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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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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磐深吸口气,尽量的平复心境,道:“汝方才同意蔡瑁的谏言,让庞季和蒯越去劝降张虎和陈生,如今又反悔要杀他俩?这不是摆明要跟蔡瑁撕破面皮么?”
  “撕破又怎样?适才他当众驳我,自作主张之时,又可曾顾忌彼此会撕破面皮?”
  刘磐没有想到平日里温和儒雅的刘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急忙劝解道:“堂弟,你是心胸宽广之人,切不可因这等小事与蔡瑁置气!”
  黄忠亦是在旁边劝道:“少君,磐公子说的对,如今五大宗族,只剩其二,蒯氏处事一向温和,不与人争,但蔡家势力增长不少,已是荆州第一望族,眼下的时局,切不可因些许小事而与之交恶,得不偿失。”
  看着刘磐和黄忠皆一副认真的表情,刘琦不由乐了。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也知道眼下的时局不宜与蔡氏闹的太僵,但我要杀张虎和陈生并不是因为我要跟蔡瑁争面子,而是为了刘氏的今后着想。”
  刘磐不解地看着他:“今后怎么了?”
  刘琦站起身,在厅中慢慢地踱着步子,道:“张虎和陈生,在江夏劫掠多年,滋扰百姓,后又杀死襄阳令,祸乱襄阳,闹的民怨沸腾,比之宗贼更为可恨,我刘氏方入主荆州,对于这等人物若是不杀,试问让荆州百姓和士族如何看待?七郡良善之人,岂不各个心凉?”
  刘磐闻言嘀咕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我们可以先招降他们,待日后襄阳稳定后再找个由头弄死他们不迟……”
  刘琦表情复杂的看着刘磐,颇感心疼。
  这么卑劣的方法他居然也能说的出口?还要不要点面皮?
  这才跟自己到荆州几天时间,如何就变的这般腹黑?当初那个天真烂漫,一腔热血正直的男儿跑到哪里去了?
  刘磐被刘琦盯的浑身不舒服,他扭动了一下身躯,道:“堂弟,为何这般看吾?”
  刘琦笑了笑,道:“看你,是因为你长出息了。”
  刘磐顿时喜笑颜开:“此言当真?”
  当然是假的……
  “说正事。”刘琦扭头不看刘磐,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蔡瑁不惜当面驳斥于我,也要招降张虎和陈生的原因是为何?”
  黄忠和刘磐适才只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并没有站在蔡瑁的角度上去想,听了刘琦的话,两人皆低下头细细思量。
  刘琦转身走到架前,从架上拿下了自己的随身寬柄剑。
  ‘啷’的一声将宽柄剑抽出,他仔细的盯着剑身上的雕刻,淡淡道:“张虎和陈生掌管襄阳城防,蔡瑁想借机卖好,收揽二人为己用,并一举掌控襄阳防务……届时他掌管了襄阳城的城防大权,却让刘氏背负受降贼寇的恶名,天下岂会有这般划算的买卖?”
  黄忠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少君一定要杀张虎和陈生,原来这才是个中关键!”
  刘琦慢慢的将宽剑回鞘,一字一顿地道:“我父是荆州刺史,襄阳城是大汉的城池,当姓刘!姓蔡的要抢城池防务,算怎么回事?”
  刘磐站起身,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二贼合该死矣,堂弟,你说这事当如何办?”
  刘琦微笑道:“我要当着襄阳百姓的面杀了张虎和陈生这两个巨恶,为刘氏增加声望民心,同时还要让蔡瑁无话可说!”
  “那如何能做到?”
  “计策我已经想好了,汝等听我调遣便是。”


第十九章 为父争面儿
  初平元年五月二十七,蒯越与庞季二人受刘琦和蔡瑁所托,单骑入襄阳去说降张虎和陈生。
  张虎和陈生二人本就是以江夏贼的身份投靠荆州宗族,无根无萍,在得知荆州五十五家宗族被平定之后,惊慌失措,每日夜不能寐,生怕刘氏的兵锋会逼进襄阳,取他二人首级。
  庞季和蒯越入城之后,对二人说以厉害,庞季同时还对他们二人表示了蔡瑁的诚意,言只要有蔡瑁在,便可保他们二人性命无忧,且献城之后依旧可任原职,日后若能建功,还可给予更大的重用。
  庞季话里话外说的人都是蔡瑁,反倒是将刘氏的作用刻意减弱了不少。
  张虎和陈生当初本来就是奔着大宗族贝氏和张氏来的襄阳,对于襄阳宗族,他们在内心还是有一定信赖感的。
  见蔡瑁给出许诺,二人当场便表示愿意归顺。
  庞季和蒯越随回返宜城复命。
  听了二人的讲述劝降的过程,蔡瑁很是满意,可刘琦却不答应。
  刘琦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不可让二人这般悄无声息的归顺,一定要让他们大张旗鼓的开城献降,要让襄阳的百姓们亲眼看到!让二贼当着襄阳百姓的面,亲自引官军入城,一则以示诚信,二则彰显严君之威。”
  蔡瑁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大公子,张虎和陈生已经投降,又何必要这般折辱他们?未免太过了。”
  刘琦对蔡瑁解释道:“蔡将军误会了,琦此举绝非是侮辱,只是想在严君上任之前,为他老人家在襄阳争一争颜面,立一立威势。”
  蔡瑁闻言一愣……为刘表争颜面?
  “这算什么争法?”
  刘琦耐心地为他解释道:“严君任荆州刺史,虽是朝廷敕封,但我刘氏在荆州并无根基,亦无威望,前番以雷霆之威平定三大家族,襄阳百姓大多也觉得是蔡蒯两氏手笔,所以受降张虎和陈生二贼,说什么也得弄的大些,给严君争些名声。”
  蔡瑁这才恍然,暗道看不出这小子还蛮孝顺的,居然想借用受降二贼的事给刘表赚取声望?
  可惜,你争来争去,也不过是给蔡某争名争利而已。
  蒯越在一旁做和事佬道:“公子之言,合乎常理,咱们在南郡闹将了一番,却无一样功绩可以归于府君,眼下襄阳这件事,说什么也得给府君添些面子才是。”
  有蒯越替刘琦说话,蔡瑁也不好反对,随即道:“只是刘府君不在此处,公子打算如何行事?”
  刘琦笑道:“受降之前,可卓张虎和陈生将襄阳四门大开,允许城内百姓出城入城,商旅亦可持路引做买卖,恢复襄阳城的正常商贸流通,待受降当日,吾等立严君之纛旗,在城外人流交汇处受降张虎和陈生,既合乎常理又不显做作,既彰显严君之威,又可振奋三军士气,不知公等以为如何?”
  蔡瑁对刘琦如此摆弄花架子的行为深感不屑,道:“太繁琐了吧?”
  蒯越急忙道:“不繁琐,我等此举也是为了刘府君之声威着想,待府君到日,自也会记上吾等功劳一件。”
  说罢,蒯越冲着蔡瑁使了个眼色。
  蔡瑁明白,蒯越是在提醒他,刘琦就受降张虎和陈生一事,已经做出了让步,眼下不过是想借此事给刘表争个面子而已,蔡瑁若是还推三阻四,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蔡瑁仔细的想了想,前几日在议定受降张虎和陈生这件事上,自己是过于独断霸道,没有把刘琦放在眼里,颇不合礼数。
  既然刘家小子已经服软,便卖他个薄面。
  想通了,蔡瑁拱手道:“既如此,蔡某便让庞季再往襄阳城一趟,与张虎和陈生说明此事。”
  刘琦笑了笑,道:“那就有劳蔡将军操心了。”
  ……
  待蔡瑁,蒯氏兄弟走后,刘琦便随即前往黄忠军营,去看那个当初被黄叙生擒的宜城县令李铮。
  诛除五十五家宗贼的当日,李铮被蒯越诱骗,为黄叙生擒,后又交给刘琦,其一直被关押在黄忠的军营。
  刘琦来到一处帐篷内,看到的是满身污垢,蓬头垢面的李铮。
  短短几日之间,这位县尊大人由天上直落地下,与刘琦当初第一次见他那意气风发之时判若两人。
  刘琦走到李铮面前,蹲下身子道:“李县令。”
  李铮满面呆滞,神思不属,听了刘琦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诧然地抬头,看见的却是那张颇为熟悉的面孔。
  “是你?”李铮不敢相信地道。
  “是我。”刘琦点头道。
  李铮瞪视了他半晌,苦涩道:“想不到,吾居然会折于竖子之手!”
  刘琦身后,黄叙怒声道:“放肆,阶下之囚,安敢这般与少君说话!”
  李铮闻言一愣:“少君?”
  刘琦在地上盘膝坐下,道:“吾乃刘刺史之子刘琦,前番是奉严君之命,以掾史的身份前来荆州暗访的。”
  李铮呆愣许久,然后无奈叹道:“怪不得,怪不得……呵呵,这就不奇怪了,刘刺史好缜密的心思,大公子好高明的手段。”
  刘琦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道:“李铮,我这几天看了你的履历,知你并非荆襄本土人士,且不与襄阳宗族沾亲,为何要助纣为虐?供张方驱使?”
  李铮的脸色晦暗,喃喃道:“南郡之地时势如此,宗族势大,我一县令又能如何?不供其趋势,难道与其作对,凭白丢了性命不成?”
  刘琦长叹口气:“你也是有你的苦衷。”
  说罢,刘琦转头吩咐黄叙道:“让他们进来吧。”
  黄叙领命出帐,少时便领进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
  “夫君!”
  “父亲!”
  “夫人?”李铮惊诧的喊了一声。
  刘琦让黄叙将李铮的家眷领进来后,自己便起身和黄叙走了出去,不去打扰他们一家团圆。
  出来之后,黄叙疑惑的向着帐篷里瞧了瞧,问道:“少君……今日让李铮一家团聚,是为何意?”
  刘琦站在帐篷口,抬头望天:“这李铮举孝廉出身,治理宜县也颇有章法,只是投靠宗族走了歪路,但人么,行将踏错总是有的,得给人家一个机会,我想把他收为己用,然后让他替我去诓骗张虎和陈生,仅此而已。”
  黄叙犹豫地道:“可是他毕竟曾投靠了宗贼张方,这样的人,可信吗?”
  刘琦颇为自信地点了点头:“可信不可信,都不会耽误我们的大计,稍候汝好生看着就明白了,要杀二贼,就在此人身上。”


第二十章 怎么都是死定了
  李铮与妻儿在帐篷内温存叙旧,刘琦站在帐篷外,百无聊赖的拿出了魔方,又开始随手摆弄了起来。
  不得不说,东汉末年的日常生活太过枯燥乏味了,大多数人每日就是为了吃饭而活,可作为娱乐的活动太少了。
  每日就是大食,小食,睡觉,生娃……第二天反复依旧,直到某一天遭兵戈之乱被杀。
  能玩上魔方的刘琦,可以称之为这个时代的大娱乐家了。
  黄叙看不懂个中奥妙,以为刘琦等的心烦,随道:“少君,末将进去催催?”
  刘琦摇了摇头,道:“一家四口多日不见,彼此倾诉衷肠,你我若是在这个时候打扰,就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黄叙嘀咕道:“可这般下去,却要等至何时?”
  刘琦叹息道:“人生在世,不长不短,要成大器,关键的一项,便是耐心……来,我教你玩魔方。”
  ……
  大半个时辰之后,李铮遣其妻出帐,请刘琦入内。
  李氏夫人领孩子出了帐篷,看到的是一脸无奈的刘琦和满头大汗的黄叙。
  “这,这,某如何一面都拼不出来?”黄叙羞恼的道。
  刘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万事开头难,这玩意虽小,但当中蕴含的道理颇深,要玩通魔方,需要四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要付出巨大的耐心,但当我们每能多拼出一面乃至一层的时候,其成就感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黄叙一脸的颓败,刘琦口中的成就感对现在的他而言,实乃天方夜谭。
  刘琦拍了拍黄叙的肩膀道:“你我皆少年之人,少年人,最大的弱点便是心浮气躁,这魔方送你,闲来无事可尝试研习,可磨砺心性。”
  黄叙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多谢少君……”
  刘琦转头,看到李氏夫人,笑道:“夫人与李公可诉尽衷肠?”
  李氏点了点头,道:“多谢掾史成全妾身,拙夫请掾史进帐一叙。”
  刘琦转头看向黄叙,道:“送夫人回去,切记小心看待,不可失了礼数。”
  他的声音不大,却偏偏拿捏的恰到好处,正好传入了帐内。
  黄叙引着李氏走后,刘琦在帐外站了一会,方才走进其中。
  李铮的眼角有些湿润,表情略显惆怅。
  看到刘琦进来,李铮用乌黑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眶,却将脸越擦越脏。
  刘琦取出随身方巾,递给李铮。
  汉朝阶级地位分列明晰,望族公子地位甚高,由于环境教育和成长过程优越,导致他们大多性格孤高,能把随身之物给予旁人所用的,可谓凤毛麟角。
  李铮接过刘琦递过来的白帕,心下不由的感动。
  这少年为人,倒也良善……
  人与人的相处便是如此,有时候想要博取对方的好感,只需凭一个善意的举动就可以达成目标。
  擦完脸后,李铮感激道:“不想公子竟这般仁厚,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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