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难怪……

    我正带着恨意在她的身上撕咬,忽觉腰下一痛,竟是她格开了我。

    她竟敢?!

    我怒不可遏。

    可她此时的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她死死地盯着我,嘶声喊道:“是你!”

    是我?什么是我?

    我不解。

    此时我也不愿意费心去思考她在说些什么。未能得到满足的欲望正叫嚣着,驱使着我依旧禁锢住她,去追求我所想要的快意。

    可她竟而胆大包天,再一次阻住了我。

    她说:“三月三那夜,是你!”

    “三月三”这个日子,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照亮了我的夜空。

    我的理智迅速回拢。

    三月三……

    她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日子?

    我忽然开始慌乱。

    她的质问、她的斥责,她的怒骂,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只想知道,这个日子对她而言,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一些奇怪的话,语焉不详,并不连贯。

    可我却从中听出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反复斟酌、反复推敲、反复猜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意识到她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那夜的女人,是她?

    可是……



    第193节

    

我反反复复思量了许久,始终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可是,只有这一种解释,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通!

    我惊愕地看着她,她嘲讽地看着我。

    我忽然发觉自己很可笑。

    她从未跟过那小傻子,更没有跟别的什么人纠缠不清……

    我恨了几乎整整一年的那个人,竟然是我自己?

    我呆呆地靠坐在床角,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很显然,她也被这个答案惊住了。

    我与她相对无言,忽觉命运之诡谲,简直令人无所适从。

    许久之后,我终于回过神来,整个人彻底恢复了清明。

    既然她并没有与旁人私通,那孩子……

    那是我和她的孩子!

    我竟然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因为我自己莫名其妙的嫉妒之心,把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害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看着她请冷冷的眼睛,我忽然感到无地自容。

    如果当初我不是妄下结论,如果我肯再细心一些,如果我肯选择信她,事情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从不知道什么是“后悔”的我,忽然无师自通地理解了一个词,叫做“悔不当初”。

    因为我的武断,事情已经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该怎么办?

    我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可是都已经迟了。

    她或许不是没有喜欢过我的,可那是过去的事了;我曾经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同她修好,可是我都错过了;我知道了她的刚烈果决,知道了她臂上那道伤痕的来历,可她已不会接受我的抚慰了。

    错过了的,还能弥补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心意,可是她只肯给我一个嘲讽的眼神。

    或许不只是嘲讽,还有鄙夷、不屑、厌恶、憎恨……

    曾几何时,我正是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此时易地而处,我才知道当初她的心里是何种滋味。

    锥心刺骨,无地自容。

    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肯说?

    我一面质问她,一面嘲讽我自己。

    我何曾给过她解释的机会?事情一开始,我便先入为主地给她定了罪,此后不管出现什么事,我都先把她往最不堪的方向猜想……

    高傲如她,又怎么可能会向我乞求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的心里,悲喜交集。

    我想求她原谅,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是此时,只要能在她的身边多停留片刻,于我都是莫大的幸福。

    可是,她却冷冷地对我说:“你出去吧。”

    我的心里,霎时冰凉。

    她终是厌了我的。

    从前我对她存着误会的时候,她或许会有几分不甘心。如今她的冤屈已经洗清,她便再也不需要委屈自己在我的面前小心翼翼了吧?

    她的心事,如今是可以放下了。可是我的心事呢?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可是这件事,如何能放下?

    我对生活所有的希望,都只在她一个人身上。可是此时的她,可还肯施舍给我一点温暖?

    她扯了扯被角,盖住自己的身子,缩到了墙角。

    我懂她的意思。她是彻底厌了、倦了,一刻也不愿同我共处了。

    番外之韩五篇——因生缘灭经千劫(10)

    我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

    可是她的脸上,露出了那样陌生那样嫌恶的神情。

    我赖在她的身旁,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只能依言走开,却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放不下。

    比如她臂上的伤,比如我们的孩子……

    她一向坚强惯了的,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她竟丝毫不放在眼里;我的关心和担忧,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多余的搅扰罢了。

    我知道他盼着我快快离开,可是我如何甘心?

    我想同她说说孩子的事,不料反而激起了她的怒气,越发弄巧成拙。

    提起孩子,她更加有理由恨我了。

    那孩子在胎里便受了许多委屈,一时受惊一时受寒,本已十分凶险,偏偏又早产那么久……能活下来实在是奇迹中的奇迹,我偏偏又把他送给一个衣食不周的马夫……

    世上怎会有我这样恶劣的父亲!

    等那孩子长大,知道了这些事,他一定也会恨我的吧?

    如今过去了两个多月,也不知那孩子怎么样了。

    宁儿的言下之意,似乎已经悄悄去看过他。

    可是那也并不值得欣慰。

    母子连心,她却连光明正大地抱一抱孩子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悄悄地去看,还要瞒着旁人……个中心酸,岂是外人可解的?

    即使此时把那孩子抱过来养,他先前所受的种种委屈和苦楚,也都已是弥补不来的了。

    宁儿现在恨极了我,所以我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自作孽不可活。我也算是罪有应得。

    虽然如此,我还是想尽我所能做一点小小的弥补,比如想法子让那孩子的处境好一点,比如常常找借口把那孩子带到她的面前……

    可是她只说了一句话,便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显得苍白可笑。

    她说,现在已经没有奶了,带回来也没什么用。

    她的语气很淡,一如往常。  我的心里却已痛不可当。

    她的意思,我懂。

    那孩子的成长,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如果我只伤害了她一人,或许尚有挽回的余地;可我伤害的,是她和孩子,是那一段再也无法重来的天伦之情!

    她永不可能原谅我了。

    我也不敢奢求她的原谅。

    我只盼她能给我机会,允我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她和孩子所受到的伤害……

    朝中的局势一日紧似一日,我却忽然对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没了兴致。

    此时的我,更愿意把心思放在旁的地方,比如静静坐在房中看她读书刺绣,比如远远站在廊下看她凭窗而立,比如悄悄吩咐匠人赶制她喜欢的灯笼,比如偷偷在她画的雪景上添一枝梅花……

    她依然不愿见我,我却渐渐习惯了赖在她的身旁,赶也赶不走。

    有时实在缠得紧了,她不耐地呵斥一声,我非但不觉恼怒,反而甘之如饴。

    是我变了吗?

    如今,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我也会觉得胸中满满地溢出幸福和满足来。

    如果她肯对我和颜悦色,我便是即刻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我开始变得毫无原则,只要她高兴,我什么都肯做——除了让我离开她。

    转机发生在不久之后,上元节夜宴上。



    第194节

    

汝阳王当众列数我结党营私、干涉朝政诸多罪状,摆明了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并不在意那些罪名,他们却盯紧了宁儿,逼迫她揭发我的罪行。

    那时,我紧张得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我不怕获罪,却怕那些罪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

    她已恨极了我,汝阳王又向她承诺会保她平安、会妥善安排她今后的生活……这对她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她会放过吗?

    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瓦解汝阳王的阴谋,可是如果连她都盼着我获罪,我还有辩解的必要吗?

    我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殿中的喧闹,心慌意乱。

    我做的事情,她所知不多,但总有一些。

    如果她说了出来,我该怎样?是按照原先的主意逐条辩驳,还是直接干脆地认了罪,祝愿她离开我之后生活得平静安宁?

    我真的不知道。

    没等我想出一个答案,她已悠悠地开了口。

    她说:“只怕,要让诸位大人们失望了。”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胸中一块巨石落地的声音。

    连小皇帝和汝阳王在内,殿中那么多人劝她“弃暗投明”,那么多人劝她“重获新生”,可是她却说,要让他们失望了。

    我的唇角悄悄地弯了起来。

    汝阳王显然大为恼怒,可是我的小女人并不畏惧。她露出了一个极温婉的微笑,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受到汝阳王那番威胁的影响。

    她说,在她视线所及之处,并未看到我有作奸犯科之事;她说,她嫁与我,完全是心甘情愿;她说,生死与共,绝无怨言。

    生死与共,绝无怨言!

    我紧紧地抓住廊柱,手臂仍是止不住颤抖。

    我以为她对我只有憎恨,可是她却说,生死与共,绝无怨言!

    那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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