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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和悦却听出了里面不单单是撒娇,坐在了她对面,关心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心里有事,就跟和悦说说
贺兰摇摇头,说了,和悦也不会有办法,到让她担心,假装的笑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来这里躲躲。”
“刘家地事情吗?”齐和悦提起道。
贺兰点点头,齐和悦抓住贺兰的手,“公主,刘家要除去。”
贺兰的心“咯噔”了一下,齐和悦的话说地很狠毒,“孙刘一家,公主,你不能不知道,孙家现在倾向了寻郡王,刘家必然也会支持寻郡王,这对公主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公主快刀斩乱麻,不下狠心对刘家是不可以地。”
和悦说的对,连贺兰都没有想到这点,她一直为刘显的感情蒙蔽了双眼,而涵书就算心里明白,也不会如此直白的告诉她。
“和悦,我该怎么做?”
“利用这个机会,将六部的重要大臣互换个位置,让他们失道寡助。”齐和悦的语调很轻柔,可是每一句进入贺兰地心里却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她握了握她的手,“贺兰,太子在时,曾对我说过,你不适合搞政治,你地心太软,你见不到别人痛苦。但是政治却是你死我活的游戏。不要给对手翻身地机会。”
“这是皇兄说的吗?”贺兰心境酸楚。
齐和悦点点头,“是地,你皇兄还告诉你,一切的恶势力都是只会乱叫的狗,你不要怕他们。你怕了,他们就会更加的嚣张,叫的更欢。如果你拿起棒子去打它们,它们就会立即乖巧起来。”
贺兰信服的点点头,和悦的鼓励对她太重要了,她现在需要的不就是这样一条思想的明道吗?
“和悦,谢谢你。”
她捏了捏她的脸,鼓励道:“回武英殿吧!明天卯时,我派人去接你。”
贺兰站起身,伸了伸拦腰,笑问道:“和悦,皇兄说你适合不适合玩政治?”
齐和悦无奈的笑笑,摆出太子的模样,说道:“我也这么问过太子,太子说,和悦,你啊,你适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不错,典型猪的品质。”
齐和悦在贺兰的腰上狠狠的拧去,大叫道:“你们兄妹一样的货色,就知道拿别人寻开心。”
两个人又玩闹了一会儿,贺兰才要离开,离别时,还不忘嘱咐道:“小心肚子。”
“知道啊!”和悦心里很开心贺兰谅解了她怀上他的孩子。
清风拂过贺兰离去的衣裙吹回文德宫,秦香莲从一个暗处走了出来,来到齐和悦的身边,说道:“公主的精神不错。”齐和悦的嘴角凝结着一抹苦笑,“她跟她的兄长都是一样的人,一切的事情都是埋在心里。”
“娘娘不要太过担心了,我相信公主的能力。”秦香莲假意安慰道。
“这不是相信的问题,而是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齐和悦靠在一根朱红的柱子上,不能不为贺兰忧心。
“娘娘,小心动了胎气……”
武英殿静悄悄的,小太监们靠在门边打着盹,只有王涵书一个人在殿内,贺兰四处找找,陈公公哪里去了?
“陈公公呢?”贺兰突然的问话,让门口酣睡的小太监吓了一跳,随即大叫道:“陈公公去刘府了。刘居大人要隐退了,陈公公劝他明天参加完大典再动身,皇上那边还没批辞官的诏书。”
贺兰微微的点点头,嘱咐道:“困了回去睡,别在这睡。”
小太监此时才反应过来,跟他说话的公主,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奴才该死。
“退下吧!”
王涵书听见声音也站了起来,笑道:“公主回来了,这两天晨妃娘娘来了两次,没见到你就回去了,她说你不取东西,她天天来。”
贺兰“呵呵”的笑起来,“涵书,你姐没有难为你吧!”
“她找不到你,难为我也没用。我只说你病了,去疗养了。”
贺兰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了殷卿权,嘴上却问道:“刘显这两日回来了吗?”
“没……有回来。”王涵书说的很犹豫,让贺兰有些怀疑它的真假。
“到底回来没有?”贺兰又问了一遍。
“回来了!”王涵书竟然撒谎了,贺兰心里满是不痛快,王涵书怎么能撒谎呢!
“涵书,你怎么跟我都撒谎?”贺兰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严厉。
王涵书也觉得有些难以解释,吱吱呜呜的说道:“他回来了,但没一会儿就走了,如果你问起,他让我说他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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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立储
涵书这么一说,贺兰女人的心思怎么会不懂,刘显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宣吏部尚书方大人觐见。”贺兰低声说道。
王涵书有些为难,劝道:“公主,天晚了,明天还要大典,还是大典之后宣方大人吧!”
贺兰也望望外面,却是已经傍晚时分了,而且休息日,她长吸了一口气,“算了。”说完这话,贺兰向寝殿而来。进了寝殿,武子等人都迎了过来,请安道:“公主,公主。”
“武子,跟我进来。”
贺兰与武子两个人进了内殿,贺兰才问道:“这两天宸宫的情况怎么样?”
“据观察没什么动静。这两天晨妃娘娘过来找公主,见你不在,也就回宫了。”
“现在派人将清轩打扫出来!”贺兰安排道。
武子愣了一下,不明白公主用清轩有何用?
贺兰缓缓的坐了下来,轻语道:“天黑之后,最好是子时,夜深人静,你带着黄岭,只要你们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到宸宫去取一件东西,然后将他放在清轩里。”
“什么东西?”武子不理解。晨妃来就说取东西。公主回来也是说东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要半夜去取?
“你现在就去晨妃哪里定时间。你说你来取东西。她到时候自然会给你。别地就不要问了。”
武子糊里糊涂地轻答了一声。
“公主。东北军报。”小太监竟然将军报送到了寝殿。
贺兰接过腊封地竹筒。打开密报。微微地蹙了蹙眉头。却摆手示意小太监下去吧!
“公主。前线怎么样?”武子对于东北地事情。倒是比贺兰焦急。他们一直觉得除了莫修罗。洛天佑是最适合公主地男人。
“武子,你倒是比我着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贺兰说笑着将密报递给武子,武子接过一看,大惊失色,“公主,还有不到百里,怀远侯的部队就到京城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武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了?从去年冬天,怀远侯起兵至今,已经有九个月的时间了,可为什么他没有长驱直入,直达京城吗?”
武子摇摇头,贺兰却笑道:“因为之前洛弘炎的起事,已经为他铺平了道路,洛天佑对朝廷地兵力、实力一清二楚,他就是要慢慢的吃掉朝廷的兵力,以战养战,壮大自己。”
“那现在时机成熟了?”武子有些担心如果洛天佑攻打京城,公主要怎么办?他们之间就这么兵戎相见了吗?
贺兰笑笑,“以后你们就会知道的。将军报送到弘文殿去,让那些大人也了解一下军情。”
天瑞十七年九月初一的清晨,和风徐徐,凌霄殿前的广场之上,彩旗飘,鼓声阵阵。
贺兰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场面,整个凌霄殿的范围内都站满了人,和悦小声地对着贺兰说道:“当年,太子被立为储君的时候,也是这样地场面。”
皇后娘娘紧紧的拉着明忧的手,明忧身穿着紫龙杏黄的龙袍异常的刺眼,那颜色让贺兰觉得异常地熟悉,此时却是物是人非。
高高的武英殿,从未见那么地高,彷佛耸入了云霄。
“母后,我累了!”明忧的额头上有汗珠落了下来,“忧儿,一会儿,就到了。”
威武的仪仗队,庄严的立在两边,贺兰转身向下望去,竟然是满眼的金黄色菊花,黄色,威武的帝王之气,而她却觉得看不见方向。凌霄殿就在上面,明忧在费力地爬着,根本看不出一个十六、七岁少年应有的朝气。
“贺兰,走了。”和悦拉了拉她地衣角,贺兰在反过神来,“哦……”
凌霄殿渐入云霄,皇上的脸上少见了打了粉,但还是很白,白地有些吓人,他从皇后娘娘的手中接过明忧,贺兰彷佛看见他接过地不是明忧,而是明恪,那个充满英气的大殿下。穿过满朝文武,他拉上他走向权利的巅峰,他没有犹豫,彷佛在做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当年他将明恪拉向储君的位置时,是不是也如今天这等义无反顾?
满朝文武高呼着吾皇万岁,太子千岁,他们看到的是帝国的希望还是绝望?
贺兰偷眼看着殿下的寻郡王,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一丝无所谓,她甚至觉得如果今天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或许都会让这个国家昌盛。寻郡王在抬头的一瞬,也望向她,就宛如他们第一次在通明殿上他拉她的衣角时,那么的和蔼可亲,让她信任。他竟然先错开了她的目光,皇兄说的对,她是一个太多情的人,她不适合掌控政治。她总是将政治与感情放在一起,可是政治是没有
哪天的大典结束的很仓促,贺兰甚至记不清皇上都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她是怎么回的武英殿,彷佛是睡了一觉,就又在武英殿了。
“公主,刘居大人来了。”小太监贴近贺兰的耳边说道,同时从龙案上拿出一本文书,道:“这是大理院、监理司、京兆尹一同上书的折子。”贺兰接过折子,随口对小太监道:“传他上来吧!”
他穿的是官服,跪倒在殿中,高呼道:“罪臣刘居叩见公主殿下,吾主千岁。”
“免礼平身。”
贺兰打开折子,细细的读着上面的文字,不慌不忙的问道:“刘大人,结果,你应该知道了吧!”
“臣知道。”
“打算什么时候启程?”贺兰的态度此时还保持着她一贯的宁静。
“明早。”
贺兰微微的点点头,“下午圣旨就会到府上,大人节哀顺变。”
“谢主隆恩。”刘居大人的心态竟然超级的好。
贺兰坐在龙椅,依旧的淡雅宁和,“刘大人,本宫能否跟你谈一些私事。”
刘居楞了一下,随即说道:“公主请讲。”
“你们都下去了。”贺兰让侍从都下去,然后缓缓的走下台阶,慢悠悠的说道:“刘显也跟大人一起走吧?”
他没有敢回答。
“前两天他偷偷的回来,是来取衣服的吧!”
刘居还是没有回答。贺兰却长叹了一口气,“刘大人,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只求你一件事,竟然他要走了,我求你放他回来看看我。这样可以吗?”
“公主……”刘居有些胆怯。
“刘大人,我洛贺兰一言九鼎,不会难为你刘家的。”
他狠狠的点点头,低声言道:“好!”
烛光影影绰绰,煮一杯清酒,酒淡却无味,一饮而尽,又为哪般伤心人,伤心情?
“公主,刘公子来了!”小太监轻声说道。
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轻笑,无所离别,无所顾忌。
“坐。”她亲自为他斟上一杯清酒,淡淡的说道:“女儿红酒,你我今生无缘,这酒,兰儿亲自为你斟上。”
“公主……”他想为自己解释。
贺兰却摇摇头,“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安心喝了吧,酒里没毒。”
刘显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贺兰又为他斟上一杯,也为自己斟上一杯,继续说道:“小时候,长风骗我喝酒,我不知道酒有多辣,将它像水一般喝下去,才觉从心里向外火辣辣的。他才对我说道,你记住了,这就是酒,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有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会牢牢地记上一辈子。”
“公主……我……”刘显欲言又止。
“还记得君安分别前的那一个夜晚吗?我们也像今天这样,坐着喝酒,两个人都不说话,而今天有我一个人说话就足够了。”贺兰边说着话,边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公主……我……”刘显从未见过贺兰此时心伤过,眼中充满了凄凉。
贺兰摇摇头,“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她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一吻情深。
“显,你走吧!”
黎明之前,天边突然响起了雷声,“轰隆隆”传出很远,贺兰拽了拽被角,身子佝偻在被中,又是一阵雷声“轰隆隆”而来,贺兰又向被子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