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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视你、直至死亡!”
紧接着就是克劳迪娅宣誓,主教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他们结为夫妇任何人都不得拆散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阿们”。他引用救世主的话来祈祷时,;人跪下,仪式继续,众人长赞歌。
“圣父、圣子、圣灵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们,我主洪恩与你们同。”
当他们主教的示意下站起身来面对面,婚礼进行到了后阶段。“我已见证你们互相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地向坐各位宣布:你们结为夫妇!”
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响起,克劳迪娅终于成为了乌尔比诺公爵的唯一妻子。众目睽睽之下,费德里科…德拉…罗维雷公爵接过教士递上的王冠,气喘吁吁地宣布道:“现,请诸位见证我以上帝赋予我的权利,加冕克劳迪娅…德拉…罗维雷为乌尔比诺女大公!”
耀眼的王冠戴她头上,那层黑色的面纱也随之而掉落下来。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肤、火红的头,第一次展现乌尔比诺臣民前,教堂又响了经久不绝的欢呼声。
走出教堂天已暗了。西方,人们可以看见一道亮光,上边绿色,下边是粉红色,后成为一道金红色的光,越来越扩大,仿佛太阳正月亮升起前撤退。亮光愈来愈呈现出暗红色,愈来愈暗。
看着公爵大人那副弱不禁风,以至于需要三个人搀扶才能登上马车的样子,尤里奥洛夫局长似笑非笑地说:“主赐给我们好天气,只是要大热了。”
大使深吸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两个小时,”尤里奥洛夫看了一眼怀表,胸有成竹地说:“多两个小时!大使先生,您可以回驿馆睡一睡,要不下半夜就没精神了。”
“问题是我还要进宫参加宴会。”
“现每天都有一次宴会,等过了今晚之后,还会有大的宴会。”
真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婚礼过后就是葬礼,赞礼完了还有登基典礼,正如尤里奥洛夫所说的那样,接下来的确有没完没了的宴会。
巴尔西亚大使沉思了片刻,摇头苦笑道:“但愿。”
与此同时,正坐马车上牵着克劳迪娅的手,准备回公爵宫举行盛大宴会的罗维雷公爵,突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禁不住地惨叫了起来。侍从们大吃了一惊,连忙停下马车冲了进去。只见他脸色煞白的瘫倒一边,而刚戴上王冠的克劳迪娅则畏缩角落里瑟瑟抖。
“大夫,大夫,陛下不行!”
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很直接的认为,公爵大人旧病复,立马大呼小叫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大夫钻进车厢,罗维雷家族后一位男性,就婚礼后返回公爵宫的路上,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宫廷侍从们彻底懵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匆匆赶来的主教大人也惊呆了,双眉痛苦地蹙一起,一个劲地胸前画着十字。
喜事变成了丧事,所有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主教大人沉默了一会,一边整理着公爵大人的遗体,一边凝重地说道:“杰尔兹男爵,麻烦您把陛下送回教堂;波尼法休斯先生,请您立即通知法官大人和阿尼阿涅伯爵,并取消公爵宫的盛宴。”
“是,主教大人!”
该哭的时候还是要哭的,管克劳迪娅心里乐开花了,但表面上看来却是悲痛欲绝。一个劲地抽泣,梨花带雨的,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并没有因此而获得主教大人的怜悯,他居然狠瞪了她一眼,气急败坏地咆哮道:“魔鬼!你的出现是个不祥之兆,你给乌尔比诺带来了灾祸,甚至夺去了陛下的生命!”
目的达到了,克劳迪娅可不会傻到跟他辩驳,而是哭得凶了。作为托斯卡纳驻乌尔比诺的官方代表,巴尔西亚大使是绝不会让公主受辱的,第一时间便赶到她身边,指着公爵大人的遗体,义正言辞地说道:“主教大人,我要求您收回刚才那副番话,便以诚恳的态向殿下道歉!”
“这里是乌尔比诺,不是托斯卡纳!”
“你会后悔的!”
事关托斯卡纳的尊严,巴尔西亚表现出一个大使应有的风范,一脸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诚恳真挚地说道:“杰尔兹男爵,波尼法休斯先生,这个打击对公主殿下太大了,请允许我带她先回驿馆休息。”
杰尔兹男爵是一位耿直的骑士,曾参加过神圣罗马帝国与奥斯曼土耳其人的战争。他看来公主是无辜的,甚至非常可怜,对于这样的恳求,他的确无法拒绝。然而克劳迪娅现已经是女大公了,让她回托斯卡纳驿馆将有损乌尔比诺的荣誉。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摇头说道:“大使先生,请原谅我不能让殿下跟您回去,但您可以陪她一起去公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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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远离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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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远离战区
经过近三个月的艰难跋涉,卡雷罗主教率领的三千多教廷援军和千多萨累佣兵,正带着大量辎重,没有路径的山走了三十五英里,失去了分之一的掉队官兵后,终于抵达维也纳——茨奈姆大道上的霍拉布伦。
仗都打完了,你们来干什么?
奥地利人鄙夷地望着这些川流不息的混乱队列、马车、辎重队、炮兵,又是马车、马车、各色各样的马车,后车追赶前车,排成三行、四行,堵塞着泥泞的道路。从四面八方,前前后后,听力所及之处,传来车轮的辚辚声、轻便马车车厢、普通大车和炮架的隆隆声、马蹄得得的声音、马鞭哒哒的响声、催马的吆喝声、士兵、勤务兵和军官的咒骂声。
道路的两边时而不停地望见剥去外皮,以及尚未来得及剥去外皮的倒毙马匹,时而望见被破坏的马车。一些散兵游勇坐马车旁等待着什么,时而望见一些脱离队伍的士兵,成群结队地向邻近的村庄走去,或者从村里拖出若干只母鸡、公羊、干草或一些装满着物品的布袋。
上下坡的地方,人群显得加密集,不停地听见哼叫的声音。士兵们陷入齐膝深的泥泞,双手抬着炮身,扶着带篷大车;马鞭不停地抽挞,马蹄滑动着;套眼看就要破裂,他们还拼命地吼叫着。
指挥车马运行的军官们车队间时而向前、时而向后地驶行。众人的嘈杂声可以隐约地听见他们的说话声,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已经丧失制止混乱的希望了。
等候已久的凯欧斯驶近车队,欲向这些人的任何一个打听指挥官的下落。一辆稀奇古怪的单马轻便马车从他对面直奔而来,很明显这是一辆士兵家庭制造的、式样介乎普通大车、单马双轮轻便车和四轮马车之间的马车。
士兵驾驶着马车,一个妇女坐皮革车篷底下的挡布后面,她满头缠着围巾。见凯欧斯向他们疾驰而来,坐带篷马车的女人突然拼命地喊叫,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正急着见上尉的凯欧斯,可没时间搭理这些随军的女人,顺手揪住一个意大利长矛兵的胳膊,严厉地问道:“嗨!知道指挥官先生哪儿吗?主教大人也行。”
“哪个指挥官?”士兵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他的指挥官是谁。
这时候,那个坐马车上充当车夫的士兵很想赶到前面去,这让指挥车队的军官勃然大怒,皮鞭子不断地落带篷马车的挡布上。吓得女人尖声地叫喊。
凯欧斯正准备向那个军官询问,她便从挡布后探出身子,一面挥动着从地毯似的围巾后面伸出来的瘦骨嶙峋的手臂,一面嚷道:“先生!先生!…看上帝面上……救救我…这都闹成什么样子?…我是米兰骑兵团军医的妻子……不放我们过去:我们就落后面,自己的人都失散了……”
“我真要把你砸成薄饼,你转回头去!”凶恶的军官对士兵喊道,“你跟这个邋遢女人转回头去。”
“先生,救救我!这是什么世道?”军医的妻子喊道。
真够乱的,凯欧斯实看不下去了,“请你让这辆马车通行,伙计,难道你看不见这是一个女人吗?”
军官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又把脸转向士兵,说道:“我要绕到前面去……你后退!”
“让这辆马车通行,听见没有?”凯欧斯瘪着嘴唇,又重复地说了一句。随同他一起前来的几个马穆留克,随军拔出弯刀,有意无意的围了上来。
“你是什么人?”这名军官忽然摆出一副酒疯的样子对他说,“你是什么人?是长官吗?这里的长官是我,而不是你,别多管闲事!”
他特别强调“你”的重音,显然对凯欧斯和他的部下感到不满。就他正准备召集士兵,来赶走这帮多管闲事的不速之客时,一匹快马从左侧冲了过来。
原来是上尉的传令官!
凯欧斯欣喜若狂,再也顾不上那个目无人的军官了,顿时哈哈大笑道:“杰里!这边……我这边!”
“天啦!我还以为要到维也纳才能见着你呢。”杰里同样激动不已,一边接过他递来的酒瓶,一边苦笑着说道:“这是一群坏蛋,而不是军队,让你见笑了。”
的确够混蛋的,一路上搞得鸡犬不宁,像蝗虫似的连天主教徒都不放过。凯欧斯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样的事他也干过,而且现仍然干,只不过劫掠的对象是教徒,劫掠的人是奥地利伪军罢了。
凯欧斯笑了笑,一边朝乱七八糟的队伍后面张望,一边问道:“我们的人呢?”
“后面,这该死的路,可把我们折腾坏了。”
“走,看看去。”
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众人绕过轻便马车,从疲惫不堪的士兵和马匹旁边经过,不一会便来到了临时指挥部所地的一间农村木房。
外屋里,一个子矮个子书官卷起制服的袖口,坐桶底朝上翻过来的木桶上,急急忙忙地誊写件。胡安上尉正和卡拉米参谋长研究地图,他们面容疲倦,看起来像是熬了一个通宵。
为了给他俩一个惊喜,外面的守卫和里面的参谋人员,很默契的没有通报。还蒙鼓里的胡安上尉,头也不抬地向书官继续口授:“第二行……写好了吗?若骑兵团行动顺利,并获得应有战果,我部将迅速挥师北上,奥波边境选择一补给充足地区驻守……”
“指挥官先生,我跟不上您呀!”佛罗伦萨书官回头望望,不恭敬地、气忿地说道。
“该死,写个信都这么麻烦……”见凯欧斯笑吟吟的看他,刚抬起头来的上尉愣住了,随即摇头笑道:“我的上帝,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卡拉米的反应则激烈地多,扔下地图就是一个熊抱,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兄弟们怎么样?没多大伤亡?”
“两二十八人阵亡,四三十二人负伤,不过现已经就地补充了,二营长正城外组织训练,随时都可以编入部队。”
事实上解围站的伤亡数字,指挥部早就收到了,但上尉还是严肃地问道:“就地招募的骑兵可靠吗?凯欧斯,亲爱的朋友,要知道这关系到整个部队的战斗力,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慎重。”
“是啊,”卡拉米点了点头,指着门外的意大利援军队伍说:“我们可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绝不能像他们那样仗还没打就乱成一团,甚至还出现了许多逃兵。”
“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凯欧斯保证道:“这一点我有把握,况且缴获了那么马匹,如果不利用的话实太浪费了。”
上尉顿时来了兴趣,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笑容地问:“多少?”
“八多匹战马,两千三多匹骡马。此外还有大量的粮食和牛羊,今年的补给基本上没问题了。”
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上尉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接着问道:“下奥地利的情况怎么样?”
“这片土地很富裕,可以说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和平!”凯欧斯眉飞色舞地说:“正如参谋长先生之前所说的那样,只要我们表现出足够的实力,完全可以此获得充足的谷物、美酒、金子、银子、珠宝,以及其他可以想象到的各种财富。”
“当然,要不我们也不来了。”上尉沉思了片刻,指着地图说:“波西米亚人虽然撤回去了,但这并意味着战争会因此而结束。为了获得大战果,并确保自己的绝对安全,参谋部决定不维也纳停留,直接赶往北部边境,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
“骑兵团随时可以出。”
凯欧斯的态很明确,愿意再次为大军作前锋,令他倍感意外的是,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