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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剑兰山,置身在红色的海洋。枫林深处,贺兰张开双臂,仰望天空旋转,置身在美丽的枫林。拾起一片片红红的枫叶,就如珍藏一个季节的美丽。亦辰靠在大树上看着她玩耍,嘴角勾起美丽的弧线。然后从后面抱住她,问道:“漂亮吗?”贺兰点点头,他转过她的身体,伸出手指轻轻梳起她坠落的秀发,将她拉入怀里。
如果说贺兰有初恋的话,那亦辰就是一场初恋。在这个枫叶漫天的枫林里慢慢的相爱,只可惜它如所有的初恋美丽着却也苦涩着。
他们在一棵高大的枫树上刻下了彼此名字,深深的刀痕,刺痛了枫树的心,却快乐了他们。
他依着枫树,贺兰依在他的怀里,手里把玩着红红的枫叶。在秋风红叶中,成就一副唯美的画卷。
“贺兰,十一月十一,今天是我十五岁的生日。”他突然说道。
贺兰惊讶地起身。望着他。不知所措地反问:“今天?你怎么不早说。大家热闹热闹也好啊?”
“可我只想和你一起过。”
“那我又没有礼物送给你。”贺兰靠在他地身上委屈地说道。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他问道。
贺兰起身看着他认真地模样。低着头寻思了半刻。又向四处望了望。闭上眼睛。
亦辰火热地嘴唇贴近她。依在她娇嫩地唇上不愿离开。贺兰心跳加速。睁开眼睛。挣脱他。将头埋在枫叶里。亦辰笑着拉起她。“我地小宝贝儿。还不好意思了!”贺兰地脸已经红透了。初吻就这么没了。
枫林,一个温馨的地方。满眼的红色,华美而艳丽。而它飘洒的落叶,又是寒冷的催促。
亦辰吹了一声口哨,两匹马听话的从林子里跑过来。
“贺兰。”亦辰叫她的名字。贺兰抬起头,小脸依旧红着,亦辰心里的话又咽了下去,“怎么?”贺兰问道,“没事,我们走吧!”
一阵风吹过,枫叶哗啦啦的随风而舞,也好像是在为我们送别。
山下,两个军士怀抱着双肩走来,寒颤的聊着天:“这天真要冷了!”
另一个说道:“是啊!可军中连过冬的棉衣都没有。”
“还棉衣呢?吃饱就不错了。听说年初的那场仗打完之后,朝廷就一直都没有拨粮饷。今年收成又不好,静阑王府也捉襟见肘,哪里还有钱供养我们了?弄不好我们就都打道回府吧!”
“我们回家了,那敌人来范,怎么办啊?”
“吃也吃不饱,穿又穿不暖,还当什么兵?”
两个军士,说着话就从他们身边穿过,贺兰想叫住他们问个清楚,亦辰忙拉住了她。
待他们走远了,亦辰说道:“他们是静阑王府的国王军,满员应该二千,现在就只有一千人。军中无饷,就是这一千人都难以保证供给了。”
贺兰不解的问道:“为何会这样?”
他低头深思了一会,“因为这些人都隶属于你父王,朝廷要……怎么能给你父王粮饷呢?本来靠静阑也能养起这些兵,可连年的旱灾、战争。已经没有太多的粮食供养他们了。”
“你家都可以养一百死士,那静阑王府连一千个士兵都养不起吗?”贺兰不解的问道。
“我家的死士平时都在钱庄工作,也是劳动力。可你家的士兵,只有用时方恨少。”他解释道。
“那怎么办?”
“除非有钱。”
“你家不是很有钱吗?”
亦辰笑了,推脱道:“我家有钱又都不是我的,是客户的,还有爷爷的,我在家也是白吃饭的。”
贺兰耸耸肩道:“你家有钱就好说。”
他无奈的嘟囔道:“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爷爷不是那么好骗的。上次那么多兵刃还有损失的三个死士让爷爷心疼了很久。你再有事,爷爷可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你了。”
贺兰转身说道:“你不帮我吗?”
他低下头,又抬起头,拍拍她的小脸,然后很诡异的说道:“我都亲你了,当然会帮你的。”贺兰的脸又红了,骑上马,愤愤的说道:“亦辰,不理你了。”勒马而去。他笑望着她,骑马追来。
骏马跑出了剑兰山,远处却传来了隆隆的鼓声。贺兰勒住马,向从后面赶来的亦辰问道:“你听,是什么声音?”他停下马,侧耳一听,“鼓声,军鼓的声音。”“军鼓?”“是的,难道你不知道静阑国王军的驻地就在剑兰山脚下吗?”亦辰说道。贺兰摇摇头,父王还有云渊从来也没有跟她说起过这些事情。
亦辰望了望军营的方向,回头说道:“走吧,天一会就黑了,王爷该担心了。”
深秋的夕阳,宁雅的如慈母的心,光线柔和的洒在身上,犹如披上了一件金黄的披风,气宇轩昂,又是柔情似水。
站在王府的大门前,亦辰说道:“进去吧。”
贺兰迟疑着不愿离开,他只得又说道:“乖,天要黑了,你父王一定等急了。”贺兰低头不语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摆弄着衣襟,然后抬头望着他如水的双眸,垫起脚,轻轻的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红着脸说道:“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然后转身跑进了王府的大院。
亦辰呆呆的站在哪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恍然大悟。
“别发呆了,快点回家吧,一会我哥就回来。”原来云鹤躲在大门后,阳光的阴影处。
亦辰微微一笑,也喊道:“知道了。”
夕阳下,静阑王府金碧辉煌,洒满了贵族的气息。贺兰一口气跑回离园,紫藤正站在门前,见她回来,不免埋怨道:“郡主,你怎么才回来?”贺兰不解问道:“怎么了?今天书院放假,我就出去玩了!”
紫藤解释道:“王爷派人来过好几次了!要检查你的功课。”
“我的功课都做好了!不是放在桌子上了吗?”贺兰不解的说道。
“好在郡主你做好了,拿给王爷看,还算满意,但是王爷让你晚饭去客厅吃,你都好几天没去了!所以我才着急等着你回来。”
贺兰点了点头,紫藤拉着她进了房间,将外衣换掉,上面风尘的气息,很容易让人发现出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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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伤情
晚膳,洛天泽并没有提起功课的事情。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几个人各吃各的,厅中少有的安静。不知为何,云渊的脸色今天不是很好,云鹤也默不作声,管家爷爷少见的坐在贺兰的傍边,两个夫人也到了,小心翼翼的吃着饭,不敢言语。
贺兰夹了一块肉,有些胆怯的抬头问道:“父王,我们家没钱了吗?”
洛天泽顿了一下说道:“怎么了?嫌今天的饭菜不好吗?”
贺兰摇摇头说:“不是,六菜一汤已经不错了。只是想问问你,我们静阑王府,甚至静阑是不是财政紧张?”
洛天泽放下了筷子,不再言语。赵管家爷爷连忙捅捅贺兰,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云渊也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只有云鹤好像是饿了很久,不停的吃着。十四岁,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客厅的气氛突然更加冷淡,两位夫人更是诚惶诚恐。她们本来就很少出现,更是少见这种场面,也更加知道她讨厌她们。、
“贺兰,你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洛天泽问道,话语里传出明显的无奈之情。
贺兰看了看云渊,不能说亦辰告诉她的。看了看桌上的菜肴,灵机一动,伸出筷子拎出了一块肉片,说道:“以前,这肉片上肥肉多,瘦肉少,现在瘦肉多,而肥肉少。说明猪,吃不到粮食,只长瘦肉而不长膘。”
洛天泽点点头说道:“是的,现在静阑城确实财政困难。”
贺兰“欧”了一声,“那有办法解决吗?”
洛天泽摇摇头,说:“还没有。”
贺兰只得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也没有再说话。这件事已经困扰了他很长时间了。
春天地战争是财政最大地消耗。战争打地就是一个“钱”字。一场“凤久坡战役”死伤接近两千多人。赔偿死者家属。伤者医治。复员伤兵哪里都需要钱。还有战后周边城镇地重建。战争地消耗是长久地消耗。
现在静阑连王府都捉襟见肘。还哪里有钱呢?
吃了晚饭。青竹紫藤跟着贺兰回离园。还没等走出承乾殿。云渊不知道出哪里钻出了。拦住了去路。
“你今天去哪了?”他略带愤怒地问道。
“哪也没有去。一直在王府待着。”贺兰不带感情地说道。
云渊示意青竹和紫藤先回去,就单留下她一个人。贺兰明白,云渊一定知道了。可他又能把她怎么样?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为何总因为这种事情跟她过意不去?
还没等他审问我,贺兰先招了,“我去剑兰山看枫叶了!”
没想到他气急败坏的拎起来就走,贺兰气的大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一路上贺兰大叫着,他恐被王府侍从听到,把一只手腕塞到她的嘴里,贺兰狠狠的咬住他的胳膊。他忍着痛一直将她带到西苑,狠狠的扔到床上,贺兰喘着粗气,一路折腾早没了力气。他站在床前,胳膊上血红血红的牙印。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他对着她嚷道。
贺兰理都没理他,无力的躺在床上,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贺兰突然觉得其实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美丽而又冷漠桀骜的脸可以让无数的女人沉迷,可她只是半大孩子,不要强求她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他低着头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突然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冲动。”
“我不应该咬你。”
“贺兰,你知道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是什么心情吗?”他低着头又说道,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满。
这个男人很少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出来,而偏偏对她,为何让他乱了方寸?
再多的言语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多余的,此时无声胜有声。贺兰依在床上竟然睡着了。
她醒来时,天已经大黑,而云渊依旧是那个姿势,没有动过。贺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也不敢去承诺什么!什么她也承诺不了。
“回去睡吧,在我这里,让人见了不好。”黑暗里贺兰看不清他的脸,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贺兰只能任由它们无声无息的灭亡。
十一月的深夜外面有些干冷,寒气袭来,贺兰颤抖了一下身体。他顺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夜里的静阑王府安静的只能听到微风吹过的声音,他们走的很慢,时间好像也在夜的凝视下,忘记的流觞。他一直将她送到离园的卧室门前,然后转身离开。她望着他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第二天书院放学后,亦辰来接她到他家去,云鹤特意嘱咐晚上要早一点将她送回王府。在龙家海吃了一顿,贺兰才想起正事:“亦辰,你能带我去见你爷爷吗?”
“钱的事情吗?”贺兰点点头。“爷爷说他要考虑一下。”贺兰上前搂住亦辰的脖子,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亦辰对我最好了。”
“别高兴的太早!爷爷他不可能白白给你拿很多钱的。”亦辰淡漠的说道。
“那也不错啊!怎么他说想想了,你爷爷什么时候没有条件?只要不把我卖给你们龙家就可以了。”贺兰躺在亦辰的床上打着饱嗝说道。
亦辰转身掐住她的鼻子。说道:“天天嚷着要嫁给我,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贺兰挣脱他的手,让自己可以呼吸顺畅,“那是不一样的,嫁给你是我愿意的,可如果是你爷爷的条件就是强迫的。所以我就不会。”贺兰又抱住他异想天开的说道:“到时候,我们就私奔好了。”
亦辰哈哈的笑道:“你一天脑袋里就像一些古怪的事情,就不能往正道用用?”
“我怎么没有用?让你爷爷出点钱支持静阑的战后建设,这不是正事啊?”贺兰撅着嘴不满的嚷道。
“好了,我的小郡主说错你了。我们静阑的小郡主是天下最有正事的小郡主。”亦辰逗趣的说道。
“切,趋炎附势的人最可恨了。”狠狠掐住他的俊脸。
“痛啊!”她松开他,他揉着脸说道:“下这么狠的手,你也忍心。”
“有什么不忍心的?你对我又不好。”
“我对你还不好?世上还有人比我对你好吗?”
“我父王就比你对我好!”
“那是不一样的,你别把什么都放在一起比较?”
“怎么不一样了?父王、母亲、云鹤,还有……”贺兰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